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有她的心思, 一来她确实累得慌,身子软绵绵的,如若有机会逃掉, 怕自己体力不支;二来她还没想到怎么给他服下那东西;三来也是最关键的,她不知灵鸢等人的死活。 如若几人没被擒,程梨觉得灵鸢有九成的可能会想办法救她。 二十几日的相处,程梨对她有着不浅的了解,知晓了她和她哥的关系,俩人也有了感情, 是以有此推测, 心中怀有希冀。 但她不知萧怀玹会不会答应, 话说完便忐忑地等着他的回话。 那男人没回,负手立在榻前, 落眼睨着她, 半晌后走了。 没答,但似乎默认答应了。 程梨松了口气,复又再思那事。 当日,她在床榻上躺了整整一天, 饭也几近未吃, 心中依然忐忑, 怕那男人再来,再像昨夜一般对她。 所幸并未,他也没再来, 只留了那四名宫女看着她。 第二日,程梨醒的很早,知道今日必然要上路。 她终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再拖延,那男人肯定不会有耐心,也不会依她,对她强行是必然。 程梨洗漱过后,趁着那四名宫女忙碌没瞧她之际,到了小妆台前,将一个只有半个指头大小的瓷瓶收入衣间,藏了起来。 后续梳妆、穿衣、用膳,一切做完,一直等在门口的张明贤也便笑吟吟地开了口。 “娘娘,准备启程吧,陛下已在玉辂之中等待娘娘。” 程梨起了身,谁也没瞧没看,到了门口,抬步跨过门槛,错过张明贤,被拥着离开了这小院。 外边士兵林立,他的玉辂就在不远处,程梨只朝着四周扫了一眼就别开了视线,四下里都是围着她的人,一股子压抑之感。 到了玉辂前,阶梯被放下,车门被打开,里边很宽敞,奢华至极,应有尽有,夏季炎热,车中放有冰块,车门与珠帘被掀起的刹那有着股子宜人的凉风吹出。 那萧怀玹单腿竖起,一条手臂搭落在膝,背脊倚靠在软枕上,神色松散,见她被送上来,侧眸垂下眼,盯瞧向了她。 一片寂静,四周阒无人声,除了外边偶尔响起几声鸟鸣与清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响声,再无其它。 只要有那男人的地方,大多是如此气氛,肃穆中夹杂着股子让人胆寒的压迫气息。 程梨心中一万个不想和他同车,甚至见面。但没有选择,她终是上了去。 珠帘被落下,车门也被关了上,封闭的车厢内只有他二人,那股子压迫之感更甚。 “启程。” 他沉声,慢悠悠地道了话。 外头的张明贤隔着车门立马应声,没得一会儿马车也便动了起来。 程梨所坐之地离他较远,别开视线,微低着头,也没看他,但感觉得到他的那双漆黑的眸子一直在她的身上。 萧怀玹率先张了口:“过来!” 明显咬着牙,含着火,带着命令的口吻。 程梨听到那声音本能地惧怕,慌乱,呼吸急促,好像下意识动了一下,但又没完全动。 萧怀玹显然没有耐心,没说第二遍,起身便动了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把便把她扯拽了过来。 程梨发出轻吟。 她生的柔弱,与他力量对比悬殊,也抵抗不过。 她觉得他拎拽她就像拎拽一只猫一样轻松,转眼她便到了他的身前。 夏季穿得本来就薄,她衣衫乱了,被他扯得领口处露出了大面积雪白的脖颈,脸被他捏起,与他咫尺距离,呼吸交缠。 他沉着脸,语声发狠:“两次了,还跑么?” 程梨浑身发烫,呼吸愈发急促,不住地喘息,并不回答。 他加重了力气:“嘴这么硬?嗯?!” 说罢,一把把她的身子转了过去,扯到了他的两腿之间,大手紧紧箍住了她的腰。程梨瞬时和他更近了去,与他肌肤相亲,背身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一旁是他单膝支起的腿,一旁是他缚住着她的手臂,被他束缚在那狭小之地,一动也动弹不了。他突然发疯,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内一般。 以前断没有过。 程梨喘的愈发厉害,怕他再那般,不卑不亢,答了他的话。 “不了。” “不了?是么?你和阿古拉说的人是谁?萧知砚?嗯?” 程梨没想到他没完没了,一定要问她顺嘴诌出来的话。 前夜就不断说着她要跟阿古拉三个月的事,他的占有欲就那么强? 程梨很想继续反抗于他,继续和他对着干,违心承认她就是要跟阿古拉三个月,跟阿古拉三个月也比跟他强!也想点头承认,她口中心中所爱之人就是萧知砚! 她十分不解,她爱谁关他何事? 他在意么? 该在意的时候都没在意,现在又何苦苦苦相逼? 他不是说她眼中只有情爱么? 现在她没有了,他又是在做什么?他何必在意她到底爱谁? 且若说在意,他也不该在意她爱谁? 他可以先在意在意,她对他的救命之恩么? 程梨极想反抗他,但她又不能。 她需抓住这最后的机会逃离,谁有闲心和他谈情说爱么? 程梨依然没答他那句话,因为也没机会答。 萧怀玹没什么耐心,以前便没有,这两日显然更甚,再接着便掰住她的脸靠在他的肩头,一下子亲上了她,舌头强势地探入,对她肆意掠夺,激烈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程梨转瞬大脑一片空白,挣扎不动只能被动地承受,等着他宣泄够了。 良久,他方才停下,箍在她腰上的手也松了些。 程梨能动了就从他身前走了开,去了旁处坐。 他没阻拦,又恢复了一贯的模样,神态松散下来。 程梨小心地瞧他一眼,他终于别开了视线,不再看她。 那副神情,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他没像个疯子似的逼过她一般。 马车已行了一刻钟,程梨耽搁不起,得了喘息,过了一会儿,也便道了话语。 “我,想小解。” 那男人转过去的头颅转了回来,落下眼睛,冷冷地盯着她,平平淡淡地回口:“你在这解。”旋即动了下唇角:“朕没见过么?” 程梨轻轻地攥上了手,眼中当即便被气的涌上了泪来,岂料他还没完,笑了一下,继续了下去。 “很多次吧,还有......” “你住口!” 程梨将一个软枕朝他丢了过去。那男人微一侧头,打在了他头颅旁的车壁上,掉落下来。 萧怀玹再度动了下唇角,慢悠悠地转了视线。 程梨抓紧的柔荑半晌方才慢慢松开。 她想到了如何给他服下那药,但奈何他半会独自的功夫都不给她。 是的,程梨身上藏了药,不止一样,而是两样。 这药也不是她的,是灵鸢当初给她防身用的。 其中一个,便是因为当初阴差阳错,被张婶婶看到了她的真容,她们怕士兵真的搜到了溪山坞,搜到了张婶婶家,张婶婶暴露她们的行踪,灵鸢想的法子。 那灵鸢口袋中有许多奇奇怪怪的毒药。 程梨当然不想毒死那张婶婶,听灵鸢依依介绍之后,选了它。 它唤名黯忆迷心散。 能让人视线模糊受限,对人的记忆产生短暂的破坏,让人错乱,甚至产生幻觉,丧失清晰的心智,有的要两三天才能复原。 程梨不用两三天,只要半个时辰左右就好。 但那灵鸢也说了,她没用过,杀手办事,一般都直接要人性命,这种东西属于鸡肋,是以具体人用后会产生什么效果,其实她并不清楚,同伴们也不清楚,至少大家在一起时谈论这些个毒-药的时候没聊起过它。 程梨也不知会怎样,但她现在没有旁的法子,只能用它试试,期盼药如其名,真能有片刻的迷心效果。 原程梨想了一天一夜,想趁机倒入他的水中或是膳中。 现下她越来越着急,午膳离着太远,他什么时候要喝水也是未知。 但他适才亲了她,给了她启发。 她想把它涂在唇上。 可他不给她独处的机会,她也不能堂而皇之地拿东西往唇上涂。 思及此,程梨愈发着急,想了想,慢慢地起身拿了净盆,红着脸面,略低着头,极小声地朝他道:“你,能不能背过身去......” 萧怀玹睨了一眼,表情很是不耐,慵懒地动了动,并未背身,但慢悠悠地闭了眼睛。 程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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