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事都是干什么的,整天跟证据打交道,会不知道怎么做会留下把柄么? 到时候简单一引导,YU论不会站在马友贵这边的,归根结底马友贵就不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他是警察,普通老百姓不会有代入感的。 相反要是某个普通老百姓说是被警察不公正对待,这就会形成巨大的YU论旋涡,因为人们知道这关系到他们自己。 这也是新闻里总是出现某个普通人控诉警察徇私枉法,却极少有警察本身说自己遭遇不公的原因。 但陈晓和马友贵不一样,杨树要是选择用相同的手段对付陈晓,事后面临的麻烦就是巨大的,这倒不是因为陈晓是普通老百姓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陈晓有钱。 买热搜,买通稿,陈晓有能力让这件事一夜之间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到时候警方的处境会变得非常被动。 但这些并不能让陈晓解决现在自身的困境,陈晓知道杨树已经意识到这种手段不能用来对付自己了,索性他就暂时不对付自己了,把矛头转向别人,这样一来自己再想做什么事也会变得束手束脚起来。 因为自己一个人确实不好做什么,离开这些人后,他能做什么?如果他是罪犯的话,他大可以去寻找新的目标,但他不是罪犯,他不能这么做。 陈晓此时才真正的意识到了自己的被动,他之前一直以为所有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从事实上来看也确实如此,基本上所有人都在按照自己设想的方式行事,每个人都逃不掉。 但之所以会形成这种局面,是因为有个前提,这个前提是那些按照他想法行事的人都在有意无意的‘招惹’他,有的人想害他,有的人想查他,有的人想帮他,而无论是哪种目的都意味着他们必须主动接近陈晓,这就给了陈晓操作的机会。 现在则完全不一样了,杨树主动切断了他和这些人的联系,警方不在把目光放到他身上,杨树也不见他,甚至连马友贵都见不到,哪怕他现在主动出击来找杨树,来找马友贵依然无济于事,根本见不到人。 连人都见不到,他有什么手段都没用,因为用不上。 死局,陈晓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之前无论局面对自己有多不利,他都没有这种感觉,这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在马友贵杀死李良的时候,他想了很多,之后的结果,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甚至包括每个人的反应,他都想过,并且在里面的这段时间他也没闲着,大部分时间都在思考每个人的心理活动,预估每个人的动作。 可以说从里面出来时陈晓还是自信的,他有把握应付接下来的一切局面,但此时现实就像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 他此时的心情非常复杂,复杂到让他感到恐惧,这无关自己是否被动,无关杨树做出的改变。 在陈晓看来,他现在看到杨树的做法应该会感到欣慰,这意味着杨树成长了,他变得厉害起来了,这也就等同于杨树有很大机会可以证明他自己是无辜的,证明一切都不是他做的,彻底洗清自身嫌疑。 这是他一直以来都希望的,这是他一直以来都在追求的结果,他觉得自己应该为此感到高兴,哪怕自己陷入被动,哪怕自己无能为力,他都应该感到高兴。 但事实不是如此,他并没有感到高兴,也并没有感到欣慰,随之而来的是一种不安,一种巨大的不安,他切实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恐惧,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但陈晓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恐惧什么东西。 当这种感受完完全全的占据他的内心后,陈晓没理会那些警察,迅速转身离开,脚步变得越来越快,直到回到家里,他内心才好受一些,但那种不安依然存在。 他迫切的想知道这种不安到底来自哪里,但任凭他怎么努力也找不到,这让他变得非常愤怒。 不经意间他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此时的样子,把他吓了一跳,此时的他面目因为愤怒变得无比狰狞,让人望而生畏。 他直勾勾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往日自觉非常满意的面孔,此时只剩扭曲,这让他心里满是疑惑,为什么会这样?问题到底出自哪里? 其实他心里隐隐有一种想法,杨树的改变,意味着杨树有很大机会发现事情的真相,而他自身的无力又让他无法阻止甚至改变某些事情的结果,只能被动的等待答案。 当这个答案是不利于他自己的时候,他自然而然的就会产生不安,甚至为此感到恐惧。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问道, “是我想的那样么?” 就在这时,陈晓清楚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对他摇了摇头开口道, “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让你没有喘息的空间,你太累了,才会开始胡思乱想,好好睡一觉吧,等睡醒了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陈晓点了点头, “确实,你不说我都没在意过,最近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而且在里面吃不好睡不好的,也确实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说完陈晓只觉一种强烈的困意袭来,他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走向卧室,进到卧室后陈晓再也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困意,一头扎在了床上。 临睡着前陈晓又无意识的小声嘀咕道, “睡醒后就没事了。” 第三百二十三章 询问 陈晓这边发生的变化,杨树并不知情,他只是知道陈晓去警局找他,然后又来了趟医院的动作,陈晓的这些动作杨树早就料到了,不过他没有多想,他也想不到自己无意间的行为会给陈晓造成这么大的麻烦。 他想的很简单,马友贵要对付他,他乐得如此,这种机会很难得,他不想让任何人破坏,既然陈晓那边他没办法动,那就只能从马友贵这边着手了,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陈晓对这种情况也毫无办法,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此时杨树就在马友贵的病房里,随手剥了一个橘子放在嘴里,问道, “你觉得陈晓刚才是来见你的还是见我的?” 马友贵躺在病床上摇了摇头, “不管他想见谁,这不都没见到么?” “也是。”杨树点了点头,随后追问道,“那你想见他么?” 马友贵想了想回道, “见见倒也可以,毕竟他帮了我,我还没对他表示感谢。” 听到马友贵的回答,杨树故作诧异道, “哦?你就不怕他趁机对你出手?” 马友贵笑了, “怕啊,怎么会不怕?但我又不傻,我怎么会给他这种机会?一旦我有了防备,他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我?他要是有这种手段,那还有我们警察什么事儿?” 听到这话杨树眉头皱了起来反问道, “那我就不明白了,这些道理你都知道,你又凭什么认为你能杀死我?难道你认为我不会对你产生防备?尤其是在你明确说要杀死我的前提下?” 马友贵定定的看着杨树,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告诉你也无妨,如果把你换成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一个没见过血,没经历过事儿的普通人我想做到都非常困难,只有你是例外,我一定能杀了你。” “为什么?” 马友贵的回答让杨树充满了不解,他审视了一下自身,确实想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弱点能让马友贵如此有底气。 听到杨树的疑问,马友贵深吸一口气自信道, “因为你不能杀我,或者说你不会杀我,一旦我死了,好多事情就都没有结果了,刘文君的死,王赫的死,包括你师父的死,这些都没有结果。 哪怕在你心里已经认定了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哪怕在你心里巴不得我这种人赶快去死,你也不会让我死去,甚至当我有危险时你还会‘奋不顾身’的去救我,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 做警察的就是这样,当他们在一个案子里‘待的’时间越长,他们就陷得越深,因此他们会生出一种近似偏执的执念,这种近似偏执的执念会让他们必须追求完美,必须得到一个确切的结果。 他们需要的是让这件案子彻底盖棺定论,他们需要的是确凿的证据,而不仅仅是得到一具尸体,哪怕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人就是凶手,哪怕这个人最后依然会被判处死刑,就结果而言,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并没有,因为都是要死的,无非是时间问题,但他们依然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你的师父就是如此,他做了许多‘错误’的事情,甚至突破了自己的底线,他明明有无数机会去杀死陈晓,我们包括你师父自己也明白,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陈晓,只要陈晓死了,所有的一切就都结束了,但你师父没有这么做。 而你,和你师父一样,你也不会这么做,所以你不会杀死我。 我切切实实的想杀你,而你又不会杀我,这就是我认为我一定可以杀死你的底气。 就像我们两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枪对着彼此的脑袋,看似都有性命危险,无非就是谁先开枪的问题,但你的枪里是没有子弹的。 说白了,你拿枪指着我的目的不是为了杀死我,而是想制止我,所以你不会放子弹,但我不一样,我是真的想杀你,甚至为了预防意外情况发生,我会把子弹压满,确保可以杀死你。 现在你明白了么?你不会杀死我,这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你能做的只有制止我,但问题来了,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情况下你要怎么证明‘我想杀死你’?别忘了我是活着的,到时候我会承认这一点吗?我不会,相反我还会倒打一耙,我会告诉所有人‘真实’的情况是你想杀了我。 确实,我要是这么说的估计大部分人都不会相信,或者说相对于我而言,你更值得大家信任,但如果我在加上一个前提呢? 我会说你是因为你师父陈大雷的死‘迁怒’于我,你的目的是要用暴力胁迫的方式让我说出真相,这个时候你认为人们还会那么坚定的相信你吗? 最后的结果无非是是我们各执一词,谁也那谁没办法,这是你无法解决的问题。 而我和你不一样,我可以直接杀了你,然后毁尸灭迹,谁又能确定你是我杀的?我知道这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但我不在乎,你不是一直就在怀疑我吗?我现在有什么事吗?你不是一直怀疑陈晓吗?他又有什么事吗?” 杨树沉默了,他无法反驳,他甚至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解决办法。 看到杨树这个样子,马友贵嘴角微微翘起,继续道, “你没发现么?我们三个里看似主动权一直在你那里,你可以怀疑我们,调查我们,甚至是抓捕我们,但其实你是最被动的,因为你不可能杀死我们,但我和陈晓不一样,无论陈晓杀死我或者杀死你,对他来说结果都不错,我也一样,但你就不行了,你得保证我们活着,只有我们活着你才能找出凶手。 还有一点就是我和陈晓某种程度上目的是一致的,我们都希望这件案子到此为止就好了,不要在查下去,就这样就行了,但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里面有你,你会放弃吗?你不会,所以你死对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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