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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了院子时还温声和她说着话。 许是当了多年的太傅,他身上愈发稳重。 问她这些时日在家中做什么,和她说这次回来出门瞧见不少稀奇玩意。 “给阿启买的?” 顾允之笑:“儿子一份,你一份。” 姜荞满意了,又和他说起几日前的事:“皇上过来见祖父,瞧见我抱着阿启荡秋千,停下来看了许久,我还以为我哪儿得罪他了。” 顾允之还能不知道周璟的德行:“看上秋千了。” 也许还想着,要不要直接拆下来弄走。这样省事。 姜荞不信,嗔他一眼:“皇上如何能做出这种强盗的事,你可别乱说。” 顾允之:…… 他就是强盗啊! 偏偏说出来没人信。 “阿启呢?” “睡了,不知你今夜回来。” 姜荞:“还没用饭吧?我去吩咐厨房给你做些饭食。” 顾允之:“再让人准备些水,风尘仆仆,出了汗,身上也脏得很。” 知道他要沐浴,姜荞应下。 顾允之去看了顾启,没把人叫醒,看了一会儿他的睡颜,摸了摸儿子的头,又起身去检查他近些时日的课业。 这个时候都还是很正经的! 直到沐浴时,让姜荞递衣裳。 姜荞不疑有他,刚走进去,就被拉入浴桶中。 “你还洗不洗啊?” “帮我?” 姜荞可是给慕梓寒送春宫图,又会在邵阳他们面前坦荡打嘴炮的人,她会害羞?不会。 姜荞笑眯眯:“帮你什么?” “帮你擦背还是帮你……” “顾允之,你戳到我了。” 然后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一晚上,一晚上都没有休息,所以她在补觉。 外头人声鼎沸,躺在顾允之腿上的姜荞醒了。 她这会儿身子又酸又累,瞪了顾允之一眼:“你吵到我了!” 明明顾允之上马车后,一句话没说。 顾允之:“哪儿吵着你了?” “你翻书吵到我了!” 对面的顾启一顿,慢慢抬头。 “阿娘。” 对上儿子,姜荞连忙换了笑脸:“欸,怎么了阿启。” 顾启乖乖顺顺:“我也翻书了,我给阿娘赔罪。” 姜荞:“你人小,翻书的声音小,吵不到阿娘。是你爹,你爹人高马大,他翻书动静大。看看,我们阿启多懂事,你爹爹一点也不如你,他都不愿反省。” 顾允之:“我有错。” 姜荞:“你错哪儿了?” 虽然顾启年纪小,还听不懂,可顾允之还是看过去:“闭上耳朵。” 顾启闭上了耳朵,还闭上了眼睛。 顾允之看见状,低下头咬了一下姜荞的唇:“错在……” 他嗓音低下来,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嗓音道:“夜里没忍住。” 姜荞见他这样,气也顺了,还为他说话:“那也不能怪你,毕竟憋了两个月了。” 后面的马车也在慢慢行驶着。 顾文礼正低头梳头发。不是给自己,是给女儿梳头发。 “爹,好了吗,好了吗?”顾央扭啊扭,明显坐不住了。 顾文礼做什么事都一丝不苟:“别催,慢工出细活。” 他开始说教:“你虽年纪尚小,可凡事也要有耐心。” “今儿一早你娘催了你几回?你嘴里应着好,却是倒头就睡,等马车都备好了,要出发了,你匆匆忙忙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怪谁?你启哥哥一早就已经练了三页字了。” 顾央最怕的就是顾文礼了,因为她是姑娘,家里谁都宠着她,除了顾文礼。就连最是严肃的祖父看见她,都是笑呵呵的。 她挺不服的。 因为之前有一次,阿娘起晚了,没来得及梳头。阿爹一句话都没说! 可她不敢说。因为一旦说了,顾文礼就要念叨孝道了,她还小,也听不懂。可烦。 她不敢说,可有人敢说。 边上嗑着瓜子的许筠:“叨叨叨,大哥都没你会叨。” “那是因为阿启不让人操心。” 许筠被他带偏了思路:“所言有理。” 顾文礼:“你昨儿找余小姐喝酒的事,想好怎么同我说了吗?” 许筠:“有什么好说的,我又没干伤天害理的事,我爹都不管我喝不喝酒。” 顾文礼蹙眉告诉她:“你喝完酒会耍酒疯。” “怎么可能!” 顾文礼:“我昨儿去接你时,你猜猜你做了什么?” 许筠听得心虚:“什……什么?” “你站在桌子上,说,公子瞧着眼熟,比我夫君模样俊。” 许筠:“这……这不可能吧。” 顾文礼给女儿梳完头发,沉沉看向她。 许筠感觉她有点抬不起头:“再说了,喝醉酒时说的话怎能当真?” “你还做了事。” 许筠有点不敢听,难怪她今早醒来,顾文礼看她的眼神就不对劲!!!上马车前,姜荞还拍拍她的肩:“弟妹好胆色。” “我……我做了什么?” 难道,她当着顾文礼的面勾搭了别的男子? 许筠想到这里惊恐。 不应该啊,虽然顾文礼管东管西,可也是她看上的男人,她女儿都生了,要过一辈子的,怎么可能红杏出墙。 可……喝醉酒一上头的确没有理智。 顾文礼:“你当着余婧的面,强吻我。” 许筠一听这话,精神没那般紧绷了,她甚至狠狠地松了口气。 “我亲你怎么了?夫君不要那么守规矩,什么都要关上房门在屋里做。” 她笑眯眯安慰顾文礼:“没事,余婧不会在外面说的。” “你和他姐妹情深,他当然最严,不会往外说。” “对啊!” 顾文礼冷笑一声:“你当时亲了我以后 还扭头叮嘱余婧。” 许筠这会儿理直气壮:“没错,你入朝为官注重名声,可见我醉了酒,也时时刻刻注意着。我这种贤妻真的不多见了。” 然后,她听到顾文礼说。 “你叮嘱余婧,我占人便宜的事,千万别告诉顾文礼。” 第495章 有辱斯文 此话一落,整个马车都安静了。 顾央虽听不懂父母之间的事,可她能察觉气氛的不对劲。 小姑娘眼儿圆溜溜地转着,吃着茶几上的点心,不敢再哼哼唧唧撒娇了。 许筠:……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是死的。她脸上的情绪差点没绷着。 “这……” 许筠语气不足:“这……怎么可能呢?” 顾文礼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许筠:“我醉了,没印象了,都不知道你说什么。” 顾文礼继续看着她:“嗯,我污蔑你。” 完了! 顾文礼很少这样,每次这样她就得遭殃。 这些年,顾文礼真的越来越老成了,将顾太傅的古板严肃学了个十成十。 要知道新婚那夜两人发生关系过后,那段时日,顾文礼还看到她就脸红。事后,还总会问她,有没有把她弄疼。 当时她也才经历情事,有次很好奇,表示想要摸一摸,让顾文礼脱下给她看看。 她当时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就想看清楚每次都要把她弄哭的东西长什么样。 前一刻还抱着书的顾文礼,瞬间脸红了,脖子红了,说话也结结巴巴:“你……你……怎可如此有辱斯文?” 那时许筠可无辜。 这样就有辱斯文?平时也没少见你脱我衣服啊?何况我还有商有量。 那时的顾文礼多稚嫩啊! 看看现在!!! 顾文礼见她不说话:“在想什么?” 许筠说的很快:“在想你。” 顾文礼:……不信。 许筠上次回复那么快的时候,还是弄坏他的砚台,嫁祸给顾央的时候。 许筠:“你现在坐在我面前,我都在想你,可见我用情至深。” 听了这种情话,得感动死了吧! 顾文礼沉默片刻。 许筠刚要得意! 顾文礼:“这话成亲后,你说了三次。” 许筠:? 顾文礼疑惑:“你没印象吗?” 顾文礼把女儿抱在怀里,语气淡下来:“可见每次说,都不够走心。” 许筠:…… 顾家的马车还没到,已经有人到了。 将军府的马车刚停下,慕衍掀开布帘下了马车,他眸色温和,身上的谦谦公子气愈发浓烈,在妻女面前,半点没有将军的杀伐之气,反而像是个文官。 他抱下慕稚,转头去扶后面容貌娇艳,打扮精致的红衣女子。 邵阳看了眼澄园的牌匾,不由想起当初白府重建时,荣德侯府的门匾是周璟亲自提笔写上的,和澄园的字迹一样,笔触却少了寒冽锋芒。 可见当时周璟一笔一画写下那四个字时,眉眼是柔情的。 这几年周璟的变化很大。之前世人总说殿下规矩周全,行事有度,可这又和活死人有何差异? 可这几年私下的周璟,眼里多了别的色彩。好像……有了生机,他活了过来。 邵阳看在眼里,满心欣慰。 慕稚已经小跑入了澄园。她经常过来,也不用人领路,就朝主院那边跑。 “恒弟弟。” 她一边跑一边喊,然后撞上了前面的柳莺莺。 慕稚认清人后,嘴角一弯:“表姑。” 柳莺莺看到她也笑,她把人抱起来:“阿稚。” 慕稚环视一圈:“表姑夫和小表妹呢?” 柳莺莺笑的温婉:“表妹不如我们阿稚懂事,方才非要吃街上的糖葫芦,你表姑夫拿他没办法,便抱着人过去买了。” 慕稚眉头一皱。 因为她……也想吃。 可……她懂事啊! 她还遗传了邵阳的心里不一:“糖吃多了牙疼,我就不爱吃。” 六岁的孩子说重不重,可抱久了难免没力气,柳莺莺便拉着她走路。 慕稚:“表姑,你和我表姑夫就没有再要孩子的打算吗?给表妹添个弟弟?” 柳莺莺一顿:“这话从哪儿学的?” 慕稚:“外曾祖母上回和我阿爹说的,我偷偷听见了。” 她还听到舅祖母和外曾祖母私下开玩笑说,这些年过去,一个个都生一个,半点没有谁又有了消息,那顾家两个公子,咱们家两个姑爷,还有阿衍是不是都在比二胎谁先生谁就输的游戏? 她很得意。 柳莺莺好笑:“那你阿爹怎么说的?” 慕稚得意没有了:“我阿爹发现我了也罚了我,说我听长辈说话。” “罚你写字吗?” 慕稚眼里带着痛苦:“他把我送去了顾家!送去央央阿爹那里,央央阿爹好可怕!” 足足十日!她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嗯……孩子都怕顾文礼。 远远就听到了女儿的控诉,慕衍眼底划过无奈。 邵阳身上的首饰是一套红宝石,全由慕衍亲手雕刻做成了簪子,耳坠,玉佩……,她看向身侧人:“又在抱怨你。她如今见一个人恨不得抱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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