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但隐瞒了性向,还在外面玩得比谁都花,你这些隐藏的视频倒是劲爆。”盛屿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坑里的男人,目光变得阴狠起来,“喜欢玩虐待?正好我也喜欢,现在这个项目还喜欢吗?不喜欢我们可以换城郊无人管理的垃圾箱,据说里面是老鼠的乐园。” 男人的身体吓得一抖,半条腿陷入了小山之中,男人此前应该吃过甜食,引得旱厕中滋生的绿豆蝇在他唇上爬来爬去。 郝俊业又开始呕吐,满脸是泪地求饶。 盛屿将手机扔给旁边蹲着的猴子:“拷贝视频,十五分钟之后给他扔条绳子让他爬上来。” 猴子鼻孔里堵着卫生纸,他站起来向旱厕内瞄了一眼,啧啧了两声:“好嘞,我再给郝先生录个像,以免他以后忘了,再去祸害人。” 盛屿缓步走进厕所,一脚踏在郝俊业的手上,鞋底用力碾压,木板和男人都在嘶嚎。 “郝先生,以后走路绕着点棚户区那一片儿,我的地盘不想再看到你,再犯我手里,我把你沁死在这里!” 挪开脚,盛屿转身走出了厕所,摘了口罩,扔进了路旁的垃圾桶。 佟言拿出新配的钥匙打开门锁,冷气从门缝一拥而出,小面积驱走了暑热的同时,也冻结了佟言的神色。 进了屋子,果然浴室传出水声,佟言将手提包放在玄关,沉默地坐进了沙发。 室内没开灯,只有空调机上的绿色工作指示灯亮着,窗子很小,窗外投进来的依稀光线只能勾勒出一个淡淡的影子。 修长的身影交叠着双腿,从胸前取下的签字笔被握在指间,拇指反复按动按钮,笔尖儿探出又缩回,在狭窄却空旷的屋子里留下“哒哒”的声音。 水声渐渐弱了,签字笔被别回胸前,佟言散了喉下两颗扣子,又慢慢卷高了衬衫的袖口。 盛屿洗了两遍澡,才好似洗去了浸在皮肤中的臭味儿。 他扫了一把寸头上的水渍,手搭在折叠门上向外一推。 水汽与冷气交接的短暂瞬间里,他的身体忽然被粗绳当头一圈,向下一套,用力捆住! 盛屿没有反抗,被勒得疼了,只是绷紧了肌肉,他无奈道:“我真的只是来洗澡,佟老师别闹了。” 身后的人默不作声,特制的绳套再次被拉紧,几乎勒进肉里。手掌在绳索的另一头挽了几扣,用力一拽,拖着盛屿离开了原位。 直到走近入户门,盛屿才停下脚步,反向一挣:“佟言,你要做什么?” 身后依旧没有答语,却有清晰的开门声,盛屿还未从惊讶中反应过来,就被骤然转至身前的人一脚踹出了门外! “佟言!我他妈光着呢!” 盛屿在近身作战中从未如此惊慌过,他甚至忘了双手虽然被缚,还可以用身体去阻止关门,他站在门外,眼睁睁地看着门内面容冷肃的佟言,将手中的绳子扔了出来。 然后,用力地关上了门! 最后一点冷气拍在盛屿脸上,很快就被傍晚的暑气吞没,无影无踪了。 盛屿缓缓低头,看了看赫身粿体的自己,小麦肤色也破天荒的透出一抹红晕,深吸了一口气趴在窗边,他咬着牙好声道:“佟老师,起码给条内库穿穿。” 第65章 紫色窗帘 佟言住的房子前后各临一条巷道,街坊邻居不少,天气好时常将饭桌摆在门前,哪家吃了肉哪家炒了菜,从巷子里一遛,便瞧了个清清楚楚。 这些日子,正值三伏,太阳落了,暑气余威却不消,像十平方的桑拿房里挤满了光膀子大汉似的,且难受着呢。 因而,饭桌子都收到了屋子里,吹着电扇或空调,不遭那份闷热难耐的罪。 正是饭点儿,巷子里恰巧没人,盛屿将自己的一面贴在墙上,又敲了敲窗子:“佟老师,我在你家门口要是被人看见这番尊容,你不也跟着丢脸?你行个好,随便扔点什么出来。” 窗子紧闭,无人应声。 巷子口隐约响起了脚步的声音,平房多养狗,随着脚步声,次第传来不同音色的犬吠。 邻里相连,无处可避。盛屿叹了口气,垂眸看了看长在墙角里的巴掌大的叶子。 脚步声更近了,盛屿无奈低头捡起一块石子,向最近的狗舍用力投去,连天的犬吠应声而起,遮盖了所有细微的动静,盛屿便在这声响中,迅速潜到隔壁老妪的窗前,将那条不知已经用了多少年,被电风扇不断吹到窗外的深紫色窗帘,拽住,一撕,一旋,围在了自己的腰间。 “送水啊?”刚刚遮了羞,便有男音入耳,夜色混沌,紫色的屁帘看得不算真切,那人与盛屿打招呼,“看这热的,上衣都脱了。” 盛屿笑着点点头,没应声。 棚户区的人热络,一个话题能拽出仨:“这狗叫的,真让人心烦,本来天就热,它们一叫,觉得更热了。” “是。” “你也别太辛苦,钱不是一天就能挣完的,要不上我家喝两杯?” “改天吧,一定奉陪。” “成,那我走了,媳妇儿在家等我的酱油呢,草,这肌肉咋练的?以后在我媳妇面前千万别光膀子,小心她疯起来吓到你哈哈哈。” 盛屿勉强勾起唇角,也跟着笑。 脚步声逐渐远了,盛屿舒了一口气,又回到刚刚的窗前,敲了敲窗。 “佟言,聊两句?” 老旧的窗子打开时发出吱呀的声音,冷气以长方形的形状透出窗子,最终漫散开来。 佟言上下打量了盛屿,目光在那块深紫色的布上停留了片刻,抬眸问道:“以后还来洗澡吗?” 盛屿与他对视,反复确认了眼底的那片冰冷,才说:“佟老师要是不喜欢,就不来了。” 衣裤被丢出窗外,佟言反手关窗,却被有力的手掌阻止。 “我知道我的家人找过你。”盛屿单手解了紫色的窗帘,当着佟言的面儿,大大方方地套上了裤子,“他们就像吸血的水蛭,被他们盯上了,绝不可能有人轻轻松松地过关,不要试图与他们讲道理,对付他们只要用一个字,钱。” 他抬手探向佟言,见人戒备地退后一步,轻叹了一声,指指佟言胸口别着的签字笔:“我现在不方便见他们,约束不了他们的行为,我给你写张欠条,他们再来闹你,就拿出欠条,欠条上的金额足够让他们知道在你这讨不到半分好处。” 此时又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路过,见盛屿光着膀子便多瞅了两眼。盛屿叫停他,从裤子口袋里翻出钱:“帮我去巷子口的小超市买本和笔,再拿包烟,你多拿包糖,算我请你的。” 小孩听到最后一句有点高兴,接过钱,撒丫子跑了。 点了烟,盛屿将本子放在窗沿上落笔,写好后撕下来,送至窗内。 窗内的声音略有讽刺:“你就不怕我拿着欠条去告你,让你还钱?” 盛屿松松懒懒地靠在窗边,看着还有一线光亮的天角,叼着烟笑:“是挺怕的,你都能虚构出五千块钱的套子钱。” 盛屿眸中有了依稀的温柔:“挺好,与他们过招就应该如此,在他们面前做君子就只能吃亏。” 佟言一哽,他与盛屿相处一年,从来不缺昂贵的礼物,佟言物欲不重,也曾拒收,盛屿不说什么,却不影响他下次依旧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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