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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觉地往后退了退。可来人变本加厉,一步步越过他们在人前一贯保持的社交距离。 女人索性不退了,仰头直勾勾地盯着他。她不信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敢把她怎样。 事实他的确没想干什么。只是抬手帮她整理耳边掉落的头发。一下下,很有耐心地按原样夹好。 “累么?”他轻轻开口。 明婳觉得他有点奇怪,好似温柔了许多。虽然他平时也算脾气好的,但不像此时此刻,连说话时眼睫碰撞的弧度都柔和了,生怕把自己碰碎一样。 没细想,她摇头,想说不累。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有点。 指腹随着尾音下落滑向脸颊,轻轻地剐了两下,“下午的拍摄我让李文绪取消了,待会聚完餐回来就好好休息吧。” 女人啊了声,想说不用。但他决定了,自己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于是弯了弯唇,道,“行,你真是大好人。” “……”商庭樾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于是撤开手,稍稍退了一步。再躬身,手臂撑在她身后的桌面上,将人牢牢困在包围圈里。 “我有让你哑口无言过么?” 他质问。 女人盈着秋水的眼睛眨了眨,目露狡黠,“我可没说是你,你自己对号入座。不过还算有自知之明,毕竟你刚刚还怼我了。” 他眼睛一眯,“什么时候?” 她冷哼,抬手不客气地戳了戳他的胸口,“我让你作陪,你直接说没空不就行了。非得添油加醋,生怕别人发现不了我们的奸情?” 男人慢悠悠地捉住她的手,“没记错的话是你挑事在先?还有,什么叫奸情?一直要偷偷摸摸的人是你,我从来没说过要配合你演戏。” “……”明婳气血上涌。 她想把手从他粗粝的掌心里抽出来,可男人不让。她抬脚踹他,他索性揽住她的腰将人提起来放桌上,“别闹,我跟你说件事。” 她瞪他,“不是还有约,还要不要走了?” “说完就走。”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羞稔的眼睛,“你刚节目里说,你第一个参展的作品被一个不知名藏家买走了,是么?” “是啊……怎么?” 明婳一头雾水,“难不成那个人是你?不太可能吧。” “不是我。” 他摇头,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收藏者是我的母亲。” 第25章 商总的新朋友 正午的光漂浮在半空, 将目下粉尘染成斑斓的色彩。 女人心头一滞,怔怔地抓着他领口,“真的么?” 商庭樾点头。 “叫「暖暖」, 样子跟你描述的差不多,我想应该是那个。” 话落, 明婳笑了,是一种从没见过的,类似少女天真烂漫的笑。 她手一松,竟直接抱住他脖颈,仰头颇为得意,“那我就不得不骄傲自满地夸一句, 阿姨的眼光太好了!” 男人凝着她妩媚灵动的脸, 心底怀念母亲的伤感被抚平许多。 他勾勾唇, 将人从怀里褪了出来, 问,“想不想去看看你的「暖暖」?不是说连一张照片都没有么。” “可以吗?” 她觉得更不可思议了。 他恩了声, 低头看了眼腕表,“今晚就可以。” “你好好休息, 大概六点钟, 我来接你。顺便一起吃晚饭。” “……”女人有点犹豫。 其实她不是非得去看, 或者非得今天去看。只是男人执行力未免太迅速了, 她还被一种叫缘分的情绪冲得云里雾里呢, 他却雷厉风行地安排好了一切,自己只有被动接受的份儿。 真是……独断专行。 她失笑,考虑要不要答应, 男人却摆出要走的架势。 明婳忙拉住他,“今天就去么?会不会太突然了, 我怕你母亲她……” “不会。” 男人打断她,波澜不兴,“我没有想骗你去见家长。” “我母亲……” “五年前就已经过世了。” * 商庭樾走了,女人仍没从错愕的情绪中缓过来。 他那时很平静,抬手剐了剐她的脸颊,又撤开,说,晚上来接你。然后转身离开,神色看不出分毫思念的破绽。 明婳说不出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她和男人的这场纠葛犹如露水朝夕,遇风则逝,俗一点解释就是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 虽然某种层面看,他们拥有着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然而究其根本,她不了解他,更别说他的性情经历、亲朋家人。 豪门大公子?盛天总裁?还是娱乐圈只手遮天的大魔王? 这些遥不可及的名号堆砌着金钱与权利的喧嚣,喧嚣里的人也该套着由造物者精雕细琢的壳子:华丽的,冰冷的,千篇一律的完美,在俗世的欲海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至少明婳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在她心中,商庭樾是做露水情人的一个很好的选择:好看,话少,活好,偶尔还很知情识趣。 跟这种男人在一起不会担心纠缠不清,因为他没有感情,只有身为上位者的掌控欲和占有欲。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在提起母亲时偏偏是那样无力而落寞,哪怕表情再无破绽,可转身时那一霎的孤寂,像极了一个有血有肉的、脆弱的普通人。 突然有些可怜他了。 再出去时,园子里的秋色在阳光的沐浴下熠熠生辉。 辛旎站在抄手游廊的尽头,正心情很好地和自己的助理聊天。她发现明婳的身影,远远地和她挥手,随后低头说了句什么,条纹衬衣牛仔裤的小姑娘飞快跑走了。 明婳走上前,面带歉意,“麻烦辛老师等我这么久,真是失礼。” 辛旎弯唇,“明老板别客气了。咱们酒逢知己千杯少,不搞这些繁文缛节。你的园子打理得这样精致,我来一回就惦记上了。以后还盼着能多来坐坐消乏解闷呢。” “想来随时。” 她很感激辛旎明明看出了端倪,却不问她和商庭樾的关系。谈不上涵养和分寸,归根究底她大概是个对别人想拼命藏着的秘密没多大兴趣的人。 蒋星南恰恰相反。她热心率真,对在意的人充满了探究的乐趣。 所以她能第一时间发现自己和她哥哥谈恋爱了,又在以为明婳抛弃了自己最爱的哥哥和父亲时,对她失望透顶甚至避而远之,像极了手持天秤又嫉恶如仇的正义斗士。 明婳最近总想到她。 “其实我该跟你说抱歉。” 两人肩并肩走在经年的青石路上,辛旎突然自我反省起来,“录制的过程中,我身为主持人难免会言语犀利,问出一些在别人看来是挖坑的问题,希望没有冒犯到你。” “或许受以前工作性质影响,我不太喜欢节目的内容过于平淡如水岁月静好,这样很难挖掘到创作者内心深层次的感知。” “今天和你的这场言语交锋很过瘾,我很久没遇到对手了。” 女人扑哧,“你都这么夸我了,我就算打肿脸也得把胖子撑起来。” “我知道《东方·匠心》会是一档好节目,大概率也将是我公开录制的唯一一档节目,所以我很庆幸能和你这么有趣的人搭档。真心的。” 她点头,“我相信。” “不过等这期节目播出,关注度会比你想象的还恐怖。到时争着采访你的记者媒体估计能从婳柔坊排到电视台门口,明老板仍坚持像以往那样拒绝出现在公众面前么?” 明婳稍稍思忖,“我想说的能说的都已经说了,再有什么同质化的邀请于我而言就是浪费时间。” “我总归是个手艺人,虽然已经不单纯了。”她忍不住自嘲,“不过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约束自己会让我有掌控欲念的安全感。” 辛旎挑眉,“这叫心理变态。” 两人对视着哈哈大笑。 “辛老师不急的话可以随我去趟手艺坊吗?我们有个搞财务的小姑娘是你的粉丝,吵着要你的签名。” “当然可以。”她诧异,“明老板对自己的员工都这么上心吗?” “他们年纪小,却很听话很努力。在我心里就跟弟弟妹妹一样。” “我也有个弟弟。” 两人穿过池月清风的照壁,辛旎忽然剖白,“只不过他很不听话,也不把我当姐姐。” …… 聚完餐,明婳回到婳柔坊。 沉沉睡了一下午,醒来后窗外已经漂浮着橙色的黄昏落日了。 她裹着被子在松软的床上翻了两翻,四肢像在艾灸的热气中蒸过般绵软,十分舒服。 拿来手机一瞧,快六点了。而手机屏幕上横着一条信息,是商庭樾十分钟前发来的: 笑意在落日余晖的倾洒下悄悄染上唇畔。她坐起来,趿上羊皮拖鞋进浴室: 六点一刻,换了衣服的明婳打开角门,不出意外看到了倚在车上等她的男人。 他仍是白天的装束,西装笔挺一丝不苟。唯一不同的是领带,此刻没有系在脖子上,领口微微敞着,露出锁骨处的深色肌肤。 听到动静,他走过来。英俊的五官在暮色韫浓中愈显深邃。 没来及说话,明婳就被箍着腰吻住。猝不及防。 先是一番湍急的吮吸,从上唇到下唇,激烈撕咬。末了探进去,从舌根到口腔,没有一处放过她。直吻得她胸腔缺氧,只发得出呜咽的声音,才放缓攻势,抵着她的唇珠碾磨,反复渡来新鲜空气。 她承受着,四肢瘫软如水。很快站不住了,被抱起来压在车上亲。 光亲还不够,粗粝的掌心试图往更柔软的地方钻。只是她穿着裙子,抹胸的领口又紧,反复尝试无果,男人更重地在那片雪白上啃噬。 她吃痛嘤咛,“别……别弄出痕迹来!” 那么明显的地方,被人看见她干脆换个星球生活好了。 他停顿一瞬,似乎意识到她的顾忌。于是把人往上拎了拎,贴紧,重新覆上她的唇…… 无人的空巷,水声缠绵了许久。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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