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持依偎在柏寅清怀里的姿势,双手搭在柏寅清的手臂上。 “什么碰不碰?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柏寅清的视线过于直白,有如实质落在他的颈侧。他后知后觉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照了照,这才发现颈侧的一抹红。 “你误会了,这是我过敏时抓的,我晚饭吃了很多东星斑和黄鱼……”他回搂住柏寅清,委屈地示弱,“你知道我爱吃这些的。” 虞微年似完全不介意柏寅清的掌控欲,反而主动坐在柏寅清怀里。他仰起微醺的面庞,半开玩笑道,“怎么,你担心我在外头偷人啊?” “……” 柏寅清并不言语,像在思考他言语的真实性。 “你不信我?”虞微年故作生气。 半晌,柏寅清才说:“你说你在谈工作。” “是在谈工作啊。”虞微年说,“司知庭还没来,说临时有个会议要处理。谈工作的地点也是他定的,他非要来这里,我也没办法。谁让他给我让出那么大的利润,我当然要听他的……而且寅清,你明白的,工作上很多应酬无法避免。” “我不告诉你,是怕你生气,也担心你多想。” 柏寅清:“你知道我会生气,但还是不告诉我。” 虞微年熟练地往下道:“我下次一定告诉你好不好?” 柏寅清看着他,久不言语。 虞微年知道柏寅清很难搞定,在追求过程中就能看出,可谁让他现在对柏寅清兴趣正浓?他思索着该如何狡辩,另一边,司知庭姗姗来迟。 司知庭手中拿着一叠工作文件,看到柏寅清和虞微年后,愣了愣,旋即收拾好表情:“抱歉,来晚了。突然有个跨国会议要开……” 在这期间,虞微年没有动手机,也没有和别人联系,甚至连眼神对上的机会都没有。 柏寅清一直在观察。 虞微年所说的工作,没有撒谎。 虞微年如看见救星:“没事,来了就好。你文件都带了是吧?让我看看……” 他想起身,腰间大掌却紧扣不放。面对柏寅清无时无地都在发作的占有欲,他表现得十分纵容,温热手心轻轻抚摸柏寅清的脸,“先松开我。” 他又抬起脸,亲了亲柏寅清的面颊,像在帮柏寅清宣告主权。 感觉到腰间的力道松下,他轻笑两声,凑到柏寅清耳边,半开玩笑道,“再不松开我,我真以为你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干我了。” 柏寅清盯着他,眼神幽邃。他被看得莫名,刚要说话,腰间大掌彻底松开。 “先去谈工作吧。” 其实工作早就谈完了。 但司知庭知道虞微年今晚在这里玩儿,非要借工作名义来找他,他知道司知庭抱着什么样的想法,也装作不知,同意司知庭一起来玩儿。 在虞微年看来,一个合得来的前任,也是最佳玩伴。 也幸好他同意了,不然此刻真不知该如何收场。虞微年悄悄用眼尾打量了一下柏寅清,柏寅清周边有无形低气压笼罩,所在区域与热闹酒吧格格不入。 柏寅清一直盯着他不放。 虞微年故意对柏寅清眨了眨眼睛,见柏寅清神色稍有缓和,才继续和司知庭假模假样地谈工作。 他很少开口,多数情况在听,看似听得认真,实际在走神。 他满脑子都在想——柏寅清什么时候到的?又听见多少?看到多少? 虞微年出来玩儿的时候,总是以一副“无所谓”的心态。他玩心重,来者不拒,言语上更是随便,反正说几句调情的话而已,又不是真枪实弹,算得了什么? 但被柏寅清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回忆总结了一下,却发现他根本不记得他说过什么话。 这也正常,谁会时时刻刻记得逢场作戏的玩笑话? 柏寅清一直坐在那里不声不吭,他外表出众,不乏有人想与他搭讪。但他的气质实在骇人,不像来酒吧玩儿的,更像来酒吧捉奸的正宫,无人敢靠近。 虞微年回到柏寅清身边:“工作谈完了,但既然你来了,要不要一起玩游戏?我教你。” 他也在试探柏寅清的态度,柏寅清应该没有看到或听到什么吧? 柏寅清:“好。” 态度还算正常,虞微年松了口气。他教柏寅清玩骰子,讲述规则,柏寅清听得认真。 可以看出柏寅清对此并没有兴趣,但他还是在陪虞微年玩。 “你和微年谈了这么久恋爱,老听他提起你,难得见上一面,喝一杯?” 柏寅清刚放下骰盅,头顶传来一道略微散漫的男声。 他抬起眼,看到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手中拿了两个酒杯。 “你不想喝别喝,不用理他。”虞微年小声说,“这是我朋友褚向易。” 既然是虞微年的朋友,柏寅清就不会不给面子。不过,他看了褚向易一眼,接着拿了个新酒杯,消毒,并开了瓶新的酒。 他倒了杯酒,随后一饮而尽,算是喝了。 褚向易被当众打脸,脸色极其难看:“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柏寅清语气平平,“我不喝别人递来的酒。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东西,你说呢?” 褚向易脸色铁青,这是暗讽他呢,也是,若不是江臣景在红酒里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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