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号吧?”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无所谓了。 反正他什么都没有了。 虞微年是个擅长分析面部表情的人,他总是能判断商业伙伴有没有说谎,亦或是在谈判过程,通过面部分析,给对方施压,以获取更大利益。 当下,柏寅清这张总是冷淡沉默的面庞,出现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他却无法解读出其中深意。 虞微年莫名有些不悦,这世上居然还有他无法完全掌握的东西。他复杂地望着柏寅清,随后说,“剩下的,等你养完病再说吧。” 虞微年说完便离开了,他在病房待了不到十分钟。 病房重新变得安静、冰冷,静到能听到明显的心脏跳动声。 柏寅清在床上躺了片刻,忽然起身扯掉手背的吊针,不顾血液在地面流淌,径直下床推开病房的门。 门口保镖大惊失色,他们纷纷围上来,阻止柏寅清离开的行为。 挣扎推搡间,坠落在瓷砖的血珠被踩得扭曲脏乱。也不知道柏寅清一个病号哪来那么大力气,竟真能脱离四五个保镖的围堵,进入安全通道,徒步下了楼梯。 耳边风声雨声咆哮,柏寅清像完全听不见。他确定病房窗口外的花坛位置,在雨势渐大的情况,寻找虞微年丢弃的那枚项链。 时间过去不久,应该不会被人捡走。 柏寅清徒手挖着泥土,身上染上污泥,又顷刻被雨水冲刷。他计算过虞微年丢项链的位置,项链应该就在这里…… 为什么找不到? 为什么找不到?! 雨水将病号服浸湿贴在身躯,柏寅清冻得牙关发颤,薄唇毫无血色,却仍在艰难地喘息寻找。他竭力挖着泥土,只要是项链可能存在的位置,他都没有放过。 很快,他感到眼前眩晕,胃部又开始抽痛。他颓然地倒在一侧,靠着石砖砌成的花坛喘气。 找不到了。他只能承认,这世上有许多他无法做到的事,他以为他能永远理智地、有条不紊地解决所有难题,可他却干尽蠢事,像个蠢货一样,亲手把虞微年越推越远。 从前渴望获得等量的、完整的爱的柏寅清,生死关头走了一遭,已经彻底想开了。人活在世上,为什么要活得那么清醒?有些事装糊涂不好吗? 回忆过去,他和虞微年在一起时,只要他一直装傻、装不知情,他们现在说不定还安安稳稳地在一起。而不是闹到这番无法转圜的境地。 雨水冲刷着一张扭曲阴冷的面庞。柏寅清闭上眼睛,他不会放弃的,他必须做点什么……看虞微年意思,等他病好之后,虞微年之后还是会找他,只不过是找他算账。 虞微年完全可以现在处置他,但虞微年没有,却要等到他病好之后。虞微年担心他的身体,这是不是也能说明,虞微年在关心他、在意他? 虞微年心里也有他,只是占据位置不多。 一定还有办法,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柏寅清头一回如此狼狈,他毫无形象地靠坐在花坛边,任由雨水淋湿他的身躯。呼吸微弱且艰难,唇色被冻得几乎发青。 他不知在思考什么,显得神色恍惚,又隐隐夹杂几分偏执。 昏暗模糊的视野,忽然闪现一抹摇晃的亮光,又迅速消失。周边雨水仿佛暂停,雨停了,耳畔雨滴敲打屋檐的声音却不曾停止。 柏寅清垂下眼帘,望见不远处的一双崭新的运动鞋。他怔愣片刻,迅速抬头,昏黄摇曳的路灯前方,虞微年身姿挺拔站在那里,背后有人替他撑着一把黑伞。 雨势渐大,虞微年除了脚底略微湿润,浑身都是整洁干净的,衣裳熨帖完好,连褶子都很少有。与他一对比,柏寅清像一只被主人遗弃在暴风雨中的流浪犬,浑身湿漉漉的。 虞微年单手插兜,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把玩项链。修长指尖缠绕一圈圈链子,相互触碰发出清脆敲击声响。 他像一只打盹的猛兽,忽然发现有趣的猎物,眼眸一点点涌现趣味。 “在找它吗?”虞微年下巴轻抬,“不是说不重要吗?” 物品本身确实不重要,再昂贵,也不过是死物。但这是虞微年戴过的,因为这个附加属性,让它变得格外重要。 “说话。” 柏寅清一张口,冷风灌入口腔,令他控制不住咳嗽起来。他浑身陷入不自然的颤抖,脸色更是毫无血色。 他的胸膛起伏不定,在混乱的喘息声中,给出了答案:“这是你戴过的。” 虞微年像是恍然:“是我戴过的,所以重要?” 他看着柏寅清,等待柏寅清接下来的回答。可柏寅清现在状态很不对劲,刚出急诊,又淋了雨。 铁打的身体,都遭不住这般自虐式对待。 虞微年偏首给了个眼神,便有人伸手搀扶柏寅清。柏寅清看着折返的他,像有许多话想说。 “虞微年,我……” “进去再说。” 虞微年极轻地吸了吸鼻子,看到他被冻得有些发红的鼻尖,柏寅清立刻噤声不语,顺从地跟着他进入室内。 护士医生匆忙上前检查柏寅清的状况,他手背青肿了一大块,却浑然感知不到疼痛一般。 见虞微年鼻尖、下巴被冻得有些红,他一把推开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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