第190章
父亲和旧爱纠缠,你父亲反正最后没有回家。” “你母亲脱离危险后对你的父亲深深的绝望。于是乎,她做出了一个决定,彻底放弃你的父亲。也断了对你的父亲的援助。” “你父亲对自己的行为懊悔不已,他原本是想找你的母亲解释清楚,那天晚上他是情非得已才绊住了。可是你也知道你母亲这个人,她理性,果断,下定决心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对你的父亲数次求见都视而不见。甚至狠心到也不许他来见你们兄弟几人。当初你的奶奶他们都觉得你母亲心狠,可我知道,她这是疗伤的唯一办法。毕竟看到你的父亲,她的心情就会异常糟糕。她还有你们需要照顾,不能允许自己出事。” 老管家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泛起泪光。 声音因此哽咽起来:“那时候,我以为事情已经到了最糟糕的地步。不曾想,还有更糟糕的。” “你父亲毕竟把所有资产转给你母亲时,自以为他们夫妻还有破镜重圆的时候。如今你母亲跟他决裂,你父亲理所当然的要求她返还属于他的那部分资产。” “你的母亲本就在怒头上,她怒斥你父亲:你可还记得我们的结婚誓言,出轨的人是要吞一千颗银针。只要你遵守誓言,那我便愿意放弃夫妻一半的财产。” “你父亲瞪大眼,喃喃的说了句:我没有出轨。你母亲反问他:孩子都有了说出去谁信?你父亲闻言,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我本以为,他们夫妻二人,从此相忘于江湖。可是谁知道,你爸爸失去一起,心态渐渐出现问题。最后他走了一条不归路。” “他为了求得你母亲的原谅,真的走火入魔吞了银针,医院给你母亲打电话,你母亲吓坏了。连忙奔赴医院。你父亲拉着你母亲的手,说话特别艰难,可是你母亲还是听懂了他的临终托付。他请求你母亲看在他的份上扶养四爷。他也说了,四爷不必要参与家族管理,只要给他一口饭吃就行。” “你母亲顿时发了狂,怒斥你父亲:你都快死了,对我和孩子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却只惦记着那对母子。我凭什么替你养孩子,我偏不。你死了。我就把她们撵出帝都……” “你母亲素来性格温柔,从未如此歇斯底里的对你父亲吼过。他应该也是在那一刻,发现自己的行为对你母亲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也是在那一刻,他诚恳的对你母亲道了歉。” “可是你的母亲没有原谅他。” “你的父亲泪流满面。” “你母亲对他太失望,所以并没有在医院里待多久。她就离去了。离去前,她还刻意跟你父亲做了了断:你终归是背叛了我们的爱情。我跟你既然已经离婚了,感情也被你消磨得不剩分毫。从此便是陌路人。只求来世,我们不要再见。” “说完这句话,你母亲就决绝的离开了。” “你父亲心痛难忍,一口鲜血吐出来,最终死不瞑目。” 老管家说到这里,抬起手背抹了抹眼泪。 陆白被父母悲惨的爱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一直以为,父亲早年是病逝的,不曾想,母亲只是对他们撒了谎。 老管家又道:“你父亲死后,那个女人把四爷丢在陆家别墅门口。留了封信便走了。信里她跟你母亲诉说了自己年少无知的愚蠢,郑重的跟你母亲道了歉,还说她要带走你父亲的骨灰回老家安度余生。这辈子再也不踏入帝都。你母亲最终还是心软了,收养了四爷。” “因为四爷太小,你母亲对他也很自责,总觉得是她,导致的四爷无父无母。所以便下定决心将四爷当做亲生儿子扶养。” 陆白听完这个故事,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父母从恩爱走向决裂……令他太过沉痛。 “父亲只是个平凡的男人,任何人走到他这一步,或许都会对自己的儿子生出几分感情。倒是母亲,难能可贵的是理智清晰到如此地步,没有沉迷于打击中,而是开创了更大的辉煌,折实令人敬佩。” 此刻,陆白还有件事淤结于心。 “我父亲母亲的陈年过往,以及四爷的身世,除了当初的几个当事人和你知道以外,可还有什么人知道?” 老管家摇手:“这种事,毕竟是家丑。你父亲母亲就连离婚也没有对外宣布。我肯定是没有其他人知道的。” 陆白却满腹疑惑:“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陆白对司桥笙,好奇极了。佩服极了。 老管家更是诧异:“大爷,你说的是谁啊?” 陆白打了个马虎眼,糊弄过去了:“这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就不必再提了。” 老管家却捉住他的手:“大爷,那你还会把公司交给四爷打理吗?” 陆白道:“我说说而已。” 老管家松口气:“如今你知道了他的身世,也该知道你的母亲对他母亲是有几分怨恨的。她养他长大已经仁至义尽,她这种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是绝不会容忍他得寸进尺的。” 陆白道:“回去告诉母亲,公司的继承人,我会重新选择。” “那便好。”老管家舒口气。 老管家临去前,陆白忽然叫停他。 “哦,对了。” 老管家转过身:“大爷还有什么吩咐?” 陆白脑海里琢磨着司桥笙的三条锦囊,如今应验一条,想必另外两条也由不得他不信。 “乔馨对母亲有救命之恩,母亲感恩,应该对她不薄吧?” 老管家面露错愕:“老夫人将乔小姐留在陆家,还想着收她做义女一事。再送她点股份。” 第460章陆父认输,心悦诚服 陆白很是震惊,陆老夫人报答乔馨的救命之恩,如此丰厚的谢礼可以改变乔馨的阶层。虽然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可是司桥笙的一句“乔馨和老夫人并非偶然的邂逅”,却让他对乔馨接近陆老夫人的动机有了怀疑。 “老管家,麻烦你跟老夫人说一声,认养乔馨为干女儿的事情延后举办,待我将有些事情查明再说。“ 老管家笑道:“大爷可是怀疑乔小姐接近夫人的动机?” 陆白道:“嗯。” 老管家道:“乔小姐自从留在陆家后,对老夫人孝顺有加,每天陪老夫人聊天说话,为老夫人烹茶倒水。对老夫人赠予的礼品也是能婉拒就婉拒。一副清新寡淡的模样。老夫人对她很是喜欢。” 陆白道:“有人说四爷不是母亲的孩子。我原本是不信的。如今看来,他所言属实。” “所以,他说乔馨邂逅母亲是精心的设计。我不敢不信。” 老管家面露惊诧神色:“何方神人?料事如神?” 陆白笑道:“一个年轻人。他的话还有待验证。不能全信。” 老管家点头:“哦。” 老管家离去后,陆白在椅子上坐了良久。然后他忽然站起来,脚步匆匆的往外走去。 霍家大院。 当陆白再次出现在霍家大院时,正是晌午时分,司桥笙和霍囿光正在专心致志的下棋。 司桥笙抬头看到陆白,陆白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霍囿光背后。 霍囿光皱紧眉头,手里握着一个炮举棋不定。 陆白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霍囿光啊霍囿光,你也有今天啊。你以前下棋不是挺厉害的嘛?今儿怎么眉头都能皱的夹死一只苍蝇了?” “你棋艺下降了。莫不是瘫了这些年,脑瓜子变笨了?” 霍囿光听到陆白的声音,抬起头,雀跃道:“哎呀,陆白,你来啦?” 打完招呼就开始回怼陆白:“你也别只顾着笑话我,我告诉你,不是我棋艺下降了,也不是我变笨了,是对手太厉害了。” 霍囿光把棋子随意丢在棋盘上,然后站起来:“陆白,来来来,你跟桥笙下一回。我看看你被打脸的时候,还能笑得这么欢畅不?” 陆白白他一眼:“下就下,我就算输,也断然不可能像你这般输的这么悲催。你的将才全部被对方吃掉了。真丢人。” 陆白坐在司桥笙对面,然后重新摆上棋盘。 司桥笙则慢悠悠的复原棋盘,他的气定神闲,悠然之态,就好像超凡脱俗的仙人,已经跳脱在红尘之外。 棋盘摆好了后,司桥笙道:“请。” 陆白也不客气,执棋就走了一步。 司桥笙却一边下棋一边和他闲聊:“有结果了?” 陆白一开始还有闲情逸致的跟他对答如流:“你猜对了一件。” 司桥笙纠正他的措辞:“不是我猜对了一件,是这么短的时间,你只查清楚了一件事情的始末。” 陆白很没面子的撇了撇嘴:“你说的对。另外两件事,我会慢慢查的。” 司桥笙道:“你得搞快点。否则你家内宅就会不安宁。” 陆白好半天没有回他。 再一看,他已经老脸绷紧。全神贯注的研究着棋盘。 “你别故意跟我说话饶我心神。”陆白道。 司桥笙勾了勾唇角。 霍囿光替司桥笙辩解:“陆白,你得了吧。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不丢脸。你跟桥笙下棋,你是脑细胞死了一堆,人家桥笙不费吹灰之力,怡然自得。” 陆白抬头打量着司桥笙,果然见他目光投向楼上,俊雅的脸庞很是温柔。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陆白顿觉被羞辱:“桥笙,你认真点。待会输了可别说自己未尽全力。” 司桥笙很随意的捡起楚河汉界上的一颗马,然后走到对面。 霍囿光也算大智慧的人,一步看三,意识到这匹马三步后就能将军,于是开始布防。 可布防时才发现,不论他怎么做,貌似都无法抵住对方的攻势。 可他偷偷想,桥笙未必比他看的远。也许他这一步是侥幸走到此处呢。 于是他故意视而不见,另走一步。 谁知司桥笙接下来,果然如他推测那般,后面的炮落下来,他的将被困围城。 霍囿光哈哈大笑:“哈哈哈,陆白,你不是很厉害吗?这才不过十五步,你就输了。” 陆白震惊的望着司桥笙,对他的才情和智慧简直大开眼界。 这时候念笙睡饱了瞌睡,下楼了。 司桥笙目光定格在念笙身上:“阿姐,昨晚睡得可好?” “好极了。” 念笙走过来,谦逊的招呼陆白:“陆伯父好。” 陆白细细的端详着念笙,见她眉眼慈善,天庭饱满,秀逸隽永,很有大家闺秀的书卷气。与时下那些浓妆艳抹的美丽女孩,很是不同。 念笙的美,就好像邻家女孩,带着几分慈悲,几分柔和。 超凡脱俗。 “囿光,你可真是好福气。你有个好女儿。” 霍囿光白他一眼:“哼,可我这个宝贝女儿,不也受过你的气?” 陆白连忙道歉:“得得得,我道歉。是我有眼不识金镶玉,错把宝贝侄女当做外面那些虚荣的女孩,我错了。” 念笙扯了扯霍囿光的衣袖,小声道:“爸爸,你别为难世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呀。” 霍囿光指着陆白的鼻子嫉妒道:“你也有个好侄女啊。” 陆白狂喜:“我家慕慕果然懂事乖巧。” 说完,陆白忽然惆怅的叹口气:“可惜我陆白,没你命好,命中无子送终啊。” 念笙偷偷瞥了眼司桥笙。 司桥笙面色平静,仿佛陆白和自己毫无关系。 念笙灵机一动,她总得为撮合这对父子做些工作吧。 “世伯,午餐时间近了。世伯若是不嫌弃,就留下来和我们吃个便餐吧。我去为你们做饭。” 陆白感激涕零:“我有空有空。侄女邀请我留下来,那我再忙也得留下来啊。” 念笙扭头询问司桥笙:“小笙,你来帮帮阿姐吧。” 司桥笙淡淡的点头:“嗯。” 第461章你在追我,我不知道 念笙和司桥笙进入厨房,念笙将蔬果和削皮刀递到司桥笙手上:“小笙,你会削皮吗?” 司桥笙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她,念笙又喃喃自语道:“你又不曾做过家务,怎么会做这些粗活?算啦,还是我自己来吧。” 司桥笙忍俊不禁,将削好皮的土豆你给她。 念笙惊得目瞪口呆:“这么快?” 司桥笙声音如泉水流淌,细水流长,温柔绵软道:“我有认真学过厨艺。” 念笙很是意外:“怎么想着学它?” 司桥笙苍白无力的笑道:“因为想给心爱的女孩子煮饭啊。” 念笙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倏地想起燕鸿笙,他也曾说过这句话。而且,他贯彻的很好,他一直为她学着做各种美食。 可司桥笙这种清新寡欲的人,也有心爱的女孩? “阿姐能知道她是谁啊?”念笙俏皮道,“看你这么喜欢她,阿姐去帮你求娶她。” 司桥笙面色微微凝重起来,带着几分怅然道:“她是个好姑娘,不像我这般无趣。大概和我在一起,是得不到快乐的。我还是别打扰她了。” 念笙心里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 她捕捉不到那抹情绪是悲伤,欢喜还是迷惘。可是她无端觉得,司桥笙的理由太牵强附会。 “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勇敢去追求她。”念笙道。 司桥笙震惊得说不出话。 他反问念笙:“是谁能有如此福气,让内向腼腆的阿姐能够勇敢倒追?” 念笙耳根微微红了,她偷偷的想,她不是正在努力的追求面前这个人吗? 司桥笙看她羞红的脸,便知晓了她心里是有这么个人的。可这个人不是他啊。不是他啊。 一种怅然若失袭击心头。 “阿姐,厨房油烟重。你出去吧。我来炒菜。”司桥笙只觉得气氛窒息得可怕。他脑子里凌乱,急需要一个人独处安静安静。 念笙蓦地抬起头,眼眸里带着几分委屈。 每次都这样,她每每要跟他诉说自己的心意时,他总会找借口支开他。 “小笙,爱一个人是发乎于心,不由自己能控制的。” “你会怪我吗?” 一道轻飘飘的声音,夹着几分哀婉和悲伤,落到司桥笙的耳朵里。 司桥笙刚才还沉沦的心瞬间被欢喜填满,原来阿姐喜欢的人是他? 他瞳子里射出愕然的光,定定的望着念笙。 她嘴里的勇敢的追求,他为何一点点都没感受到? 念笙眼里憋屈得泪光闪烁。 司桥笙心尖儿一颤,身体里每个细胞都软塌得不得了。他只想不管不顾的冲过去抱着阿姐。告诉她,他不怪她爱他,他欢喜极了。 可他脚步如铅重,到底是没有迈出一步。 “阿姐,你觉得我会怪你吗?”司桥笙不明白,他都快把心肝捧到她的面前,她怎么会觉得他舍得对她动怒? 他只是,因这副破碎的皮囊,才不得不避着她。离她太近他就怕自己满腹情思泄露,被她发现端倪。 念笙红着眼,转身,落寞离去。 她都表白得如此明显了,桥笙终究没有给她答案。 司桥笙怔怔的望着念笙的背影,她的背影太落寞,太孤独。司桥笙情不自禁的往锅里撒了一勺糖。 客厅。 霍囿光和陆白还在继续下棋,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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