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很快,身体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姜承翎仰头倚靠在床榻之上,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顺就会窒息,喉结一下下滑动。他的嘴唇干裂,不时用舌尖舔舐,却无法减轻那火烧般的干渴,呼吸急促,喉咙里间或发出低沉的声音,理智逐渐被吞噬。 就在这时,但听房外响起一声娇糯糯的声音:“姜承翎?” “别过来!” 他咬着牙槽,声音冷厉,带着几分勒令,突然朝她喊道....... 第19章 第九十章 “其实,我也没那么正人君子…… ==第九十章== 早些时候。 程梨返回床榻, 只留了一盏烛火。 她重新拽了被子盖上,美目盯瞧着床顶繁复的花纹,眼波缓缓动着, 睡意再度全无, 心中脑中所思所想都是刚才刺客一事。 不对,肯定不对! 从萧知砚处逃离前的那股子不安之感再度席上心田。 那杀手绝不可能只是来暗杀姜承翎的,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一定是有着什么阴谋。 想到此,程梨更加精神,再躺不住。 她又一次起了身去。 可还没待下地,穿上绣鞋,听得旁屋姜承翎好像又出了去。 程梨马上披衣,下来, 奔至窗前。 “姜承翎?” 她轻声相唤, 但那少年太快, 身影已经消失不见,显然没听到她的呼唤。 程梨等在了窗前。 好一会儿, 她方才隐约感到他的身影, 看到他回了来。 程梨刚想再唤,但顿了一下,又没,思忖之间, 姜承翎已经回了房中。 她怕他误会成她害怕, 怕他要睡在她的门口, 看他安好,想想也便作罢。 或是自己多心了? 毕竟萧知砚下过悬赏,有胆大不怕死的见他身边已经无兵, 趁着夜晚前来一试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便明早再说罢。 程梨安慰了自己,将灯盏放回原处,返回床榻上,脱掉绣鞋,又躺了下。 但她依旧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就是心慌,且是愈发地心慌,有着股子很是不好的感觉,关于姜承翎的安危。 这种感觉往昔她从未有过。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动静,似是什么东西被捏碎。 那动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透着几分隐忍之感。 程梨什么都未想,马上再一次起身,穿上鞋子,出了卧房,奔到了暖阁的墙边,附耳去听。 两个房间便只隔了这一道墙。 她刚想唤他,又听到几声极其隐忍的闷声,再度伴随着什么东西被捏碎的声音。 程梨确定他出了事! 她当即披了衣服,拿起烛灯,打开房门,来到他的屋前。 “姜承翎?” 她唤了一声,一声之后便就试着推了一下那房门,门未插。 她便就这么把门推了开。 然一切只在瞬息,绣鞋还未待迈入,她便听到房内骤然响起了他的声音。 “别过来!” 冷厉,带着勒令,夹杂着喘息、艰难与痛苦,明显紧咬着牙关。 程梨心口顷刻一颤,脚步便就定在了原处,听了话,但十分焦急。 “姜承翎,你怎么了?” “走。” 他没回答她的问话,只道了一个字,依旧是极为痛苦的声音。 程梨心中惦念,如何会走? “姜承翎,你告诉我,你怎么了?我,我好帮你,你是中毒了么?刚才那个人是不是给你下了毒?” 她说着,终还是进了来,关了门,但方才再度动了脚步,朝前走去,但听房内姜承翎的声音又起,更为急躁:“你,别过来!” 程梨又一次停下,听那少年开口,说了下去。 “我很狼狈......不要过来......你快出去,回去......不用......不用管我。” 程梨当即回口,语中含着不悦,亦十分不解:“姜承翎,你在说什么?我怎会不管你?你是受伤了还是中毒了?你快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我们现在在一起,算是伙伴了,再说,你不是为了救我么?你有什么困难,到底怎么了?我去给你请郎中,我去给你买药!” “没用的......我没受伤.......也没中毒......你......出去......离开这......回到房中......把门插上......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开门......程梨......听话......快走!” 他的声音满含隐忍,断断续续,状似十分痛苦。 程梨更急:“如何没用?你怎知没用,你总要说出来,你是为了救我,我怎会弃你不顾,你这般,倘使有什么意外,我可能安?可能当做什么都未发生?我......” 她刚想继续说下去,眼神却突然飘忽,想到了什么。 是的,他不可能受伤。他是,姜承翎呀! 区区一个杀手,怎么可能伤到他? 他也不可能中毒。 程梨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了,但她听他哥说过,姜承翎内力极其深厚,百毒不侵,任何毒药都伤不到他分毫,因为,他都能逼出来。 那他到底是怎么了? 转念,她突然浑身一冷,又想到了什么,语声发颤:“姜承翎......” 他好像知道她猜到了,艰难地答了话。 “他们......用了卑鄙的手段......” 程梨的心顷刻无底洞一般地沉了下去,到底还是快步朝前了两步,到了他卧房所对的门前。 隔着珠帘,她隐约看到了那少年。 他已浑身湿透,头发亦是,汗水不住地往下滴落,一滴接着一滴,地上已有了一滩水迹。 往昔吊儿郎当,明媚不羁,贵气无比的少年不复存在,确是被摧残的狼狈不堪。 看到她的身影,他很艰难地扯了被子遮挡,别开头颅,几近发不出什么声音,只一个字:“走。” 程梨当时便就要哭了出来,哽咽道:“姜承翎,姜承翎,姜承翎你别怕,我去给你买解药,会有办法的......你等着我,你等着我!” “不必了.......” 她说着便就跑出了房门,少年的声音消失在耳畔。 程梨慌乱奔出,慌乱择路,朝着府宅大门而去,待得到了,打开门闩,使劲儿地推着,欲要打开那大门,然一连几下子,发觉竟是根本推之不开。 暗夜之下,她听到了锁链的声音,意识到了什么。 有人故意锁了门?! 程梨喘息着马上返回,待得进了姜承翎的房中,道出话语:“大门是你的人走时锁上的还是他们干的?姜承翎,你,你可能起身,可能帮我把门打开?” 少年的声音微弱,断断续续地传来。 “是他们,你.....不用去了......这不是普通的春-药......没有解药......” 程梨问道:“它是什么,你告诉我它是什么......” 姜承翎慢慢吐出:“是蛊......程梨,别折腾了......是徒劳,他们不会用简单的东西对付我......我......” 他,活不成了。 但他没说下去,而是道了别的。 “你别过来,站在墙后......别让我看见你......趁我意识尚清.......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程梨听他之言,如他所要求的那般,去了墙后,背身靠在了珠帘一旁的墙面上。 “你要说什么?” 姜承翎暂且没答,不知从哪拿出了一只手铐,一半铐住了自己的手腕,一半铐在了床枋之上,而后手指碾动,将钥匙磨成了粉末,以此断了自己的念想,控制自己的身子,以防他一会儿受之不住,失去理智,兽性大发,做出禽兽之事,伤害她。 他,活不成了。 巧之不巧,他去过一次苗疆,听人说过这种蛊,适才方才想起,一切都对了上。 这物唤名情丝蛊,十分罕见难养,传言烈性至极,几乎没人能熬得过去,非女人不能解。 那只蛊已将丝网打入他的体内,情-欲之事与毒-药不同,他,完全控制不了。 他越想她,便越痛苦,然他此时满心满脑都是她。 好在要不了多久,或是再忍耐一时半刻,他就会彻底失去气力,到了那时,她也便彻底安全了。 但到了那时,他怕是也离着死亡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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