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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是,主子。”安隐忍着不适回答。 “好了,现在你和我说说你爬树干什么?一个男子爬树成何体统,在家绣绣花,做做男工多好。” “回主子,我,我是看那枝头上的花儿好看,所以想摘一朵下来放在花瓶里。” 其实不是的,安隐不喜欢这些男儿家的东西,他更喜欢如女子一样舞刀弄枪,所以他想摘下一根树枝用来练武,就好像手中拿着的是剑一样。 他的父亲就是如此,因此不得母亲喜爱。 比起成为华贵院子里的一只鸟,一朵花,他更想成为草原上 一匹骏马能够自由驰骋,只是,这样的愿望大概永远不能实现了。 江白嫌弃地撇了撇嘴:“哼,小门小户的就是这么小家子气,不过是一朵花,咱这江府难道还买不起不成?何需自己亲自上树摘,让旁人看了笑话。” 对她明晃晃的贬低安隐神色如常。 江白继续训斥他:“以后万不可如此,伤了身子是小,要是伤了这张脸给我丢丑,我拿你是问,听明白了吗?” 安隐低眉:“是,主子。” 江白背着手走了。 “公子……”小厮走过来欲言又止。 安隐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大树,阳光刺眼,他眯了眯眼,“走吧,回屋子。” “是。” —— 少年处理好母亲的事宜后回到了江府,刚踏入门槛就被杨氏喊了去。 杨氏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在地上的少年,老神在在地抿了口茶:“你叫什么?” “回夫郎,贱民水流春。” “水流春?倒真是个水一样的人儿……”杨氏用看货物一样的眼神挑剔地打量他,“身段不错,屁股看上去是个好生养的。” 面对他的挑挑拣拣,少年恭敬地跪在地上听着。 “好了。虽说你本无资格进我江府的大门,奈何我的宝贝乖乖喜欢。记住,不要惦记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乖巧听话一些才得女人喜欢,回去后好好服侍我的宝贝女儿,听见了没?” “是,夫郎。” “嗯,回吧。” 晚上,女儿家总要有个暖床的地儿。 白天新得了个小美人,江白自然要趁这热乎的时候尝尝鲜。 她淌过黑夜伴着星辰朝小美人的新居——竹苑走去。 第278章 女尊小纨绔(6) 江白进来的时候水流春穿着单薄的素衣对着烛光绣荷包,橘红的烛光让他因低头而露出的修长玉颈上呈现一种温润的暖白色。 一针针,一线线,倾入了他的专注,夜晚,烛光,素衣,让他展现出一种娴静之美,透着别样的吸引力。 江白的出现打断了这独有的美丽,她走上前低头问:“你在干什么?” 水流春连忙站起双腿屈膝给她行了一礼:“回主子,我,贱民在绣荷包。” 江白摆摆手:“什么贱民不贱民的,你现在是我的人,自称流春即可,我听得也舒心。” “是,主子。” “你是给我绣荷包?”江白拿起桌上绣了一半的荷包自信的问。 “回主子,是的。”这也是杨氏的要求,进了江府的大门,自然得多替主子着想。 江白摸摸上面的绣纹,是白色的水浪纹,针线绵密,样式栩栩如生,她感叹,“手艺还真不错,是个有天赋的。” “谢主子夸奖。”水流春神色平静地应道。 “不过……”江白甩了甩荷包,“大晚上的就不必绣了,既伤眼睛又无趣,我们应该找点更有意思的事情做。比如……”她直直地凝视着他,意味深长地无声笑了笑。 面对她这般直白赤裸的目光,水流春心底划过不安,手指蜷缩。 江白拍了拍手,高喊:“来人,上热水!” 很快,几个奴仆抬着一个大木桶进了房,桶里的水随着他们的动作晃荡,将木桶妥当的放稳后几人出去并关上了门。 江白摸了摸水温满意地点点头,她划着水,命令不明所以的水流春:“你,现在,脱衣服,进去。” 意思言简意赅,水流春不是三岁稚童,自然明白其中隐意。 这是他自卖自身时便预想过的情景,如今不过是,不过是…… 水流春僵在原地,心脏发紧。 “怎么了?别告诉我你反悔了?”江白皱眉。 他抿了抿唇,缓缓摇了摇头。 “那就别磨磨唧唧的,快点儿!姐姐我告诉你,后悔也迟了,我的银子你也用了,别这时候扫兴!”江白不耐烦地呵斥他。 “是,主子。”水流春揪了揪衣领。 …… 水流声一声接着一声,江白侧躺在床上,手撑着脑袋懒散地盯着屏风后的人影。 外套、里衣、跨桶、如水…… 虽窥不见全貌,这朦朦胧胧的画面伴随着时不时的水声倒有种异样的诱惑。 水流春浑身僵硬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他背对着屏风不敢与那人的眼睛对视,时间对他来说无比漫长,忽地,一根手指划向他的脊椎,他被激地一个机灵,猛地回头:“主,主子。”在来人面带微笑的模样中身体往水里沉了沉。 江白忽视他的拘谨和慌张,食指漫无目的地在他后背作乱,一会儿搔搔他的脖颈,一会儿捏捏他泛红的耳垂…… 她将手探入温水中,水波荡漾。 “嗯~” 水波激荡。 水流春不受控制地叫了声。 江白闷笑了声,凑近他的耳畔:“流春,你不仅身体像水一样柔软,声音也像水一样又柔又娇。怪不得你的名字里带水,果真是水做的人儿,就是不知道,你这个人,是不是像水一样解渴呢……” 她的声音刻意放低,手指在她说话时也依旧乱动着,如果说水流春的身体是一把琴,那么她就是琴师,肆意地在他身体上弹奏着,试图控制这把琴在她的弹奏下发出不同的美妙的声音。 “啊~主,主子……” 水流春的耳廓、脖子被江白的耳语熏得发热发烫,他的贝齿轻咬手指,细看,他珍珠似的瞳仁发散,无聚焦地盯着虚空。 “流春,你好敏感。”江白掐了掐他的细腰轻笑。 水流春手指抓着木桶边沿,红着脸无法回话。 温水仿佛要被逐渐上升的体温弄的沸腾。 “好了,水凉了,洗的差不多了,你上来吧。”江白平静地拿起一旁干燥的帕子擦擦手,然后越过屏风回到床上。 水流春目色茫然,水已变凉,这凉意却浇不透他身体深处的燥热,好一会儿,他的瞳孔重新聚焦,他努力地平缓呼吸,接着赶在江白催促前擦干身体穿好衣服。 江白惫懒的声音穿来:“外套就不用穿了,反正等一下还是要脱。” 他的手指从外套上划下,穿着寝衣越过屏风,脸上带着潮红,低眉顺眼地朝江白走来。 木桶已被奴仆无声带了出去。 江白让出一点空位,招招手:“过来。” 水流春乖乖坐在床边。 江白也不多话,手探向他腰际,捏着腰带向外扯,在这一刻,这轻微的声音也被放大,烛火燃烧着,一只比江白大许多的修长手指忽然覆盖在她手上,阻止道:“主人,别……” 江白眼稍抬,睨了他一眼:“怎么?”目光中带着兴致被打扰的不爽。 水流春声音喃喃:“主,主子,母亲亡故,流春要守孝,不能,不能做那事。” “什么!”江白脸色大变,“要是不能做,我还把你带回来干什么!” 水流春低头不语。 “不过是一个死人罢了,难道还管得了活人不成?”江白出言不逊,一点不顾及他的颜面。 “我花银子买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不管是谁,不管什么规矩,今晚,我必须办了你!” 面对她的怒视,水流春依旧不言不语,规矩不能破,可,就像江白说的,她是他的主子,他是她的奴隶,一个奴隶怎能反抗主子呢?这是大逆不道的。 “现在,松手!”江白怒斥。 水流春依言放开攥着腰带的手。 “躺下。”江白平视他,神态却是那么的居高临下。 他听话的躺下,后背抵着若软的棉被,身体却如床板一样僵硬。喉结紧张地滚动,手指下意识地抓住床单。 江白满意地欣赏这番景色。 她不疾不徐地拉开少年的腰带,就像解开礼物的蝴蝶结。 他很听话,比崔秀明要听话地多。大概是因为家境的差距让他更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面对这样听话乖巧的人儿,江白对他也比对崔秀明要更温柔。 衣服松散,她观察着少年的反应,双手一点点探进宽大的衣领摸到暖热的肌肤。 水流春直愣愣地盯着床顶,在一双手触碰到他时身体猛地紧绷,喉口发涩。 很快,他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凉意,包裹着他的,给他安全感的衣服被剥落,露出他脆弱的里层。 一声轻笑从他头顶响起:“怎么,你很紧张?” “我……” “好了,我知道了。” 一根手指轻点他水润的软唇:“现在,我要试试这水解不解渴。” “嘴张开。” 第279章 女尊小纨绔(7) 水流春对江白命令的口吻已习以为常,他先是抿抿唇然后微微张开唇瓣。 神态很不自然,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讨好人的事。 红唇轻启,眸光水亮,神情单纯懵懂,紧张无措,明明是江白造成的这般光景,他却用征询的目光看她,眼底还带着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茫然。 江白手指来回摩擦着他的红唇,微微一笑:“流春,你很听话,主子我很满意。” 说着她用了些许力气压了压唇瓣,然后,顺势向下,点了点他不停滚动的喉结。 “流春,你的身体比看上去要结实。”她摸了摸少年的腹肌看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的模样。 “主子。” 刚张口少年便愣住了,因为他的声音不复往日的清亮,就好像凉水被烧开了,带着烫,带着哑,带着涩。 这样的声音对他来说十分陌生,让他无所适从,莫名生出一股羞涩。 他顿了顿,回答她:“回主子,流春因为做惯了农活,所以……” “所以,你手上的茧子也是因为经常做农活的原因吗?”江白接上他的话摸了摸他手心的老茧。 “是,主子。”水流春手指蜷缩。 “流春,你了解自己吗?” 江白托着下巴问这个可怜可爱的懵懂少年。 “我,我不知道。”少年回答,原本的他一定很熟悉自己,但现在他却不确定了。水流春咬着唇,唇色被他咬的发白,却无济于事 少年双眉紧蹙,只是他看上去并未察觉自己的异状。 江白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看着这番春景,微凉的指尖碰了碰水流春的身体:“喂,水流春。” “嗯!” “呼!” “呼!” 热气吐出。 一滴灼泪浸入被子消失不见,水流春急促地喘息着,胸膛剧烈地起伏。 这时,江白方才的声音才重新进入他的脑子,他红着眼半坐起身,见江白目光灼灼,红了脸,低头:“主,主子。” 声音沙哑地连他自己都面红耳赤。 江白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意味深长地叹息一声:“流春啊……” 水流春听了眼睫颤抖,像是一只蝴蝶即将展翅高飞。 “好了。”见他羞涩无措的样子,江白放过他,拍拍他,“好了,别乐不思蜀地忘了自己的主子。” 说完她眼也不眨地盯着他。 水流春紧抿着唇,朝她的方向过来。 江白目光随着他游动。 少年在她专注的目光下肩膀瑟缩,他顶着江白的视线跪坐在她身前,江白一把搂住他的腰肢往怀里按。 水流春抵住她的胸膛红着脸,眼帘下垂欲躲开女人的视线。然后,说服自己冷静下来,手指放在江白的衣领上。 在水流春的手指碰到江白的衣领即将要解开时,一只手阻止了他,他懵懂地看去,对上了一双笑眼。 眼睛的主人贴心地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也累了。既然你要守孝,我就不动你了。” 水流春呆愣住,怎么也没想到先前还对他……下一刻却在最关键的地方阻止了他。 见他不动,江白挪揄地笑了笑:“怎么?舍不得?” 水流春缓过神来连忙摇头。 “好了。”江白摩挲着他的守宫砂,“如今你已是我的人,总有机会的。到时候,也不迟……” 她捏捏他的手,惹得少年又羞红了脸。 “行了,夜已深,我们睡吧。”江白躺下,伸出一条胳膊。 “是,主子。”水流春躺进江白的怀抱,脑袋轻轻枕在她的胳膊上,他的左手摸到江白的衣服时,忽然愣住。 被热意裹挟的脑子此刻慢慢清醒过来,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突然想起,方才的他竟然,竟然……而她的衣服始终整齐地穿戴在身上,将他的所有无力挣扎尽收眼底。 唔…… 水流春像鸵鸟一样将整个脑袋埋起来。 他以前,分明,分明不是这样的。 虽说他只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卑贱之人,但他也知道礼义廉耻,可方才的他,却,却……他不敢再回想下去。 “怎么了?干嘛闷着脑袋?”江白抬起他的头。 水流春垂着眸摇摇头。 江白并未探寻,只是捏捏他的鼻子说:“今日你折腾了许久,想必累了,早点睡。”说着吹灭烛火,揽着他合上眼。 黑暗中,水流春被江白话里的意思再次惹红了脸。 只是睡意全无。 尽管水流春不愿承认,但,他的燥意并未完全消退,方才的一幕幕总是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 水流春被江白拥在怀里,他的手臂环住她的腰,黑暗中的瞳孔是那么明亮,他看着她,注视着她,说不清此时对这人是什么感受。 黑夜渐深,寂静无声中,他不知不觉中合上了眼。 早晨醒来,江白双眼无神地望着床顶,好一会儿,脑袋清醒些,她动了动,转头。 少年还在睡着,只是掩藏在眼皮下的瞳仁却似慌乱地不停滚动着,江白轻笑,翻身搂过他的腰,然后手指戳了戳他颤抖的睫毛。 “醒了还装睡?” 笑声通过震颤的胸腔传达到他的心脏里,少年像被猫抓住的老鼠,眼睫更频繁地颤抖起来,半晌,他颤巍巍地睁开双眼,抬眼看向面对笑意的江白:“主,主子……” 他的手指紧紧攥着枕头,无端泄露出两分慌张三分羞涩。 “你何时醒的?”江白看了看他万分清醒的眼眸。 “回主子,一刻钟前。”水流春躲避她的视线,其实他说谎了,因着昨日那般……他一夜都未睡好,时而昏沉时而清醒,总是无端想起昨夜。 “是吗,那也没醒多久。”江白信了他的话,转而看向亮堂堂的房间,“时辰不早了,起吧。过来给我更衣。” “是。”水流春坐起。 “你不冷吗?”江白忽而笑看他。 水流春愣了一瞬,缓缓低头,然后,脸涨得通红,他连忙给自己裹上了一层棉被。 第280章 女尊小纨绔(8) 江白望着他裸露在外的光洁肩膀,邪笑:“真是美景啊……” 水流春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最终还是江白发话:“好了,都是我的人了,昨晚我都看了个遍,现在还害羞作甚?就这样过来给我更衣。” “是。”少年捏了捏被单,纠结片刻松开被子下床拿起江白的衣服。 “嘶!”江白蹙眉。 “怎么了,主子?”水流春拿着衣服过来。 她叹口气,动了动发麻的左臂:“这胳膊,麻了。” 水流春望去,想起从昨晚到现在这条胳膊一直被他枕着,归根究底,还是他的缘故,想到这儿,脸又开始发烫。 “流春啊,你主子我受了这份罪,还不快替我按按胳膊?” “是,主子。”他放下衣服上床跪坐在江白身后,勤勤恳恳给江白按摩。 “力道不错,不愧是经常做农活的人,就是有劲,希望流春你能一直保持住啊……”这番意味不明的话让水流春再次红了脸,他乖巧地捏着肩膀并未回话。 “好了,差不多了,给我更衣吧。”江白打断他。水流春闻言便拿起一旁的衣服给她套上,全程努力忽视空气带来的凉意和在他身上作乱的手。 给江白衣服完完整整穿好后水流春似十分疲惫地瘫软下来,呼吸沉沉,眼尾潮湿。 “好了,我要去吃饭了,你自己待屋里吧。”江白穿好衣服后捏捏水流春的脸颊便离开了,只剩他一人瘫软着身子目送她远去。 等燥热平息下来,水流春拿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套起来,手指全程没有碰到自己的肌肤,似乎是身体的敏感让他下意识避免这一切。 —— “盼姝,爹给你相看的这家与我们江府门当户对,虽这家的女子比不上你妹妹,但也相貌不俗,气质上乘,听说连小侍都没有,你嫁进去就是正夫。如何,可满意? 虽说嫁出去的男人泼出去的水,但你毕竟是我江府的儿郎,即便嫁人了也不能忘了江府,忘了你妹妹。婚后啊记得多帮扶帮扶你妹妹,听见了吗,盼姝?” “是,爹。” “嗯。”杨氏很满意这个儿子的顺从。 “你们在说什么?”江白一进来就听到这番话,她拿起桌上的人物画像看了看。 一见江白,杨氏的笑意都真诚了许多,他给江白倒了一杯茶后说起了刚刚的事。 “嫁人?”她仔细地望了望自家哥哥未来的妻主,她蹙了蹙眉,直言不讳地指着画像上的女子说:“这长得也不像多好看的样子啊。” 肥胖的脸,稀疏的头发,葱鼻、小眼、厚唇,眉角还长着一颗痦子,痦子上还嵌着一根长长的毛,整个长相都透着猥琐。 “爹,这就是你说的相貌不俗,气质上乘?”江白目光复杂。 杨氏呵呵笑了声:“这人自是比不上我们乖乖,但是嫁人哪能只看外貌?还得看看他的家世、人品,这户人家的女儿是个老实人,盼姝嫁进去一定不会受苦的。” 江白表示十分的怀疑:“我不信。” “好了,好了,小白啊,你呢,就不必掺和男儿家的婚事了,我们先吃饭吧,今儿做的全是你喜欢吃的。” “哦。” 饭桌上,江白瞄了眼全程沉默的江盼姝,从刚刚开始,他的眼里就看不出任何情绪,就好似即将嫁人的不是他一样。 心思各异地吃完了一顿饭,回去的路上,江白叫住了前方的人:“江盼姝,等一下。” 即便被自己的妹妹直呼其名,江盼姝也不见恼意,好脾气地停下脚步:“妹妹,有何事吗?” 江白绕着他走了一圈,视线定格在他脸上,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开口:“你是不是不喜欢爹给你相看的人家,是不是不想现在嫁人?” 江盼姝愣了一秒,垂眸:“每个男子都是要嫁人的。”他这样说。 “是要嫁人不错,但也不能什么歪瓜裂枣都嫁啊!”江白踮起脚攀上他的肩膀,“我就直说吧,爹给你想看的那户人家我不喜欢,长得不合我的眼,再说,什么叫人老实?说不定她不仅老人还不老实。我可不想这样的人成为我大嫂。 这样吧,总要当面看看才能知道这人好坏,你跟我一起去见见那女人,如何?” “可,可是,男子是不能随意出门,也不能见外女的。”江盼姝捏着手指的软帕。 见他有些意动,江白趁胜追击:“哎呀,这有何难?你扮成女人不就行了?再说,还有我呢,你跟着我就行,要是事后被发现,就说是我让你这么做的,怎么样? 你啊,就别犹豫了,这男人啊,一旦成亲,就是一辈子。你愿意你的枕边人是个不知底细的吗?万一她花心好色还家暴呢?要是这人真的有问题,我替你回绝父亲如何?” 江盼姝待在原地想了半天,沉沉应道:“好。” 江白笑了,摊开手心:“好了,先付定金吧。” 江盼姝愣住:“妹妹这是何意?” 江白眉毛一挑:“我帮你做事你难道不需要付银钱吗?” 望了望眼前的掌心,江盼姝抿抿唇从荷包里拿出几两碎银,“妹妹,可够?” 江白抛了抛:“还算过得去。对了,如果事情办妥,记得把你这月的零用钱都给我,我上次去花楼花了不少。” “好……”江盼姝答应她。 —— 在这里,男人的打扮都是依据女人的审美来的。有的女人喜欢男人穿裙子,那么有部分男人就会穿裙子,有的女人喜欢男人穿裤子,那么男人就穿裤子,男人可以是英武的,高大的,娇俏的,柔弱的,端庄的,温顺的……只要有女人喜欢。 大多数的女人都爱穿裙子,原因很简单,上男人方便。 江白让江盼姝套上了她的裙装,接着给他描眉,涂上胭脂水粉。 “好了,你看看。”江白十分自信地说。 铜镜里,江盼姝望着镜子里自己粗黑的眉毛,白得像鬼的脸和腮边的两坨红,沉默了:“……” 江盼姝:“妹妹,我还是自己来吧。” 他去洗脸了。 第281章 女尊小纨绔(9) 街上,一个身材高挑的美貌女郎跟在一扇着扇子的瘦弱女郎身后,他全程弓腰垂着头,发间的步摇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江盼姝,我已经派人打听过了,这户人家的女儿叫冯春,正值桃李年华,正所谓,女大三,闹翻天,这女人年龄大了后啊这主观意见比较大,你啊,要多注意。 还有,这冯春家里的确没有小侍从,但据我打听到的消息来看,这人易怒,性情乖戾,经常虐待家里奴仆,一言不合就打人,他原本的小侍都是被他打死的,所以啊,才没有小侍。其次呢,这人的通房小厮特别多,十三岁时就沉湎于这男女之事。 我听闻啊……” 江白凑到江盼姝耳边小声说:“这人经常让丫鬟替她买一些大补的药,分明就是虚的很,你嫁过去一定不会性福的。” 系统突然上线: 这段时间以来,它看遍了宿主对男人的戏弄,它发现宿主十分擅长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一点不像那个单纯的大学生,并且,她总在最关键时刻收手,用蓝星上的一个字概括就是——“痿”。 江白哽住,她气短地嚷嚷道:“你一个统,别偷听大人说话,还说我,你自己呢?你有工具吗你!” 系统: 江白不再理睬这个糟心的系统,继续跟江盼姝说:“通过这几点看来,这户人家并不是个值得你依托的对象,我还打探道,这冯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外出一次,算算时辰,她也快出来 。” 江白两人正站在某处墙角,斜对面就是冯姓人家,听着江白絮絮休休,江盼姝默默看着她。 “好了,她出来了。”江白激动地拽住他的衣袖,“我们跟上去。” 冯春这女子丝毫不知道她身后跟了两条小尾巴,她大摇大摆地进了花楼。 “我说什么来着,这女人就不是个适合成亲的对象,你看看!”江白指着冯春踏进花楼的背影说。 江盼姝望着她欲言又止。 “好了,我们也赶快进去。”江白拽住他就往里面跑。 “哎哟,江女郎,您又来了,”龟公阿谀奉承道,“这位是……”他看向红着脸的江盼姝。 江白望着上二楼的冯春,随口说:“他是我姐妹,今日是第一次来,跟我长长见识。” “哈哈,原来如此,只是不知这次,江女郎想点哪几位呢?”龟公搓搓手。 “先不急,我这姐妹第一次来放不开,我先带她到处转转,看好了再点人。” “哎,那行,女郎要是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嗯。” 江白带着步子都不知道怎么迈的江盼姝急匆匆上了二楼,最后选了冯春隔壁的一间屋子。 “随便坐!”江白一屁股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就好像在自己家一样,十分自在。 “嗯。”江盼春双腿合拢轻轻坐在凳子上,俯瞰一楼,到处是穿着轻薄衣衫的小倌和寻欢作乐的客人,他们亲亲密密,行为放浪,空气中都飘着醉人的芳香。 对于他这样正经的男子这般场景真是第一次见,他心跳如雷,面红耳赤,十分接受无能。 “妹,妹妹,要不我们回去吧。”他试图劝说江白。 “这才哪到哪,这冯春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总要一探究竟,况且,银子都给了,就这么回去多不划算。”江白不愿离去,江盼姝见劝不动她也不再劝第二次,无所适从地坐在桌边。 “好姐姐,您都许久没有来看我了,莫不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隔壁屋里穿来声音,江白放下茶杯竖起耳朵。 “哎哟,我的小宝贝,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啊,我这不一有空闲就过来找你了。” “哼,算你有良心。” 这墙不隔音,冯春和小倌的话被江白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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