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盈地盯着萧怀玹,给她哥赢得最后的逃离时间。 姜承翎不出手,他哥便有九成的机会逃得掉。 毕竟往昔,萧怀玹又不是没派过别人捉拿她哥。 时光静静流逝。 姜承翎低着头,用皂靴在地上画圈圈,状似无辜又无害,实则注意力都在程梨的身上。 大致过了一刻钟左右的功夫。 那小姑娘终是太柔弱,手上没了力气,再举不动那剑了,如此也便露了极大的破绽,一直很是集中的注意力有了分散,仅此一瞬,千钧一发,萧怀玹骤然弹出手上的扳指,打在剑身之上,震力传到了程梨的手上,顷刻便震掉了她手中的剑。 程梨一声轻吟,自是毫无准备,一连后退好几步,险些跌倒,但披风的衣领一把被上前的萧怀玹拽住,拎起。 俩人的脸面瞬时贴近,咫尺距离。 他的声音像被霜雪包裹,牙槽紧咬,似冷风吹过荒芜的雪地,让人从心底泛起寒意:“你,真是活腻了!” 旋即便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朝向了她的寝居。 程梨挣扎:“你放开我!” “你不准让姜承翎追杀我哥!” “我哥要是死了,萧怀玹,我跟你拼命!我一定不会生下你的孩子!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她一路挣扎,甚至抬手打了他两下,但她的力气,打到他的身上于他而言怕是像挠痒痒一般。 他一直把她抱回他的寝居,甩开帷幔,把她扔到床榻之上,而后便开始解开衣服,丢在地上,不止,亦抬手扯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 程梨小脸煞白,说不怕定然为假。 她紧咬住唇,眼泪汪汪,胸口不住起伏,哭着,望着他,便就一句话:“我肚子痛......” 她的衣衫已被他扯开了大半,乱七八糟。 萧怀玹压住她的双肩,像钉子一般将她死死地钉在那,眸中能喷火般。 程梨再度,分分明明地哭了出来:“我,我肚子痛......” 她孕后侍过几次寝,他有收敛,与她孕前的力度是不同的,毕竟他想要那个孩子,但程梨瞧着,今日,他不像是会照顾她,他必然会把火撒够了为止。 程梨哭着道:“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这应是人的本性。我哥从小爱护我,把我捧在掌心,我就要也同样爱他,珍视他,我是有感情的人,不是没感情的动物!我和你不同,人说滴水之恩,涌泉以报,别人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别人,你不报恩,我不裹挟于你,更不逼迫于你,但,萧怀玹,你是在报仇么?” 她的眼泪簌簌下落,她不明白,不能理解,一个人为什么会这般冷血?别人对她好,她都会记在心上,恨不得给人十二分回馈。她不能理解,她是救了他的命啊,为什么会有人恩将仇报,一点心都没有? 她话说完,他没再继续,但眸子中的神色半分未变,旋即捏住了她的脸:“所以,你方才分不清什么是伪装。朕告诉你,你的过去太干净。当你处于肮脏之中,你就会明白,只要能达成目的,恩将仇报,最算不得什么!” 说罢,又盯了她良久,他起了身,立在床榻一边,仿若是突然镇静了下来,一面系着衣服,一面冷冷淡淡地开口:“等你生下孩子,朕在找你算账。” 话音甫落,垂下眼皮,居高临下地扫了她一眼,抬步离去。 半晌后屋中寂静下来,他的脚步声消失不见。 程梨躺在榻上,胸口还在一起一伏,没缓过来。 过了良久,她方才泪汪汪地转了转眼睛,慢慢地起身,朝外微微张望了去...... ******* 萧怀玹从她院中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姜承翎。 姜承翎微微颔首,停了下,没问追否。 萧怀玹也没提。 姜承翎略微松了口气。 ****** 羽林卫很快尽数撤走。 伺候的六名宫女也随后都回了来。 其一立在床榻之前令娘娘宽心:“奴婢等回来的时候看到了陛下与姜都督照面,陛下未下令让姜都督追人。” 程梨隔着层纱幔听着,听罢后缓缓松开了攥紧的被衾,答了宫女的话:“知道了。” 心中知晓,她暂且逃过一劫。 她的好日子,仅剩诞下龙裔之前..... 第40章 第四十章 瞧着她的脸,想起了四年前.…… ==第四十章== 与萧知砚逃跑、想要打掉他的孩子、如今竟敢拿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威胁他! 萧怀玹觉得他对程梨已忍耐到了极限。 但凡她再有一次 , 他一定会杀了她! 他原想,只要她乖乖的,他可以封她为贵妃, 甚至皇贵妃;若是再乖一些, 待杀了萧知砚后,他可以让他爹回朝。 但她偏不! 还有她哥! 他兄妹二人,一个模子, 无休止地与他作对! 他的耐心已被她彻底耗尽,不会再忍耐她半丝半毫! 萧怀玹心中的火焰,直到三日后方才消了下去。 三日内,他甚至几次冲动,复又想再去那御澜别院收拾她。 他不知他当日止于何? 是因为她说肚子痛,还是因为她又提起了那件往事? 肚子痛是撒谎! 但萧怀玹不会承认他是因为那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三个月内, 她的事不必报!” 他吩咐了张明贤, 到了第四日, 方才渐渐地消下气去。 ********* 转眼到了五月末。 程梨腹中胎儿已有八个月。 三个月来,没有萧怀玹, 她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一切都好, 唯独心中明镜一般,知晓一旦诞下孩子,萧怀玹不会让她好过。 她没有太多时间,更几近没什么脱逃的机会。 或是只有月子的一个多月。 女子生产之后会排恶露。 萧怀玹极为爱干净, 甚至有些洁癖, 经常洗澡, 尤其某个部位。 他一定不会在她没排干净的时候就来找她。 程梨觉得他会嫌脏。 她怕是可能,也就只有那一个多月的功夫。 程梨想不到她能有什么机会,亦不知彼时的自己是在这御澜别院还是已经被他接回了宫。 换言之, 她不知道萧怀玹会让她在哪生产。 这个疑问很快有了答案。 因着,她腹中胎儿刚满八个月的那天,宫中便传来了圣旨,召她回宫。 程梨得知后就开始不舒服,有时头疼,有时腰疼,有时甚至感觉呼吸不顺。 她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的。 扪心自问,她心中有无数个不想见萧怀玹的理由,也是真的很怕他。 给了她一日的功夫准备,隔日上午,宫中便来了马车接她,早早地停在了别院之外候着。 程梨磨到了下午,再磨不得了方才起身,返回了大明宫。 她被安置在了锦华宫。 那随她去别院的六名宫女直接留在了锦华宫侍候。 宫内朱红宫门,镶金嵌玉,雕花影壁。 殿堂之内,金丝楠木大柱挺立,高悬的八宝琉璃灯,华彩四溢。卧房之中锦榻置于高台,榻身以沉香木打造,其上绫罗绸缎堆叠,枕衾乃西域进贡的天蚕丝,触手生温。妆台下成套的羊脂玉盒,盛着胭脂水粉、珠翠首饰。博古架上瓷器、书画、古玩琳琅满目,可谓极为奢华。 萧怀玹在吃喝用度上倒是没亏待她。 但程梨亦如在别院那最后两日之时,进来就不舒服。 她也是回来之后便听到了一个消息,帝后大婚在七日后。 当日她没见到萧怀玹,虽庆幸,但身子骨依旧不舒服,终是在深夜里发起热来。 程梨躺在床榻上,头疼的很。 太医连夜被唤来,给她诊了脉,也下了药方,太医院亲自熬完药送来。 程梨断断续续,有时清醒,有时意识模糊,药也喝不大进去,即便喝了,也是退退烧烧,反反复复,锦华宫中折腾了一宿。 翌日下午萧怀玹方才听太医禀着她的事。 “什么原因?” 他平平淡淡,手持狼毫写着什么。 宋太医三人躬身禀着:“陛下,娘娘此番发热,乃是急火攻心之症。急火之下,肝火郁积,致使体内气血紊乱,热气在经络间游走,进而高热不退。臣等已拟了方子,以清热泻火、平心静气之药徐徐调治,再佐以静心安眠,料想不日便能退热,恢复安康之态,只要娘娘好得快,与龙裔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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