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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乱动,任由他抱着,思量了一会儿,还是轻声说。 “你在京中也要当心些,皇上一直平衡你和萧泽的势力,让你二人彼此牵制了这么久,如今却突然让你二人对上,也不知存的什么心思。” “若是时机合适,萧泽和端梦梦的私情倒是可以利用一把,给你争取些喘息之机,还有端莹莹,她是个心狠手毒的,你也小心提防着。” 虽然她恶意都用来对付萧泽和端梦梦了,但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萧渊低低嗯了一声,“难为你也会记挂我。” 沈安安默了默说,“你我如今是夫妻,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当然希望你好,你好我才能安全…” 话未说完,耳垂上突然传来些微刺痛,下一瞬红唇就被他大掌捂住,男人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你当真是会煞风景,不会说好听的就别说,听我说就好。” “……” 沈安安眼中飘过无辜。 她意思是,二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告诉他自己和他是统一战线的而已。 可听在萧渊耳里,却是不顺耳极了,心知她那张嘴里是说不出自己想听的话,萧渊干脆拥着她不再开口。 马车一路离开京城,忠叔和陈天,庆丰早就在城门外守着了。 萧渊这次没有拖延,直接带着她换了马车,沈安安还在奇怪他怎么如此好说话了,就发现马车慢慢转动了起来,而萧渊还在马车上。 “你……” 萧渊声音低沉又哑,“我送你到朗悦湖。” 朗悦湖,距离这里有五十多里,一来一回最少也要大半日路程。 “皇上这两日就要启程去香觉寺了,你这时候离开京城会不会有事?” 萧渊不以为意,“一日而已,凌辰逸可以应付。” 她又突然想到了新的问题,“你利用闻音设计端梦梦天命之女的事,当防着些皇帝,莫让他在香觉寺那几日发觉了什么。” “嗯,”萧渊点头应下。 “萧渊,”沈安安突然问道,“皇上想修养身子,可以去庄园,可以去很多地方,却为何会选择香觉寺?” 她敏锐的觉得,皇族中人似乎都对香觉寺有些特殊。 “不知。”萧渊顿了一瞬后说道,“许是心血来潮吧,越是身居高位,越是信奉这些。” 沈安安知晓他是不想说,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马车紧赶慢赶总算是在天黑之前抵达了朗悦湖。 朗悦湖并非都是湖水,而是因为这一带由朗悦湖的景色盛名才取了这个名字。 曾是文人雅士游玩的场所,只是如今是冬季,再美的景色也变的萧瑟荒芜起来,只余冷冽的寒风肆虐。 萧渊让庆丰寻了家紧挨着朗悦湖的客栈,站在窗棂前,可以看见湖水的景色,是春夏秋三季最为抢手的雅间。 湖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晶莹剔透,尤其是弯月的柔光折射在湖中央时,柔和又梦幻。 与窗棂前依偎在一起的二人相得益彰。 景色美不美沈安安不知晓,但赶了半日的路困是真的,耳朵听着萧渊说话,脑袋就慢慢开始昏沉。 等萧渊有所发觉时,她脑袋就一下下点在他手臂上了,杏眸半阖着睁不开。 “困了?”他生气又无奈。 沈安安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彻底开始沉睡。 萧渊盯着她眉眼,终是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没有舍得把她从睡梦中叫醒,“你这个女人。当真是半点不解风情。” 他费了一番心思才挑中了朗悦湖,想着在她临走之际能给她留下些美好时光,让她离开的这段日子能时时刻刻记着自己。 如今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气的有火又舍不得发。 冬季的皎月光束很浅,折射在窗棂前只能依稀映照出她的眉骨,肌肤透白,轮廓温和,褪去了二人第一次相见时的锐利。 萧渊抬手慢慢抚摸她的脸,过了一会儿才无奈的拦腰抱起她放在了床榻上,纠结了好一会儿,顾及她明日要赶路,还是老老实实的没有折腾。 沈安安觉得,自己这一夜耳朵就没有休息过,仿佛听了半宿的碎碎念,可具体都听了什么,又实在想不起来。 第二日清晨,她扶着额头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来,身侧早已没了那人身影。 墨香进来侍奉,梳洗妥当之后,沈安安才问道,“他呢?” “说是京中有事,姑爷天不亮就启程离开了,嘱咐奴婢好生照顾皇子妃。” “嗯。”沈安安点点头,依旧有些迷糊。 如今朝中风云诡谲,确实离不开人,他也不能离开。 但不知为何,心里竟有种奇异的感觉,好像…是失落。 她甩开那抹不易察觉的心思,对墨香说,“李怀言和庆丰他们起了吗?” “都起了,还有陈天和忠叔,都在楼下等着皇子妃呢。” “出门在外,把称呼改了,让旁人听见都是麻烦。” “是。” 等收拾妥当下楼后,一行人早就用过早膳,在大堂坐着等她了,沈安安让墨香打包了一些糕点,就立即吩咐赶路。 李怀言精神还有些不济,像是困的很,边走边打着呵欠,“早知道这么遭罪,我就不来了。” 大冷的天迎着寒风赶路,还要护着沈安安安危,怎么都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 沈安安透过马车斜了他一眼,说,“那你为什么跟着。” 她还不希望他去呢,做起事来总是给自己添麻烦,有些事都要避着他才行。 仿佛是来了精神,有了打发困意的门路,李怀言打马的速度慢了下去,挨着马车和沈安安说话。 第175章走水路 “你以为爷愿意来啊,要不然萧渊威逼利诱,爷现在指不定在哪个姑娘身旁潇洒呢,不比如今享受。” “那不还是你怂,有本事就别被他威逼利诱。”沈安安中肯的评价。 “……”李怀言默了默,“你那张嘴,当真是不讨喜。” “不是你,该是姑奶奶。”沈安安戏谑的调侃。 李怀言怎么可能还认,“当初那都是为了萧渊,我才做出如此巨大牺牲,如今你们都成婚了,你救的是你男人,关我什么事,你应该感激我才对。” 李怀言等着沈安安怼他,不想她却是掀开车帘,定定看着他,那眼神颇具深意,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你…你别这么看着我啊,庆丰还在呢,我会没命的。” 沈安安眸子冷了一瞬,甩下了车帘,意味不明的说了句,“不是我感激你,而是你该感激我才对。” 否则他如今早就缠绵病榻,命不久矣了。 李怀言还待再说什么,就见庆丰一脸严肃的打马退后,跟在了他的身侧,那神情,显然是替萧渊看着沈安安,防着所有男子。 “……不至于吧?我们可是兄弟。”他低声对庆丰说,庆丰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主子吩咐,任何人都不行,何况李国公。”这个游荡烟花场所的浪荡子,他更要替主子看着,不能让他和皇子妃多说话。 “……”忌惮萧渊那个醋缸,李怀言低叹了口气,还是打马离马车远了一些距离,才说,“感情啊,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但你家主子这股风,怕是一辈子都支棱不起来了。” “我觉得…李国公说的有理。”庆丰十分中肯的评价。 队伍渐行渐远,而在距离几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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