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把所有的都叫走了,这位……跟他们穿得还挺像,该不会也是吧?” “这个长得比先前的那些还帅点啊。” “都那么多个了,缺一位应该也没事吧。” …… 靳淮铮听不懂她们在叽里呱啦些什么,径直从她们身边匆匆略过,但下一秒被其中一个叫住。 他不明所以地顿住脚步回头,眼睁睁看着中间那位妇人扭着腰朝他走来,攥一把红钞票塞进他西裤口袋里,暗送秋波。 靳淮铮:“……” 他顿时明白这些人误会了什么。 正要开口解释,眼前这位妇人抬手擦过他的肩,语调柔情似水道:“那里边的人叫了不少,你过去能分到多少,不如跟我们聊会儿——” “不好意思,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两个字哽在靳淮铮喉头,他脸都要绿了,心里早将陆商禹千刀万剐。 他把塞他兜里的钱拿出来,还算客气地还给她。结果,被那妇人摸了下手。 并且这一幕,正好被推门而出的郁书悯和陆商禹撞个正着。 他们俩左等右等都不见靳淮铮,就干脆到走廊等,却意料之外地等到这抓马场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许碰!”郁书悯见靳淮铮被明目张胆地调戏,急匆匆地跑过去,然后一把挽住他的胳膊。 脑袋枕在他的肩膀,冲那妇人挤出笑,“我想您是误会了,这我男朋友,来找我的。” 场面混乱升级。 包间里的男模们也走到门口看热闹。 陆商禹像是被炮轰了一样,宕机了会。 等等,他刚刚没听错的话,郁书悯叫他亲爱的四哥什么来着?!男朋友?!excuse me?! 私生粉 尽头包厢。 男模遣散后, 陆商禹做沙发正中央,左右两边是被他火急火燎叫过来的严承训和傅羲燃。以及开了视频通话,连线不在场的靳安好和陆商仪。 郁书悯和靳淮铮搬两条椅子坐他们面前。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靳淮铮是一副了无所谓的姿态, 但身旁的郁书悯道行浅, 堪比警队严刑拷问的局势让她莫名没底,悄咪咪地又往靳淮铮的方向挪近几厘米。 “今天我们相聚在这里, 就是为了控诉这俩居然瞒着我们大家伙谈恋爱, 可气不可气?”陆商禹义愤填膺, 并左顾右盼傅羲燃和严承训的反应。 这俩“左右护法”默默对视一眼。 严承训掩饰心虚地握拳抵唇咳一声, 说:“我其实早就知道了。” 陆商禹:“?” 左边话音刚落, 右边声音响起,是傅羲燃弱弱地补一句:“其实,我也知道了。” 那一瞬, 世界安静了。 陆商禹幼小的心灵感受到一丝背叛。 不知是不是网络延迟, 在包厢刚刚安静下来的那一刻,待在陆商禹手机里的靳安好发出尖锐的爆鸣:“卧槽什么!!!” “……” 郁书悯忽然庆幸这里的隔音不错。 想到剧组明天还要拍摄,她不忍心让何颂一个人待酒店背着任务负重前行, 决定要他们速战速决, 摆烂似的,开口说:“还想问什么就问吧。” 陆商禹眼神突变,好似在说“这是你讲的”。 紧接着, 那张嘴就跟豌豆射手一样噼里啪啦说一堆:“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在一起多久了,谁先追的谁, 怎么追的, 目前进度到哪一步,牵手拥抱还是——” 陆商禹被靳淮铮眼神压制, 瞬间怂得偃旗息鼓。 那眼神就像一把锐利的刀,似笑非笑着,开口说:“我还没找你盘问些什么,最近胆量见长。” 明明被拷问的人是他,但眨眼间,话语权被他拿捏在掌中,直勾勾地看着陆商禹:“小姑娘都不愿意,你还拽着她过来。” “我这不是关心我妹妹的幸福——”陆商禹唯唯诺诺,秒改口说,“幸福,看得出她很幸福了。” 老虎嘴里拔牙。 陆商禹算是怕了。 但手机里头的靳安好可没有。 她还处于震惊中,也忽然想起一件事,后知后觉:“怪不得上回小舅舅你问我哪个称呼叫得更顺口,原来你是这意思?!” 她从瓜中走过。 却片叶不沾身。 靳安好这话在无形之中提醒了在座的各位,陆商禹和傅羲燃如梦初醒,四目相对,异口同声道:“我去,是啊!”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郁书悯跟着靳淮铮升了辈分,还是靳淮铮随郁书悯自tຊ降辈分。 本来叔就叫不出口。 这俩看一眼郁书悯,忽然觉得嫂也难以启齿,但又不敢称靳淮铮为妹夫。 苦了这俩小土狗。 哦对,还有个靳安好。 但他们想多了。 靳安好估计仗着自己人在国外,根本没在怕,在手机屏幕里大胆发言。 保持上课举手回答问题的姿势,趁空档抢话说:“如果小舅舅随表姐降辈分,最大的受益人,难道不是表舅吗?” 他们顶多变成同辈。 严承训直接成了他们这儿的顶峰。 陆商禹和傅羲燃这俩随风跑的小土狗又幡然醒悟,异口同声地感慨一句:“是吼!” 严承训本来没想到这一层。 听靳安好这么一说,不由自主地掀起眼睫看了下靳淮铮。四目相对的一刹,他先摇头拒绝,笑着说:“算了,听他叫一声叔也怪渗人的。” 他可担不起。 总觉得会折寿。 陆商仪倒没说过几句话。 手机随意搁在支架,人站在塑料模特前摆弄新设计的裙装。 她戴着耳机,听他们这些人在耳边闹哄哄的,冷不防地提一嘴:“所以,现阶段怎么打算,是大家伙先帮着瞒吗?” 他们对靳淮铮与郁书悯在一起的事都很意外,但不知为何,仿若也在他们的预想内,只是以前没往这方面去深思。 陆商仪一语中的,包间内瞬间寂然。 他们是朋友,所以能理解,但家里头的那些长辈们可就不一定了。况且还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有些刻板观念禁锢在脑中,一时半会难以改变。 靳淮铮没再说话,扭头看向郁书悯。 这事的选择权一直握在她的手中,他全然听她的。 眨眼间,众多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郁书悯的身上。她按着自己的指骨想了片刻,随后摇了摇头。 她没打算现在说。 同靳淮铮回去的路上,她跟他单独解释了自己的想法,并不是觉得他们注定会分没必要讲,她也不缺跟他一起面对的勇气。 “我是想要再稳定一点。”郁书悯与靳淮铮牵着手,走在回酒店的路上,“等剧组的实习结束,等留学的院校确定下来,跟爷爷说会比较好一点。” 早春的晚风里带有些许凉意,她停下脚步,面对靳淮铮。 仰头望他时,风从侧面吹动她额边的碎发,在冷白的路灯光晕下,她剔透的瞳眸刻他的身影。 “就算他们不同意,那到时候我们一起走,好不好?”他留在靳园会不开心,刚好爸爸也希望她离开,那他们就一起离开。 靳淮铮笑了笑,抬起手,帮她将乱飞的碎发撩至耳后,缓缓开口说:“小姑娘知道这样做像什么吗?” 郁书悯懵懵地摇摇头。 他笑意愈深,逗她说:“算私奔。” 郁书悯听他这么说,暗忖须臾,好像还真有点。 紧接着,她微仰起头凑近他,莞尔道:“那就看靳总愿不愿意咯。而且你放心吧,就算咱们之后吃不饱饭了,我也不会给别人往你口袋里塞钞票的机会——” 小姑娘跟他待久了,也学了逗人那一套。 故意提起前边的一场乌龙,惹得靳淮铮捏了捏她的双颊,鼻尖轻轻擦过,沉声笑说:“以后那事不准提了。” 不过,他有必要整顿一下陆商禹。 最近是真无法无天了。 待他送郁书悯回酒店,他转身离开。 站路边等司机将车开过来的期间,他拨通了个号码,隔日,爵音就被相关部门整顿了,要休整到符合要求才准许重新营业。 陆商禹的心瞬间凉透,跑到靳淮铮的办公室哀嚎半天,最后生无可恋地横躺在沙发,一副等死的安详样。 他双手交叠搭在腹部,望着天花板,有气无力地发出哀怨:“叔,我喊你一声叔行吗,我真错了。” “本来前阵子托程越那傻逼的福,我的赛车场被那个乔氏买下盘成洗脚城,我就已经要碎了。您现在大义灭亲,把我快乐老家都端了,我还活不活了?!” 靳淮铮翻阅着桌面成堆的文件,偶尔抬起眼睫瞟他一眼,淡然陈述事实:“你那些破地本来就成堆问题,趁现在及时整顿,不然后头蹲局子,我可不会再捞你。” “……”还怀揣一丝希望的心彻底死了。 陆商禹背对着靳淮铮刷手机,像小朋友面壁思过一样。 靳淮铮也懒得管他,专注整理和浏览待会儿开会要用的文件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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