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各位大人身为谏官,当是为不公不平之事不顾生死仗义执言。” “如今却在这朝堂之上,为私忘公,袒护官宦,践踏民生。” 他像是正义的使者,掷地有声的讨伐着众人。 “你…你巧舌如簧…”御史中丞气的浑身发抖,想不出词来分辨。 皇帝眯着眼,靠在龙椅中看着这场闹剧,好像没有要出手的打算。 申允白已经占据了上风,几人拧紧眉,对视了一眼,眼神短暂交汇之后,齐齐瞥向了一旁沉默不语的萧渊。 ???萧渊眉梢一挑,懒懒的朝几人看来。 “四皇子,臣等怀疑申大人以公谋私,利用那青楼女子沽名钓誉,明日大理寺主审,我等请求四皇子出面,以求一个公平公正。” “呵呵。”人群中突然响起嗤笑声,凌辰逸从队伍中出列,似笑非笑的看着几位大人,“各位玩的好一手祸水东引啊?” “这是自己抵不过,要拉四皇子上场当打手?” 几人面色微微变了变,御史中丞说,“凌世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四皇子身为皇子,有责任和义务肃清朝堂,捍卫官场清明。” “那要你们这些言官是干什么的?”李怀言也站了出来,“挑了事情摆不平,便当缩头乌龟,满口责任道德约束旁人给你们擦屁股吗?” “这,你们,,” “好了。”萧渊平静的声音像是一汪清泉,给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几位大人片刻喘息之机。 “再继续说下去,万一御史中丞来个羞愤撞柱,你们岂不是摊上了大事?”萧渊斜睨了李怀言和凌辰逸一眼,懒洋洋的摆了摆手,让二人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老四的意思是,愿意接受几位大人的请求?”皇帝把玩着玉扳指,淡淡开口。 “既是吵不出个究竟,儿臣为了父皇的耳根子清净,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走一趟。” “申尚书,你以为呢?” “回皇上,臣都听皇上的。” 二人视线短暂交汇半刻,皇帝一锤定音,明日大理寺主审,由申允白和萧渊旁听断案。 第249章香囊许姑娘 离开奉天殿,凌辰逸拧着眉,将萧渊拉到自己跟前低声道,“那些大臣明显是奈何不得申允白,便拿你当筏子,你二人本就不和,提防都来不及,你怎么还答应了,自己送上门去了?” 阳光沿着地平线缓缓升起,昏黄的光线映在笔直修长的官道上,萧渊唇角挂着笑,洋溢着光,周身都透着温暖的气息。 那笑暖的凌辰逸心生诡异。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你又笑什么?” “自是我家夫人的意思,不可违。”说完他就上了马车,马车顺着官道扬长而去,只留下了淡淡灰尘随风飘扬。 凌辰逸嘿了一声,“日日把夫人挂嘴上,好像我娶不来一样。” “那你娶一个,给我瞧瞧。” 凌辰逸看了眼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身后的李怀言,轻哼一声。 申府。 申允白沿着走廊来到一处偏僻的小院,缓缓推开院门。 院中正对着阳光的地方放着一把竹椅,来回轻轻的摇,椅子旁边的小几上,放着各式各样的糖糕,一只纤细的手正捻起一块往口中送。 “你这几日吃了太多甜食,小心肚子不舒服。” 陈天没有说话,眯起眸子看着阳光,即便刺目的光照的他睁不开眼,他依旧不肯移开视线。 “大夫来过了吗?”申允白在他身侧坐下。 “来了,我把他赶走了。” “为什么?”申允白眉头微微皱起,“你断了一指,若是不想办法接上,该如何立足朝堂,身有残缺之人是不能继承皇位的。” “那本就不该是我们的。” “天儿。”申允白蹭的一下站起身,眸中裹挟着熊熊怒火,“你忘了,爹娘的仇了吗?” 陈天看着申允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这根手指,是哥哥杀人的惩罚。” 仇,他没有一日忘记过,可若是为了报仇滥杀无辜,那他们和那人又有什么区别,他不想治,那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听了这话,申允白火气突然熄灭,颓然的坐了回去,“是我的错,该是我来承担才是。” 那个姑娘的死,他该用命来承担,即便如此,他一条烂命,也赔不起那么温婉善良的她。 萧瑟寒风拂过院落,他怔怔望着自己的双手,眼眸痛苦而落寞。 “哥。”陈天担忧的看着他。 申允白敛了神色,轻柔的摸了摸陈天的头,“你再待在院中委屈几日,等这桩案子尘埃落定,你的身份就可以公之于众了。” “我的身份,和这桩案子有什么关系?哥,那个女子,当真是陈家公子杀的吗?” “不然还会有谁。”申允白站起身,笑说,“等我破了这案子,有了些民声,就可以成为你的倚靠了。” 陈天眼中都是怀疑,就算他不曾涉足官场,也知晓事情绝不会像大哥说的那么简单,“哥,我们报我们的仇,不要再滥杀无辜了。” “放心,哥有分寸,此番只是挫挫那些言官的锐气,好让他们都老实些,等宣布你身份时才能顺利。” “是那个人的意思吗?还是大哥你一个人的决断?” 申允白摸着他的脑袋,并没有说话。 “哥,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 梧桐苑,沈安安正躺在院中晒太阳,院门口传来低低的交谈声。 “你的也是从裴家商铺买的吗?” “是啊,你的也是吧,那日我闻到这种香料了,可惜带的银子不够,只能买一种。” “没关系,你要喜欢以后我们可以换着戴,裴家可真是大善人,以往如此名贵的香料可只有贵人才用的起,哪轮的到我们戴。” “她们在说什么?”沈安安偏头朝院门口提着扫帚的两个小丫鬟看去。 “是在说一家香料铺子,最近新上了一批香囊,是以前十分昂贵的香料,说是为了积福报,价格很是便宜,咱们府上不少丫鬟婆子都买了,图个乐子。” “很便宜?”沈安安挑挑眉,“有多便宜?” “好像是二十文一个,随便挑。” “那确实挺便宜。”沈安安目光一扫墨香腰间戴着的那个,伸出手,“你这个也是他家的吗,给我瞧瞧。” “嗯…是。”墨香取下来递给沈安安。 “你那是什么表情,一个香囊而已,怎么脸还红了?”她凑近闻了闻,确实不是那些下等香料。 这香料虽说不上名贵,但也值个几两银子,二十文一个,那东家还不赔个底朝天,他图什么? “皇子妃有所不知,墨香脸红可不是为了香囊,而是为了送香囊的人。”墨染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轻笑着说。 “墨染,你胡说什么。” “哦?”沈安安将香囊还给了墨香,“你日日在我眼皮子底下,何时被勾了去,我怎么不知道?” “呵呵。”墨染挤眉弄眼的笑,墨香脸更红了,比之落日余晖还要红。 “皇子妃,您别听她瞎说,是他有求于奴婢,才买了个香囊讨好糊弄奴婢。” “所以,他,是谁?” “是,是,是庆安,但绝对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有,就只是,只是…” 沈安安诧异的挑眉,她是当真不曾发觉二人什么时候有了来往。 “我说什么了吗?你慌着解释什么。” “哎呀,”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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