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 萧渊瞥了他一眼,脸上笑意却是由内而外的散发,“库房里的聘礼点一点,还有你娘,也回去通知一声,明日下聘。” 他要长公主亲自陪同去下聘。 凌辰逸点点头。 他一个侯府世子,都快成他小跟班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都要他来操心。 他走后,萧渊回了卧房,对着铜镜捯饬了好一会儿。 庆安和庆丰都守在外面,也不知晓主子在里面干什么,直到两刻钟后,房门才终于打开。 二人看着走出来的主子,都愣了好半晌,嘴微张着险些忘了合上。 “主……主子?” 他们咋不知晓主子还有如此花里胡哨的衣服。 萧渊一直都偏爱暗色,不论是衣袍还是配色几乎都是黑色或藏蓝,如今这身衣服穿上,嗯…… 很好看,风流倜傥,和街上那几家经常混迹青楼赌坊的纨绔子弟的装扮差不多,不过主子气质好,光是这条就甩了那些人几条街。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脸上温和的笑意,让人看着瘆得慌。 “如何?”萧渊抿着唇问。 细看之下,可以窥见他泛红的耳尖。 “好,好看,真好看。” 原谅他们大老粗一个,不会文绉绉的用词,憋了好半晌,只想到这一句夸赞。 萧渊拧了拧眉,对二人这夸女子的用词不怎么满意。 庆安摸了摸鼻子,“主子不是说明日要下聘,今日时辰不早了,是不是该去沈家坐坐,商量一下具体事宜了?” “嗯。”他又垂头看了眼身上衣袍。 应是没什么问题。 毕竟姑母常说,他这个年纪正是肆意的时候,不该如此死气沉沉。 第131章白衣男子 她又惯来艳丽张扬! “备车。”他满意的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往外走去。 府门口,管家早就准备好了一切,连同首次登门的厚礼都堆了半个车厢。 那是他早就准备好,却不曾送出去的,瞧见萧渊心情不错,便知自己做对了。 这算是女婿正式上门了,萧渊薄唇微抿着,面上不动声色,手心却出了一层薄汗。 正要上车之际,突然有一辆马车径直驶来,在他身侧停下,车窗口探出的是闻音那张佛度众生的慈悲脸。 “阿弥陀佛,施主可否稍等片刻,老纳有几句话想同施主说。” 萧渊看了眼马车中的礼物,拧了拧眉,终是忍着急躁点了点头。 上了闻音的马车。 里面点着佛家用的檀香,颇有几分刺鼻,闻音手中不断的转动着佛珠,说着阿弥陀佛。 萧渊有些不耐,“谎话都说出去了,你就是把这句话念烂了,也改变不了你破戒的事实。” 闻音转动佛珠的手一顿,似乎剜了萧渊一眼。 念佛号的声音更加紧密了些,仿佛是想借此宽慰心中的愧疚。 “此事老纳已经如了施主的意,还望施主日后莫再拿老纳旧友威胁老纳了。” “阿弥陀佛。” 萧渊挑了挑眉。 看着闻音那张一成不变的脸,唇侧掀起了一丝弧度,“自然,我说话一向算数。” “只不过…”他身子微微前倾,盯着闻音,“我有些好奇,大师口中的那位旧友究竟是什么人?能让你皈依佛门后还念念不忘的。” “是我幼时所见到的那位与你对弈的白衣男子吗?” 他清楚的记得,那年他母妃还在,且每年都会带他去香觉寺小住,也每次都会遇上那个白衣男子,母妃还和他说过话。 他曾问过母妃,那人是谁,母妃只说是闺阁时认识的一位大侠,后来母妃不在了,他也再不曾见过那人。 他问了闻音很多次,他都只说不认识,只是寺庙中的普通香客,这么多年早就忘记了。 闻音老脸几不可见的抽动了几下,抬眸时已是一片平静。 “老纳早已回答多次施主这个问题,那个白衣男子,老纳不记得了,至于旧友,只是我年少时的玩伴,家中没有后人,故我才供奉一二。” 萧渊低低嗤笑了一声,没说信也没说不信,“今日事后,那个牌位,我不会询问,也不会外传,大师放心就是。” “阿弥陀佛,那老纳就多谢施主了。”闻音双手合十,微微颔首。 萧渊凝视着他,豁然一笑,说,“都说佛家脱离俗世,那因此事而产生的因果,大师背是不背?” 说完不看闻音变了的脸色,他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声音却幽幽传进了闻音的车厢,“四日后,大师可别忘了来喝喜酒。” 马车中一直沉默着,直到离开都再没有传出一句话。 萧渊负手而立在马车旁,看着马车渐渐消失在视线中,幽深的眸子微微眯起。 一个两个都不肯说,可那又如何,总有一日,他会查明真相。 比如,父皇为何每年都让母妃去香觉寺,那个白衣男子又是谁! —— 沈府,花厅安静的落针可闻,连呼吸声都轻的不能再轻。 沈安安手中攥着圣旨,清凌的杏眸不起一丝波澜。 “爹,娘,你们何故这副模样,女儿被赐为正妃不是好事吗?不比去当个妾的强!” 沈夫人扯扯唇角,却终是笑不出来,“安安,皇家之事瞬息万变,并不是个好去处。” 前一刻再风光无限,稍不注意,下一刻就会成为阶下囚,这样例子在皇家屡见不鲜。 沈文思索的却不是这个,他凝视着沈安安的眼睛,眉头蹙的很紧,“安安,你老实告诉爹,端三姑娘天命之女一事,究竟是真的,还是一场算计?” 沈安安眨巴了一下眼睛,“爹这话可是问住我了,我这些日子都没怎么离府,就算想算计,我一个闺阁女子,又没有人脉资源,怎么能实施如此周全的算计。” 她漂亮的杏眸都是无辜,一旁的沈长赫默默低下头,选择了缄默不言。 沈文怎么会如此轻易相信。 皇上刚赐了婚,就出了这事儿,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 “安安,你祖母走时再三叮嘱要护好你,爹不是不让你争,而是怕你没有分寸,伤了自己。” 有些事儿,他做起来远比女儿要容易的多。 沈安安依旧不承认,“爹放心,我知晓自己几斤几两,但您若是问是否和四皇子有关,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和我无关的。” 沈夫人听着父女二人的对话心惊不已,“夫君,你的意思是答应安安嫁过去了?” 沈文拍了拍她的手背没有言语,沈安安紧跟着安慰,“娘,你就放心好了,如今女儿都已经是正妃了,况且若此事当真是四皇子所为,不更是说明他对女儿情意深厚吗?” 沈夫人抿着唇,微微垂下了头,眼圈发红,“圣旨已下,咱们沈家还有别的出路吗。” 一家子都沉默着,好似沈安安即将赴什么龙潭虎穴。 “四日后就是二十三了,安安的嫁妆,一应事宜都该准备起来了,虽我们沈家比不上从前,但也不能寒酸了去,让女儿一辈子的大事受了委屈。” 沈文轻声嘱咐着自家夫人,沈夫人点点头,只要一想起刚陪伴自己不过几个月的女儿就又要嫁人了,心里就难受的不行。 “原本二十三是赫儿既定的婚事,府里一切都有准备,只要备上嫁妆就可。” 嫁妆也是从沈安安出生起,就已经开始慢慢存续的,如今那份嫁妆单子已经被她添的很长很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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