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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特的味道,人闻不到,但有一种特制的蛊虫可却会对这种味道有反应。” 月心:“那只蛊虫?”她用眼神询问。 “没错。”公良夜点头应道,“就是你以前研究的血蛊。” 血蛊喜食人的血液,但因为只能吸一点,又不能对人体造成太大的伤害,月心觉得没什么用就抛在一边了,只有寻人这一点还算有价值。 月心掌心一翻,一只黑漆漆,只有一颗黄豆大小的虫子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是雌蛊,护法放的是雄蛊,通过雄蛊分泌出的特殊气味,雌蛊可以找到这只雄蛊,由此,我们也就可以找到那个人了,只是距离太远就没反应了。”月心介绍。 “那也不错了。”江白夸道,“至少不是一点法子都没有,而且那个人应该也受伤了,最近说不定会加快速度杀人来填补自己的内力。” 四人对视一眼,心中有了成算。 “现在天马上要黑了,我们先去医馆,之后回客栈。”月心望着江白两人的伤势,做下决定。 几人都没有意见,一起往城里走。 搀扶公良夜的也从江白换成了流影,这还是后者主动提的,让江白三人吃了一惊,而后月心看了看流影,又望了望江白,了然一笑,那眼神看得人十分不自在,连流影都默默撇开了眼。 …… 从医馆里出来,路上已经没什么人,四人往客栈的方向走。 江白手里拎着药,心里却在想着待会儿吃些什么来补补,一声“江白”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江白!” 身后的声音再次响起。 江白身体顿时一僵,然后快速反应过来,迈开腿继续走,就当对方喊的人不是自己。 心里却在嘀咕薛梦君这小子怎么会在这里,还那么准确地叫住她。 “阿白,你当真要装作不认识我们吗?”又是一道声音响起,却更温柔些。 泽兰大夫?! 江白瞪大了眼,他怎么也在! “江姐,你别瞒了,我们早就发现你了。”这个声音是小石头。 “江姑娘,我们跟了你一路了。”陆仁嘉最后说道。 薛梦君紧紧盯着前方的人:“如果你不是江白,就转过身来。” 不等江白有所反应,一头骡子“啊呃”叫着跑到江白面前蹭了蹭她的手。 江白:“……” —— 客栈一楼。 “所以你们什么时候跟着我的?” 江白头疼地望着面前的四人,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暴露了。 “这就要感谢石青了,是他先发现的。”陆仁嘉说。 江白心道果然,当初在铸剑山庄那会儿,他俩就是最先碰到的,她当时还以为瞒过去了呢。 小石头瞥见江白恍然的神情,抿了抿唇,模样有些羞涩,似乎在她面前,他一直是当初那个羞涩拘谨的小石头,而不是如今的石青。 他说:“当时江姐虽然隐藏身份,模样也不同,可我总觉得有些眼熟。后来碰到了薛大哥几人,我们一起去了烟雨楼,在那儿又碰到了江姐,发现他们都觉得江姐很熟悉,所以我们找到你后就一直在观察……”说到这儿,他声音变小,显然是觉得几人在暗处偷窥跟踪不是很正派,又怕江白生气。 相反,薛梦君就大大咧咧的多了,“后来我们跟踪你到郊外,看到你揍那个小白脸的身手时就更加确定那人就是你了!” 他提到的小白脸就是江白在去找公良夜的路上,碰到的那几个找麻烦的人。 薛梦君几个对你出手的招式习惯都很了解,所以当时的激动也只有他们四人知道了。 “我们发现你在找人,没敢靠近怕被发现,但是没想到你回来的时候却受了伤……”薛梦君说到这里神情低落,“然后就看到你脸上的人皮面具不加了。” “知道是你后,我们便想找个时机与你相认,事情就是这样。”泽兰最后补充,本来想找个更合适的机会的,但是薛梦君等不了,大马路上就开始喊人了。 “江姑娘,你平安无事,我和公子都可高兴了!”泽兰身边的南星激动地说,“你不知道听说你掉下悬崖后公子有多伤心,制药的时候竟然把草药都给弄混了,还有,公子他……” “南星,别说了。”泽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满含警告。 “哦……”南星失望地撇了撇嘴,心里恨铁不成钢。 公子啊,你不说江姑娘怎么知道你的心意啊!他都替你着急! 第 822 章 江湖甲乙丙(76) “你为什么要隐瞒,为什么看到我们也当不认得?” “薛梦君!”陆仁嘉小声喊道,手使劲地拽了拽他的衣服,薛梦君在他制止的眼色中还是固执地问了出来。 “你们以为我想吗,以为我愿意吗?”江白在所有人出乎意料的目光中拿出一块帕子掩面哭泣,“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呜呜呜~” 没人见江白哭过,在他们的印象中,她从来不会哭,每天都乐呵呵的,也只有薛梦君见过她掉眼泪,还是因为话本子。 “你,你别哭啊!”几人都慌了,连一旁默不作声的流影都有些坐不住了,而将江白“惹哭”的薛梦君更是手足无措,后悔自己方才那么冷硬。 瞒着他们又怎么了,只要人还活着就好了。 “对,对不起,我不该凶你的……”他巴巴走到江白面前,想拉她的衣袖又不敢,就这么跟块木头似的呆呆杵着。 “就说了让你别冲动!”陆仁嘉看人哭了,跟着责怪,小石头也一脸不善地盯着他。 “公子,你,你赶快去哄哄啊!”南星小声道,看到江姑娘哭,他也吓了一跳。 听到江白鼻子抽抽,泽兰心一紧,有心想安慰,可临到口,那张碰到疑难杂症侃侃而谈以及轻松辨认草药的嘴却怎么都张不开。 他头一次嫌自己嘴笨。 别说他们,专门看热闹的月心都跟见了鬼似的,她就没见这丫头这样子过。 要说平时就爱哭的人哭一下,他们觉得没什么,可成天笑呵呵的人这样来一下,他们就受不了了。 江白抽着抽着发现大家的神色都不对,还有薛梦君一脸愧疚的样子,她心里发虚,也不想装哭了,哭也是一个累活儿啊。 “咳咳,那啥,菜都凉了,吃饭吧。”她生硬地转移话题。 这个时候大家发现她根本没哭,眼睛都没红,却舒了一口气,没哭就好,装就装吧。 所有人都当没事人一样拿起筷子。 月心可不是个闲的住的性子,眼看没有热闹可看,她眼珠一转,忽然对江白笑说:“没想到,你有这么多担心你的同伴,我看他们都十分关心你,都两年过去了,还牵挂着你,看他们刚才紧张的样子,他们真的只是你的朋友吗?不是什么情郎?” “噗!” “咳咳!” 一张桌上,喷水的喷水,咳嗽的咳嗽,呛住的呛住。 “月心姐,你瞎说什么呢?”江白瞪大眼睛。 “我说的不对吗?”月心将一片菜叶夹进碗里,斜眼看她,“我看他们看你的眼神可不清白啊~” “咳咳!”刚缓过来的众人又欲盖弥彰地咳嗽起来,尴尬地不敢跟江白对视。 江白一听,眯起眼紧紧盯着薛梦君几人,薛梦君这小子她是知道的,还跟她表过白,但都过去两年了,这份感情是不是一如既往谁知道? 至于其他几个…… 小石头还小,才十六,肯定只把她当姐。 陆仁嘉看着有些傻……不像! 泽兰大夫……南星说他眼里只有医,而且亲口说过对男女感情不感兴趣,所以肯定也不是。 大家都长着一样的眼睛,月心到底怎么看出来的? 江白一直盯着几人仔细观察,一一排除,把他们都盯的不好意思了。 看到她一脸怀疑的样子,月心“啧”了声,“你不相信就算了,喜不喜欢的,他们自己心里清楚,倒是你,他们几个当中,喜欢谁?” 月心出马,一个顶俩。 这桌的氛围瞬间变得安静无比,连看热闹的南星都不动筷子了,眼珠子滴溜溜地在江白几人身上转着。 其他人也若有若无地瞄着江白,想听听她的答案。 她到底,会喜欢谁呢? “姐,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问这些尴尬的问题?”江白无奈。 “你就说喜欢哪个?是他?”月心指了指薛梦君,把后者吓得心一突,脸都红了,接着又指了指小石头,“还是这个小子?长得面嫩又乖巧,你喜欢这种的?”闹得石青又是一个大脸红。 “还是他?这个坐轮椅的或者那个总盯着你瞧的家伙?”她又指向难得窘迫的泽兰以及低垂着头的陆仁嘉。 “还是说这些都不喜欢,你中意这个冷冰冰的家伙?”她突然又朝流影看去,“啊,说起来,你们是一起从悬崖底下出来的,之后又一直在一起,这期间要是处出感情了好像也很正常。” 矛头指向流影,薛梦君几个顿了下,齐齐看向流影,这个从一开始就让他们在意的男人。 男人懂男人,这人看向江白的眼神虽隐晦,可他们都懂,就是懂才有危机感。 泽兰忽而笑道:“还未请教阁下名讳,我叫泽兰,听闻阿白救过你,她还是这么热心肠,以前在山上的时候,不小心摔下山坡,也是她将我背上来的,那天还下了那么大的雨。” 江白摸摸脑袋:“没想到这么久了,泽兰大夫你还记得啊?” 泽兰眼中笑意更甚:“当然,那天你冒着雨找我,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对了,我给你的贴、身玉佩还带着吗?” 江白点点头:“泽兰大夫,你放心,玉佩我好好收着呢,没坏。” 两人旁若无人的谈话听的薛梦君不高兴了,立马插一嘴:“她也救过我呢,是她把我带到山上的。你呢?你们怎么遇上的?” 他最后一句问的是流影。 后者望了望对面几道充满敌意的目光,淡淡开口:“我遇到追杀,逃到悬崖底下,然后碰到了她,她给我疗伤,之后将我带了出来,之后我们俩便一直在一起。” 他说的平常,声音没有起伏,却听的人牙痒痒。 一直在一起? 想到江白一直隐藏着身份,却跟这人一直在一起,他们心里怎么能舒坦。 “所以江姐你为什么要隐藏身份呢?”石青好奇,隐有担忧,而且他不是没听到江白之前一直叫旁边的女人为“月心”。 大家都注意到了,只是心一直放在江白身上,就没来得及关注其他。 “这个……”江白先看向月心,“我能说不?” “随你。”月心挑眉。 那就是可以说咯? 于是江白将自己从崖底下出来后发生的事给他们说了一遍,遭遇的事很多,但她说的很简洁,可众人却听出了其中的惊险,也明白她为何要隐藏身份了。 这么一来,谁还忍心责怪她,心疼还来不及。 月心不耐听这些腻腻歪歪的话,接上刚才的话题,“小丫头,这几个男人,你到底喜欢谁啊?” 好嘛,这样谁也没空关心江白跟天殇教的人混在一起这件事,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 月心还在执着江白的感情问题,看上去比薛梦君几个还关心似的:“你有看得上眼的吗,到底谁是你情郎,还是说,这些你都喜欢?想全都收?” 江白:“……” 几个男人:“……” 第 823 章 江湖甲乙丙(77) 关于“江白到底喜欢谁?”的问题,最终在她“我不喜欢人”的奇葩回答中而终止。 月心步步紧逼,只得到了这么一个答案,她白眼一翻,说了一句“无聊”就不再费这心了。薛梦君几个也不知是该失落还是该庆幸,倒是南星望着自家公子的目光中带了些怜悯。 饭桌上的紧张气氛也戛然而止,随即又变得有些古怪,他们看着彼此,眼中情绪莫名。 江白也觉得现在的氛围令人如坐针毡,一道道隐含深意的试探目光令她窘迫异常。 江白想到月心对在场几人的调侃,就心有愧疚,想着之后再找人好好道歉吧。 “我去给公良夜送饭。” 现如今,还是逃避为上。 “看你们把人吓得。”看着她端着餐盘上楼,月心倒打一耙。 “……” …… “叩叩叩!” “公良夜,是我,我给你送饭。” 江白站在门口,随后听到了脚步声,公良夜苍白的脸出现在门后,他接过餐盘:“麻烦江姑娘了。” 同样受伤,江白吐了几口血立刻又变的生龙活虎,公良夜却是虚弱异常,一看就是受了重伤,江白这样反倒显得很不正常。 但她的异常都被人刻意忽略了,谁都没有提及。 餐盘上还顺带着放了一碗熬好的药,公良夜端在手上,看到江白要走,他出声挽留:“江姑娘,可否进来说话?” 江白“嗯?”了一声,还是怀着困惑踏进门内,“怎么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我只是想说,今天要不是你,我应当也变成了那些尸体中的一具。”碰到那个黑袍人纯属偶然,公良夜当时有心避开,可对方却不想放过他,如若当时没有江白的及时赶到,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所以,谢谢你,江姑娘。”公良夜的语气平淡却认真,江白没想到他会这么客气,因为这人性子还挺冷的,又因为身处高位,待人接物这方面总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很少将什么事物放在眼里。 江白:“倒也没什么。” 公良夜却摇摇头:“按照我们双方的身份,江姑娘当时其实可以直接离开的,可你没有,我公良夜承你的情。” “既然这样,你的感谢我就收下了。” “江姑娘若是有什么要求,不妨直说,我自认为自己的命还是很贵重的。”公良夜唇角微扬,他这么一笑,倒是淡化了左脸那道伤疤带给人的狰狞感,突出了他本身容貌上的优势。 “你这么说,我也不客气了。”江白想了想说,“流影体内的蛊虫你们给他拿出来吧。” “就这个要求吗?”公良夜诧异。 “怎么了?不行吗?”江白问了一嘴,已经预料到这个条件他可能不会答应。 “可以。”在她惊讶的神情中公良夜很干脆地同意了,顺便解释道,“我想如今即便没有蛊虫,想必流影也不会选择离开。” 他说了一句让江白摸不着头脑的话,不过他这么轻易放手是江白想不到的。 “江姑娘还有其他要求吗?我是说,为你自己。” 还有上赶着的? 公良夜难得大方一次,江白当然不会错失这个机会,“我也没什么想要的,你直接给我银子就行了。” “可以。”公良夜欣然答应,或许他早就猜到她会提这个要求了。 “你找我就是因为这个吧?”看他点头,江白起身,“那我走了,你继续吃饭吧。” “好,我就不送了。” 江白走了,公良夜盯着门口的方向看了许久才收回目光。 …… 洗过澡,江白坐在床边擦头发,忽然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敲了两声又停下来,那道人影看上去很是犹豫的样子。 “江白,是我,你睡了吗?” “没有,怎么了?”她把干布挂在肩头,起身去开门,“找我有什么事?” 薛梦君望着她披散着头发,耳廓一下子烧起来,目光闪烁:“我,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江白侧开身子。 看着门关上,薛梦君忽然有些紧张,他动了下喉结。 “坐吧。”江白给他倒了一杯水,顺势坐下来,“你有事跟我说?” “呃嗯……”薛梦君拘束地坐下,双手捧着茶杯,“我,我想问你这两年过的怎么样?” 江白一脸“你大晚上专门跑过来就是问这个?”的样子,但还是在他窘迫的目光中开口,“还可以吧,其实还行,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辛苦。” 对于别人来说是真真切切的两年,可她那时在修炼突破,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所以感触并不深。 可薛梦君只当她这是安慰人的话,心中更加酸涩,“我们本来约定好要一起去见我师父跟师娘,”他说,“可后来只有我一个人……他们还说等下次一定要我带你去见见他们,如果不是因为我……” 他逐渐哽咽,眼眶变红,“如果不是我,你根本不会被凝嫣偷袭,如果不是因为我想去报复她,你怎么会……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对不起……” 薛梦君双手捂着脸,泣不成声,房间内回荡着他的愧疚声。 这两年来,愧疚痛苦反反复复地折磨着他,他甚至不敢想江白掉下悬崖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午夜梦回,脑海中都是她残破不堪的尸体。 “呃,如果你实在是觉得对不起我,那就多给我点银子?”江白干巴巴地说,“再不行,你可以让我揍一顿。” “我可以抱抱你吗?”在江白绞尽脑汁的劝诫中,薛梦君顶着鼻音突然说。 “啊?”江白懵了,可是对面的人已经擅自走过来一把拥住了她,双臂缠绕地紧紧的,那力道像是想把她嵌进身体里似的。 薛梦君抱住她,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声音轻轻,带着一股飘忽不定:“你还活着,真好。” 此刻怀里的人终于让他有了实感,这个人是活着的,皮肤是温热的,心脏也会跳动,所有的不确定都被怀中真实的人打破。 “江白,我喜欢你,从来没有这么确定过。” 他突然的告白让江白推拒的手一下子顿住。 “我很高兴。”薛梦君又拢紧双臂将人抱的更紧了些,“我很高兴,喜欢的人是这么好的一个人,我永远不会后悔自己喜欢你。” 他清楚地明白,他不会再喜欢上其他人了。 江白哑然。 第 824 章 江湖甲乙丙(78) 江白:“我无法给你回应。” 薛梦君:“我知道。” 江白:“我不会喜欢你。” 薛梦君:“我知道。” 江白叹了口气,推开了他,薛梦君顺从地垂下手臂后退,眼角的红晕还在。 “薛梦君,”她郑重的望着眼前的人,重重地拍了拍胸脯,“你的心意我收下了,你永远是我江白的好朋友,我会永远记得你的!” 她表情认真,眼神真挚,唇瓣都抿的紧紧的,就是太严肃了,严肃的薛梦君“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谁会这样啊……”他手握成拳抵在嘴边,“不过,好,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你可不能忘了我哦~”他眼中氤氲出笑意,带着说不出的温柔缱绻。 “一定的!”江白重重地捶了捶自己的胸口,薛梦君又想笑了,笑着笑着,眼眶湿润,他眨了眨眼,眼睫眨去了泪水。 他说:“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你不能反悔,也不准爱上别人,反悔的人是小狗。” “嗯。”江白无法给这样的情感以回应,她只是笑着答应,“我不想变成狗。” 薛梦君破涕而笑,随之而来的便是难为情。 刚才情绪上头说了那样一番话,现在却觉得有些丢脸,低垂着头盯着脚面不敢看人。 “那个……我……” “叩叩叩!” 正好此时有人敲门,他松了一口气,连忙说:“有人找你!我,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了。” 他慌忙地跑到门口,刚要开门,忽然回头,扭扭捏捏地对江白说,“明,明天见。”然后不等江白回答,推开门就闷头往外走,差点撞上石青。 两人对上目光,又掩饰般的各自移开视线,一个准备回房,一个问江白自己可不可以进来。 身后的门被关上,薛梦君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抿了抿唇,离开了。 …… “江姐。” “小石头,你怎么过来了?”江白惊讶,今天怎么一个个的都跑过来了。 “我……”石青贴着裤腿的手悄然握紧,“江姐,我感觉自己最近的实力一直没有进步,你能帮我看看吗?” 江白:“哈?” 石青咬了下唇,眼底划过懊恼,“不,我的意思是……” “可以啊。”不等他说完,江白摆好架势,“要来打一架吗?” 石青:“……” …… “江姐,对不起。” 桌边,石青捧着茶杯,垂着脑袋。 “对不起什么?”江白不明白。 对不起你受了苦,他却什么都帮不了。 石青摇摇头,沉默不语。 江白见了主动问起他的事情:“你呢?这两年多以来,你过的怎么样?” “我过的很好,这两年一直跟着师傅,都是多亏了江姐,如果不是遇见你,我应当还是那个小乞丐,也许哪天死在破庙里也说不定。”石青苦笑。 江白拍了拍他的肩膀,像个大人一样安慰道:“都过去了,你以后会更好的。” “嗯。”石青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江姐,我可以抱抱你吗?” 江白:“啊?你也要抱?” 石青:“也?还有谁……吗?”他脑海中忽然浮现薛梦君的身影。 “不可以……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可以,没什么。”江白坦然地上前,抱了他一下,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松开,“这两年辛苦你了,当时在铸剑山庄,我看到你的时候还震惊了一下,心想,原来小石头长那么高了,是个大人了。” 她笑着的样子看的石青鼻头一酸,“嗯,我长大了。” 这两年辛苦吗?练武是辛苦的,可他压根不觉得这有什么,但此时被这人点出来,他就控制不住地想哭,眼中含着泪,却矜持地不肯坠下。 “叩叩叩!” “江姑娘,是我,你睡了吗?” 门外传来陆仁嘉的声音,石青看了江白一眼,声音低沉又带着些沙哑地说:“江姐,那我就先走了。” “啊,哦。”江白懵逼地点点头,到现在也不知道小石头这么晚过来是干嘛的,而且,他们这拨人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一个个赶趟过来啊! 江白送走了石青又迎来了陆仁嘉。 没想到会碰到石青,陆仁嘉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好在石青现在也没空关注他,两人擦肩而过。 “你们今天一个个的都咋回事,怎么都过来找我?”江白重新给陆仁嘉倒了一杯茶,后者刚褪去的窘迫又重新涌上来,“我……江姑娘,除了石青,还有人来找你吗?” “嗯,薛梦君,他第一个来的。” “哦……其实找你也没什么事,就是……”陆仁嘉忽然苦笑,“当初薛梦君忽然到我家找我,还说什么你掉下悬崖了,让我帮忙一起找你……我当时真的吓坏了,匆匆忙忙就跟他跑出来了。” “你们应当没有找到我吧?”江白明知故问,那个地方还挺隐蔽的,又是悬崖底下,很难找到。 “嗯……如今看到江姑娘你完好地出现在我们面前,大家都很开心。”也很担心,担心眼前的人又再次消失,所以才想再亲眼过来看看。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一连三个都跑过来,江白也没法无动于衷。 陆仁嘉笑了笑:“江姑娘你不用说抱歉,你没做错什么。” “哈哈……”江白摸摸脑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就这么出来你家里人不会责怪你吗?而且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父母给你催婚呢。” 说到这儿,陆仁嘉顿时难为情起来,他摸了摸鼻子:“我大姐和小弟都有了孩子,我父母说也不差我一个传宗接代,就由我去了。” “那,那你父母还挺开明的啊哈哈……” “嗯……”陆仁嘉抿嘴笑道,偷偷瞥了一眼她,没说自己当初是如何跟父母谈判的。 “江姑娘,那个,我可以……” “什么?” “叩叩叩!” 一听敲门声,江白都快有应激反应了,她跟陆仁嘉对视一眼,对方红着脸站起来,“那个,没什么,我先走了。” 他匆匆忙忙开门,又匆匆忙忙离开。 他这仓皇离开的背影让南星一头雾水。 “泽兰大夫,南星,你们怎么来了?”江白十分熟练地问道。 泽兰轻笑:“我有话想跟你说。” “啊,那快进来吧。” “不用,我就不进去了。”泽兰摇摇头,“阿白,你可以蹲下来一下吗?” “……好。”江白困惑,还是在他面前半蹲下来,阴影从她头顶落下,鼻尖嗅到了药草的清香,泽兰坐在轮椅上俯身抱住了她。 江白愣住,目光与南星对上,后者捂着脸尴尬地移开了视线背对他们。 “泽兰大夫,你这是?” “就是想抱抱你,确认你的存在。” “现在我确认了,你还在,这便够了。”泽兰说完就松开了她,看到她怔愣的表情,莞尔,“好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南星,我们走吧。” “是,公子。” 两人就这么走了,完全不给江白说话的机会。 “这都什么事啊……”江白头疼地抓抓脑袋,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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