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如今目的达成,这间脏破小的公寓,自然不用再继续住。 隔音确实差,晚上总能听见隔壁嗯嗯啊啊的叫喊声,吵得人睡不着。 沈蔓西翌日一大早,去了安慕洲介绍的眼科医院。 她没想到,那位被安慕洲称为专家的医生,竟然如此年轻。 当他听说是安慕洲介绍过来,确实热情,还让沈蔓西不用排号,当他看到挂号单上,沈蔓西的名字,惊呼一声。 “你就是沈蔓西?” “怎么了?”沈蔓西疑惑问。 “啊!没什么,呵呵……”那医生笑得意味深长,上下打量沈蔓西,看得沈蔓西浑身不自在。 手术很顺利,不到一个小时就完成了。 沈蔓西戴着墨镜走出医院,正要拉开车门上车,手腕一紧,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 沈蔓西心头一惊,本能甩开,看向大手的主人。 竟是安慕洲! “安医生?”沈蔓西惊讶蹙眉,“你怎么在这?” “路过。” 安慕洲语气凉淡,拉着沈蔓西绕过车头,把她塞入副驾驶,他则坐进驾驶位。 “我没开车,借用你的车开一下,可以吗?” 沈蔓西看着已经单手握住方向盘的安慕洲,唇瓣微张。 她还能说不可以吗? 安慕洲启动车子,“你现在住哪?先送你。” 到了酒店。 安慕洲抬头看了一眼酒店名字——华云大酒店。 安氏集团旗下的酒店。 他让沈蔓西下车,他则开着车走了。 沈蔓西想叫住他都没来得及。 他怎么不经过同意,把她的车开走了? 沈蔓西无语望天,扶着脸上的墨镜,回到房间。 没一会,房门被敲响。 起身开门,竟是安慕洲,手里提着米粥和清淡小菜。 “谢礼。” 安慕洲言简意赅道。 沈蔓西接过餐盒,“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间房?” 安慕洲没回答,晃了晃车钥匙,“车子借我开几天,要用车的话,给我打电话。” 他说着,抢过沈蔓西拿在另一只手里的手机,对着沈蔓西的脸解锁,按了几下屏幕,他的手机响了,然后将手机递给沈蔓西。 “我的号码。” 安慕洲全程没给沈蔓西拒绝的机会,做完这一切便转身走了。 沈蔓西叫住安慕洲,“安医生,你不会是特意去眼科医院接我的吧?” 沈蔓西说完这话就后悔了。 她和安慕洲又不熟,他怎么可能去接她? 况且安慕洲怎么知道,她去做手术? 对呀,他们又不熟,她为什么把车借给他? 沈蔓西正想把车钥匙要回来,安慕洲已经大步进入电梯,走人了。 沈蔓西提着餐盒回到房间,居然是荟香居的餐食,那里出了名的贵,别看一碗清粥,都是三位数的价码。 那的东西贵有贵的道理,确实美味好吃。 不过那里的餐食,不是不允许外卖吗? 沈蔓西休息了两天,每天吃的都是安慕洲送来荟香居的投喂。 安慕洲美其名曰借车谢礼,沈蔓西便也安然接受了。 荤素搭配,营养丰富,还有餐后甜品和水果。 沈蔓西的眼睛已完全消肿,恢复的还不错,只是出门时,还需戴墨镜,不能受强光刺激。 闲来无事,去了一趟商场,心情不好狂购物,确实解压又治愈。 看着自己的战利品,心情都好了不少。 刚从商场出来,宋淼淼的电话打了进来,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西西,太欺负人了,季默彤带人把我家砸了!” 011:沈蔓西,你真不要脸 “我马上过去!” 沈蔓西挂了电话,正准备打车,安慕洲开着她的小宝马倏地停在她面前。 “出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安慕洲滑下车窗,不悦问。 他去酒店送午餐,发现人不在。 “出来转转。”沈蔓西没好意思麻烦安慕洲。 每日三餐,已经够麻烦他了。 虽说是借车谢礼,荟香居的餐食委实过于昂贵了些。 安慕洲下车,接过沈蔓西手里的大包小包,放入后座位。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放的很松散,占满了整个后座。 沈蔓西只好坐入副驾驶,说,“去淼淼家。” 安慕洲启动车子,见沈蔓西神色透着担忧,问,“出什么事了?” 沈蔓西不答反问,“安医生怎么知道我在商场?” 安慕洲同样不答反问,“吃饭了吗?” 沈蔓西没回答,因为她发现副驾驶的地上,有一支口红。 她捡起来,诧异看向安慕洲。 原来,安慕洲借她的车,是为了载女人! 想来也是,他只是个医生,没多少工资,出去约会开着宝马,确实能为他增添印象分。 只是没想到,顶着一张人神共愤帅脸的安慕洲,也要被考验经济实力,应该是他非常喜欢的人吧? 安慕洲扫了眼那口红,道,“我母亲的。” “啊,哦。呵呵。” 沈蔓西干笑一声,将口红递给安慕洲,望着窗外不说话了。 这种鬼话谁信? 安慕洲单手开车,悄悄瞥了一眼沈蔓西。 她今天很不一样,化了淡妆,不再是家庭主妇式低马尾盘发,长发披散下来。 她有些自来卷,发梢微微卷曲。 身上的衣服不再是方便干活的帆布鞋牛仔裤,而是高跟鞋,浅咖色小洋裙,外搭白色羊绒大衣。 戴着一副浅咖色墨镜,精致的五官,鼻尖儿挺翘,唇瓣樱红,美得像个洋娃娃。 其实沈蔓西很美,只是往日总是素面朝天,鼻梁上又架着一副高度近视黑框眼镜,封印了她的盛世美颜。 安慕洲又瞥了一眼沈蔓西的白色大衣,和他的黑色羊绒大衣好像是同款,像极了情侣装。 安慕洲紧抿的唇角,隐约上扬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你今天很漂亮。”安慕洲不吝赞道。 只是语气过于淡漠,听着不像夸奖,好似不得不说的恭维话。 沈蔓西弯了弯唇角,不管怎样,还是礼貌道谢。 到了宋淼淼家。 刚走出电梯便嗅到一股浓烈的油漆味。 季默彤带着两个小姐妹,把宋淼淼家走廊的墙壁,用红油漆写上“去死”,“不得好死”,泼得血淋淋一片。 宋淼淼下班回家,看到满目通红,还有诅咒的话语,可不得气哭。 她马上就要结婚了。 “西西,你终于来了!”宋淼淼气得眼圈通红,指着季默彤控诉,“就是她们,把整个走廊泼成这副鬼样子,还有我家的门锁,都被她们砸开了。” 季默彤把棒球棍往地上一杵,嚣张道,“对,就是我干的!” 季默彤去过沈蔓西租的小公寓,房东说沈蔓西搬走了,以为她又搬回宋淼淼家便来找人。 不管怎么敲门都没人应,以为沈蔓西怕了,不敢见她,便把门砸了,结果家里没人。 若不是为了给沈蔓西凑钱,她哥不会逼她卖名牌包,那些可都是她的心头肉。 现在家里乌烟瘴气,爸爸每天骂哥哥,哥哥连家都不回了。 这一切都拜沈蔓西所赐,她恨不得把沈蔓西撕了。 季默彤拖着棒球棍走向沈蔓西,当认出沈蔓西身上衣服品牌,尖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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