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得宜,又是大公司老闆。他很早就跟贺砚的妈妈结婚了,据说两人念书时坠入爱河,一毕业后就结婚了,被称为是神仙眷侣,只可惜贺砚的妈妈还这么年轻就去世了。 而贺砚今年十八岁,正是上高三的年纪,他在初中时就明白自己的性向了,跟爸爸讨论过后,贺松也表示能理解。所以贺砚带了小男朋友回家,贺松其实也不意外。这个年纪虽然读书重要,但谈恋爱也并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不迷失方向,适当的人际交往反而有助于眼界开拓。 贺松阅人无数,看祝旬腼腆的模样,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坏孩子。 两个孩子做完功课,祝旬的客房也整理好了。晚餐时,贺松吩咐莲姨多做一道鱼料理,给两个孩子补补身体。 夜深了,两个孩子讨论完功课,各自回房间去了。 祝旬的客房里头有附设浴室,他今天临时才决定要跟贺砚回家的,连换洗衣服都没带,也不好意思开口。他今天第一次见到贺松,果然跟贺砚口中说的一样,是个好爸爸的样子。跟他自己的爸爸完全不一样,他爸爸爱赌酗酒,时常三天两头往外跑,一点也不顾家。他好羡慕贺砚,也知道贺松很照顾他,但他就是开不了口,说自己没有换洗衣服。 祝旬心想算了,衣服多穿一天应该没关係。他站在床边把所有衣服都脱下来,避免弄脏弄湿了,然后才进到浴室里去洗澡。 贺松也是突然想到,祝旬说要住他们家,但好像没有带行李。 毛巾跟牙刷客房里都有,贺松想着祝旬的身材偏瘦,贺砚前几年留着的衣服应该能穿得下。他拿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去找祝旬,敲了敲客房的门:“小旬,叔叔给你送衣服。” 门里没有回应。贺松看着隔壁房间的灯已经熄了,贺砚应该是睡了。他又再敲了一次:“小旬,叔叔要进去了。” 贺松等了一会,才转开门把。屋里的灯是亮的,浴室传来水声。 原来是在洗澡。 贺松本来只想把衣服放下就走的,但他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他的目光顺着音源望去,见到浴室门开了一条缝。他们家这间客房的浴室门坏了一阵子,他也忘记要修了。但此刻更吸引他的是那道声音,听起来像是…… 贺松鬼使神差地走近,从窄窄的门缝里头看了进去。 祝旬全身赤裸着,身上还有水珠。在洗澡的时候这是很正常的,但偏偏他不是在洗澡。 祝旬一隻手捏着自己的乳头亵玩,另一隻手则往下体伸,指腹在腿间一张漂亮的小穴上来回摩娑,在刺激阴蒂让自己高潮。他的双腿朝门的方向打开,一脚站在地上,另一脚则踩在浴缸边。完全没有发现门外有人在看着,一边喘息着,一边发出难耐的呻吟:“嗯……呜……” 贺松的目光没办法从他的身上移开,他看见了祝旬的性器微微勃起了,双腿之间有个花穴,那本不该是男人有的,但那里非常漂亮,穴口及花唇都是粉色的。祝旬的手指完全是湿的,被自己流出的淫水给弄湿了,但他没有把手指头伸进去,只是不断地在外阴处抚摸,像是要保留第一次要给喜欢的人。但光是这样的抚摸动作,就已经色情至极。 贺松自从贺砚的母亲死了之后,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过性衝动了,当贺砚年纪还小的时候,他明明还是身强力壮的年纪,却已经对A片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了。然而现在,一股热流直往下腹衝,他竟然看着儿子的小男朋友自慰,看得勃起了。 贺松勉强维持镇定,将睡衣放在床上,然后悄悄离开。 等祝旬洗完澡后,打开浴室门,赫然发现床上摆着一套睡衣。他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刚才是谁来过了?他也知道浴室门坏了,有一条门缝,但他没有在意,因为房间里没有人会看到。但要是刚刚有人进来他的房间的话,可能就会听见他在浴室里……或者看见…… 他赶紧把衣服穿上,又去转动房门的门把,果然没有上锁。他想起来,是他忘记上锁了,怪不得别人。 那么到底是谁进来过了?是贺砚?还是……贺松? 第56章意淫被男朋友的爸爸舔逼,乃头被吸,舌尖在肉泬里搅得咕噜作响 一周过去了,祝旬还是不知道那晚是不是有人偷看他。他一开始以为是贺砚,但贺砚是那种心里藏不住话的人,如果真的偷看或者偷听到了,肯定没办法跟他相处得这么自然。那么,如果不是贺砚的话,那就只剩下…… “小旬,你最近怎么了?老是发呆。”贺砚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祝旬连忙找个藉口:“没什么,我在想家里的事情而已。” “唉,你爸爸又把家里的钱拿去赌了是吧。”贺砚是知道祝旬家里的情况的,他嘆了一口气,又看向祝旬,有点紧张地握住他的手:“小旬,你不用担心,还有我跟我爸爸在呢。如果你真的经济上有困难的话,相信我爸爸一定也很愿意帮忙的。” 一提到贺松,祝旬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虽然贺砚跟他宣称是情人关係,但他们之间还是很纯洁的,别说亲嘴了,连手都没有拉过。祝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想起贺松就觉得不自在,大概是贺砚的爸爸太令他羡慕了吧,他笑道:“谢谢你,贺砚。” “啊,对了。我爸爸问你最近哪一天晚上有空,他想邀你来我们家吃饭。” “吃饭?”祝旬突然紧张了一下,“为什么?” 贺砚看见他的反应笑了:“你不要紧张,大概是想关心你吧。这几天他向我问了你的事,我……都跟他说了,你家的事。但你不用担心,我爸爸不会到处乱说的,你有困难找他,他都会帮忙的。” 祝旬倒是不介意贺砚向他爸爸说这些事,想知道儿子交往的对象是怎么样的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比起这个,他好像更介意贺松的态度:“你爸爸没说什么吗?” “他说,你有空的话可以常来家里玩。” “是吗?” 某一天放学,祝旬还是跟贺砚一起回家了。他一直不敢开口去问到底是谁把睡衣放在他的床上的,如果不是贺砚,那就只有贺松了。在他这个年纪都是非常好奇的,好像什么事都想要追根究柢,明明知道不要探究会比较好,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答案。而且他……竟然好像有点期待见到贺松。 祝旬才刚进贺砚家就很紧张,他竟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贺松。但家中只有莲姨在,贺砚问了一下,才跟祝旬说:“爸爸说他今天会晚点回来,让我们先吃饭。” “喔。”祝旬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失落。 两人吃完饭在房间里做作业,在这期间贺松回来了。贺松敲了敲房门:“小砚,我能进去吗?” 贺砚立刻放下笔,兴奋道:“爸爸,你回来啦。” 祝旬不知道为什么又紧张起来,一转头,就对上了贺松含着笑意的双眼。贺松这个年纪仍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他穿着西装,还打上领带,气派又斯文,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男性的魅力。祝旬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看到脸都红了起来。 贺松的语气非常自然,就跟对待贺砚一样:“小旬,今晚住下吗?我让莲姨给你收拾房间。” “这……我……”祝旬不知道怎么就结巴了,也忘了反驳:“谢谢叔叔。” “你们先做作业吧,等等到楼下客厅吃水果。” “好。” 看得出来贺砚很喜欢他爸爸,这时候还在说:“我爸爸很帅吧,你看到都脸红了。” 祝旬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我才没有……” “我长大以后也要像爸爸一样。”贺砚的重点明显是在这句话,但他不知道祝旬的重点是放在第一句话上。 两人做完了功课,一起到客厅去。贺松坐在独立的沙发座上,有一家之主的气势,却没有严厉的面孔与态度,为人亲切和蔼,谈话又风趣。是祝旬心目中最理想、最完美的爸爸形象。 贺松在客厅里跟两个孩子聊了一会天,不知不觉中已经到十点了:“不早了,你们该休息了。” “爸爸晚安。”贺砚从小就习惯了这样的作息,虽然是互道晚安,并不表示真的要睡了,而是回房后各做各的事,彼此不干涉。 祝旬虽然才第二次来作客,却已经了解不少。 这时贺松突然说:“小旬,你带了换洗衣服没有?” 祝旬原本在轻鬆聊天的过程中已经忘了睡衣的事,被贺松这么一提醒,他又紧张起来:“我……” 贺砚也想起来了:“对阿,小旬,你上次是不是也没带换洗衣服,我好像没看到?” 贺砚都这么说了,那表示根本不是贺砚做的。祝旬把目光投向贺松,贺松却笑着说:“没关係,叔叔拿贺砚的旧衣服给你。” 贺松拿来的,是与上次一模一样的睡衣。祝旬接过衣服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叔叔,上次是您拿睡衣过来的?” “是啊。”贺松十分坦然,又问:“怎么了吗?” “那您……”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或者看见奇怪的事情?这句话祝旬憋在心里很久了,却始终不敢问:“没什么。” 贺松又笑了一下:“没事就早点休息吧。” 祝旬这次回房后记得锁门了,他不断回想贺松的一举一动,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贺松是大人了,所以能够掩饰得很好,又或者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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