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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好好。” 老太太一脸宠溺地笑了,“不说了不说了,聊点别的。” “姑娘今年多大了?” “27。” “哎,正好比我们庭樾小三岁!” “不知是做什么工作的?” 她实话实说。 “是一名普通的手艺人,目前在经营一家工艺坊。” “呀!”两位老人相互对视,“这么年轻就当老板了?太能干了!” 商庭樾适时补充,“她是工艺美术届现今最年轻的非遗传承人之一。经营的「婳柔坊」也是细金行业的佼佼者。” “盛天最近推出一档栏目宣传非遗文化,明小姐便是被采访者之一,所以……我们认识了。” “原来如此。”主位上的人眉心一舒。眼底隐匿的担忧瞬时不翼而飞。 自己宝贝外孙身处灯红酒绿的娱乐圈,难免被莺莺燕燕包围。虽说他一向检点,可将来万一真带回来个咿咿呀呀的戏子,自己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还好,眼前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准”孙媳不仅落落大方,而且能力出众。和自己的宝贝外孙简直一万个般配! 身旁一向挑剔的夫人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她笑纹慈祥,亲自给客人兼了一碗汤,“真好,这是天赐的缘分!我们庭樾捡到宝了!” “……” 明婳笑容微僵,没由来的压力山大,“您严重了。” “嗨,外婆说的是心里话。” 老太太嗓音忽如黯淡,“想必你是知道的,庭樾他母亲走的早,又没给他留个兄弟姐妹做伴儿。他一个人从小孤孤单单的,太过独立,才养成了现在这样严肃又单调的性子。” “所以我是真高兴。” 她嘴上说着高兴的话,眼角却湿润了,“高兴庭樾能找到你这样温温柔柔的孩子互相照顾。想必她母亲……他母亲在九泉之下也能放心了!” 餐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 女人不知道这位老人家怎么就确信他告诉过自己家里的事。 可事实是,她确实知道了。却手足无措* ,不清楚该不该说些什么安慰餐桌上悲伤沉默的一家人。 这时,男人动了。抬手覆住她放在腿上的、冰凉的手。然后捏了捏,很轻,似在安抚。 明婳心怦怦跳,却发现他没看自己,而是沉静地望着对面的两位老人。 “外公,外婆。” “不说这个了,过日子要向前看。” 秦老夫人自觉失态,掩面哽咽地“哎”了两声,“对,对……不说了。” “你看我,真丢人,老了就喜欢唠叨。姑娘啊,你别介意!” 她忙摇头,“没关系。” 说完顿了顿,反手握住他掌心。 商庭樾瞳孔一荡。 两人就这样不明缘由地于对视中触碰彼此灵魂最深的地方,旁若无人,直至旁观的两人欣慰地笑出来,“那吃饭,吃饭。” “庭樾啊,你也别傻看着了,给明小姐夹那个鲜豌豆糕吃。明小姐,你尝尝,这是咱家厨房做得最好的一道点心。” 明婳低头羞稔。而他咳了声,飞快撤开视线,耳际不易察觉地红了,“外婆,先前不是说去参加婚礼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很生硬地话题转移。 老夫人闻言摆手,没好气道,“别提了,想起来就生气。” 他蹙了蹙眉,“怎么了?” “别听老婆子夸张。”秦老太爷息事宁人,“就是看见你父亲了。” “什么父亲?他配做我们庭樾父亲吗?”说话人义愤填膺,“刚入场就见他带着姓刘的那女人招摇撞市,隔应死我了!老涂家现在越来越不会办事了!” “所以你转头就走了?” “那是自然的。” 商庭樾哑声无奈,“看来涂爷爷今晚要亲自登门负荆请罪了。” “谁理他。”老太太一脸傲娇。 几人笑了,餐厅气氛随着热菜的上桌慢慢升腾。 一顿饭于欢声笑语中结束。九点多,两位老人亲自把外孙和客人送至别墅门口。秦老太爷叮嘱她没事多来坐坐,而老夫人不舍之情更重,拉着两人的手左一句右一句,俨然误会了他们是多牢不可破的关系。 正应承着,包里的电话突然震动。 明婳说了句抱歉,稍稍走远,在巨大珊瑚树修剪成的绿篱下拿出手机。 只一眼,她心跌落谷底。 屏幕上跳跃的一串数字,来自她除父母外第一个背下来的人的号码—— 蒋星野。 第30章 你的那个前女友 晚风沁凉。 直到铃声自动挂断的最后一秒, 她才颤着手按下接听。 “……喂?” “婳婳!” 如记忆里一样明亮的声音,熟悉又陌生。上次亲耳听到,大概是一年前的时候吧。 分开的这些年, 蒋星野除了每几个月固定给她寄明信片外,不常给她打电话, 因为自己不接。偶尔接只会在一些特别的日子,比如爸爸妈妈生日、师傅师母的生日。 他爱耍赖,会撒娇,总会在这种情景下磨到她听电话。 两方父母从没多想过。他们不知道彼此孩子谈过念爱,只以为双方是很好的朋友。 明婳认为自己可以藏得很好,永远不叫人发现软肋和多余的情感。可她忘了, 电话那头的人是她少女时代真真切切爱过的、投射了最鲜活热忱的白月光…… 她大概永远放不下。 就像今天, 明明什么日子都不是, 她却破天荒接了电话—— 餐桌下, 自己下意识地与像他的人十指交扣。那种隐于暗处的亲密和令人贪恋的温度,让她疯了似的想起与他密恋的曾经。 “婳婳, 我……我好开心!” 男人很高兴,声音都抖了, “你好久不接我电话了。” 她死死攥紧手心, “嗯。有什么事要说吗?” “没什么。”他笑了, “我刚到索丹尼米, 是位于芬兰北部的一个小镇。这里的冰雪酒店很漂亮, 很震撼,所以想和你分享。” “不过我以为你不会接,就没打视频电话。”他顿了顿, 语气变得探究而小心翼翼,“婳婳, 我们打视频,你接,好吗?” “不,不要打。”女人手按在枯萎月季的荆棘上,想也没想地拒绝了。 还好,蒋星野习惯了。 “好,没关系。”他打破沉寂。棉靴踩在雪层发出清脆的吱呀声,北欧极寒的风也随着他的走动呼啸侵袭。 “婳婳,我不逼你。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我等得起。” “……星野。” 明婳嘶哑唤出心底尘封许久的名字,道,“有没有可能,我等不起了?” 蒋星野呼吸粗重了些许,“你会吗?” 她闭了闭眼,一行清泪顺着瓷白的脸颊滚下来,“或许会,或许不会。但无论如何,我们回不到过去了。” “事在人为。”男人暗暗握拳,语气比自己想象的要平静,“我知道你怪我、怨我,我也无时无刻不在后悔自己做下的那些事。” “可婳婳,我是爱你的,我相信你也仍旧爱我。只要我们彼此相爱,还有什么是过不去、又解决不了的呢?” 茎刺扎破皮肤,鲜红的血汩汩冒出来。刺痛唤醒意识里最后一丝理智,她望向不远处那个背身肃立的人,自嘲的笑缓缓攀上唇角,“我们之间,还有信任可言么?” 对面人停下来,哑声微抖,“所以你后悔了?后悔许下三年之约,后悔重新给我机会了,是吗?” 她说不出一点安慰的话。 蒋星野凌乱吸气,“你舍得?我们19岁就认识了,那么多年,你和我好了那么多年!你真的……” “真的不要我了?”失控的质问一个字一个字地砸过来。 女人顿时背脊颤栗,头重脚轻。 他从来都知道怎么拿捏自己。就像现在,鼻音浓重,语气哽咽,大概又在异国他乡的冰天雪地里红了眼睛。 明婳按住伤口的殷红,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再度开口:“星野,你可不可以回来?” 权当自己犯贱,在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时,为自己、为两人的未来努力最后一次。 “我知道,知道你习惯沿途都是风景。可你有家人,有……我,我们都在这里。” “你不需要一直走的。人总归要停下来,停下来享受本就拥有的一切,不是么?” 男人沉默了。 “婳婳,你清楚我的病。我不想每天生活在恐惧中。它会磋磨我的身体和精神,会让我变得偏执、丧气,摆脱不了命运的控制。” “我只能不停地走。” “可还是恐惧的!”他语气充满激烈的祈求,似乎想隔着八千公里的距离抱紧她,“因为身边没有你……三年了。” “就像罗弗敦群岛的极光,漂亮,但触不到摸不着,我只能把它用明信片的方式寄给你。但那是生硬的,死板的,和没有你的人生一模一样。” “我有时候就想,为什么我的自由和爱情只能二选一呢?” “明明,明明不用这样为难的。” “半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我一定会在极光下向你求婚。” “婳婳,我等你,等你成为我的极光——” 电话切断了。 猝不及防又意料之中。 因为他不敢听自己的回答。 明婳垂下手臂,整了人像被抽掉了灵魂,呆滞地摩挲被风吹干的血迹。 还是失败了呢。 仍是意料之中,可真的好痛好痛。 过去那么多年,发生那么多事,她以为自己不会在意了。 然而真与那份爱重新站在情感的天平上,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些年做下的努力不过是虚无的泡影。 锁住再多的信、删掉再多有关他的消息、甚至把自己交给一个不熟悉的男人……所有的所有不过是刻舟求剑,她从没真正忘记过。 沁凉的风卷起地上的梧桐叶,呼啸地拍打在裙摆上。 女人嘴唇颤抖,以为自己会破碎在这个深秋的夜里。这时,有股沉静的温度靠近,缓缓笼罩住她冰冷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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