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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何时诞下了他,一切皆发生在宫中,他绝没可能是他人之子,却也明显因为李愫的话而不爱他。 因为李愫还说,“一个女人深爱谁,怀孕的时候刻骨铭心地想着谁,生的孩子就会像谁。” 七岁的幼童尚不懂得人心险恶,有时尚不能分辨是非好坏。 他没了亲娘,渴望被爱,原不止一次想要讨好李愫,努力磨平天性,努力变乖,期盼母后能喜欢他。 一度,她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她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没想到换来的却是频频被她利用,在他父皇面前反害自己。 李愫时常引他在他父皇面前说一些顽劣的话,做一些顽劣的事,让他一次次受罚,绝大部分时候,他甚至根本不知父皇为何生气,为何罚他;她亦时常表面对他悉心教导,精心照顾,实际却又在他生病之时,特意延误医治,甚至,明知他不会游泳,却特意让他下水,特意给他投放慢性之毒。 若非命大,他早已不知死上了多少次。 李愫是什么时候落到他手中的? 是他十九那年。 他十三离京,去了封地,谋划多年方才找到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在李愫唯一一次回陇西宁阳王府省亲的时候,设计掉包了她与她的一个贴身宫女,把她囚禁起来。 他囚禁了她整整五年,在他二十二那年,篡位之前,特意去提前告诉了她。 他倚靠在太师椅上,神情慵懒,低头玩着手上的扳指,身后立着数名护卫,语调闲散地给她讲着他的计划,漫不经心地向她询问:“母后觉得,儿臣应该杀了父皇,还是让他来和母后作伴?” “你这个畜生!!” 三年之久,李愫早已没了曾经的风韵,披头散发,眼中布满血丝,死死地被两名婢女抓着手臂,摁在原地,半丝也够不到他。 萧怀玹头都未抬,敛眉,嘶了一声:“别急,还有你的儿子,为了洗刷母后赋予儿臣的‘好名声’,儿臣是不是应该做做样子,多留兄长几日,与兄长上演一出兄友弟恭?给他吃什么药好呢?啊,便就蚀骨三日散吧,母后放心,死不了,伤身而已,三日不服解药才会痛苦,才会死......” “萧怀玹,你好生狠毒,你不得好死!早知今日,我当年就应该掐死你这个畜生!” 她拼命地向前挣着,嘶声力竭,但一动亦是动弹不了。 他听她大骂于他,半丝气焰都无,唇角扯动,低着头略撩眼皮,看向李愫。 “啊,是啊,昔年母后怎么没掐死儿臣?掐死了,母后不就不用此时在此受辱了。” “狠毒?呵,母后教得好。” 李愫朝他大骂,未几又哭着跪了下去,卑微相求:“你别害你哥,我求求你,别害你哥。” 萧怀玹缓笑:“母后还真是偏心!他可以杀儿臣,儿臣却不能杀他?你的孩子是孩子,别人的孩子就是畜生......” 他始终轻描淡写,直到那最后一句,缓缓起身,靠近了她,弯身朝下,捏住了她的脸,“就在九月十二,他的大婚之日,如此大喜,需得鲜血染出的红才好看,才绚丽,以此祭奠,本王的母妃在天之灵,你这个毒妇觉得本王的计划,是不是,极好极好?” 言罢,一把甩开了她,冷眼瞧看着她颓然倒在了地上,唤人端了水来,洗了手,厌恶地将帕子丢在了地上,慢悠悠地抬步离去,空余李愫趴在地上,撕心裂肺一般的呼喊,哭嚎,良久良久...... ********** 阳光映雪,在地上照出氤氲光线。 山路上,程梨与萧怀玹一后一前。 程梨道:“你到底还要带我去干什么?” 她已经陆续问了他三遍,那男人始终没答,但没带着她返回船上,却是如程梨之前所猜,朝着远处的佛寺去了。 程梨被他牵着走,间或朝着四周寻望。 这日风和日丽,天气倒是不错,四周古柏参天,墨绿的针叶上挂着晶莹的冰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远处山峦连绵起伏,映得那佛寺异常庄严。 他二人在前,身后只跟着张明贤、两名宫女与二十几个士兵。 佛寺唤名梵音寺。 没一会儿进了去,小僧过来询问。 萧怀玹一把抽出士兵腰上的剑,架在了那和尚的颈部。 “叫住持。” 程梨心一惊,万没想到他会如此。 那小僧连连点头,脸色煞白,因为他手中的剑,更因为他身上的龙袍,马上去了。 “萧怀玹!” 接着,程梨便感到手腕一紧,被他扯动了绳子捏住手腕,拽到了后殿。 后殿满殿神佛。 他什么都不怕,不畏不惧,亦看不出多敬,程梨不然,压低声音厉声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那男人依然不语,态度疏离,就那么垂眼眯着她。 没一会儿,住持便到了他面前,不止,还有这寺庙中的所有高僧与弟子,众人脚步匆匆,皆马上跪了下去。 萧怀玹冷声:“给她找间禅房休息。” “是。” 住持立马应声,吩咐了下去。 没得一会儿,程梨便被送入了一间禅房。 不,是被关了进去。 她没反抗,毕竟他已发疯多日,反抗无用,她乖乖地进了那禅房等待。 未几,有僧人为她端来清水,供她净手净面。 程梨不知萧怀玹到底意欲何为,想要从这小僧人口中打探,然刚要发问,突然看到那木盆一侧有一个标记。 程梨顿时心口一颤。 因为那标记不是别的,和她适才在外边的树上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却是萧知砚杀手的标记。 到了嘴边的话立时被咽了回去,程梨什么都没说,只让僧人放下了水盆,如萧怀玹的要求,净手净面。 至此,她已经确定萧知砚的人在暗处,且那标记就是画给她知晓的,人十有八九是要救她? 程梨心情复杂,扪心自问,她想离开萧怀玹,极想。 但她不觉得她能逃离他的掌心。 被他抓回来,只会不断地死人。 她也很怕萧知砚真在附近。 如今俩人相差悬殊。 萧知砚根本不是萧怀玹的对手。 但她却也清楚,此番出行,萧怀玹所带的兵不多,却是绝佳的机会,只是不多归不多,人却都是一等一的精兵,必然也不容易对付。 程梨在禅房安坐,心中有些许混乱。 大致等了半个时辰,萧怀玹的人过来带她。 她被带回后殿。 与适才不同,殿内已摆满香烛、清水、烛台、法器等物,四十几名僧人个个身披袈裟,手敲木鱼,喃喃诵经,一片肃穆。 程梨被带到萧怀玹身旁。他二 人立在一圈烛火之内,眼睛瞧着他取出一对同心锁。 锁上清清楚楚镌刻着他二人的名字。 程梨不知他是何时弄得这东西,但知晓了他要干什么,方才恍然,接着,便见那男人抓住了她的手,用针刺破了她的指尖,也刺破了自己的,将两滴鲜血滴落在锁面上。血滴融合,缓缓渗透,融入锁身。 他慢慢在锁孔之中插入一根红绳,勒令她拿起其中一把,自己拿起了另一把,相互为对方将锁扣合,而后将钥匙丢入了熊熊燃烧的火盆之中。 程梨耳边响起了更大的诵经之声,似经文,似咒语,一声接着一声,灌入她的脑中,这时,但瞧面前的男人俊脸朝她的脸面靠近而来,呵笑一声:“知道这叫什么么?这叫情血契。以血为媒,缔结契约,朕和梨梨生生世世永结同心,彼此深爱,永不分离。” 程梨别过了头去,甚至没看他,耳边响起他阵阵的笑声。 “萧怀玹,你真可笑。” 他挑眉:“是么?” 程梨没再理他。 ******** 几个时辰前,十里之外,半山腰,云月阁。 萧知砚一袭白衣,修长的手指推开了窗,心中长草了般,极为惦念。 身后的陈公公倒了杯茶,为他端来。他的一只衣袖为空,冷风吹入屋中,吹动着他空着的衣袖。 “殿下莫急,此番必然能成。” 萧知砚回手接过了他递来的茶,打开盖子,慢慢浮动,轻轻抿了一口: “孤怕误伤阿梨,必须先把阿梨救出来!” 陈公公浑浊的眸子晦暗不清,没立时答话,却是过了一会儿方才开口:“殿下放心,王妃福泽深厚,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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