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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女孩越说越愤慨,“哎你们说这都快七点了,那位商老板究竟想干嘛?” “稍安* 勿躁。”林易扫了眼尚还热闹的铺子,摇着扇子悠悠道,“不管这位商老板想干什么,你都要相信婳姐是不会让咱们婳柔坊吃亏的,至于其它……” 他话头一顿,继而眉眼戏谑地看向林姿,“姐,你说咱们老板会应下盛天的来意吗?” “看到商庭樾本人前,我觉得有三成机会,但看到他本人后,我觉得……有七成。” 季甜甜顿时两眼放光,“为啥呀?” 林姿撩发轻笑,“你不觉得这位商先生很帅吗?” “帅呀!”女孩嘿嘿两声,“可婳姐也不是看脸的人?” “嘿!那你可看错她了。”林姿朝她挑了挑眉,揶揄道,“她还真是。” “……”林易瞠目,“怪不得婳姐总一脸慈爱地看着我!” 季甜甜闻言笑翻了,“易小姐你清醒点!婳姐对你那是关爱智障!就算真看脸也该咱们川哥排前头,人家那可是婳柔坊响当当的第一金字招牌脸。” 说着,她眼睛一亮,笑着往他们身后摆了摆手,“哎,川哥!” 林姿和林易寻着她的视线回头一望,果然见柯昊川单肩背包,一身篮球联名黑色运动套装清清冷冷地从后门处走过来。 三人相视一笑,忙问,“今儿又加班呀?” 柯昊川嗯了声,淡淡道,“下午要出一批烧蓝胎体,怕他们掌握不好火候,所以亲自盯了下。” 林姿见他眉眼微倦,不禁挑眉调笑,“看到没,咱们川哥根本不用拼脸,光是这敬业精神就让咱明大老板视若珍宝,千金不换了!” 话落,季甜甜和林易哈哈大笑。 柯昊川脸一红,飞快挪开视线,咳道,“瞎说什么呢。” 他顿了顿,又问,“你们怎么还不走?” “唔,有大客户。”林姿朝后边努了努嘴,“盛天娱乐商庭樾,听说过没?” 柯昊川摇头,随后默了默,“来谈上综艺的事儿?” “嗯哼,都聊了快四个小时了。” 林易耍着折扇悠然盘腕,接着笑意闪烁地揽住他的肩膀,意味不明地看着他道,“我跟你说,难得婳姐有这份耐心。看来我姐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这位商先生长得俊,出手又阔绰,不怪咱们老板对他另眼相看。” 柯昊川眼底的晴明无声黯淡下来。 他沉默地望向外头无尽的虚空,好像想透过层层楼宇亭台看到什么一样。 然而他还是收回了视线,扯开林易的胳膊,垂眸不动声色道,“她想做什么都行。我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用操心那么多。” 说完,他抬腕看了下表,“我走了,约了人打球。你……盯着下,要九点还没结束,你打电话告诉我,磨人也不带这么磨的。” “得。”林易无奈一笑,“走吧。” 柯昊川在一群顾客们面红耳赤的惊叹声中走远了,三人组这才收回了目送他的视线。 “他这样不清不楚下去,得吃大亏!”林易一脸恨铁不成钢地对林姿道。 林姿摇着头淡淡笑了,“我看他不是不清不楚,恰恰是想得太清楚了。” 季甜甜一脸懵逼,“啥意思。” “……”林易微笑着朝她勾了勾手指,“知道我这是什么眼神吗?” 季甜甜摇头。 “关爱智障!” “……” * 外头的雨停了好一会儿了。 商庭樾赤着上身,曲着腿,半靠在芙蓉镂空的床围子上静静抽了许久的烟。 他本来没想抽烟,因为明婳的屋里不像是有烟灰缸的地方。 只是他等了许久身旁的人也没有要苏醒的迹象。窗外檐下勾头滴雨的声音听够了,帘外琥珀琉璃旖旎的光也看腻了,他只得点了根烟来静心—— 她窝在洁白被褥里,手臂揽着他腰腹沉睡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痒。 几个小时前,她也如这般无辜地诱惑着自己,大胆而热烈,而自己却连原因都没想起来深究,一反常态地接受了她的所有。 甚至比她更狠更疯,狠到最后的时候,她连拒绝的力气都没了。 男人于烟雾缭绕里陷入沉思,什么都想了,却什么结论都没得到。 他自认不是随便的人,跟寥寥相识的女人上床这件事,是他30年人生里从来没有过的疯狂经历—— 这样想便这样做了。 头一次,俗世的欲望支配了他引以为傲的理智。 想着,他眸色深沉地点起了第三根烟。然而这次刚吞云吐雾了两三口,明婳便有了细细碎碎的动静。 她沉在枕侧缓缓醒来,皎如雪色的面孔只有唇透着鲜艳的红。 而那抹红在寻回神志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他似怨非怨地嗔: “不许在我床上抽烟。” 第5章 商某从不说谎 商庭樾笑了下,哑道,“抱歉。” 他把剩了半截的烟头摁灭在自己那只都鹏打火机上,手臂随后揽上她的腰,微微用力将人捞在怀里。 女人在他怀里寻觅了个舒服的姿势。末了阖上眼睛,问,“几点了?” “不知道。”男人顿了顿,接着又说,“我找下。” 明婳闷笑,“找什么?” “手机、表。” “手机你扔了。” 她缓缓睁开眼,伸手摸索着开了一盏较亮的灯,接着又笑,“手表……你也扔了。” 中途的时候,商庭樾的手机一直再响。他充耳不闻,明婳却施施如惊弓之鸟,许久才寻得空隙要他接电话。 他闻言稍顿,没接也没让烦人的铃声继续打扰他们。捞过侧柜上的手机挂断、关机、掷出一气呵成,动作大到额角的汗都乱了频次提前滴到了女人散落一枕的乌发里。 至于手表,他倒是一直戴着。 不过忘了是什么时刻,冰冷的珐琅表盘随着律动不经意触碰到了女人过热的肌肤。冷热交织得猝不及防,明婳由里到外都绷紧了。 一声不源自她的极重的闷哼后,男人将腕上的手表摘了,想也没想便将那只千万级别并且限量的百达翡丽像丢垃圾一般扔了出去。 房间因为多了一盏灯而亮了些,商庭樾也终于将女人瞳孔流转的湿意尽收眼底。 他轻轻一哧,松开她,接着套上西裤,踩着一地狼藉漫不经心地下了床。 简单收拾了下房间,他顺势捡起地上的手机和手表。 看过时间后,他将两样东西又丢回沙发上,然后沿着原路返回,掀被上床重新揽住她。 “八点二十二。” 他垂眸回答她的问题。 “……” 明婳微微咬牙,“我睡了多久?” “不到一小时。” “……那你早走呀。” “不太好。” “怎么不好?” “不礼貌。” “……”她扑哧笑了,仰头笑吟吟地望着他,“你倒是有经验的很。” 明婳这话本意是在和他开玩笑,没想到说完他就沉默了。 他伸手拿打火机,叼起剩下的半截烟,默不作声按下砂轮,偏头点火。 “嚓”的一声,猩红的火光照映在眼前这张凌厉深邃的脸上。青烟袅袅,男人眸底不辨年龄的矜冷随着火光忽明忽灭,一瞬宛若幽冥的神衹。 女人忽然意识到这场即兴肆意的对象的选择可能过于草率了。 “我没有想过你会是第一次。” 他说。 她怔了下,“你……有负担?” “我为什么要有负担。” 男人反问,继而嗤笑地逼近她的眼睛,“我也是第一次。” 这下轮到明婳不敢相信了。 她在密实而霸道的男性气息的裹挟中凝视他桀骜坦荡的眸色,不由觉得身子发软,神思也发软。 “商先生……你刚刚的表现让我不得不怀疑你这句话的真实性。” “谢谢夸奖。”男人撤开夹烟的那只手,俯身抬起她的下颌。冷冽的烟雾随着他居高临下的吐息缓缓喷洒到她鲜红妖异的唇上,“不过事实就是事实,商某从不说谎。” 明婳蓦然轻笑,“真的不会说谎吗?” “是。”他毫不犹豫。 眼波颤了颤。 她轻轻扯下男人禁锢自己的那只手,眸光如丝缕般流转于他隽挺的面孔,“商庭樾,我可记住你这句话了。” 男人笑,床幔里,专属于他们的气味浓郁地令人蠢蠢欲动。 他再次摁灭那只即将燃尽的烟,手沿腰际下滑,低头欲吻。 明婳及时制止了他。 “……你该走了。” 男人冷眸一眯,“你赶我?” “我不想赶你。” 指尖在他凸起的喉结上滑动,暧昧的触碰若即若离,“只是你再耽搁下去,怕不用到明早,堂堂盛天娱乐总裁夜宿我婳柔坊的消息就人尽皆知了。” 商庭樾轻嗤,眼角眉梢都散发着无所畏惧的慵懒姿态。不过他也没逼迫女人,偏头吻了吻那颗嫣红的痣,便撤开下了床。 “借你浴室用下。” “自便。” 她睡意浓郁,顿了顿,才撑着精神道,“底柜里应该有干净的浴巾。” “恩。” …… 浴室磨砂门里响起哗哗而持续的流水声,明婳凝着那团昏沉旖旎的光失神了许久。 原来和过去一刀两断这样简单。 一次偶然的谈话,一个普通的生意场,一位能诱惑到自己的人。 三重契机唆使,从想开到选择,从选择到实施,她在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白天完成了这三年来她每一天都想做却没能做到的事情—— 好像一场绮丽的梦。 可这场绮丽太快了,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此时,身体和精神双重放纵后的莫大空虚犹如雨后白蚁泛滥,密密麻麻地渗透她的四肢百骸。 她坐起来,忍着被啃啮神经的痛楚下了床,随手套上男人的那件发了皱的白衬衫,于夜色冷白的皎皎里缓缓走至窗前的书桌。 打开抽屉,花丝堆叠的芙蓉书笺下赫然是一封已经拆开的信。 今早才收到的信已然有了思念的折痕—— “婳婳,给你写下明信片的时候我正在挪威的罗弗敦群岛,因为想着你所以很幸运邂逅了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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