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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说了,便没再继续问,只是睇了眼陆商仪,说:“怎么撞上的?” 提及这,陆商仪压下去的火又蹭地冒上来,撂下手中挖冰沙的勺,一五一十全部都说出来,像吃亏的小孩跑回家中跟自己的兄长打小报告。 郁书悯缄默不言,余光悄悄地投向身边的靳淮铮。他全程垂着眼帘盯手机,一心二用,不知在看些什么。 待陆商仪说完,安静几秒的休息室内突然响起开心消消乐的背景音乐。 郁书悯和陆商禹错愕地看向靳淮铮,陆商仪更是窝着火:“四哥你到底听没听我说啊?!” “听到了。”靳淮铮眼眸掠起意味不明的笑,将自己的手机递给郁书悯,温声叮嘱,“就在这玩会儿游戏,哪也不要去,叔叔待会带你回家。” “你要做什么?”郁书悯不明所以地接过,眼中的忧虑如水墨般晕开。 “去——”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停顿一秒,抬眸看了眼陆商仪,“帮你商仪姐主持公道。” 靳淮铮站起身,笑意渐消,“你也待在这。” 话落,视线转移至陆商禹身上,一点也不温柔地按住他的肩膀,“你跟我走。” “……”陆商禹痛到表情扭曲,真是双标。 / 程越等人在更衣室,嘈杂的聊天声在靳淮铮推门进来后消失殆尽。 靳淮铮懒得同他多说,言简意赅地丢一句:“我们玩一场。” 不是邀请,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而后,他去里边换衣服,陆商禹一路跟着在后边,劝他说:“四哥,虽然我初衷是挺想看你开靳老送你的那辆,但咱还是要注意安全啊,万一比不过——” “我有说过要跟他比吗?”靳淮铮偏头睨他一眼。 “……”陆商禹心里突突狂跳,“那不然呢?” 后来,陆商禹明白,靳淮铮一开始就没想过和程越比什么速度。 开始前,他被靳淮铮拎着衣领塞进副驾,像地狱判官亲自送他上路,说:“不是一直想看吗,甚至还把小姑娘拐到这儿来威胁我。” 陆商禹顿时觉得黑云压城,追悔莫及,口口声声说自己一定痛改前非。但靳淮铮说一不二,朝他掠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好心提醒,“系好安全带。” 陆商禹视死如归地扣好安全带。 发誓再也不去靳淮铮的雷区上蹦迪,这人杀疯了的时候简直是索命的阎王。 至于靳淮铮在更衣室里说的那番话。 在比赛开始后,他顿悟了。 靳淮铮真没打算跟程越比。 车身全黑设计,曲线流畅,疾驰而过,仅留下一道黑色魅影,犹如撒旦最忠诚的信徒。卷起的尘埃如战火硝烟,紧紧跟随在程越的车后,保持了两圈。 有好几次超车的机会,但靳淮铮都选择按兵不动。 这让陆商禹心里更没底,紧抓扶手,盯着他那张波澜不惊的侧脸,问:“四哥你到底要——” 话音未落,靳淮铮突然加速,眸中划过一丝凛冽。他脑袋里想着陆商仪的话,学程越那一招,在逼近弯道的时候虚晃一枪,作势要超车。 程越本就对他不爽,必然不会允许自己输。 他铤而走险堵截靳淮铮的路线,两车短暂接触摩擦后,靳淮铮没有片刻犹豫地撞去。车头抵着他车侧面,直接越过缓冲区,甩在护栏上。 陆商仪车失控的地方。 分毫不差。 巨大的后作用力,陆商禹弹起后又跌回去,看眼前烟雾缭绕,程越车子陷入一个深坑,他目瞪口呆,惊魂未定。 脑袋僵硬地扭向靳淮铮,见他活动了下酸麻的胳膊,明白了他从一开始就只是想撞程越。 而这一撞,程越起码得在医院里躺十天半个月。 程越也没有理由声讨什么,若论过错,是他先挑衅陆商仪。实在不行,靳淮铮不介意再贴个花篮钱,装样子给他道个歉。 一个下午,三辆车。 陆商禹心痛。 / 赛道上的硝烟并未渗透进休息室,郁书悯靠在沙发,乖乖地闯关。轻快的背景音乐在室内回荡,一旁把玩手机的陆商仪突然叫了声:“我靠,这么惨烈!” 郁书悯动作一滞,懵懵然地看向陆商仪。 陆商仪干脆挤到她身边,把阮枷发过来的照片点开给她看,“四哥就是狠啊。” 不同于陆商仪心情舒畅,郁书悯眉眼间揉进忧色,“有人受伤么?” “这种程度还安然无恙的话,也是个奇迹。”陆商仪指的是程越,但郁书悯以为是靳淮铮,顿时撂了手机,要出门去找他。 结果,外边的人先她一步打开门。 四目相对,是靳淮铮。 郁书悯担忧的视线扫过他全身,靳淮铮察觉后,勾起笑说:“受伤的不是叔叔。” 转而他看向沙发那儿的陆商仪,“你要是想去看的话,陆商禹他们还没走。” “那我走啦!”陆商仪兴冲冲地从他俩身旁闪过,可不得赶着去瞅一眼对头的惨样。 只是路过时,不小心撞了下靳淮铮的左胳膊,肩关节如针扎过,疼得靳淮铮皱了皱眉,被郁书悯捕捉到。 “受伤了?”郁书悯的语气笃定,像个小大人那样教育他说,“你主持公道的方式就是搭进去自己一条胳膊嘛?” “但换他去医院躺十天半个月不作妖——” “你还挺骄傲?”郁书悯直接打断靳淮铮。 靳淮铮被噎得哑口无言。 此情此景,颇有种自己鬼混回来被人揪着耳朵数落两句的感觉。 倒是很久没有人这样管着他。 靳淮铮心中忍俊不禁,做投降状服软认错,“没有下次。” 郁书悯的脸色才稍微缓和点,关心他说:“很疼吗?” 靳淮铮下意识地想摇头,顿了一秒,话到嘴边变成:“疼。” “疼就对了。”小姑娘不按套路出牌,甚至还搬出了靳永铖,“我爸爸说过,疼是为了长点记性。我们学校的男生打一架回去还得被家长揍呢,小心那人告状到爷爷那,爷爷那根拐杖还挺粗。” 威胁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能言善辩,反倒还挺可爱。 “悯悯,叔叔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为的是谁?”靳淮铮拎起笑,决定跟她好好掰扯一番,“小姑娘躲叔叔快两个月,却跟陆商禹来这儿,我平时没他对你好?” “得亏你没出什么事,不然二哥梦里来跟我算账。”但他却跟小姑娘先算起账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即便同在靳园,他都不常见到她。 他在望京的时候,她不去看奶奶。 偏偏等他出差后,她跑鹤山就变得勤快。 在他饱含探究的tຊ凝视下,郁书悯心乱了一拍,矢口否认道:“我干嘛要躲你,是最近有点忙。” “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 郁书悯嘴硬到底。 靳淮铮眼瞧小姑娘要炸毛了,就止住逗弄的心思。 拐到沙发那儿,拿过自己的手机和外套,再度走回郁书悯面前时他略倾下腰,笑着说:“那现在,这位大忙人要不要跟叔叔回家?” 周遭阒寂,目光相缠。 她恍然间想到前段时间在画室,臧明江问她:“最近怎么都待在外公这儿?” 那时,她还跟他说:“可能冷静一段时间,我就不喜欢他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现在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外公,我可能要食言了。 他这人可能坏透了,但对我很好。 是我轻易戒不掉的瘾症。 就当我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自愿吸食鸦片,堕一场黄粱美梦。 直至炮火摧毁我所有。 随我做史书里最昏庸却又浓墨重彩的一章。 落笔情 夏尽秋来。 秋逝冬至。 靳君朝和靳君捷赴英国伦敦留学, 郁书悯往返于学校和培训机构,闲暇时待在鹤山陪奶奶聊天。 不仅如此,她在臧明江的教导之下, 画技见长。前阵子臧明江举办个人画展, 特意划出一块区域展示她的画,若有人问起, 他大大方方地介绍, 是他外甥女的作品。 但郁书悯志不在此。 作为放松心情的方式倒是不错。 放寒假前, 靳淮铮出差, 不在国内。 郁书悯嫌自己卧房的书桌小, 在征得靳淮铮同意后,挪到他一楼书房。 Minotti书桌简约高级,摆放着电脑与几份堆叠在一起的文件, 以及几支插在笔筒中的水笔和他的眼镜。 但在短短几日之后, 被郁书悯的颜料纸砚占据半壁。 靳淮铮出差回到家,推开书房的门,第一眼就看到趴在桌案心不在焉练字的郁书悯。 小姑娘像兔子听到动静, 立即挺直腰板, 扬起一抹笑,惊喜道:“小叔叔不是说明天才回来么?” “提前处理完了,就没继续待那儿的必要。”靳淮铮推门走进, 且没有再关上。 书桌右侧靠窗的位置摆放着烟熏橡木矮柜,打印机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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