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宁葭说着便又凝噎起来,眼角处落下一颗晶莹,一双杏眼已是微红,慌忙用衣袖遮挡。 “只是,我还有一年才及笄,因此,想留在陆郎身边,无论能留多久,不求地久天长,只争朝朝暮暮。” 关泠有些怔住,眉眼中的冰冷淡了几分,情之一字,究竟为何,有如此动人?可是前生她为此吃尽了苦头,芳魂寸断,今生决心要摒弃情爱,做一个冷情无心之人。 “朝中文武百官都想和相府攀上亲事,就连我父亲当年求娶我母亲,不也是看上了她身后的宁家吗?天底下除了小王爷,还有谁能镇得住这些人?” “姐姐若执意跟在渐之哥哥身边,岂不为他招来杀身之祸?渐之哥哥一心想建功立业,报效朝廷,若娶了姐姐,必然招人怨恨,或因入赘相府被天下人耻笑,或因仗着妻荣显赫飞升而遭人唾弃。” “姐姐想害他,我可不依!” 即便是未来的陆渐之,也谈不上配得起宁葭这样的身份,更何况现在他只是父亲手下一个干实事无实权的无名将军。纵然后来他比父亲的军职还要高,拼尽全力,不也还是没能护住将军府和相府吗? 氏族虽众,世代袭爵,终不是一姓,论纵横捭阖,远交近攻,谁能争得过天家? 宁葭无言以对,只是愈发心痛沉默,泪如雨落。 关泠顾不上那么多,冷眼旁观,只想搅黄这对并不相称的鸳鸯,让所有的事情都走回正轨。 愿相府长盛不衰,千秋万世,也愿沈玠顺利登基,君临天下。 而她,能够安安稳稳地度过此生,死后,成为忘川河畔的一株无心芙蓉。 第24章抵命 幽暗潮湿的死刑狱中,西南角的一处牢房关押着两个新抓来的悍匪,身材原应十分魁梧,此刻已瘦骨嶙峋。 双手皆被绑在十字木架上,脖子上拴着铁链,身上白衣浸血,皮开肉绽,新旧伤疤连在一处,格外得狰狞丑陋。 沈玠一袭深蓝色湖绸锦袍,至真至净地立在两人面前,秀长玉直,身上一尘不染,通身灵玉似的清透气派,与这昏天黑地的炼狱牢房格格不入。 黑鹰将二贼亲手画押的供词呈上,沈玠瞧了一眼,白纸黑字,字里行间的描述同他料想的分毫不差,只是那皱巴巴的羊皮纸上染着殷红鲜血,脏污腐臭,倒像是严刑逼供下的屈打成招。 “不妥,换张干净的白纸,重新再让他们画押。”沈玠吩咐道,转过身来,容颜冰冷,漠然问二人:“是你们亲手杀了驿馆长朱贵?” 那二人有气无力,双目呆滞,自知身为贼寇,如今落入官府,死期将至,只求保住妻小,绝望回道:“是。” 那清俊秀气的金贵之人难得一笑,眉间依旧带着侧侧寒意,真应了那句话,冰山笑起来,还是一座冰山。 身后跟随的府衙立即跪下领命,将朱贵的尸体速去火化,把二人的证词送回京城,这桩命案就此了结。 “画押之后,就地正法。”沈玠面无表情地嘱咐了一句,便嫌弃这狱间冰冷,拂袖离去。 几个狱卒战战兢兢,沈玠走后才敢倒吸一口凉气,心道,分明是小王爷把这间屋子变成了冰窟窿。 车马行至新搭建的驿馆,沈玠探出半身,踩着宫人的脊背下车,未行至大堂,便有人来报,将军府陆大人求见,说是知道杀害朱贵的凶手是谁。 黑鹰在一旁小声插话:“好不容易解决了这案子,这陆小将军怎么这么多事?” 沈玠皱了皱眉,面上似有不悦,直接回绝道:“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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