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早点娶你,咱们早点生娃。 爸妈,儿不孝,没能给你们尽孝! 德发敬阳老崔,我李向南跟你们的酒还没喝够啊! 老段龙哥陆沉,咱的同学情,只能下辈子再续了。 秦爷爷,你的子弹我终归是说了大话。 老刘啊,医疗器械生产基地我还没来得及发展。 老严啊,附属医院我还没给您壮大。 宋二叔啊,咱器械中心的第一笔生意还没来得及做。 幼薇的电话我也没等到,雨秋的总经理我也没兑现,宋怡那么贴心的办公厂区我都没入驻,桃子的爷爷我还没去见,恨晚的家宴我还没吃…… 刹那之间,李向南心头的遗憾,一桩桩一件件的闪过,他这才发觉,自己对这个人间是多么的眷念! 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 来乔家,终归是他的主意。 乔家遭遇今天这一切,跟他都有间接的关系。 他更不能看着身边这些可爱的人有死伤。 否则,他走了都良心难安。 只是让李向南没想到的是,他的怒吼之后。 宋怡浅笑着站到了自己身边,乔恨晚把大衣脱了下来替自己披上了,王德发骂骂咧咧的说着走你妹也踱了过来。 宋子墨只说自己幸亏还有个哥哥,碎碎叨的抹着眼泪站到了身侧。 “……”李向南浑身一震,错愕难言。 “好,好,好!哈哈哈哈!很好!” 可不等李向南反应,身后的蒲岐就疯狂大笑起来,用嘴猛的吸了一口左掌心的血,狰狞的笑了笑:“都得死,都得死!哈哈哈哈!” 众人豁然转头,就见蒲岐伸手点着了引线。 滋滋滋的燃烧声不绝于耳。 这一刻,所有的人心凉如水。 第587章 砰! 嘭! 然而随着引信声音响起的,是一声巨大的砰声! 对,不是巨大的爆炸声引起的轰隆声! 而是砰! 那是枪械的子弹发射的声音! 一声巨大枪响声响在耳畔,几乎炸的现场的所有人耳膜震荡,几欲吐血。 扭头望去。 郭乾正举着枪,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枪口上还有一丝一缕的烟气,正在朝天空蒸腾。 再扭过头! 众人才发现最后的那一声嘭是什么动静! 就见蒲岐仰面躺在地上,四肢抽搐,他的胸口血肉模糊,洞开了一个大洞,正往外滔滔的流着鲜血。 刚才燃烧的引信,早就被郭乾的那一枪击中胸膛后的滚烫血液浇灭了! “卧槽!” 一声极大的后怕声这时才从王德发嘴里喷出来。 随后便是李向南衣袂翻飞的哗啦声。 就见他飞速的跃至蒲岐身前,拔出地上的匕首,冷静沉着又不假思索的开始剥离对方身上的炸药雷管! “快,快,帮他,帮小李解炸药……” 郭乾吼了一声,整个人朝后倒去,一屁股坐在雪水里,轻轻的把手枪插进腰间,两手握在一起,颤抖的抱住。 “草特么的!” 此刻,王德发冲上去,不由分说一巴掌抽在蒲岐脸上,狠狠骂道:“老子差点叫你炸的五马分尸了!草!” 说归说,他手里的动作可一点不含糊,帮着李向南去解炸药的绑绳,手里也没个工具,便俯身去咬那些绳子。 宋子墨按着蒲岐挣扎着去拍打李向南和王德发的手,低着头冷冷地注视着他,吼道:“别人的命在你眼里,难道跟你自己的命一样贱吗?” “宋儿,你跟这个神经病讨论这个,不嫌累的慌!刚才咱们可是一直问他到底跟乔家什么恩怨,这狗币说了没有?别费那个心思了!”王德发吐出一口硝石粉,骂骂咧咧的踹了蒲岐一脚。 “别说了!”李向南已然解开了雷管炸药,提着东西就朝远离大火的方向跑。 这十五根雷管,根根都有三根手指头粗,这当量混合在一起,能把整个屋子都炸成废墟,他可不敢马虎。 “草!”宋子墨把累的气喘吁吁的王德发扶起来,气不过又踢了蒲岐一脚,两人搀扶着来到郭乾身边。 “郭队,要不是你这一枪,咱都得玩完!你枪法这么好,我是没想到的!”王德发坐在一边去掏烟,此时的手还在发颤。 “你们怎么出来的?我们都急死了!生怕你们被堵在酒窖里烧死了!”宋子墨说起刚才的心路历程,还心有余悸,眼眶更红了。 宋怡扶着乔恨晚过来,跟郭乾点了点头,谢道:“郭队,好险,多亏了你!” 郭乾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抽着王德发递过来的烟,撇头看着李向南把雷管全都扔进了养着睡莲的水缸里,才收回视线。 “说来话长了!” 他知道不光宋子墨心里疑惑,缓缓踱过来的乔山卿常飞鸿宋辞旧心里都有疑惑。 脚步声传来。 众人又扭头去看李向南,正想关心关心他,却看到他略过众人,走向了火场的方向,顿时一愣,再扭头看去,不禁哗然。 就见蒲岐已经趁着这会儿爬到了酒窖的火场边缘,正哼哧哼哧的用手去开一扇着了火的木门。 郭乾豁然站了起来,大喊道:“蒲岐,你又要干什么?” 在场的人谁都知道,蒲岐在中了那一枪之后,基本上没有活路了。 他折腾不起来了,所以刚才众人取了炸药,才打算短暂休息一下,商量着把火先灭了,再让市局公安的来些人,做些笔录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记录一下。 有郭队这位大队长在这里,蒲岐的所作所为昭然若揭,基本上没什么岔子了。 再好好调查一下蒲岐害乔家的动机,这事儿就算是完了! 可现在,已经快死的蒲岐又爬向了火场,这让众人感到很是意外。 李向南伸手拦了拦大家伙,去掏了掏兜里的烟,发现全被雪水泡湿了,便伸手跟王德发要了两根烟,“你们等着吧,我去问问怎么回事!” 乔恨晚立即摇头道:“李医生,不要啊,他这个人那么危险,谁知道会不会又起什么幺蛾子!” 宋怡轻轻拉了拉她,转头提醒道:“你小心一点!” “怡姐,可是……”乔恨晚顿时急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问一问也好,否则你父母心里始终都会有个疙瘩!蒲岐闹这么大的事情,总要有个说法的!”宋怡却很是明白李向南的心思。 她这么一说,众人便都明白过来,但都没有走,就在距离十数米的地方等待着。 要是李向南有什么危险,众人也好接应。 “李医生,拜托了!” 乔山卿走过来时听到他这么说,便很是诚恳的张嘴说道。 看了看另一侧的大火,无数人在前赴后继的灭火,众人去了也不能左右整个火势。 李向南点了点头,话也没有说死。 “乔伯父,我尽量吧!” 虽说人死之前,确实会放下不少执念。 但显然蒲岐这个人,行为逻辑不能以常理渡之。 过去他那么隐忍克制,草灰蛇线,现在却如此癫狂恣意,这个人的世界应该是跟大部分人不同的。 “抽支烟?” 几十秒之后,李向南背靠着倒塌的火场废墟,感受着炽烈的温度把自己打湿的衣服慢慢烘干,伸手在着了火的木家具上点燃了烟递了过去。 蒲岐正用右手攀着门槛,头发已经被烤焦了,听到声音豁然转头过来,瞧见是李向南,无比的意外。 他看了看对方手里的烟,轻轻咳嗽一声,吐出一口浓血在心口,撑着身子侧过身,深深的望着李向南,眼里有疑惑有震惊也有仿徨迷茫,最后朝对方点了点头。 李向南伸手将烟轻轻塞进对方嘴里,自己这才点了一根烟。 “你在山上结的草庐,我看到了灵位!” 他这句话轻飘飘的说出来后。 蒲岐这才闭了闭眼睛,流出滔滔的血泪。 “不打算说什么吗?”李向南抽着烟,吐出烟雾,看着远处的乔山卿夫妇。 蒲岐贪婪的吸着烟,任凭烟灰落在脸上,混合着他的眼泪和血,似乎在品尝着人间最后一点人情。 李向南转头看着他,掐灭了烟头,轻声道:“对父母有如此孝心的人,他的执念我不理解,但我会尊重!赵岐,你要死了!冤情也好,孽债也罢,都会随着你离开人世而消弭,那样的话,你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 听到这话的赵岐浑身一震。 十来分钟之后。 等待的众人一下子惊疑起来。 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李向南就站了起来,随后慢腾腾的走向他们。 然而众人的视线却再度惊愕,看向了他的身后。 蒲岐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决绝的爬入了火海之中…… 第588章 乔家的大火一直扑到了半夜,最终被赶来的专业公安消防队用七车装满的大水箱才将火势堪堪止住。 煤库的工人,附近的街坊邻居,乔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消防队的同志,最后汇聚到花园里,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一起,吃着乔家命人现煮的热粥,才心有余悸的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也幸好煤库平时就特别注重防火,在厂区四周做了严格的隔离带和保温防火层,否则一旦明火汹涌进厂区,后果不堪设想。 宋辞旧端着一碗粥过来,递给身上黑不溜秋的宋子墨,笑道:“你小子跟以前比,是不一样了,还是得跟李向南他们多交往交往,能学到东西!” “二叔,这一桩桩事情经历的,我要是再长不大,那就真成傻子了!”宋子墨抹了抹脸上的黑炭,接过碗哼哧哼哧的吃起来。 宋怡端着兑好热水的脸盆过来,把毛巾递给宋辞旧,笑道:“二叔,您跟子墨擦一擦脸吧,休息一下!” “你先洗脸!你看你脸上,还有不少黑痕,跟小花猫儿似的!”宋辞旧摆了摆手,蹲在雪地里拿雪搓手,这才把袖子放下来。 “也成!”宋怡笑了笑,也跟着蹲在地上洗手洗脸。 三人偶尔扭头看向不远处坐着的李向南和乔山卿,都有些着急。 “虽说冤有头债有主!可老乔这事儿,怕是遭了无妄之灾了!”宋辞旧笑了笑,没放在心上。 一旁的乔恨晚挽着母亲常飞鸿坐着,闻言只是叹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给郭乾处理包扎伤口的王德发扁了扁嘴,问道:“二叔,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不然不会说这话的?跟咱说说?” “我哪儿知道什么!”宋辞旧笑着摆摆手,“我跟你们一样,也是头一回知道蒲岐这个人!” 众人闻言,又看了看早已成了废墟突突冒着烟气的地窖,一阵唏嘘。 “恨晚!” 就在这时,乔山卿忽然站起来朝着一行人挥了挥手。 “爸!”听到声音,乔恨晚当即站了起来,拍了拍母亲的手便蹿了过去。 乔山卿直言道:“你让佣人们准备点黄裱纸钱和香,咱们去草庐那边烧一下!” “爸?”一听这话,乔恨晚有点懵。 蒲岐那么对乔家,父亲竟然对他没有怨言? 这让她多少有点接受不了! “人死为大,多少恩怨都一笔勾销了!快去吧!趁着天还没亮!” 见父亲很是郑重,乔恨晚也不好此时说什么,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回到母亲身边一说,众人全都惊疑的站了起来。 都不太明白乔山卿的用意。 只有宋辞旧点了点头,拍了拍屁股,“也成,是该这么办!宋怡子墨,咱也跟着去看一看!” 十来分钟之后,众人打着手电沿着之前李向南下山的路径缓缓上山。 “向南,怎么回事啊?” 路上,宋怡没忍住好奇,轻声的问了一嘴。 李向南顿住脚,抬头看了一眼乔山卿一家三口的背影,又回头看了一眼山下灯火通明的乔家,叹了口气:“说来也是一笔糊涂账!可这糊涂账,却是沟通不畅造成的!” 原来原名为赵岐的蒲岐,跟乔山卿一样,以前都是西行省的人。 过去蒲岐的父母都是平城附近一座煤矿的工人,因为一次矿难事故,全死在了地下。 那时蒲岐还在上小学,年纪并不大。 他爷爷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自然伤心不已,但也怕耽误了蒲岐的学习,就没将这事儿的原本始末告诉他。 一直瞒着他到了小学结束。 而原来的煤矿因为几次矿难堆积,事故频发,便被政府取缔了采矿资格。 那时正逢私有制改革,当地便让有实力的乔家接手,合作继续开发封掉的煤矿。 是以,后来知道父母死了的蒲岐,就认为是乔家导致了自己父母的意外身故,将仇恨的种子埋在了心里,企图混进乔家报仇。 蒲岐不是煤炭工人,自然不知道那座矿山前后的所有权发生了变更,更不知道其实他父母的身死跟乔家半点关系都没有,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他,就这么在仇恨中成长,受尽了酸甜苦辣和人情冷暖,并执着于置乔山卿于死地这件事上。 蒲岐知道乔山卿特别注重养生,甚至后来自己去拜了名医钻研养生学,确实学到了一点本领,于是趁着乔家在四处寻医问药的档口来到了乔家。 这才闹出了这些年里,乔山卿几次死里逃生的事故。 确实都是蒲岐所为。 听到这个鲜为人知的故事,众人也是无比唏嘘。 要说无妄之灾,那也真是无妄之灾了。 因为蒲岐报错了仇,差点让乔家覆灭。 至于乔山卿为何这么多年不报案,他是真没想到有人在暗地里对付自己,乔山卿总是认为自己好不容易得了个女儿,花光了自己所有的运气,所以出事故也好、命悬一线也好,也从没有往这方面想,只当是自己运气不好,老天爷总是在考验自己。 在山腰的草庐处,乔山卿三人进屋去祭奠了一番。 宋辞旧却十分好奇的让李向南带着自己去瞅了瞅那条蛇道,佩服道:“把岭南的蛇弄到这里害人,蒲岐那家伙真是有点能耐!” 王德发扁扁嘴道:“害人那是真有能耐!有这心思干点啥不好!” 李向南叹了口气,提醒郭乾道:“郭队,这大冬天的那些圆斑蝰怕冷,还不至于跑太远,回头可得麻烦您和消防队那帮同志处理一下了!” “应该的!咱血清可不多,万一再来一场千里救援,咱可吃不消!”郭乾瞧了瞧后头吃着零食的江绮桃笑着说。 李向南笑了笑,没说什么,迈步进了草庐,从供台底下摸出一份信笺递给乔山卿。 “乔伯父,赵岐死前交代的联络单,既有乔家招来的下人,也有过去参与对付你的人!” “好嘛,他倒还留了一手!”乔恨晚很是气愤。 乔山卿却笑了笑,接过信笺看都没看,直接丢进了火盆里,“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冤冤相报何时了呢!” “爸~”乔恨晚错愕不已。 “恨晚,你爸说的对!乔家能够立足到现在,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赵岐有错,但也毕竟情有可原!他对父母的孝心是值得咱们尊重的!做人大度一点,格局大一点,不要执拗于这些细枝末节!乔家的道不在这里!” 乔恨晚下意识道:“那在哪里呢?” 在哪里呢? 夫妻两人没有说话,只是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女儿,希望她未来能在踟蹰前行中,找到乔家的‘道’。 众人返身下山。 乔山卿却把李向南留在了最后。 “李医生!这次又是你救了我!都说事不过三,但我这个人没有第三次一说,这次就让我好好谢谢你吧!” “乔伯父,不……”李向南下意识的拒绝。 乔山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晚上我跟辞旧谈天的时候,知道了你发展的困境!我在安河桥西有块地,我觉得正好可以帮帮你发展发展事业!” “将来你的医院,你的医疗器械中心,你的生物制药公司,没有地去建可不行啊!” 听到这话,李向南浑身一震。 第589章 虽然蒲岐是被郭乾大队长一枪毙了,他设计对付乔山卿的事实清楚,还企图伏杀李向南几人,但毕竟死了人。 市局公安来了不少人对乔家里里外外进行了勘察,又对李向南等人和周围的邻居、乔家上下做了充分的笔录。 这一耽搁,一直到第二天中午。 众人也是累的精疲力尽。 乔山卿命人做了一大桌的好菜招待李向南他们,众人吃了个大快朵颐,可他心里着实还有点不对味,一直拉着李向南几人在道歉。 直到分别之际,乔山卿的歉意不减反增,搞的李向南还反过来安慰他。 “乔伯父,说来我自己都还有点抱歉,来您这本来是想帮着沈部长以绝后患的,结果还差点害的恨晚丢了命,您这煤库都差点给烧没了……” “李医生!您可千万别这么说!”乔山卿把他的手握的紧紧的,“您在这背后做了多少努力,我都看的到,这半天一夜的,着实把你们累坏了!你们回去好好休息,你等我身体养好了,不管怎样我都得请你再喝一场酒!您一定别推辞!不然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瞧他真心实意的眼神,李向南也不忍拒绝,点头道:“行,那我替他们也答应了!” “嘿,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见郭乾那边也差不多忙完了,李向南便提出了告辞,见江绮桃坐在乔家大院门口的石狮上吃零食,上车前便走了过去。 “江姑娘!” “知道你要问啥!这扫尾的工作除了我别人也不行!放心吧!”江绮桃捏了块糖心柿子丢进嘴里,一咬下去便眯起了眼睛。 “嘿,你这姑娘还真是长了颗七窍玲珑心,啥都知道!”从里头背着两大袋子乔家送的煤出来的王德发恰好经过这,感慨的不行。 “刁德一,你有意见?”江绮桃坐起身,眼神咄咄的看着他。 这眼神看的王德发一阵打怵,赶紧摆了摆手,“我有个毛的意见,几天见不着你,我求之不得!” 说完就跑了! 李向南忍俊不禁的笑了笑,解围道:“你甭跟刁德一一般见识!” “我要是跟他一般见识,早就放蛇咬他了!”江绮桃摆了摆手。 李向南嘶了一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问道:“你身上还有蛇呢?” “……”江绮桃朝他翻了个白眼儿。 “呵呵!”李向南知道谁都有傍身的手段,也便不再细问,道谢道:“乔家那些毒蛇还麻烦你处理了,等你弄完了给影像楼打电话,我让人来接你过去!” 专业的事情还是得专业的人来做! 捕蛇这事儿,还是江绮桃来做,让人放心。 “你让嫂子多准备点卤煮,那玩意儿挺香的,我爱吃!” “嘿,你还吩咐上了!”这话让李向南哭笑不得,无奈的摇着头,跟乔山卿乔恨晚常飞鸿三人道别后便上了车。 郭乾的手受了伤开不了车,他同事接他回去。 李向南和德发两人便坐上了宋家的车。 车一发动出去,王德发就兴冲冲的问道:“小李,之前咱给乔山卿治蛇伤的时候,咋问乔夫人是啥蛇她都不说,为啥?装了那么多灵芝何首乌枸杞,那酒是壮阳的?” 李向南知道大伙儿心里都有些疑惑,便把蒲岐死之前交代的事情说了一下。 药酒,的确是蒲岐用来忽悠乔山卿壮阳的。 虽然好不容易生了乔恨晚这个么丫头,可乔山卿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想努力一下再跟乔夫人整个男娃出来,毕竟家大业大的也好理解,总归是让男娃继承比较好,恨晚同志最终都要嫁人的。 当然,乔山卿对这事儿其实也就是图个念想,真怀不上也不会放在心上,毕竟他也知道乔恨晚来的多么不容易。 所以那一地下室的药酒,数量那么大,乔夫人自然不好意思说。 而那天乔山卿之所以被蛇咬伤,也就是蒲岐怂恿的。 乔山卿早起的时候去问蒲岐,说自己最近感觉腰力不甚,是不是药酒成分不太对。 蒲岐便回答说,药酒里的圆斑蝰毕竟是蛇尸,时间长了难免有腐味进了酒里,他如果觉得不行,就把蛇给抓出来扔了,反正都死了。 乔山卿想想也是,于是便自己去了酒窖,打开了一瓶最近喝的那瓶药酒,也没怀疑伸手就去抓蛇。 结果就是这个时候出了事情! 地下室周围的温度本来就高,这里的蛇活性大,冬眠没那么死,被抓出来的一瞬间就咬住了乔山卿。 “擦,那么大个煤老板,这事儿还得自己去做?他不被咬谁被咬啊!”王德发唏嘘不已。 “估计乔老板不太想别人知道自己在喝药酒的事情,或者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觉得药酒不太行,总归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宋子墨分析说。 蒲岐那天没去帮乔山卿,估计就是设计让他自己去的,理由那肯定随便找的。 看来再厉害再成功的男人,上了年纪总归有点不足为外人道也的隐私。 众人想想,估计距离真相也差不离。 “小李,昨晚下山的时候,你跟乔山卿在后头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王德发又想起一事来。 开车的宋子墨瘪了瘪嘴,骂道:“我说胖哥儿,你这问题憋了后半夜了吧?膀胱都没你能憋!” “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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