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眼前的阿宁:“你动作怎么如此粗鲁!换橙儿来!” 阿宁扁了扁嘴,将手头的鸡蛋递给了橙儿。橙儿知晓白若潼心头有火气,叹息道:“小姐你也真是的,好端端的,你与侯爷争辩什么。” “父亲那儿我是讨不了好处的,不如靠着祖母的边站,祖母怎么搭腔,我便是怎么做,这么一来祖母心头想必也明白,我是向着她的。” 白若潼呼痛一声,解释道。 白茵菱早已深得父亲的心,在抚琴跟前,她永远都低于白茵菱一头。还不如干脆撇下父亲这根高枝,全然向着老太太。 只是令她有些意想不到,自家父亲竟真是“宠妾灭妻”之人。他今日所作所为,不仅寒了老太太的心,想必其他妯娌的心也是寒透了。 白茵菱许是并不在乎丽娘的处境,不然也不会导致今日这番局面。明眼看丽娘风光无限,可暗地里却四面树敌。 白树堂的宠爱对她而言,也正是双刃剑。 “哎呀!” 正想着,橙儿的力气倏地加重了些,白若潼疼得直接唤出声儿来。她抬眉瞪了琪儿一眼:“怎么连你也粗手粗脚的,换琪儿来吧。” “琪儿这两日还躲在房中不敢见小姐你呢。”橙儿掩嘴一笑,又将包着鸡蛋的绢帕往她脸上凑,“您就忍忍疼吧,用鸡蛋消肿我可是没有听闻过,这不是小姐您想的方么?” 白若潼砸了砸嘴:“那日不是将话都说明白了么?她怎么还是不肯见我?” “琪儿的性子小姐你也清楚,就是太过腼腆了些。”橙儿笑着道。 白若潼叹息一声,干脆靠仰在软塌上。她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哦,今日都快被打得毁容了。 第508章 你该有孕了 青菱院。 丽娘低头迈入房中,褪下夜行衣罢,拱着手端端正正的与白茵菱走了去。 “小姐。”丽娘瞧着白茵菱,轻声问安道。 “父亲如何了?”白茵菱问。 “侯爷将我送回院子后便走了。”丽娘低垂着头,脸色带着一抹浓厚的忧愁。白茵菱笑笑:“父亲今日与祖母生了如此大气,自当无心思再留在你那儿哄着你,你别太心急了些。等等时日父亲的心好些了便是会来瞧你。” “恩。”丽娘点点头,言语却含着沉重。 “怎么了?”白茵菱放下手头的诗书,抬头看向丽娘。丽娘哽了哽喉咙,低垂着眼道:“今日的事儿,我是不是做得过分了?若非我一直与侯爷递眼色,侯爷也不会直接与老太太动怒到如此地步。 侯爷虽是没有怪罪与我,可我瞧得出来他的……” “丽娘!”丽娘的话还未道完,被白茵菱生生的打断,“你在害怕什么?今日之事你做得没有错,若是要计较起来,错的本就是张氏。是她自个要用肚子里的种来诬陷与你。 祖母不明事理,是因着白若潼去佛山时与祖母泼了你我二人不少脏水。你是无辜的,你只需要记着这一点便好,其余的事情你都不用去多想。 就算祖母的心不向着咱们,但父亲是向着咱们的。这个家还是父亲做主的,老太太的权利再如何大,还是大不过父亲。” 白茵菱说罢,嘴角勾起阴冷的笑意。她握住丽娘的手坐在自个身旁,温声道:“丽娘,我知晓你跟了我受了不少的委屈。父亲的年纪比你大了整整两轮,我白茵菱对得起任何人,却唯独对不起丽娘你。 我希望你不要怪我,你要知晓,我也是有苦衷的。我娘亲是被他们活活折磨杀害的,被他们赶出府邸的这三年,我每日都做着噩梦,我要让他们偿还自个做下的罪孽,我要让他们去死!” 白茵菱说罢,抬手抚上丽娘的肚子。丽娘微微一怔,不明白茵菱此番行为。 白茵菱笑笑:“丽娘,你该怀有身孕了。” “……”丽娘怔怔,“小姐,丽娘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可这孩子并非是丽娘想怀就可以怀的啊。” “你自当是可以怀的。”白茵菱道,“我昨日与你说过,白若潼是冒牌的,她并非是真正的白若潼。但若想处置她,还得费上一番心思来。我需要你当我的剑,帮我彻底的处置掉她。” 丽娘咬了咬唇瓣,恍然明白白茵菱的用意,点点头:“我知晓了。” …… 夜色暗得深沉,柴房深处,一声又一声的惨叫撕心裂肺的传出。柴房中只点着一灯,火光晦暗。赵忠坐在一旁,眼眸寒肆的瞧着被绑在木桩上皮开肉绽的梅玲。 “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赵忠问话道。 “我说了……那药的的确确是五夫人送来的……梅玲没有……没有撒谎……”梅玲哭得厉害,脸上的残泪与血混合一块儿。赵忠瞧着她狼狈可怜的模样,将头撇开了去。 “梅玲,你的主子虽然是大夫人,可你别忘了,镇西侯府的主子是侯爷,侯爷说你错了,你便是错了,你在这里还反驳做什么?” 第509章 疼么 梅玲模糊着眼,怔怔的瞧着赵忠。 赵忠挥挥手,命人递来一瓶小巧的白玉壶,他重重的搁在桌上,道:“这白玉壶中装着的是上等的琼浆蜂蜜,这柴房别的没有,虫子却很多,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来,赵某可是要将这蜂蜜往你身上涂去了。” 说罢,赵忠站起身与他走了去。梅玲瞪圆了眼,抿紧唇发狠的摇头。 “你现在还要嘴硬么?”赵忠问话道,“梅玲,你是婢子,你必须得听主子的话,这没人怪你,咱们都知晓你是有苦衷的。可现在侯爷最想听的是符合他心意的话,真相是什么不重要。 五夫人到底下毒了没也根本不重要。你可听明白了?” 梅玲咬了咬唇瓣,瞧着赵忠越来越近,手指微微一紧,重重的点下头来。张氏虽是待她不薄,可终究她只是一个婢子。平日里该打的该骂的每一样落下。 她抵抗到此,已是给了张氏情面。 此番都是侯爷逼迫的,若是不说真话,她怕是真的要被人活活折磨死去。 “我……我知晓了……” 梅玲点点头,含着泪道:“五夫人是冤枉的,是婢子冤枉她的……是婢子错了……婢子错了……” “是谁让你冤枉了五夫人?”赵忠虽是明白她话语间的意思,可她不亲口道出,他这儿也没法交差啊。 “是大夫人……”梅玲道,“是大夫人让我诬陷五夫人的……” “大夫人躺在那儿,怎么就命令你诬陷了?”赵忠挑眉。 梅玲咽下一口唾沫,重声道:“是……是夫人原就计划好的,她吃了些许的香粉让自个难产,她以为只是疼疼罢了,却不曾想竟是闹得这般严重。” 赵忠的心重重的一沉,他虽是威逼梅玲说道事实,可没想到事实听上去却如此的心惊胆战。 一个正室夫人为了对付一个妾侍,她至于用这些手段么。 “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赵忠拧没问话道。 “自然都是真话……这些个日子,五夫人对夫人并不尊重,仗着有侯爷的疼爱时常给夫人气受。夫人一时动了真气,便是想到了这样的主意。” 梅玲道。 赵忠哽了哽,若梅玲说的话都是真的,此事不能一下子与侯爷禀告才是。要是与侯爷说道,他又该去与老太太理论,要还丽娘公道。 思忖片刻,赵忠唤来一人,捎口信唤红姑前来。 …… 玉娇院。 整整三日,张氏都在睡梦之中。第四日清晨,总算是回了神苏醒过来。老太太携着白若潼看望张氏,见张氏躺在床榻上,气息一起一落,呼之艰难。 她憔悴得眼窝深陷,明明是生子,她如今的神情却仿若重病一般。 老太太怜惜的叹出一气,携着张氏的手道:“张氏,还疼么?” 张氏动了动唇,嘶哑的道出两字:“孩儿。” “你现在还虚弱着,不能看望孩儿,等你的病好了,再瞧也不迟。”老太太摇摇头,放开张氏的手。泪水模糊了张氏的眼,她摇着头,又道:“孩儿……我的孩儿……” 老太太拗不过她,只好唤来奶娘,将婴孩搁在她眼前瞧。张氏望着眼跟前的孩子,抬头小声道:“老爷可是给他取了什么名字?” 第510章 事情并不简单 老太太微微一怔,叹息着摇摇头。 张氏从老太太眼中瞧见了酸楚,她攥紧了手,恍然会了意。也对,白树堂怎么可能会把她放在眼中,想必她受难的这些日子,他也不曾来探望过。 “老夫人……” 红姑打起帘子轻声唤道。老太太回头一瞧,见红姑两眼望着门外瞟着,清嗓咳嗽两声,扶着白若潼的手走出了内室。 “你是不是有事儿要告诉我?”老太太问话道。 “是,”红姑点点头,“三日之前就该告诉老太太您了,可是婢子见夫人并无苏醒的迹象,为了不让老太太心乱,婢子便是没有说出口来。” “什么事儿?”老太太拧着眉,问话道。 “是关于梅玲的事儿,”红姑低下眼来,“梅玲都招了,并非是丽娘下的毒手,而是夫人自己所为。是夫人想要栽赃在丽娘身上,对自己……下了狠手。” 她略显吞吐的将此话说罢,抬头瞧着老太太时,却见老太太眼中并无半分诧异。她微微一怔,又瞧向一旁的白若潼,只见她低着头,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半晌,老太太轻哼出声:“呵,老身怎么可能猜想不到张氏的所为,只是她给咱们镇西侯府生了一子功劳在先,我自当不与她计较此事。” 白若潼听着老太太的话,轻声道:“祖母,那您为何当日还如此动气?” “老身气的并非是下毒一事,而是气的你爹那老东西对他小妾的呵护!”老太太扶着额,苦笑道,“你也瞧见了,你爹对那女人的态度真真是好到了极致,你说我心头怎么可能不着急呢。雨露均沾他做不到倒也罢了,可在众妻妾跟前,他也不能如此护短吧!” 老太太自当是气愤得很,白若潼说得没错,那丽娘就是活脱脱的一个狐狸媚子。 白若潼听着,又将目光转向红姑:“红姑嬷嬷,这件事儿爹爹可知晓?” “侯爷还不知晓,赵管事将此事先藏了下来,预备着先告诉老太太后再让侯爷知道。”红姑道。 “这个赵忠倒是会做人。”老太太略感欣慰,若是将此事先告诉给了白树堂,指不定白树堂直接跑到张氏这儿,将张氏直接拽起来质问。 “老夫人,此事该如何抉择?”红姑问话道。 “将那个叫梅玲的婢子处理了吧,告诉赵忠,回禀侯爷时就道那丫头不禁打,被活活打死了过去。” 老太太道。 白若潼一听此话,脸色不由的“刷”一声惨白下来。老太太说得虽是轻言细语,可背后却是一条人命啊。 “且慢!” 见红姑要走,白若潼赶紧唤住了红姑。红姑回头疑惑的瞧着白若潼:“四小姐有何事?” “梅玲可说,母亲是用什么法子害了自个?”白若潼问。 “香粉,她吃了一小口的香粉,里头含着麝香与干草,本一小口不碍事,许是夫人的体质弱了些,这才酿成大祸。” 张氏道。 白若潼自当不懂这两味药材,但她清楚一事,张氏是断然不会拿腹中的胎儿玩笑。她腹中的孩儿日后可是要与自家哥哥相争世子之位。若是有任何的闪失,她的荣华富贵可就毁了。 第511章 老太太相信她 再者,她腹中的孩儿并非是白树堂的,而是周冉的。她如此爱着周冉,怎会拿自己腹中的孩子玩笑。 就算她真要陷害丽娘,也应该做好完全的打算才是。 “祖母,将罗大夫唤来吧,”白若潼回头看向老太太,回禀道。 老太太心头一怔,不明的看向白若潼:“若潼,你此话是何意啊?” “祖母,你想想看,母亲怎会害了自己的孩子?”白若潼道,“她的性子您也应该清楚,她是在意自个荣华富贵之人。如今好不容易怀有身孕,难道她要让自个的孩子白白的掉落么?” 老太太的心重重一沉,抬头刚要回话,白若潼却打断道:“等等,不能叫罗大夫……” 要是张氏体内真的装了除香粉外别的东西,罗大夫不会不知晓此事。他身为大夫,应该提前与老太太还有父亲说道才是。他一直哽着事儿不说,想必是被人收买了去。 “若潼,你到底想要做甚?” 白若潼这一惊一乍的,倒是将老太太给弄糊涂了。 “祖母,若是祖母相信孙儿的话,孙儿想要请一人来给母亲瞧病。”白若潼躬身道。 “你觉得这个罗生信不过?”老太太问。 白若潼点点头。 老太太拧起了眉来,白若潼这番行为在她的意料之外。张氏对白若潼并不好,这也是为何自个去往佛山之后要让白若潼亲自来接。此番正是给张氏一个下马威,震慑张氏让其不敢胡来。 可白若潼今日却为张氏开脱说情。句句在理并无私仇,老太太抬眼瞧着她,末了,心倏地的软了下去。 “孩子过来。”老太太抬手唤道。白若潼眨眨眼,与她走了去。 “若潼,以前我给你冤枉气受了,你可埋怨过祖母?”老太太问。 “祖母突然说此话作甚?”白若潼哭笑不得。这个老太太刚才目光中还带着一抹怀疑,这会儿直接面带慈悲。弄得她浑身上下不是个滋味。 “若潼与祖母发誓,若潼的心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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