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话,宋渡就继续说,“小表叔和你写了婚书,你以后就是要当皇后的人了,可你脾气那么坏,能让小表叔三宫六院吗?没有三宫六院就没有孩子,皇爷爷是不是想让我给小表叔当继子?” 鱼半湖候在殿外,闻言看了祝鹤行一眼,发现他脸色如常,暗自松了口气。他走到宋渡面前,半跪下,说:“小公子,宫里人多眼杂的,这话可不能乱说。” “除了鱼爷爷,这里都是表叔的人,所以我才问的。”宋渡执拗地仰视着祝鹤行,眼睛变红了,“小表叔……会把父亲杀掉吗?” 鱼半湖站起身,默默地退到后面。 祝鹤行睨了宋渡半晌,才说:“我是你小表叔吗?” “那我去问小表叔!”宋渡抹了把眼睛,转身跑了。 鱼半湖担忧地望着他的背影,对祝鹤行说:“殿下,虽说小皇孙聪慧早熟,但到底还是个孩子,若是在公子面前口出不逊……” 祝鹤行摇头,“阿九哪会同小孩计较。” 他走了几步,一个天武卫快步走上来,恭敬地说:“殿下,皇后娘娘请您去马场一叙。” * 御马园,皇后身穿素白骑服跑了几圈,她是将门出身,从小最爱的不是女工红妆,而是骑马射猎,可惜入宫后她不再是孟家女,而是要为贤淑表率的中宫皇后。 祝鹤行到时,香满奉了盏茶,他在伞下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皇后才走出马场。她用巾帕擦拭脸上的汗水,说:“好久没上马了,真怕摔下来,在你面前丢脸。” “我不会笑。”祝鹤行说。 皇后笑了笑,她今日出来不要仪仗,只带了贴身宫女,这会儿也站得远。香满是先帝的人,无需避讳,因此她开门见山,“这两日为先帝守孝,我见过那孩子了,和他娘真的很像。” 祝鹤行拨着茶盖,“娘娘见过阿九的母亲?” “没见过人,但在先帝的书房见过画像,那会儿他尚在潜邸。那会儿我好奇,问他这是谁,他顿了半晌,只说是枝秋海棠。后来他称帝,四海臣服,有一天我想起那副画像,又问他为何不把人接进宫,他说海棠已经谢了。”皇后抿了口凉茶,“这会儿再算算日子,那段时间,侯府秋姨娘也是玉碎珠沉。” 祝鹤行静静地听,没说话。 “那时我当然不会多想什么,如今看来,我好似明白了先帝的心思。秋海棠是宫外的花,烂漫自由,却无奈早谢,所以他更不忍将她留下的孩子困在皇城。朝天城开放自由,能在那里富足地过一生,总比在权欲中心尔虞我诈来得自在安全。但是没想到,”皇后叹了口气,“他还是回来了,还与你相结合。” 祝鹤行喜欢这句“相结合”,他说:“娘娘有话要对我说。” “听说沈家世子与鹊白很是亲昵,我猜想永定侯府不站五皇子,而是站在鹊白身后。你更加不用多说,再加上先帝的遗诏,有些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旁人要不要争,我不知道,但是承彦不争。”皇后目光明亮,毫无躲避闪烁之意,“他也争不过。” 皇后深知她儿子不是这块料。 “作为母亲,我不愿让自己的儿子身死名败,也不愿意他硬着头皮去挑承担不起的大梁;作为孟家的女儿,我也不愿因我们母子而牵连家族;作为皇后,我更要遵从先帝遗诏,扶持新君。”皇后起身,郑重地对祝鹤行说,“我意如此,鹤行,还请你替我传达。” 祝鹤行说:“娘娘的意思,可不能全作数。” “作数的,我的儿子,我清楚。”皇后说。 祝鹤行喝掉杯中的凉茶,起身说:“那我便也信了娘娘。” * 另一边,宋渡没有找到沈鹊白,他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宣都外的一处农舍小院,距此百米外的山坡上,沈鹊白翻身下马。秋戈奉命为他指路,说:“主子有令,今夜我为公子所用。” 沈鹊白“嗯”了一声,“确定院里没有别人。” 秋戈点头,“暗哨一直守着,确定在此之前无人进出,只有容含徵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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