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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显示的就是望京。然后他跟陆商禹呆住了,仿佛摔进了瓜果满园的农田里。 异口同声:“……我靠。” 他们两个人本来还是不确定的,直到十几分钟后,他们站在前坪,看着靳淮铮和郁书悯一起走过来,悬着的心终于上蹿下跳。 可是,这两人也没有什么暧昧的氛围啊。 傅羲燃和陆商禹对视一眼,默认是他们多想了,难过拥抱一下,好像也没什么的。 “你俩怎么过来了?”靳淮铮抚平思绪,尽量让自己不太憔悴,可眼底仍存倦怠。 傅羲燃幡然醒悟,差点忘了还有正事。 他正色提醒靳淮铮:“靳淮南中午就被带走了。老爷子刚问我你在哪儿,估计,是要你去见他。” 维护他 凌晨时分, 靳氏集团大楼仍灯火通明。 牵一发动全身,其余子公司的账目也在接受相关部门的审查,各岗位尤其是财务部的职员忙得晕头转向, 成堆的报表叠在办公桌一侧。 靳镇北压抑着怒火, 面色沉冷。 他站在书房的窗前,两手交叠搭在拐杖的龙头上。 屋外昏暗的夜色印刻在他眼眸, 仿若深蓝海域里汹涌的潮水, 一声不吭地听着裴琼枝在旁哭诉。 “……那账目就是个坑, 忽悠着淮南往下跳, 现在罪全往他身上推。”裴琼枝分外无助, 寄希望于靳镇北,“爸,求您想个办法吧, 我们裴家跟着亏钱是小, 淮南弄不好就要背锅蹲局的。” 随后,她又话锋一转,话语中裹挟一丝愤恨, “四弟平日里经手这些事, 他能力强,项目有这么大的纰漏会一概不知?” “现在公司出这么大的事,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看就是心虚,不敢来找您——”裴琼枝拐着弯地将祸水东引,然而话音未落, 靳淮铮独身一人踏进书房。 裴琼枝与靳镇北听见脚步声, 同步朝门口投去一眼。 裴琼枝也不怕他将刚刚的话听去了多少,阴阳怪调地讥讽道:“四弟, 平日里爸多器重你,结果今儿出这么大的事,你躲到这会儿才回来?” 奶奶离去的伤痛仍徘徊在心头,靳淮铮没有心情跟裴琼枝明讽暗怼。 他默然凝肃地看向转身背对窗的靳镇北,想到奶奶离去前说的每一句话,恨意如墨晕染他眼眸,“我奶奶今天,刚去世。” 停顿的一秒,喉头像被玻璃片划过。 原先还会对眼前人抱有一丝感恩,认为他虽然虚伪重利益,但至少学生时代对自己不错。 而如今发现,这些好的背后是跟一位老人达成的协议,他从始至终都是冷血无情。 给予的“爱”背后是明码标价。 是他贡献了多少,日后必定要讨回来。 如靳淮铮预想的那样,靳镇北神情漠然,根本不在乎谁去世。眸光冰冷地凝视他,一字一顿问,“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靳镇北才不相信靳淮南是单纯的。 他了解这位儿子的脾性,在暴利面前,鲁莽又贪婪。但一定会想方设法地藏好,很难被人挖出来曝光。 裴琼枝有一句话是对的。 靳淮铮有极大的可能经手这件事。 可以靳淮铮的行事风格,怕是连这个坑都是他亲手挖好的,享受上帝视角,看这些在权利面前失智的人前仆后继往下跳。 气氛僵凝。 靳淮铮面无怯色,坦然硬气地吐出一个字:“是。” …… 屋内的暗潮涌动,留在院中的郁书悯一概不知。甚至还要被傅羲燃和陆商禹扒拉着八卦一番。 “在医院的时候,我可是看到了,你是不是抱了四哥一下?”傅羲燃求知心切,凑脑袋过来,目光炯炯地盯着郁书悯,另一边的陆商禹亦不例外。 “嗯。”郁书悯坦然应下,一副“又怎样”的眼神扫过他们两个人,“我看路过的流浪狗可怜都会给它喂根火腿肠呢,这算什么。” 傅羲燃&陆商禹:“……” 没听错的话,她是在骂靳淮铮狗吗? “换作你俩哭一个,我也会这样。”郁书悯的话刚落,陆商禹掏口袋,“诶,我眼药水呢。” 郁书悯毫不留情面地推一把他的肩,劝他别贫。 傅羲燃失落地“啊”一声,心直口快道:“我还以为给我撞见什么禁忌——” “他是tຊ我叔。”虽说有点心虚,但郁书悯将界限划分得清清楚楚,“我俩要真有点什么,你们不觉得是疯了吗?” 有的人,为他疯一次就够了。 若这堵墙是封死的,就应该学会掉头回到原点。 郁书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浪费时间,她心系着书房的情况,兹事体大,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思来想去,扯了个借口说要回房间休息。 实则绕了个圈,走到靳镇北的书房门外。 轰然一声巨响,像是椅子被掀翻砸地,将郁书悯吓了一跳。紧接着就是靳镇北的声音,怒不可遏道:“靳淮铮,你现在做事也敢不跟我商量一声了?!” 他仿若要将每一个字都咬碎。 裴琼枝面露忧色,赶忙在旁劝:“爸您顾着点身体,别动怒啊。” 实则她的余光扫向靳淮铮。 他睇一眼掀翻至他腿边的椅子,就犹如揭下他和靳镇北的面具,他再无顾忌地将话敞开了说:“靳伯,这难道不是您想要我做的吗?” 难道不是靳镇北要他将靳淮南赶下位的吗? 他也知道,靳镇北是这个意思,但要在不影响靳氏整体的基础上。可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温水煮青蛙的计策完全是浪费时间。 “靳伯,又不是我逼他的。”靳淮铮冷哼一声,嗤笑着说,“上一次,您帮着他将祸水东引,已经救过他一次,但他这人改不了死性,被抓住把柄,怪谁?” 在靳镇北眼皮子底下,靳淮铮当然做不到一击制敌。 是靳淮南贪婪又胆小,怕被靳镇北发现,将此事瞒得严严实实的,但这反倒利于靳淮铮。 “靳伯,扶不上墙的烂泥还有保的必要吗?” “靳淮铮!你怎么说话呢?!” “我说靳淮南早就该进去了!”靳淮铮阴戾的眼神如淬毒的刀,直接指向恼羞成怒的裴琼枝,“难道不是吗?” 而后,他又跟靳镇北承诺:“您放心,我依旧是那一句原话,我对你们靳家的任何东西都没兴趣。” “眼下的烂摊子我可以收拾,我也会按先前答应您的,将靳氏打理好,直到合适的人接手。”两束目光博弈着,靳淮铮强硬到底,“靳伯,您专断这么多年,倒不如听我一次劝。” 靳镇北缄默不言,握着拐杖的手指骨却咯出红痕,那种被自己养了多年的鸟反啄一口的感觉特别不是滋味,怒意如一团难以熄灭的火团在胸腔中窜动。 一旁的裴琼枝可没这种定力,气得破口大骂:“靳淮铮!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是吧?!爸把你当亲儿子一样栽培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好意思说你来管靳氏?!” 听至后半句话,靳淮铮觉得十分好笑,语气里裹挟着嘲意:“是把我当亲儿子,还是当一条可以为他咬别人的狗,他心里有数。” “不过,这回确实得谢谢‘爸’,没有陆家帮衬一把,我估计还得费些心思。” 生意场上,根本不存在永远的好友。 靳言陆裴四家的关系确实好,但不妨碍内部逐利。 像裴家想以靳淮南为踏板,蚕食靳氏那样。 陆家也想从中分一杯羹。遂与靳淮铮达成秘密合作,若能将靳淮南完全扳倒,以后靳陆合作会在不损害靳氏利益的基础上给予优惠。 于是,陆商仪将陆家搅得天翻地覆,一度成为望京城内富豪权贵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可他们都不知,这只是一出障眼法而已。 “我是该夸你吗,真不愧是我一手教出来的。”靳镇北勾起冷笑,屋内明光映着他的脸,却如寒冰。 他高估了自己,也小看了靳淮铮。 他将靳淮铮放置在最关键的位置,原本是为了更好的掌控,却不曾想举步维艰的人变成自己。 他现在当然可以把靳淮铮驱逐下位。 但靳氏动荡,他短期内找不出一个比靳淮铮更了解靳氏内部财资的人。而眼下最重要的,也是先稳住局面。 靳淮南已经在风口浪尖。 他若不受惩,必会影响靳氏的公信力。 大概是感受到了靳镇北的动摇,裴琼枝开始惊慌,打着亲情的名号求他不能放任不管,但下一秒,书房的门从外被推开。 他们三人一同望去,目光集中在郁书悯的身上。 郁书悯表情凝重,平日里的温顺早消失得无影无踪,视线略过靳淮铮,睨着裴琼枝,冷声道:“大伯母真是情比金坚,一个手中沾血又贪得无厌的人,您居然还护着。” 裴琼枝被她一怼,气急败坏道:“你知道个什么!” 郁书悯的视线顺势移向靳镇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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