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与天上掉下馅饼已无差别,殿下那般想他死,有什么可犹豫?” “殿下无非是在意王妃, 怕他兽性大发,忍不了,拿王妃泄-欲,可殿下想想,俩人之间隔着萧怀玹,姜承翎会么?姜承翎心中的君臣之道极深,你让他做这样的事情,与要他的命没有差别,他一定, 宁死也不会碰王妃。” 俩人的目光紧紧相对。 屋中的烛火呈妖冶之色,黯淡颤抖,于幽暗中勾勒出扭曲的光影,诡谲异常。 屋中死静,萧知砚犹在拎着那陈公公的衣襟。 如此,僵持良久。 他修长的手渐渐松动,一点点放开了那陈顺,坐了下去,慢慢开口:“你说,中后不尽快行事,时间久了,人会变得无力?” 陈顺笑道:“正是,呵,久了,他想碰王妃,也力不从心了。” 萧知砚倚靠在了椅背上,节骨分明的手指慢慢移至鼻尖,凤眸渐渐变得晦暗,乃至黑暗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徐徐地抬了眼皮,平淡而冷冽地开口: “那便,就这么办吧......” 陈顺当即慢慢躬身。 “是。” ******** 暗夜,天上无星,乌云密布,只露了半边月亮。 风吹拂地面,卷起雪尘,簌簌轻扬。 古道上,一个人影,速如疾风,又似闪电,转瞬掠过斑驳石砖,没入雪幕。 程梨在他的背脊之上,身着披风,戴着衣帽,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忽而迎面疾风骤雪,她的手抓之不稳,一只突然掉落,慌乱间自后乱抓,触碰到了他的心口上,但觉很硬。 如此一路,反复几次,她忍不住道出话来:“你心口上的是什么?怎么那么硬?” 姜承翎飞速的脚步突然便慢了那么几分,耳朵骤红,没立时答话,顿了一下,旋即敛眉,笑着开口:“你别乱摸啊!” 程梨被他这般一说,脸当即红了去,不悦道:“我什么时候乱摸了,是你,太快了!” 她确是受不住他这般速度,头晕晕的,柔荑也抓不住,眼下被他说摸他,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不待姜承翎回话,已然再度张口,使性子道:“你放我下来,不要你背了,免得你再觉得我摸你!” 姜承翎声音立马蔫了下去,明显变小,变弱,连话都不再敢说的样子,笑着哄道:“我说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呀!” 程梨不再言语,但依然好奇,复又追问:“所以,那到底是什么?” 姜承翎笑呵呵地道:“不是什么,玉佩,挂在脖子上了,掉在那了吧。” 程梨唇瓣微启,想要再说什么,但终还是没说。 她为何好奇? 因着刚才三次,她不小心抓了两次,她感觉那大小和形状有点像...... 且,那不像是什么玉佩,也不像是挂在了脖子上垂下去的,倒像是特意缝在了心口。 程梨没想下去。 半个多时辰,他带她到了他临时居住的府上。 人没从大门走,“刷”地一下子跃起,翻了进去。 程梨紧紧闭上了眼睛,睁开时,已从墙外到了墙内。 他一直将她送到了房门口,方才把她落下。 院内空无一人,只有两盏灯笼挂在屋檐上,在寒风中摇摇晃晃。 他推开了门,给她点了灯,将室内照的通亮,又端来了一盆银霜碳,口中叼着根软绵绵的香薰木条,歪着头颅,蹲在地上,敛着眉,吊儿郎当地给她点碳,最后为她熏香。 一切做好后,他站了起来,拿出口中那香薰,眼中含着星星般,笑吟吟地看向她:“今夜你睡在我房中,好好想想,以后去哪,明日我送你去。” 程梨冷着小脸看着他,没答话。 姜承翎观察一会儿她的脸色,也不知是不是那个意思,笑呵呵地去把他床榻上的被褥抱了起来。 “我给你换新的。” 他说着马上做了,待得又给她重新铺好了床,烧了热水端来才离去,走前,站在门边,依旧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我就在隔壁,你害怕就唤我,不行,我睡在你门口。” 程梨这才道话:“不用,我哪那么胆小,有什么可怕?” 姜承翎点头:“好。” 他走后,程梨插了门,坐在屋中好半天,缓了好半天。 一夜不到,瞬息万变。 她实在需要时间接受,好多事情,都需要接受。 此处是临淮,距离萧知砚所在的彭城不远,她肯定是要尽快离开。 姜承翎这临时府宅眼下已经无人。他应是将人都派去接萧怀玹了,本也就要离开此处。 她最多在此停留一日,不想耽搁太久。 程梨想完,洗漱了去,而后躺在床榻上又想起了兄长。 依然如故,她不敢深想,眼下唯盼萧知砚没有撒谎,确是将人囚禁了起来,人尚在。 程梨翻来覆去许久,毫无睡意,不知折腾到几更,眼见着终于慢慢有些困了,刚要入梦,然,却突然听得隔壁响声大作,竟是传来了打斗之声! 程梨一下子便就睁开了眼睛,坐起,穿上绣鞋,披了衣服,当即朝着门口奔去。 还不待奔到,但听那响声戛然而止,很明显,来人还未曾接下他三招。 她点了烛火,立在门口,自然也没敢出去,隔壁的门很快开了。 程梨小声唤道:“姜承翎?” “我在。” 程梨问道:“怎么了?” 姜承翎道:“萧知砚派来的。” 程梨道:“杀你?” 姜承翎应声,补充一句:“别怕。” 继而:“我去去就来。” 程梨答应。 口上应着声,柔荑却哆嗦了一下。 她胆子小,做不到真的不怕,接着便在窗上隐约看到了他的身影转瞬消失。 程梨猜想,他可能是去丢尸体,顺便查看那人有无同伙。 未几,人返了回来。 “程梨?” “嗯?” “嗯,没事,睡吧。” “就他一人?” “嗯。” 好生奇怪。 程梨心中暗道,但觉姜承翎也会如此觉得。 什么意义? 萧知砚、陈公公,乃至那名杀手都应该心知肚明,刺杀姜承翎是不可能的。 别说一个杀手,就是萧知砚养的杀手全部都来,也是徒劳。 ********** 隔壁。 烛火遥遥,姜承翎浸了帕子擦了桌上的血。 如程梨所想,他心中也觉奇怪,毕竟他劫走程梨之时,萧知砚都没让人动手,过来刺杀他意义为何? 姜承翎确定,萧知砚有阴谋,但他暂未识破他的阴谋。 就在这时,他忽然觉得脖颈犯痒,抬手一抓,一只半截手指大小的蜘蛛赫然在掌心,不止,还摸下了自己的血。 姜承翎眸色微变,旋即拿出一把银色小刀划开了那只蜘蛛,紫液四溢。 他的眼睛明显更有了变化。 他将那蜘蛛的残骸用东西包住,出门到了后院,埋在了一颗树下,返回后,即便没沾,也洗了手。 姜承翎知晓了一二,认出了这是种蛊,明白了来人是死士,杀他是幌子,送这蛊到他的身上方才是萧知砚的目的,更知晓,自己已然中计。 只是,他不知这是什么毒? 姜承翎立时用内力阻断,妄图逼出。 然,他方才运功,便就突然停了下来,转瞬从头到脚,顷刻烧着了一般,燥热无比,犹如置身火炉,小腹之内似有火蛇穿梭,某物当即膨胀。豆大的汗珠转眼自额际滴落下来,一滴接着一滴,少年脸色染赤,眸色泛红,喉结滑动,呼吸变急,手掌紧紧抓住了床枋,扯开了衣衫,露出了肌理紧致,健硕的胸膛,咬住了牙! 他知道了对方的伎俩,知道了这是什么毒! 萧知砚果然狠辣,果然无所不用其极。 他将那床枋越攥越紧,已然就要把它捏碎了一般,脸红如火,脑中时而一片空白,除了本能,除了欲-望再无其他。那物烈的很,将男人的欲-望放大了千倍万倍,衣衫很快被汗水浸透。他死死地咬着牙,极度忍耐。 身体像是被熊熊烈火点燃了般,每一寸肌肤都滚烫得如同烙铁。汗珠不断从额头渗出,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脖颈滚落,一滴一滴地浇打在他的衣衫上,床褥上,牙关不住地打颤,发出细微的咯咯声。 原本清澈的双眸此刻布满血丝,满是痛苦、挣扎与忍耐。体内,那如潮水般汹涌的热意被放大,放大,更加 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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