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有一个人…… 想到这里,时岫眉头拧了起来。 她是个情绪化的人,因为不能说,所以刚刚她已经通过叮呤咣啷砸了一通来发泄情绪。 就是发泄完,时岫发现自己的行李箱变得有点难收拾。 岑安宁也发现了,主动跟时岫表示:“我帮你?” “你不去吃饭啊?”时岫反问。 岑安宁看着时岫的眼睛摇摇头,太阳从一侧窗户落进来,让她的眼神看起来格外深邃。 “能不能收留我?”岑安宁问。 她的脸上含着足够诚心的笑意,以及足够叛逆的坦白,眼底里都是对时岫提到这件事的厌恶。 而从这件事情上来说,时岫跟岑安宁是一样的。 所以她也没拒绝她的理由,打趣儿着跟她表示:“那你得帮我收拾行李。” “乐意效劳。”岑安宁笑,从时岫手里拿过她的速写本。 有了第二个人的存在,时岫刚刚不失控的思绪被遏制住了。 她跟岑安宁算不上默契,东西收拾起来缓慢。 “周六有空吗?”很突然的,岑安宁的声音从一团乱麻中响起。 这让时岫的思绪更乱了:“什么?” “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岑安宁平静。 时岫想起来了。 刚刚她还在玄关答应岑安宁来着。 画室是有休息日的,时岫周六没问题:“可以,你定我定?” “你。”岑安宁看着时岫。 不知怎么得,时岫觉得岑安宁这个“你”说的怪怪的。 不过她这个继妹脾气一直都挺奇怪的,她也就没多想,继续说:“那我到时候给你发地址,可能要周三周四,这两天要办画室的事情。” “好。”岑安宁点点头。 接着她又示意时岫:“你等等。” 时岫不解。 就看到岑安宁抬起手,跟她在眼下比划:“你刚刚揉过眼睛吗?睫毛掉了。” 岑安宁想,趁虚而入不应该叫做卑劣。 这是那些不懂珍惜的人的报应。 时岫刚刚的确揉过眼睛,也信了岑安宁的话。 只是她看着这双手,莫名感觉岑安宁不是朝她的脸,而是要朝她的心触碰来。 这让她有些想逃。 “岑……” “时岫。” 也是在岑安宁的手要触到时岫侧脸的时候,某人独特的清冷声线划破了房间里的安静。 商今樾不知道怎么也上楼来了,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盯着时岫。 以及某人悬她脸侧的手。 第21章 她的心跳比她的大脑先认出这是谁的杰作 不知道为什么, 商今樾的出现让时岫松了口气。 她看着这个人站在房间门口,竟然有一种该死的踏实感。 商今樾静静的看着岑安宁悬在时岫脸侧的手,为她这个“不速之客”停住了, 也抬起了她的手:“郭老师的电话, 她有事情跟你说。” 手机显示正在通话中, “国小”两个字错的格外明显。 这一看就是时文东的风格。 时岫没来得及细究, 为什么时文东的手机会在商今樾手里。 商今樾递来的电话正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她起身拿过手机就跑了:“谢了。” 时岫走得很快,想逃走的心像一阵风,擦过商今樾就离开了。 宁城九月的天气变化多端, 几朵厚重的云转眼遮过了太阳。 窗户里落不进多余的阳光,房间就剩下岑安宁和商今樾两个人。 两人谁都没有跟对方打招呼寒暄。 商今樾一言不发的走进屋里,蹲在刚刚时岫的位置, 看着她摊开的行李箱。 “很乱。”岑安宁对余光里那道人影先开口。 商今樾不语,依旧看着时岫的行李箱。 岑安宁接着又说:“她刚刚很生气。” “看得出来。” 商今樾终于有了回应。 她似乎看够了时岫的行李箱,伸出手去,开始着手挪动里面的东西。 那乱七八糟的护肤品、衣服一看就是被主人无序的丢进来的。 她的手边再也没有酒了。 所以她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宣泄情绪。 商今樾就像过去时岫喝醉之后那样,替她收拾烂摊子。 而跟过去不同的点在于。 这一次, 她知道时岫为什么心情会不好了。 或许,这个答案可以代进过去每一次时岫的酗酒。 商今樾眼神暗了一下。 接着她就听到岑安宁冷声问她:“既然看得出来,怎么还在这里?” 这个人的声音比刚刚宣告胜利的时候还要张扬一些。 商今樾看了岑安宁一眼,平静的不予理睬,接着就越过岑安宁放在时岫笔袋上的手, 道:“让一让。” 岑安宁不喜欢商今樾这样的反应。 就是刚刚自己告诉她,她来晚了的时候, 也不能从她眼里看到点什么波动。 这个人的脸上永远都看不到多余的表情,心里竖着个高墙, 在想什么根本不会有人猜到。 这种人根本配不上时岫。 岑安宁看商今樾正在把时岫的东西有条不紊的归置,自己也不落下风。 只是她一边整理,一边也不忘挑衅商今樾的情绪:“没想到商小姐会对整理东西这么精通。” “毕竟过去出门,她的行李到最后都会变乱。不给她收拾好,我们怎么回家呢?” 商今樾不疾不徐的说着,抬头看向岑安宁。 岑安宁从刚刚就一直在看着商今樾,就着这样顺理成章的与商今樾四目相对。 “可惜这次阿岫收拾行李不是要回家,而是要离家了。”岑安宁回商今樾。 这人的声音依旧毫无掩饰,挑衅得明显。 商今樾静静的注视着岑安宁的眼睛。 她可以确定,那天晚上她送时岫回家,在黑暗里同她对视的那双眼睛就是岑安宁的。 阴沉沉的天色压得世界沉寂,好似山雨来之前的安静。 那两双不同的眼睛或冷淡,或张扬,却同样锐利。 她们谁看不出谁来呢? 行李箱被一分为二,两个人无言默契的分别收拾着时岫的东西。 就好像是分工合作。 直到她们拿到了同一个东西。 窗外忽然打闪,惊雷将两人手里握着的水笔颜料筒照的明亮。 时间好像回到了十年后的那天。 她们两个人也是在时岫的房间,为着这样一件东西,同样僵持在原地。 岑安宁赶了最近时间的航班飞回来,衣服都没做到多得体。 她一夜未睡,整双眼睛红得像头发了疯的野兽,就攥着时岫的东西,同商今樾对峙着。 而站在她对面的商今樾好像比她好很多。 她着装得体,言行举止一如既往的挑不出错。 一张阴沉的脸上冷仄的瞧不见表情,同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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