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女子申冤,那女子和恩客生情,有了身子,最后突然死在了徽河桥下。” 徽河桥?先前大哥把端莹莹捞上来的那座桥。 “恩,只要不和咱们有关,不必理会,你只让人上心些,别让他动心思,将污水泼咱们头上就行。” “是。”庆丰离开了梧桐苑。 沈安安又吩咐墨香去前院看看清跃,给他带去一些衣物,“告诉他,这些衣物都是我参照申允白所准备的,以后都让穿在身上。” “今日他也见着了人,从今往后就开始练着。” 清跃收到了墨香送过来的衣物,立即给换上,“帮我谢过四皇子妃。” 墨香惊诧的看着他,“你的声音,……” 竟然和申允白相差无几,若不是十分熟悉的人,根本就听不出差别。 “口技。”清跃不好意思的笑笑,只要听见那人声音,他就能模仿个五六分。 “你们戏子都会这个本领吗?” “是,只是有天赋的造诣颇深,没有天赋的,混口饭吃罢了。” “那你是属于哪一种?” 清跃想了想说,“算是有些天赋吧。” 别的戏子的口技只是能变声,而他的口技,却是能模仿。 墨香很是惊叹,“你有这般手艺,一定要跟着皇子妃好好干,不比你在伶馆当个戏子要强。” 清跃笑着点头,“姑娘说的是,小人一定会努力做到让皇子妃满意的。” 萧渊今日回来的有些晚。 正好听见墨香对清跃赞不绝口的夸赞声,不咸不淡的接了一句,“如此优秀的男人,不若做主将你许给他如何?” 墨香一个激灵,脸都白了,“姑爷,奴婢,奴婢…” “好了,”沈安安嗔了萧渊一眼,“胡说什么,吓着了她。” 萧渊冷哼一声,“愣着干什么,还不出去,没一点眼色。” 墨香皱巴着一张脸立时退了出去,将屋门紧紧合上。 “好端端的,你吓唬她做什么?” 萧渊将外袍脱了下来,搭在了架子上,然后在沈安安身侧坐下,身子很自然的半歪,躺在了她的腿上。 “我没有吓唬她,下次再让我听见她在你面前夸赞的别的男人,我就把她给嫁了。” 门外的墨香听见了这话,身子一个哆嗦,死死咬住唇,一脸的后悔莫及。 她怎么就忘了姑爷是个醋缸子呢。 一旁的庆安扫了她一眼,嘴角无声的上扬。 “你笑什么笑,很好笑吗?” “……”庆安偏头看了眼气势汹汹的墨香,沉默不吭声。 “为什么不说话,是觉得我不可理喻?”墨香又惊又怕,一肚子火正没地方发泄。 庆安默默下了台阶, 退离了她两步。 好男不和女斗,况且她有皇子妃撑腰,他也斗不过,至于自家主子,从皇子妃进门自个儿就没站起来过,更指望不上。 庆安秉持着讨不了好就离远些的理念。 墨香见他避自己跟避大虫一样,更生气了,“娘们唧唧的,你一辈子都娶不来媳妇。” 说完就气汹汹的要走,庆安黑了脸,“你站住。” 他伸手攥住了墨香的手腕,“你给我说清楚,我哪里娘们唧唧了?” “你…你你你…”墨香面红耳赤,指着他的手,庆安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手,不自然的道歉,“对不住,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要脸。”墨香恨恨骂了一句,就吸着鼻子跑了。 她也是听沈安安哄萧渊时,说那几个戏子娘们唧唧,随口说了出来,不想庆安会如此介意。 第240章桃粉姑娘 屋里的二人全然不知晓外面发生了什么,萧渊半躺在她腿上,双目迷离的看着她。 手突然覆上了她的小腹,“都成婚那么久了,怎的一直没有动静。” 沈安安面色一滞,立即恢复如常说,“胡说什么,子嗣皆是缘,应是还不到时候。” “是吗。”萧渊半信半疑的蹙眉。 沈安安没有再接话。 萧渊是个极其敏锐的性子,就怕她哪句话说的不对,让他察觉出异常。 夜深人静,二人躺在床上,沈安安半梦半醒间,突然听见他说了一句,“没有动静,兴许是我不够努力。” 她眼皮狠狠一跳,抱着被子不动都不敢动,就怕他发现自己没睡,招来罪受。 —— 申府,申允白凝视着跪在下首的女子,眸子微微眯起,“你确定,你姐姐是有了身孕,被人害死的?” “我确定,”桃粉双眸坚定,“那男人家里给他准备了高门大户的姑娘为妻,他怕和我姐姐的事情闹出去,坏了婚事,就狠心杀害了我姐姐。” “申大人,这可是一尸两命啊,绝不能姑息,您一定要替奴家做主啊,奴家就不信,这天下没有公道可言。” “你亲眼看见了?”清淡的男声随着推开房门的吱呀声,一个年龄稍小些的柔弱少年走了进来。 桃粉抬头看了一眼,就被他面容的幽冷和阴暗吓了一跳。 “申大人,这位是…” 申允白看了眼陈天,说,“一个友人,你但说无妨。” “是。”桃粉还是不着痕迹的往后退去,尽量远离开陈天。 “奴婢虽不曾亲眼目睹他杀害我姐姐,但却有证据可以证明他和我姐姐的私情,姐姐也亲口告诉过我,腹中之子的生父。” “大人,我姐姐温婉善良,绝不可能和别人结怨,除了他奴家想不到旁人。” 也许是被关了太久的缘故,陈天周身萦绕着一股子阴郁,眉峰也更加冷厉,“也就是说,你没有证据,只是怀疑。” 桃粉大着胆子说,“怀疑和私情,加上我姐姐腹中的孩子,难道还不足以审那狗男人的罪吗。” “哼,官宦人家,是你说审就能审的,民告官,第一条是什么,你可知晓?”陈天目光冰冷。 “奴家知晓,刑仗嘛,只有挨过刑仗才能递状书,奴家愿意挨,只要能为姐姐报仇,让奴家做什么都愿意。” 陈天敛眸,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申允白。 “娼乃贱流,为了她状告官宦,况且,你只是猜测,并没有实证。”申允白拧着眉,摇了摇头。 “大人莫不是害怕那户人家?”桃粉咬着牙说。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那么说话。” “退下。”申允白抬手,让小厮退了出去。 “姑娘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并非是我不肯帮,而是你没有证据,没有证据捆了官宦子弟,若最后是诬告,我可是要挨罚的。” 桃粉看着申允白,恍然间明白了什么,“若是我有证据,大人可否敢替我姐姐申冤,重惩奸孽?” “有证据,自是可以。” “好。”桃粉直勾勾盯着他,目光坚定,“我愿意做证人,亲眼目睹我姐姐死于陈家公子手中。” 陈天眉梢一挑,“可你方才不是还说,并没有看见,你是在做伪证?” 桃粉眸中都是嘲讽,“我要作证状告陈家,大人只管查就是,若最后结果证明我说的是假的,奴家愿意承担一切罪责。” 申允白没有说话,偏头看向了陈天,二人目光对视几息,又齐齐看向了桃粉。 —— 这日早朝回来。 沈安安正在屋中把玩那只有问题的镯子,纠结究竟是该戴还是不戴。 “姑爷回来了。”外面传来墨香的声音,她立即收起镯子,抬头朝外看去,萧渊已经褪去外袍进了里间。 他不说话,在沈安安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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