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说完又不屑的看了对面一眼,接着开口:“确实,你不过一个阉人罢了,是我高看了你。” 对面的人并没有生气,反而脸上出现了奇怪的笑容,“三皇子瞧不起我这个阉人也情有可原,只是三皇子不是说要得到相府嫡女得助力吗?我怎么瞧着你今日不像得志的样子。” 燕逸尘又想起了今日之事,气不打一出来,语气也暴躁了起来,“滚,给我滚。” “三皇子何来生这么大的气,不如我给你说个法子如何?”对面的人面露笑意的说,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夹着。 燕逸尘虽然在气头上,但也知道面前的人的本事,想起之前他帮自己做过的事,放缓了语气:“方才是我过激了,你有什么好法子?” 摇晃的烛火映着那人脸上的笑容,墙上的身影被撕扯着拉长,他开口说:“一个月后的宫宴,我那里有些秘药,届时自然会悄无声息的下在谢忱身上。” 这种肮脏的法子,毁了女子一生的声誉,也只有他能毫无顾虑的说出来。 燕逸尘有些犹豫,这种方法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对谢忱使用,但想起谢忱姣好的容颜和身段,他眼神有所松动。 “三皇子,你这还在犹豫什么?倘若错过了这次机会,你觉得你拿什么和顾珩煜比?”这人看燕逸尘还装着清高,一针见血的指出现状。 提到顾珩煜,燕逸尘脸上出现了嫉妒,顾珩煜不过是个侯府的世子,而他是皇子,凭什么处处都要压过自己一头。 既然其他方面比不过顾珩煜,那抢了顾珩煜的心爱之人也是好的,想到谢忱被自己压倒身下的样子,燕逸尘的身体冒出一股邪火,躁动起来。 看着燕逸尘的反应,阴暗之中那人也露出了奇怪的微笑。 这时,外面忽然雷声大作,雨滴噼里啪啦地落在房檐上,冷气也漂了进来,这里显得更为阴冷。 “已经打扰了三皇子半个时辰了,我该走了。”那人开口对着燕逸尘说,当然走之前还有一个人要解决。 雨一滴一滴敲打在檐上,就像是孙侍郎的催命符。 雷声夹杂着闪电,室内随着闪电忽然一亮,那人的脸在黑暗中也清楚了一瞬,脸上恶毒的笑让人触目惊心。 “你活着也没用了,我这就送你上路。”轻飘飘的一句话定了孙侍郎的生死。 燕逸尘没回来之前,他太无聊了便折磨着孙侍郎打发时间,后来又嫌他太吵,找东西堵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 还好燕逸尘回来的及时,不然他都要玩腻了。 现下对折磨孙侍郎没什么兴趣了,又急着走,便用匕首对准孙侍郎的胸膛,直直的捅入。 孙侍郎胸口的血喷涌而出,溅到了他的手上和脸上,他从衣服里掏出手帕擦擦手,说了句:“真脏。”便离开了此处。 燕逸尘看着孙侍郎死不瞑目的神色和饱受凌辱的身体,心中暗暗的想那人下手真狠,可如果他做事不狠怎么会把自己从一个默默无闻的皇子推到今天的位置呢。 “去暗室清理一下,把人送回大理寺。”燕逸尘出了暗室,吩咐道。 处理尸体对他来说太过麻烦,死人的嘴自然也说不出来话,既然大理寺想审问那就把孙侍郎送回去吧。 第二天一早,大理寺门口。 “啊!”早起的小贩挑着担子走在路上,远远地看见前面有个东西挡着路,走近一看竟是血迹斑斑的尸体,吓得大呼出声,装着东西的担子也应声落地。 “听说了吗?有人抛尸到大理寺门口了。” 谢忱起来后一出院子便听到府中下人在议论此事,她不引为意,只是觉得有些稀奇。 但还没走几步,就听见她们提到了“孙侍郎。” 谢忱转身走到那几个下人面前,问他们:“你们在说什么?” 正在议论此事的下人们冷不丁听见主子的声音,加上昨天生辰宴上谢忱严惩了侍女,他们自然害怕。 “没什么,没什么,小姐,我们这就去干活。”下人们异口同声的说着这话,拿起东西就要逃走。 谢忱拉着刚刚这里面说的最起兴的侍女,对其他人说:“她留下,你们走吧。” 其他人像是松口气,朝被谢忱拉住的侍女投向可怜的目光,赶紧拿着东西匆匆走了。 “小姐,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留下的侍女“嘭“的一下跪在地上,求谢忱的原谅。 谢忱没想到自己昨天的事情会有这么大的影响,觉得倒也挺有意思的,便假装严肃道:“嗯,你先起来。” 侍女听到后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以为谢忱还有什么惩罚在后面等着自己,不敢抬头。 谢忱盯着她低下去的头说:“说吧。” “说…说什么?”侍女声音发颤,不知道谢忱想让自己说什么。 “给我完整的说说你们方才说的大理寺门口抛尸到底是什么事。”谢忱向她解释。 面前的侍女听到后,不敢含糊,完整地将自己听到的事情转述给了谢忱。 听完后,谢忱才知道原是孙侍郎被人从大理寺劫走,估计是背后之人怕他泄密,对他下了杀手,只是死之前还受了好多折磨。 想着孙侍郎的背后之人,谢忱觉得不会只是燕逸尘那么简单,没有动静的就从大理寺劫出了人,他还做不到如此天衣无缝的地步。 “嗯,你走吧。”谢忱对着面前讲完话就低着头的侍女说,看着她害怕的样子,谢忱不免觉得好笑。 侍女又跪了下来,带着恐惧说:“求小姐不要赶我走。” 谢忱叹了口气,弯腰扶她起来,无奈的说:“谁说要赶你走?我是让你先去忙。” 侍女这才松了气,对着谢忱好一番道歉后才去做事。 第44章 举荐人选 除了谢忱这边,晨起大理寺门口抛尸的事情像长了翅膀一样已经传到了皇宫里。 御书房中,皇上在顾珩煜的暗示下,遣走身旁众人,看着面前从早朝后大臣们就源源不断的向他这里递孙侍郎被劫一事的折子,问顾珩煜说:“孙侍郎在大理寺这事别人是如何得知的?” 顾珩煜上前一步,回答道:“禀皇上,臣认为你身边有人出了问题。” 他俩谋划那天,殿中留着的就只有一个李公公,但想起李公公皇上又觉得不可能,对顾珩煜说道:“李公公在朕身旁了二十多年,对朕从来没起过异心,怎么可能是他?不会的。” 顾珩煜没有急着反驳皇上的话,他自然知道皇上信任李公公,便说:“臣想问皇上一个问题。” 皇上点点头,示意顾珩煜问下去。 “昨日去谢府宣旨时,既不是李公公去,那李公公当时是否在皇上身边服侍?” 昨日孙侍郎被劫的时间就是谢府宴会快结束那会儿,李公公那时如果伺候在皇上身边便算了,可如果没有那可能性便大了起来。 皇上听到后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眉头紧锁,昨日他本想让李公公去宣旨,但从午膳后李公公就称抱恙,他便让李公公回去歇着了。 看到皇上的表情,顾珩煜就明白了昨日李公公并没有不在场证明,行为上也有异。 “皇上不用着急,李公公身上虽有蹊跷,可现在并不能马上确认是他,皇上只需要注意一下他的行为即可。”顾珩煜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一切矛头如今都明晃晃的指向了李公公,这一点更可疑。 即便是到了现在,皇上也不想去怀疑李公公,可人心隔肚皮,尤其是在这风波诡谲的皇宫里,谁又清白呢? 皇上叹了口气,对着顾珩煜说:“孙侍郎这事就到这里断了吗?” 顾珩煜看着宫殿外一个不容易注意到的死角处的影子,对着皇上说:“当然没有,孙侍郎在之前,想必料到了自己的结局,他死讯传开之后,有人给臣传了封信,皇上请看。” 顾珩煜说着,朝上面走去,把信交给了皇上。 皇上展开看,发现只是一张白纸,疑惑地抬头看向顾珩煜,随后顺着顾珩煜的眼神看向这边宫殿那个死角,分明是外面有个人在偷听,像是个宫女。 顾珩煜摇摇头,示意皇上继续说下去。 皇上沉默了一会儿,制造出看信的假象,接着开心的大笑起来,站起来拍拍顾珩煜的肩膀:“好!好!这下他们就等着吧。” 顾珩煜也是回以一笑,只是嘴上小声说道:“皇上,您的戏未免太假了些。” 看着死角处的阴影渐渐消失,皇上笑僵了的脸终于停了下来,转身坐回去才得空回顾珩煜的话:“胡说。” 说完,看着面前的奏折,脸上又是忧虑,“孙侍郎一死,礼部的空缺朝中众人虎视眈眈,朕该如何去办?” 顾珩煜现在虽然不在朝堂但他知道如今朝中党争激烈,礼部作为六部之一,倘若这个位子让谁那边的人坐上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以太子为首的太子党,剩下的大部分则以五皇子为首,而只忠于皇上的少之又少。 太子心善且为正统,但太子不谋划,他手下的人会为之谋划,如今是举荐了之前孙侍郎手下的一个小官来做这个位置,美其名曰了解礼部事宜,能快速上手礼部之事,不至于侍郎之位悬空。 而五皇子党举荐的人,则是如今大理寺寺卿肖定山,虽说大理寺寺卿与礼部侍郎品级一样,但礼部的位置到底更接近中枢,更何况如今大理寺实则是由刑部管着,肖定山当然愿意为之一争。 看着皇上为此事忧思,顾珩煜开口说:“不如臣向皇上举荐一个人?” “你那里有好的人选?快些说来听听。”皇上听到后,像是看到了救星,迫不及待的等着顾珩煜开口。 “如今的大理寺少卿潘泽垣,臣以为他堪当礼部侍郎一职。”顾珩煜开口说道。 “潘泽垣?朕对他有印象,人是不错,只是他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得到你的欣赏?”皇上听到后仔细回想了一下,朝中是有这号人物,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顾珩煜见状,开口说:“潘泽垣出身贫寒,十年苦读才通过科举有入朝为官的资格,他比朝中更多大臣懂得考虑民间百姓的需求,就这一点,臣就觉得很难得。” 接着,顾珩煜没有继续说潘泽垣这个人,而是向皇上抱拳行礼,说:“臣这里还有大理寺寺卿肖定山在其位却不谋其政,剥削百姓来讨好上级的证据,还请皇上罢免肖定山官职,按律法将其流放。” 皇上听后,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可倘若朕将肖定山定罪,朝中一切就要乱了。” 顾珩煜听到后,没多说话,只是从怀里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证据,递了上去。 皇上拿着后看了顾珩煜一眼,才低头看手上的东西。 越往下看,皇上的眉头就皱的越紧,一颗心也凉的越厉害,看完后他将这罗列着肖定山罪名的信狠狠往桌子上一拍。 “朕以为肖定山顶多就是不谋其政,巴结上级,没想到他竟私开妓院贿赂官员,剥削百姓私占田地到如此地步,朕现在就下旨,朕要抄他全家!”皇上怒火攻心朝着面前顾珩煜大喊道,完全忘了思考要制衡朝中势力的事。 顾珩煜看着眼前大怒的皇上,还是一副冷静的表情,将桌子上放的茶拿起来递给皇上,说:“皇上不必如此动怒,肖定山的罪他自己担着,牵连家人怕是不好。” 皇上喝着茶,气还没顺好,指着桌子上的证据,对顾珩煜说:“朕看了这些怎么不动怒?”又想到了朝中势力,他一时竟想不出万全之策。 “如今朝中党争严重,臣认为按律法处置肖定山,给予其他臣子警示,而剩下的则徐徐图之,多任用寒门子弟,借此打击京城中贵族之间相互抱团取暖的关系。”顾珩煜趁着皇上顺气的时候,将自己心中真实所想说出。 “寒门子弟?说起来容易,可仅就是动一个肖定山就让朕如此为难,打击贵族势力要怎么展开?”也不怪皇上不作为,只是朝中腐败堆积已久,想要连根拔起太过艰难,单是平衡朝局就已经让他劳心劳力。 第45章 三皇子府 顾珩煜明白皇上的为难,一早就想好了此事的应对之策,“皇上,倘若将潘泽垣升至礼部侍郎一职,大理寺这边臣也为皇上准备了两个人选。” 皇上现在的犹豫就是因为一动肖定山,朝中又将空出一个职位,而接任人选他现在没有想好。 “既然你一早就把所有事情想好了,怎么不和朕直说?”皇上看着面前的顾珩煜,令自己忧思的事情顾珩煜显然早已想好。 “倘若皇上知道臣推荐之人是谁,或许就明白臣为什么不直说了。”顾珩煜回话道。 “哦?你说说看?”皇上在上面坐着,听到后对顾珩煜推荐之人升起了兴趣,边喝茶边问。 顾珩煜没有犹豫,听到后便迎着皇上的目光,开口说:“臣要推荐之人是沈喻之与臣自己。” 皇上口中的茶还没咽下去,差点没忍住喷出来,“什么?你就算了,还带着沈喻之?你俩是把朝堂当作玩耍的地方吗?” 京城中谁人不知顾珩煜与沈喻之关系极好,若不是沈喻之平日的表现,众人还在背后猜测两人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如今要一起入朝为官,也还是形影不离,谁听了不当做笑话。 “臣没有直说,怕的就是这个。”顾珩煜没有因为皇上的过激反应就后退,他知道无论皇上现在觉得这有多么荒谬,但已经没有比他俩更好的选择了。 皇上表情越来越凝重,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们二人,论身份,一个是侯府世子一个是刑部尚书之子,没人敢动;论才能,顾珩煜满京城无人可比,沈喻之虽平时不正经但在才学上也是有真本事的。 确实没有比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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