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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 “这儿是季昀骁的练习室,一般人不让进。”她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仿若动了她的东西一样。 郁书悯站起身,眉眼间毫无怯意。 不答反问:“既然一般人不让进,那你?” 那女生被她一噎,支吾片刻,才说:“我是他朋友。” 她打量着郁书悯,眉头紧蹙:“你呢?” 正当郁书悯要回答时,季昀骁回来了。 人未到,声音倒是先传进来:“走吧书悯——”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进门后,看到站郁书悯面前的女生,他唇边的笑容一僵,表情属实不太好看,且郁书悯没看错的话,他眼神里闪过一瞬厌恶。 “她是?” “我女朋友。” 季昀骁不假思索地回答,快步走至郁书悯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就要离开。 郁书悯虽有很多疑问,但没有立马盘问,先跟着季昀骁离开练习室。 公司大楼内部有自助餐厅。 郁书悯拿着餐盘,徘徊在餐台前。 季昀骁黏糊糊地跟在她身后,弯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偏头盯着她,温柔轻哄:“我跟她就是一起练习过的朋友,没任何关系,生气了?” 洗过澡后,他身上自带沐浴露的香味,同温热的呼吸交缠,扑至她的颈侧。 “哪能这么容易生气。”郁书悯的表情不像说假话,事实上她确实谈不上生气吃醋,心境意料之外的淡然。 “不过——”她稍微扭过头,瞥一眼周围,冷不防地给他一个肘击,劝他正经点,“有人呢,你能别像小狗一样黏黏糊糊的嘛。” “遵命。”季昀骁宠溺地笑了笑,伸手tຊ接过她的餐盘,帮她拿着。 她瞧着他笑容洋溢的样子,也很无可奈何地拎了拎唇角。 / 傍晚,郁书悯回到寝室。 季昀骁几乎是掐着点问她。 她低头回消息,何颂从阳台走进来,略显意外地说:“我还以为你会待挺晚才回来。” “他要排练,我就回来了。”郁书悯语气淡然。 何颂靠在阳台门框,手杵着晾衣杆,视线追随郁书悯:“和偶像谈恋爱真累,工作忙四处飞,还得偷偷摸摸,更重要的是你还得忍受他跟粉丝营业,你不觉吃醋吗?” 郁书悯沉吟须臾,面无波澜:“那是他的工作职责之一,挺正常的吧?” “有些粉丝可是也把你男朋友当成她男朋友,然后他还要配合媚——”何颂话说一半,直击灵魂地问,“你真喜欢他吗?” 真喜欢的话,她代入一下都觉得会酸。 但郁书悯过于淡然,反而奇怪。 她抿唇深思了一会儿,喃喃自问:“非要喜欢吗?” 她只是有好感。 但如果真要说喜欢……她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丧失了喜欢一个人的能力。 好像,再也回不到十六七岁纯粹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那种心酸又甜蜜的滋味,她很久没有体验过。 这话题戛然而止。 郁书悯没再继续聊下去。 九月末,她跟辅导员请假,回一趟望京。 靳镇北的生日宴办得隆重,聚集不少豪门权贵,宾客阗门。一大清早,靳园里热闹非凡,荒废许久的水榭戏台,唱曲的人演了出贺寿的戏。 郁书悯起得早。 在园内休憩的时候,她碰到靳淮铮。 时隔两个多月,再度相见。 他着正装,黑发梳成背头,露出额头与凛冽漠然的眉眼。穿廊而过时,同相熟的宾客寒暄几句,视线短暂掠过走至尽头的郁书悯,没做多余的反应。 是如她所愿,保持距离。 宛如陌生人。 时过境迁,相顾无言。 郁书悯亦默然地收回视线,垂头提起裙摆,小心翼翼踩着楼梯,穿廊而来,也从他的身旁走过。 白色薄纱与红色绣花马面裙,长卷发绾成低髻,别一根白玉簪做装饰。她仪态优越,淡然迎风走过,好似晨时缀有清露的白玉兰,正值花期。 裙长,下阶梯难免多加小心。 郁书悯的注意力全在脚下,而后是靳淮铮扶了她手肘,待她站稳又收回。 两人目光短暂交汇,靳淮铮面无波澜,语气亦是如此,说:“一起过去。” 这方向,只能是前厅。 郁书悯抿了抿唇,神色不清,轻轻点点头,先走一步。 靳淮铮不动声色地跟在她身后。 许久未见,他寸步跟随,静默中,这距离如隔天堑。 靳镇北所在之处,周围不乏响当当的人物,众人笑语欢声传至厅外,郁书悯未进先闻。 在迈过门槛的同时,她稍稍拎起笑,朝坐主位的靳镇北道出准备许久的祝语,一静一动都守着规矩。 靳淮铮紧随其后。 才刚迈出一步,就听某位旁系长辈含笑夸赞道:“您可算是有福气,刚走了位仪表堂堂的孙子,又来了位样貌好的孙女,也不知小姑娘谈对象没。” 这话哄得靳镇北高兴大笑,郁书悯乖乖听着,随即嘴边抿一抹笑,同这位长辈说:“倒是不用劳烦叔公牵线了,前阵子刚谈了个男朋友。” “有机会的话,带回来给爷爷瞧瞧。”说这话时,郁书悯目光移回靳镇北。 靳镇北先是错愕了一下,而后露出开心的笑,说了声好。 她背对着靳淮铮。 所以靳淮铮无法看到她的神情。 但听她语气欣愉雀跃,他胸腔里无故腾起躁意,愠色在眉眼间若隐若现。 这时,方才欲给郁书悯牵线的叔公将心思移至他的身上。 靳淮铮与陆商仪的婚约不再作数,是人尽皆知的事。 左右靳淮铮也不是真近亲,他便同靳镇北打趣,说来个亲上加亲。 长辈们齐聚一堂,郁书悯没有久待。 在他们谈论靳淮铮婚事之际,她悄咪咪地离开。 刚抬起腿迈过门槛时,就听靳淮铮风度翩翩地笑说:“行啊,难为三叔还记着晚辈的婚事。” 那一刹,郁书悯脚步停滞不前。 她短暂思索了下,想到三叔不参与靳家的产业,她竟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就这样吧。 他娶谁都可以,只要不是靳家直脉。 待两三年后靳氏运作顺利,他就可以离开,最好还是在靳淮南出狱前。毕竟冤冤相报,她也怕他出事。 / 宴席隆重,觥筹交错。 在喧嚣的环境待久了,郁书悯觉得心烦意乱,干脆先一步离席,拐回自己住的院子。 她穿裙子,手机没带在身上。 双手背在身后,在月下慢悠悠地走过碎石路,初秋风凉,迎面拂来的时候,仿若将她心底那点莫名其妙的躁意一并卷走。 清新花香萦绕在鼻尖,顿觉心旷神怡。 李婶形色匆匆地走来,手里端着木制托盘,托盘正中央摆一碗类似汤药的东西。 见到郁书悯时,她眼眸掠过喜色,恳切地拜托道:“悯悯这会儿可有空帮婶一个忙吗?” 郁书悯犹疑地点点头。 随即听李婶说:“前厅还有些事要忙,能不能帮婶把这醒酒汤送到靳四先生那儿?” “前边被你叔公那些人灌了点酒,身体不太舒服,早早回房间休息去了。”李婶补充解释的同时将手中的托盘递至郁书悯面前。 眨眼间,这碗醒酒汤像极了烫手山芋。 但李婶着急的模样不假,郁书悯犹豫再三,还是接过了。 靳淮铮的房间跟她是两个方位。 她认命似的叹了口气,转身往靳淮铮的房间走去。 月色映着门窗,缝隙里没透一丝光,显然是没有开灯。 郁书悯手拿着托盘,不好敲门。“小叔叔”这称呼也许久没叫过,心里莫名觉得别扭。 思来想去,干脆抬起右脚,打算踹两下。 不曾想门没关紧,就那么轻轻一碰,撕开了一道缝隙。 郁书悯:“……” 沉默不语的三秒钟里,她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深呼吸一口气,彻底踢开了门,光明正大地踏入他的房间。 光线昏昧,唯独床边留一盏夜灯,他整个人陷在灯下的灰色单人沙发,撑着额头假寐。 眉间紧皱,看起来确实不太舒服。 她同他隔空对视一眼,将托盘搁在书桌上,语气平淡:“李婶叫我送过来的。以后喝不了酒就扯个借口逃了,老大不小的年纪真以为自己的身体是铁做的。” 她数落完毕,转身就走。 自始至终都未曾再看他一眼。 可当她走至门口,沉重的脚步声渐近。 她警觉转过身,却刚好撞进他滚烫且带有点洋酒味的怀抱,回过神时,她被抵在门后,背脊贴着坚硬冰凉的门板,惊慌仰头迎上他深邃的眼。 万籁俱寂,唯心跳在鸣锣敲鼓。 昏暗中,周身的气温好似在升高,若即若离的间距,彼此的呼吸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难以言喻的情愫在他眸底荡开,而她的手按在门板,指尖紧张地抠着缝隙。 其实,再近一点,他便能吻上她的唇。 但郁书悯先一步别过头。 极具拒绝意味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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