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中时而发出轻轻声响,转眼只剩了他二人, 一个负手立在那,不知看着哪;另一个跪在地上,别着头,也不知看着哪,总归看得都不是彼此。 又是一阵子死一般的静。 半晌之后,那立着的男人抬手擦了下嘴,而后慢悠悠地到了她身前,确切地说是她的侧身,脸面所对的方向。他弯下了身去,复又捏住了她的脸,迫使她抬起头颅,对上了他的视线,几近一字一顿: “你和他算什么夫妻?嗯?你和他,不是夫妻!” “他也值得你为他说话?值得你爱?” “他是故意,把你献给朕的。” 说到此,他嗤笑了一声,旋即挑眉继续:“...不过是后来,后悔了罢了,听懂了么?” 程梨依旧一言不发。 他捏着她脸的手显然用力了去,眸色再变,哑声,狠声:“朕问你,听懂了么?” 程梨不说,他杀了他哥,杀了萧知砚,杀了她的三名宫女,即便她知道他们极可能并没有死,但如若死了,哪怕是死了一个,也是死在了他萧怀玹的手上! 那是除了她父母以外,她最亲近的人。 他哪来的脸,想让她继续屈服于他?他做梦! “说!” 程梨死死地盯着他,终是如他所愿说了话,却非他想听的话。 “你我对立,没什么可说,你若觉得你没错,那你便没错,你是这天 下间最最尊贵的人,是至高无上的君父,你不会有错,但你也,休想再让我屈服于你,你不妨,连我一起杀了!” 还有她腹中他的孩子。 但她没说,她不会告诉他。 “错?” 萧怀玹冷嗤,眼神明显狠厉了几分,更抬高了她的脸。 “朕放了你爹,你就是这么报答朕的?” 这回轮到了程梨嗤笑,是啊,他狂妄自大,不可一世,高高在上,是天子,他怎么可能有错?他对也是对,错也是对!别人只能屈服于他,谁能让他低头?他的恩是恩,别人的恩就不是恩了...... 嗤笑过后,程梨的声音明显哽咽了一下,但也只有一瞬。 “是啊,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就是这么报答我的?那年你说,你必用一生回报,甚至甘愿为我而死,萧怀玹,你现在,可以去死么?!” 萧怀玹瞳孔微放,一把松开了她的脸,拽住了她的衣衫,几近把人凌空拽了起来。 显然,他的天威又受到了冲撞。 他大抵会很讨厌她提起那段过往吧。 俩人眸光紧对,半晌,萧怀玹眯着她,方才徐徐地道话,声音冷的像冰: “你很在意?” 是,程梨很在意。 人有几个四年,那是她情窦初开,最最刻骨铭心的四年。 她不知道有多少个日夜在想他,在惦念他,也不知道傻傻地去寺庙中烧了多少次香,求了多少次佛祖。她甚至对佛祖说愿折损几年阳寿,保佑她的少年,一定要还活着,一定要平安。 她怎能想到他是一个这般卑劣的人。 但她又早已不在意了,因为她现在对他除了恨意外,毫无知觉。 她一点也不喜欢他了,只想和他永远不见,永生永世都不见。 如此,也便说了出来。 “你错了,我不在意了,我早就不喜欢你了,我只想你,快点死!” 她话音一落,那男人便再度笑了出来。 “有一部分,因为萧知砚?” 程梨没答,但瞧那男人的脸朝她逼近而来,近到与她呼吸交缠,哑声敛眉道:“程梨,你还真是让朕后悔了,早知道,朕应该也活捉了他,然后让你亲眼看着他,万箭穿心而死。” 旋即他便一把松开了她,扬声唤了人。 “张明贤!” 张明贤就在门外,听到陛下的声音,马上奔了过来,停在了屏风一旁。 “陛下。” “把她送入冷宫。” 萧怀玹平平淡淡地道了话,冷漠的像冰,说罢已回了桌案前,拿起狼毫,蘸了墨,继续写起了什么。 程梨一言没发,也没用人来请,起了身去,捡起了地上被他脱下来的披风穿了上,走出了大殿。 她前脚刚走,萧怀玹便停了笔,没得一会儿手中的狼毫“咔”地一声,被他的两根手指截成了两节。 男人将那东西随意地仍在了桌案,背身倚靠到了龙椅之上,眸色阴沉晦暗到了极致,旋即便又再度叫了张明贤。 张明贤已走出了碧霄殿,刚要下台阶,骤然听到屋中的呼唤,自是马上又回了来。 果然,他再度反复。 萧怀玹悠闲地倚靠在那,说的很是随意: “等等再送,先带到朝阳宫,让她候着侍寝。” 听到的不止是张明贤,包括他旁边的程梨。 她一言没发,只贝齿紧咬。 送去的路上,张明贤明言:“唉,翊王妃何不说几句软话,和陛下低头认个错?” 程梨依然一言未发...... 她不会向他认错,她也没有错。 转而,小轿被抬入了朝阳宫......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你怀孕了?且,你知道你…… ==第三十一章== 程梨被带到朝阳宫, 像以前一样,被引着去沐浴,用膳, 休息。 她照做了, 没有任何反抗。 他想让她今夜侍寝,她不会反抗。 以他一贯的激狂,他能亲手把他的孩子折腾掉。 于她而言, 省事了,正好她无人可用,没人给她煎熬那堕-胎-药。 将将夜幕降临,烛火摇摇,卧房之外传来了宫女缓而整齐的参拜声。 “陛下......” 萧怀玹抬手,宫女尽数起了身。 他扯开大氅, 自己脱了下去, 随意地丢给一人, 眸子从进来后便一直落在了里边卧房的珠帘上。 珠帘光泽璀璨,尤其在摇曳的灯火下, 似有流光婉转。 萧怀玹拨帘进去, 进去也便看到了那床榻上坐着的美人。 那张精雕龙榻是由千年乌木制成,上覆锦衾,绣着金龙腾云,高悬的金丝帷幔从穹顶倾泄而下, 层层叠叠, 此时就落在她旁边。 她穿着薄衣, 领口处露出一段如雪的脖颈,青丝已落,垂至纤腰, 遥遥地看着,双眸恰似秋水含星,眼波盈盈,面若桃花绽露,肌肤细腻如瓷,泛着淡淡的粉晕,唇若樱桃初熟,不点而朱,娇艳欲滴,美的不像人间所有。 看到他进来,她只朝他看了一眼,便就挪移了视线。 萧怀玹盯了她一会儿,转而径直进了浴房。 水声响起,半刻钟的功夫,人敞着怀出来。 脚步不慢,到了榻前,他便欺身而来,单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带入了塌上,复身压下,另一只手打落薄纱。 转眼俩人便近到了肌肤紧贴,呼吸缠绕。 萧怀玹眸光如漆,冷着颜面,狼般紧紧盯着她,不时薄唇微启,轻呵了一声,带着抹似有似无的笑。 与他正好相反,程梨早别过了脸去,领口微张,且不知是不是因着她转头用了力,那脖颈之下的锁骨瞧着更加分明。 热气铺面而来,这屋中本就很暖,加之和他叠在一起,如此模样,她周身上下很快便滚烫了去,呼吸急促,胸口不住起伏,越来越频繁。 她身上的香气沁入萧怀玹的鼻息,男人微眯着眼睛,瞧着她的脸,打量着她的身子,她此时的那副模样,再度呵笑出声,进而俊脸朝她靠近,微微敛眉,在她耳边喝出热浪,哑声开口:“你还真是个尤物,你怎么那么会喘?” 程梨没理他,甚至没转过头来,眼中泪盈盈的。 他蛮喜欢在塌上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他这个人平日里冷酷狠辣,但在床榻上不然,玩的很花,有时蛮玩世不恭,嬉皮笑脸,但自然,尽是假意的笑,也是说变脸就变脸。 便是之前,她也接不上他的那些个话,此时就更是,自然也不想接,不想听。 她只想他快点把他的孩子弄掉。 “嗯?” 但他不依不饶,又问了遍,相问的同时,含住了她的耳垂。 程梨柔荑抓住了身下的被子,身子更软了去,发出很小的轻咛,喘息的也更厉害了几分。他在她的耳边低笑了一声,继而再度开口,嗓音极低极低:“你喜欢哪一次?什么姿势?哪一次最舒服?告诉朕,待会儿给朕好好叫两声,朕想你了。” 他嬉皮笑脸地说着,亲到了她的脸上,她的唇上,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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