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的一抹黑,他俯身轻轻吻过她的肩,修长的手不慌不忙地勾掉左边黑白两条肩带。 他余光不经意地瞥到蘸过墨的笔,一时兴起,停下本该继续的动tຊ作。 “你要做什么?”郁书悯的声音里透着点喑哑,不明所以地看着靳淮铮。 但下一秒,微凉的笔尖酥酥痒痒地抚过她的左胸上方,冷与热交织,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下,右手抓紧他的袖子,拧出几条褶痕。 黑墨在白皙的皮肤上开出一片片花瓣。 她看着这朵花,下意识说:“有点像商仪姐的那个纹身。” “不是鸢尾花。”靳淮铮看着自己勾勒出的图案,满意地勾起唇,“是黑玫瑰。” 是飓风里,我独你所属。 是此时,我将为你所有。 …… 靳园内,正是除夕宴。 各家往来,热闹非凡。 阴沉沉的天,渐渐落下飞雪。 宴席开始前,靳镇北独身一人在烛火通明的祠堂里点香参拜。 燃起的火焰发出细微的噼啪声,衬得走廊外申毅的脚步声急切。他站在门口,朝靳镇北稍稍欠身。 “郁小姐,的确出门了。” “靳淮铮呢?” “不出意外,应该在鹤山。” 靳镇北脸色愈发阴冷,点香过后,他面朝各列牌位,庄严郑重地躬身低头。 再起身时,他的视线扫过最前排的一列,最后落在「靳永铖」三字上。 一字一顿吩咐道:“去鹤山。” 然而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一阵风,吹灭香案最左侧的红烛。 灯灭,窗帘拉得严丝合缝。 唯剩沙发旁的落地灯亮着。 灰色的云朵沙发柔软,橙黄灯光笼罩下,暧昧的氛围好似落日时分饮过一杯微醺的果酒。 郁书悯坐在靳淮铮的腿上,帮他脱去外套时,毛衣带起轻微的静电,勾起她的发尾。 还未来得及整理,视野颠倒一瞬,她身陷于沙发与他之间,发丝如水墨晕开。 安静的空间里,荷尔蒙气息弥漫着,他指尖滑入她的指缝,十指相扣。 他吻得并不凶,好似有许多的耐心引导她,同她缠绵,像春夜里的一场绵绵细雨。 渐渐地,她看灯影轻晃。 她不知时间是否殆尽,只想当下拥紧他,细密的喘声里,她如堕云雾中,脑海中再容不下其他。 或许,雪还要下一阵。 他们,还能在无人打扰之处,再相爱片刻。 …… 冰冷的车灯照亮前方蜿蜒曲折的道路。 轮毂疾转,碾过薄雪。 靳镇北坐在车内,透过窗,看那两棵石榴树枝干相缠,逐渐变得清晰,也逐渐向他靠近。 直至,完全静止不动地伫立在他的眼前。 竹条棍 靳园灯笼高挂, 红联贴满廊柱。 精心筹备的除夕家宴已然开席,却迟迟不见靳镇北,反倒是管事的老伯急匆匆地赶过来, 说靳镇北要去处理些私事, 暂时不在园中,各位不必等他。 “外公这是去哪儿了?”靳安好嘴里咬着筷子, 疑惑喃喃。 忽然想起些什么, 她伸直脖子左右张望了下。 最后一点也不温柔地锤了下傅羲燃的臂膀, 像个老大爷一样, 问:“表姐也不在, 她去哪儿了?” 她下手没轻没重且毫无征兆,吓得傅羲燃差点把嘴里的鲍鱼给吐出来。他缓了口气,一脸幽怨地盯着靳安好:“她的事我怎么知道?!” 他口吻较重, 听起来很不耐烦。 落在靳安好的耳朵里, 像极了他在凶她。 她难以置信地愣了几秒,冷不防地再锤他一拳:“你凶我干嘛,我就问一问, 问一问会少你两块肉?!” “你问一问, 动手动脚做什么。” “我刚是习惯性,又不是故意的。” “那你现在捶我多少下了??也不是故意的?” “现在当然是故意的啊。” …… 两个年龄差七八岁的成年人莫名其妙地就拌起嘴,比幼儿园的小朋友还要幼稚。 目睹全过程的陆商禹勉为其难地做个和事佬, 试图从中缓解道:“这儿有什么好吵的,悯妹妹肯定是去找四——” 靳安好和傅羲燃异口同声:“问你了吗?!” 陆商禹卑微噤声.jpg 直到隔壁桌亲妈血脉压制,飞来一眼刀子, 靳安好瞬间就闭上嘴消停了。 不过, 安静下来的靳安好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回忆起陆商禹的话, 眼皮猛地一跳:“我靠,外公该不会知道表姐跟小舅舅的事情了吧?!” 一语惊起千层浪,在座的傅羲燃陆商禹还有严承训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彼此,神情霎时变得凝重。 在无声的目光交流中,他们对这个猜测愈发深信不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车子安稳停在别墅门口,申毅下车给靳镇北开车门,并搀扶着他平稳站地。 夜色浓重,偌大的房子透不出一丝一毫的光亮,犹如一栋被遗弃的废宅,让靳镇北质疑道:“他俩真在这儿?” 申毅瞧眼前光景,忽然也有些不确定:“应该。” 靳镇北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眼神极具压迫感,使得申毅越发慌张起来,给予肯定的答案。 靳镇北的掌心咯在拐杖抓柄那儿,脸色铁青地向别墅大门走过去。拐杖叩地的声响,在暗夜中愈发清晰,如倒数的钟声,寒意骇人。 这一切,书房内的两人完全不知。 额角残留细密的汗,衣物松松垮垮地套回身上,郁书悯起身站起,在靳淮铮的面前,嘴叼着小皮筋,打算将长发随意扎起。 他身上的衬衣多处揉皱,扣子只系到锁骨下方,整个人形容懒散的靠坐在那儿,暧昧的视线滑过她撩起头发后的脖颈,一副意犹未尽地笑着看她。 忽然,门铃声响起。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了眼门外。 / 半分钟后,靳淮铮去开门。 门开之后,果真见到靳镇北。 在明知道他会过来的情况下,靳淮铮装作意外和紧张,噙着笑,客客气气地问靳镇北:“没记错的话,今晚是除夕家宴,靳伯怎么来我这儿?” 靳镇北眸色犀利,有意往里头探两眼。 瞧客厅昏暗无光,唯书房亮着灯,他也装模作样地关心靳淮铮一句:“出门办了点事,路过,来这儿看看你。” “大过年的,怎么也不把家里捣腾得喜庆点?”他边说着,边拄着拐杖往里走。靳淮铮双手随意插兜,跟在他身后,刻意强调,“家里就我一个人,也不费这心力了。” “就你一个人?”靳镇北回头看靳淮铮时嘴边挑起质疑的浅笑。 “不然呢?”靳淮铮将表情语调拿捏得游刃有余,有意引靳镇北起疑,却又不将心虚表现得过于明显,留存一个引人遐想的空间。 靳镇北看上去是相信,但言语仍在试探。 他又继续踱向书房,不急不缓地敲打道:“也没什么。悯悯今晚不在家,我还以为她来你这儿,毕竟,你俩关系不错。” “悯悯她可不在我这儿。”靳淮铮直接否认,可落在靳镇北耳朵里,一点信服度都没有。 步入书房,视野顿时明亮。 靳镇北也很少来这儿,不由自主地环视一周,认认真真地打量起来。 屋内窗帘拉得严丝合缝,桌案上的春联,有一张飘落到地面上。抵墙安置的沙发摆有三个抱枕,左右两个是立着的,而中间的那个横躺在中央。 沙发旁摆着个垃圾桶,靳镇北正要往前走,申毅接了通紧急来电,神色顿时严肃。 他将内容原封不动的告诉靳镇北,说靳安好突然过敏,已经送去医院了。 然而靳镇北暗暗瞪他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你不是确定郁书悯在这儿吗。 申毅被盯得发怵,却也觉得困惑。 在低头之际,他余光不经意地瞥到丢在垃圾桶内的套,错愕之余,脑子飞速运转,忽然更确信郁书悯来过这儿,说不准……就在二楼? “既然安好出了事,靳伯您还是快些回去瞧瞧。”靳淮铮淡笑着下了逐客令,“明儿有空,我也去医院看看她。” 一无所获,像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靳镇北心里甭提多窝火,脸色也越发不好看。 他拄着拐杖离开书房,路过楼梯时,二楼突然砰的一声,像是有东西掉落至地,倏地夺去他们仨的注意力。 还不等靳镇北盘问些什么,靳淮铮泰然自若地解释:“估计是楼上窗户没关,风吹掉了什么。” “靳伯还是早点回去吧。雪下得大了,路可就不好走了。”靳淮铮再度催促,更加深了靳镇北心中的猜疑,似乎也笃定了郁书悯藏身在二楼。 但他没有任何的理由上去。 离开之际,颇有深意地多看了几眼靳淮铮,顶着张阴沉沉的脸,离开了别墅。 在车上,申毅跟他讲了自己的发现。 周身死寂,隐约能听见靳镇北气急而紧促的呼吸声,待他tຊ再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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