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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训还是挺佩服靳淮铮的魄力, 把自己与始乱终弃捆绑在一起, 让不知内情的人都来踩一脚,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如此一来, 留给他的唯一一条出路,那就是找准机会,置死地而后生。但这个机会得他自己花心思去等待与把握, 还未有定数。 靳淮铮先看严承训一眼, 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随后他望着郁书悯身影消失的方向,说:“和她比, 我的名声不太重要。” 况且,他这些年做靳镇北的手中刀,早就得罪不少人。 穷凶极恶,佛口蛇心,亦或是不仁不义。 “所以啊。”严承训离开阳台前背手拍拍靳淮铮的左肩,一语中的,“你没法演出要放弃她的样子。” 因为明日还有行程要赶,严承训没有在靳淮铮的公寓里久待,走的时候顺手从果盘拿走根香蕉,回头跟他说:“倒不如,让悯悯试试。” 不需要他的出场。 也可以撑起一出戏。 靳安好先偷偷溜回家,躲进自己的房间。 傅羲燃将车停靠在靳园外的犄角旮旯里,确认靳镇北出行座驾在,便给靳安好发了条消息,再接着她就火急火燎地冲出自己的房间,直奔靳君朝的卧室。 “砰砰砰——” 靳君朝的卧室离靳镇北的卧室近,夜深人静,陡然响起的紧促敲门声也将睡梦中的靳镇北震醒,隐隐约约听门外有人在喊:“哥,我刚听说表姐不知道去哪儿了!!就是…小舅舅不想耽误她,把事儿澄清后直接离开了,表姐去找他,但现在人也不知道在哪里!!手机也打不通!” 靳君朝显然也是被吵醒的,短发稍显凌乱不羁,困倦的眉眼因靳安好这番话秒变清醒,涌进担忧:“有人去找了吗?!” 靳安好急得险些原地跳脚,重重点两下头:“傅羲燃他们都去找了,但还没有消息,也没人知道小舅舅离开去了哪里。” “你等我换个衣服。”靳君朝信以为真,沉思须臾,转身往屋里走。 靳安好仍杵在原地,探头看靳君朝抱着衣服走进盥洗室,方才表现出来的急切消淡不少。 但下一秒,靳镇北裹着厚实的外袄推开房门。 他走出来,盯着靳安好,稍显严肃不悦:“靳安好,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嚷嚷什么?” 被他这么当面数落几句,靳安好怂得立马缩紧脑袋,支支吾吾地为自己辩解一二:“……表姐不见了,我着急摇人跟我一起去找啊。” 靳镇北捕捉关键词,眉头紧锁:“谁不见了?” 靳君朝还在里边收拾,靳安好干脆挪几步跑到靳镇北面前,细无巨细地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部告诉他,表情无比诚恳,说靳淮铮估计是不想拖累郁书悯,让人发完那则声明后人就不告而别,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单方面断了关系,让郁书悯没有一丁半点的准备,大晚上的到处去找他,找着找着,他们也都联系不上她了。 “真的?”靳镇北半信半疑,眼神犀利。 两个小时前,他听申毅讲远征发布的声明,只当靳淮铮是穷途末路,出此下策。 但听靳安好这么一说,他不由得迟疑,事实是否如此。 “当然是真的啊!”靳安好做发誓状,言辞恳切,“我要是骗人的话,我偶像下次打游戏连跪十把疯狂掉段位。” 够毒了吧! 不等靳镇北作何反应,靳君朝换好衣服走出来,看到靳镇北时,他不由得愣了下,走之前同他报备一句:“我去陪安好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靳镇北没说话,默许他俩离开。 望着他俩匆忙的背影,他眼波如深潭,无法窥测。 / 时针越过零点,逐渐朝□□斜。 气温骤降,郁书悯裹紧稍显单薄的外套从车上下来,迎着深夜薄雾,慢悠悠地走向那栋种有石榴树的别墅。 最后,在紧闭的大门前停下脚步。 周围寂静无声,风卷过枝叶的沙沙声在耳边回荡,冰凉的水汽附着于她的发梢与眼睫,视野变得湿漉漉的。 两盏低瓦数的灯折射出暗淡朦胧的光晕,就如同她的眼,失意落寞。 她忽然有些庆幸自己的专业是表导并行。 她就想象着靳淮铮已经走了。 不告而别,丢下她走了。 即使她知道,此刻,他依旧在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有车轮碾过枯叶的轻响传来,冷冰冰的光柱逐渐逼近。 郁书悯扯乱自己的头发,像是在跟空气对话,说了一句:“不要让我等太久,也不要真的,杳无音信。” …… 那辆车,如她所料,是靳镇北的。 他前面特地吩咐申毅去排查,结果显示,靳淮铮真的离开望京,在声明发布之后。至于他去的地方,很显然就是个中转落脚点,无法确定他最终的目的地。 他联系过臧明江,得知郁书悯不在那儿。 思来想去,他决定来这里一趟。 果不其然,那紧闭的大门前,有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那儿。 申毅先推门下车,帮靳镇北打开车门,随即又搀扶着他的手臂,让他平稳站在车旁。 他拄着拐杖,缓步踱向郁书悯。 看她狼狈不堪地伫立在那儿,他有意再添一把火:“早跟你说了像靳淮铮这种心气傲的,一旦什么都没有了,绝不会让人看他落魄的样,你不还信,非要跟他在一块。” “这不是拜您所赐?”郁书悯连正眼都不愿给他,仍端着顽固倔犟的表情,故意执迷不悟道,“他肯定会回来的。这儿是他的家,我就在这里一直等他。” “回来?”靳镇北像是听到一句笑话,瞥了眼夜色笼罩的空房子,“估计再过两个小时,他就要落地其他地方了。” 顿一秒,他毫不留情面地说一句:“郁书悯,现在的你,跟你爸当年一样,愚蠢至极。” 为了个女人,头回忤逆他。 宁可与家族决裂,也不愿意放弃。 但结果呢。 两个也差不多,都是被丢弃。 靳永铖好似郁书悯的逆鳞,在提及他的那一刻,她湿润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怨恨,扭头看向靳镇北,声讨道:“难道不是你们待我妈妈苛刻,她无法忍受才选择离开的吗。” 寂静的环境下,听靳镇北笑一声:“悯悯,你还是小孩子心性。恋爱成婚若不讲求个门当户对,那完全就是做慈善,但做慈善对我们靳家没有半点好处。” 不知怎的,那一刻郁书悯想到靳君朝和温思暮。 她依旧嘴硬,别过脸,并不认同,也没有要跟他走的意思。 见此,靳镇北也不恼。 他乐此不疲地扮演着和蔼耐心的长者,劝说晚辈迷途知返:“悯悯,你也试着站在爷爷的角度想想,我对他,够好了。” “他父母的死虽然是你大伯造成的,但归根结底就是一场意外。这些年吃喝住行用方面,爷爷哪样亏待过他,是他自己不知足。” 郁书悯缄默不言,目视前方。 耳边是靳镇北不间断的洗脑,好像就想让她明白,靳淮铮从始至终都是狼子野心的人。 但也知晓她不会轻易相信,靳镇北默默地给申毅递了个眼神,让他去车内取一份文件,随即继续道:“而且有件事,爷爷担心你接受不了,这才一直没跟你说。” “现在,也无妨了。” “但愿你早日清醒点。” 毫无疑问,靳镇北最后这番话勾起郁书悯的好奇,待她转过头,申毅将一份档案袋递至她眼前。 她tຊ犹豫片刻,抬眸睇一眼靳镇北,不明所以地接过。 薄薄的几页纸,全部都是关于她父亲的公司。 “老二当年来望京,不仅是带你探望你奶奶,还有跟你大伯生意上的合作,谁曾想出了那档子事。”靳镇北不急不缓地跟郁书悯解释,“靳淮铮对你大伯心有埋怨,干脆从中动手脚,要嫁祸给他,反正已死无对证。” “幸亏我发现得早,但,也只能舍小保靳氏,让你爸爸担这个罪名。”靳镇北端详着郁书悯的表情,说出口的每句话就像攥着柄刀,推进她和靳淮铮之间,“我当时怕你受不了,只好瞒着说并入集团。” “他这些年照顾你,我以为他是良心有愧,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他是对你心有不轨。”话说到此,他打一剂强力针,“悯悯,这样的人,你还有必要为他耽误自己?” 那一句句的判决映入郁书悯的眼眸,详细记录了靳永铖公司的情况,以及最后潦倒的结局。 甚至附带了几张那段时间靳淮铮的动向,都同谁打过交道,其中显示他跟靳永铖密切接触过。 但在郁书悯的记忆里,靳永铖生前跟靳淮铮的唯一联系,只有微信那一条发出去的消息。 若非她提前问过靳淮铮,知道更为确切的真相,她怕是真要信了手头的东西,也将靳镇北的鬼话听进去,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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