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后行。” 女人听懂了,挑眉笑,“成立婳柔坊算你的人生抉择吗?我记得我和雨佳也是三顾茅庐才将你这尊面冷话少的大佛拿下。”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他很诚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心中就有偏向了。” “那盛祁泽呢?” 晃玻璃杯的手一顿。 “他也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讨厌、忌惮。” 颇具深意的两个词。 明婳举了个例子,“像《月亮与六便士》中,施特略夫夫人第一次见到斯特里克兰那样? 柯昊川想了想,道,“或许吧。” 一时无话。 三个人的关系是最难的,当局人都理不清,又何况局外人。 她叹了口气,倒了两杯酒。一杯给他,一杯给自己,“其实你有没有想过……齐璨不会成为斯特里克兰夫人或善良天真的施特略夫?而你如果能像施特略夫夫人那般勇敢一次、为自己而活,结局就大不相同了。” “可她最后自杀了。” “那是书里的结局。而我们是现代人。现代人敬畏生命,并且有能力改变生活的走向。” “昊川,我不是要劝你什么。只是不希望你们三个人那么痛苦。人生短短几十年,如果余生都在痛苦里度过,太不值了。” 他闷下一口酒。女人见状,陪了一杯。然后一杯接一杯。酒过半巡,两人都醉了。再要喝得时候,他把杯子夺走。凑过来,将人紧紧抱怀里。 明婳没有拒绝。 因为知道,他哭了。 手心一下下拍他的背,哄小朋友似的鼓励他振作起来。然而朋友间光明磊落的安抚落别人眼底成了酒后暧昧,没有解释余地的那种。 姗姗来迟的两道身影先是一愣,随后狠狠僵住了。周身寒气瞬间冰冻住重金属音乐热烈欢快的鼓点,三米开外万径人踪灭。 “瞧瞧……多感人至深的一幕。” 一连串掌声落入耳畔,成功惊醒抱头痛哭的他们。男人松开手,隔着光怪陆离的射灯痴痴地望过去。就见盛祁泽唇角勾笑,边笑边阴阳脸色铁青的同伴。同伴并不接受同情,因为对方笑意同样不达眼底。 “庭樾啊,其实我是没什么。但你这个……明老板还是太抽象了。” “……” 女人醉得厉害,反应有些慢。这时才抬眸,看过来,懵懵懂懂地辨认起来人。她眼眸嘴唇是红的,脸颊也是红的。诱人的酡红晕染了眼尾那粒小小的泪痣,一时如油画般绽放在酒吧旖旎的氛围下,散发出妖娆生动的光芒。 居高临下的目光越来越深。 “……庭樾!”终于认出来了,一股喜悦毫不遮掩地跃然于眉梢。 她蹦起来,黏糊糊地蹭进温暖的胸膛里。边蹭边笑,磕磕巴巴道,“老公,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开会开到很晚吗?” “我不该来?” “该来啊……只是你来都来了,高兴点嘛……干嘛黑着脸?” “今天是昊川生日呢。” 操。醉猫偷腥都学会倒打一耙了! 巴掌狠狠打在屁股上。随即掐着她下巴咬了一口,“我刚应该拍照留证据的,看你明早清醒后怎么辩解!” 不用明天。 上下闷痛让她有一瞬间的清醒。 “不准看——” 第一反应就是从怀里挣出来,拦臂将仰躺在沙发上的醉鬼牢牢遮住。脑袋虽然糊涂,但她没忘记是自己让昊川喝得酒、流得泪。他那么骄傲的人,肯定不想叫人看到狼狈脆弱的一面。 这下算犯众怒了。 盛祁泽下颌咬得紧紧的,捉住她丢给难兄难弟好哥们。她不服,又一次冲上去拦他,跟老母鸡护崽子似的,“你要干什么!不准欺负昊川!” “老子什么时候欺负他了!” “你就欺负他了!你不仅欺负他还欺负齐璨!告诉你,你要再让他们伤心流泪,我就让我老公跟你绝交!” “操!”换以前,男人打死都不信端庄优雅的明老板会有这么死缠烂打不讲道理的一面,酒果然不是好东西。但现在,他看到了,还束手无策,只能原地转了两圈后,对好兄弟国粹输出,“管不管?不管我管了!!!” 局外人怒极反笑。 醉一次喊了两句老公…… 要多娇就多娇。换平常,这得是在床上狠狠折腾才能换来的殊荣。 他上前,不留力,将人拖回来圈怀里。同时腾出手拿她的包,拿好丢下一句冷静的话,便带人快速离开是非地。 …… 一路踩着超速的线回「芙园」。明婳都没弄清身处何地,就被丢在柔软的大床上,健硕的身躯随即压上来。 “你谁啊……走开,别压着我!” “你说我是谁?”商庭樾冷笑,捉住两截嫩生的手腕摁在枕头边。 她不动了,迷离潋滟的眼睛睁大了点。就这样看着他,边看边小心翼翼地摸,懵懵懂懂地可爱。 “……有点熟悉。” “哦!你好像是我老公。” “芙芙,庆幸你还能认出我。” “否则……” 阴恻恻的嗓音剐过耳畔,裹挟意味深长的警告。她一个激灵,竟要哭似的瘪起嘴,“否则什么?你能吃了我吗?” 狭眸愈深,“对,就要吃了你。不仅吃,还要吃干抹净。” 眼睛立马红了,“不,你不能吃我。我亲亲你,你别吃我好么?” 说完吻上来,毫无章法地在沁凉的薄唇和下巴上啃咬。 “操!”男人骂了声,忍不住了,迅速扯掉两人身上的衣物。 她反而不配合地扭来扭去,“你流氓啊?干嘛扯我衣服?只有我老公才能对我做这种事!告诉你……他很小心眼的。被他知道了,他肯定会拿枪毙了你。”光说不够,还抬手在他额头上比划了两下,“砰砰砰!看到没,枪哦。” 要了命了。他咬牙,“明婳,你到底真醉假醉!” 醉猫愣了愣,眼睛更红了,巴巴地掉下几滴泪来,“你凶我……又凶我。你果然不是我老公,他才不会凶我呢!” “……”投降。 他忍着下身欲爆炸的紧绷,温柔地亲吻翕合的唇瓣。当然也没准备放过她,手轻揉慢捻,熟练地调动这副敏感的身子。嘴上还装作和她聊天,“好了好了。芙芙,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老公有枪的?” 她有些迟钝,想了想,道,“我本来不知道的。后来才听说他那回用了枪。有点可怕是不是?但我不怕……我好担心。” “担心……什么?” 醉猫叹了口气,“好多要担心的事。他越忙我越担心。失败了我会担心……成功了我也会担心……” “喂,你是男人。你告诉我,男人是不是都那么贪心?” “不是。” “那我老公为什么是?” “他也不是。” 不多作回答,贪心的野兽将猎物的一角一落嗅遍,兴奋到眼睛嗜血。 等彻底迷惑了她,便托起腰肢,撷住颈肉,找到最能使她颤栗的角度,一举贯穿灵魂。 “你……” 嘤咛消弭在芙蓉帐缓缓升腾的缓歌慢舞里。她破碎,承受,再一点点被训化、被征服,变得似颠似喜,似泣非泣,主动与它茹毛饮血…… 直到此刻,明婳才真清醒过来。 “庭樾……” “恩。”喘息一声比一声重。 “叫老公。” “老公。” “恩,乖。” “我好像喝醉了?” “恩,醉得很厉害。” “那我有没有说胡话?” “说了。说了许多。” “我……我说什么了?” 男人停下来。汗猝不及防,啪地甩落一滴掉在她红肿的唇上。 他低头,吻上来。 眼底柔情仿佛要将人溺进去。 “说你爱我,很爱很爱我……” “哦。”她苍白羸弱地笑了。手却不老实,一下下地按小腹处的鼓包,“那不是醉话。” “我就是很爱很爱你。” …… 翌日,两人同时翘了班。 彼此依偎时光温馨悠长,此刻身心舒畅,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我有一种预感。” “什么?” “你这次应该要……” “去你的。”耳朵羞得红热,“你怎么一天到晚孩子孩子的。” 他脸皮厚惯了,闻言面色如常,掌心有规律地在她小腹摩挲,“不是我说的。是老中医说你身体状况好了许多,适合受孕。” “可我昨天喝酒了……” “是呀。”嗓音森冷一瞬,男人“恶狠狠”地咬了她一口,“我都戒烟三四个月了。你倒好,喝醉了跟人在酒吧又搂又抱。” “……”昨晚酒壮人胆理直气壮,今天想起来还是有些心虚的。 “都说了他心情不好。” “对,哪天我心情不好了也找个女的抱一抱。” 她立马翻脸,“你敢!” 他也不惯着,“下回再发生这种事你看我敢不敢。” 鼻子一下子就酸了。 她转过身,委屈巴巴地抱着他的腰,“庭樾,你不要吓我。” “你可一点没怕吓着我。” “下次不会了,我保证。” “怎么保证?” “……写个保证书?” “你当我三岁小孩?” “那你想怎样!” 男人眯了眯眼,忽然笑了。明婳正不明所以着,就被一把打横抱起来。接着一阵移动眩晕,浴室门被合上了。 “跟我的——保证吧。”下流又粗俗的两个字钻进耳朵里,她不忍耳闻,又打又踹。可惜力不从心,很快被翻过来摁在凉丝丝的瓷砖上,火热的身躯和澎湃的水流一同将人笼罩…… * 一周后,八月初的又一个清晨,吃完早餐的男女主人回卧室换衣服。 商庭樾现在每天要穿什么、戴什么,都是明婳帮他挑好的。不是她的眼光独具一格到无可替代,是他很病态地享受这种被爱人安排妥当的生活。甚至幻想如果明婳不是什么是为一绝的明老板,那自己一定会把人带身边做私人秘书,无时无刻不分开。 “手机响了。” “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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