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侧坐为跨坐在他身上,手搭着他的肩膀,刨根问底地问:“没其他事了?” 大概是觉这话没什么威慑力,她连忙补上一句:“再骗我,我真就不理你了啊!” 可惜,这句也没什么威慑力。 靳淮铮笑得宠溺,只是摇摇头。 可郁书悯已经不信了,暂且打一个问号。 起身从他身上下去的时候,视线不经意地瞥过他喉结,不知怎的,她想起季昀骁曾经说过的那句——这儿不能亲,会出事。 反正他刚刚调侃她偷偷耍流氓。 她要是不做点什么,还挺对不起这口锅的。 于是,在靳淮铮的注视下,郁书悯再度俯身贴近他,趁他不注意,凑近他的脖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好似尝到了少时她贪慕过的禁果。 也是在那一刹,她感受着靳淮铮身体趋于僵硬,喉间滚出一声低沉克制的喘息,落在她耳畔,反倒惹得她羞红了耳,想干完坏事赶紧跑。 不过,没跑成功。 被靳淮铮眼疾手快地一拽,又坐回他腿上。 他目光灼烫逼人,她被盯着,身体好似被烈火燃烧炙烤着。 视线不受控地再往他脖颈挑去一眼,确实留下很浅的红印,而且还挺对称。 靳淮铮捕捉她细微的小眼神,不急于算账,饶有兴致地勾起笑,说:“怎么,是在检查自己咬得狠不狠?” 心事被直白戳破,郁书悯藏在发丝里的耳朵像熟了一样。 视线飘忽不定,却很理直气壮地答:“谁让你说我耍流氓,那我不做点什么,觉得挺冤的。” 许久没这样接触,小姑娘强词夺理的功夫见长。 靳淮铮忽而抬手,温凉的指腹猝不及防地摩挲过她烫熟的耳朵,引得她上身一颤。 他拖腔带调地问:“谁教你这样的?” 顿一秒,他眉一挑,掺杂些许危险意味:“那小子?” 郁书悯身体下意识往后缩,却被靳淮铮摁住脊骨,强行又贴回他滚烫的怀抱里。面对他直白的眼神与质问,她抿了抿唇,硬着头皮答:“是啊。” “他说,会出事。” “然后呢,他还教你什么?” 那贴着她背脊的手恶作剧似的,不紧不慢地往上移。 室内温度舒适,她穿得不多,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像蛇漫无目的地游走,而她的身躯是他将要探索的领地。 郁书悯没什么经验。 意识到自己惹过火,心里还有点怕,投降似的摇摇头,喃喃回他说:“没了。” 可话音落下的那一秒,眼前人笑意愈深,像布下天罗地网的反派开始反攻,撂下一句话,那原本游移在她背的手倏然托住她的后脑,上身前倾,吻住她的唇。 “那我教你。” 尾音在耳畔缠绵不舍,世界仿若颠倒,当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同靳淮铮的姿势稍微调转,夹在沙发与他之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还未细想些什么,他再度吻上,而她不受控地闭上眼,容许他进一步地掠夺些什么。 他是收复失地的胜者,却也是旧制的摧毁者。 他想要完全占据这块领地,要清理干净前人留下的遗迹。细碎的喘声里,他想着过往从她身上看到的吻痕,那一瞬,胸腔里也好似有什么欲念在叫嚣,也想留下些什么。 可郁书悯不知他有多么嫉妒旁人拥有她的时刻。 只知他吻得越来越凶,他们之间的界限在逐渐被摧毁,她的发丝缠绕他的指尖,都不再满足于唇齿相依。 她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如拥住一场飓风。 她的意识在汹涌的浪潮里沦亡,无畏葬在这片深海。 直至他的手挑开她背后的衣扣,她惊然回神,而他也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偏头贴近她的耳,情不自禁地低笑了两声,装正经地唬她说:“瞧,真会出事。” 料峭早春,他的怀抱却似盛夏。 意识到他们险些做了什么事,郁书悯双颊愈发红透,埋在他颈间,软声嗔怪道:“你待会给我扣回去,流氓。” 靳淮铮钟意逗她,轻啄过她的耳与颈侧,同她说:“所以学会了吗?” 学会什么。 郁书悯怔一下,说她刚刚耍流氓的事呢。 她恼羞地推一把靳淮铮的肩。 他顺势起身,坐回原位,目光却从未离去。 郁书悯慢吞吞地坐起,双手背在身后。 可人越着急的时候越做不好什么,急得她要把下唇都咬肿了,当然,也不排除就是眼前这人亲肿的。 扣好的一瞬,她毫不犹豫地拎起身后的抱枕朝靳淮铮砸去,紧接着,落荒而逃似的踩着楼梯跑回二楼。 估计,一时半会都不会再下楼。 靳淮铮将她砸过来的抱枕放回原位,走到楼梯口问她:“手机不要了?” 原以为小姑娘不会再理他。 但下一秒,听她拒绝再搭话:“送给你了,不客气,我要睡觉了。” 大概觉得还不够,怕他万一上楼。 又扯着嗓补一句:“不准打扰我!” 回声轻飘飘悬浮着。 靳淮铮笑了笑,惯着她罢了。 吊带裙 郁书悯没有在鹤山待得太久。 日暮时分, 靳淮铮送她回到靳园。 路过庭院,两人瞥到靳安好。 离开学时间还早,她懒得折腾一趟回崇南, 干脆就在靳园住下, 每天过着混吃等死的快活日子。 此刻正披着条绒毯,毫无形象地躺在院中的秋千椅上, 龇牙笑嘻嘻地追综艺。 “哦莫, 表姐你tຊ回来了啊!”听见脚步声, 靳安好漫不经心地瞟去一眼, 在看到是靳淮铮和郁书悯后, 笑容秒收,腾地一下坐起,面露担忧, “你——没事吧?” 小家伙走在冲浪第一线, 不可能不知道。甚至在事发后,她开小号骂了季昀骁好久。 郁书悯朝她笑了笑,摇摇头。 靳镇北还在书房候着, 郁书悯没跟她多聊, 继续往书房的方向走。但靳淮铮没再跟上去,就近坐在院中央的石凳子上。 靳安好视线追随郁书悯,直至她消失在月洞门。 紧接着, 靳安好怀抱平板和绒毯,小碎步跑到靳淮铮左边,挨着他坐也就算了, 小脑袋还凑过去, 换个人问:“表姐她心情还好吗?” 眼下,就他们两个人。 靳淮铮闲来无事, 干脆逗眼前的小朋友解解闷。他满面愁容地叹一口气,煞有介事道:“她啊,不太好。” 话未落,靳安好信以为真,打抱不平:“果然,做做梦女就好,绝不能跟爱豆——哦不对,绝不能跟男性这种东西谈恋爱。” 她咬牙切齿,若非心疼,绝对都想把平板摔在桌面,以示她心中的愤慨。 不过她这话带着无差别攻击,靳淮铮有被中伤,哭笑不得道:“冤有头债有主,我可没惹。” 但靳安好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气得她小嘴叭叭,片刻都不停:“亏我之前还一口一个姐夫…算了,男爱豆恋爱都是见光死,这年头谁还信他们单纯人设。” “姓陆的呢?” “他?”靳安好不假思索,真爱粉连偶像都怼,“抛开那张脸,我觉得就他那傻不愣登的样,应该没女艺人能看上他。” 顿一秒,她警觉:“难不成他也给我偷偷找嫂子?!” 那架势,仿若下一秒就能冲到陆嘉桀家把他给宰了。 这事靳淮铮就不知道了。 话绕回来,他盯着靳安好,突然一本正经地试探她:“问你个事儿,姐夫和舅舅,你哪个叫得更顺口点?” “……”靳安好像是被硬控了十秒钟,甚至怀疑这是什么新型脑筋急转弯,茫然反问,“这两个称呼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靳淮铮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口问问。” 可靳安好心惊胆战,总觉得靳淮铮在试探她些什么,为保险起见,她做发誓状,摆一副忠心不二的架势:“放心小舅舅,我最爱你了,你说东,我就绝不往西——” 靳淮铮紧急打住,忍俊不禁:“你这话留去跟严承训说,他一高兴,又给你发俩红包。” 提及严承训,靳安好像是想到点什么,倏地站起身,神色如见了鬼,特别激动:“我靠您还真别说,表舅他最近是不是压力有点大,导致疯了!他以前见我都是一副嫌弃样,这些天乐呵呵的,恨不得多往我兜里塞俩红包!” 靳淮铮拎起唇:“有这事?” 靳安好重重点头,两只眼睛都写着“信我信我”,甚至还准备继续说下去,就瞥到郁书悯跟在靳镇北的身侧,一道从洞门走过来。 日暮时分,残阳映落古朴庭院。 靳镇北披件绣有中式纹样的棉袄,发丝银白,拄着拐杖,步调缓慢地前行。 郁书悯搀扶着他,抬头时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靳淮铮,她笑了下,似在跟靳淮铮说没事了。 “那这事就听悯悯的,不去计较了。”靳镇北踱步至靳淮铮面前,吩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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