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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啊?小安还是小锐? 他们至少还得十来年,你好意思这么甩锅吗?” 简单在一边加纲, “你也真行,怎么一说到这个话题,你就跟踩了刺猬似的呢? 哥,你是不是,” 简单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会儿,看的程朝浑身都不自在了,才说到, “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人了,但是不好意思说啊?” 秦清淮同情的看了眼程朝,他肯定在心里后悔今天过来了。 “哎呦,祖宗啊,你们可饶了我吧? 再让你们猜一会儿,是不是连孩子都出来了?” “诶?” 程卓来了精神, “那我还服你嘞! 虽然对人家女同志有点不公平,但是你要真有能干出来,侄媳妇儿和孩子我欢迎,你,只要抗揍就行。” “别别别,” 看着程卓杀气都出来了,程朝赶紧求饶, “假设的假设的,没有,什么都没有,要是真干出这事来,我还是男人吗? 我找,我找行了吧?” 程卓一顿, 真的?” “真的真的,比真金都金。” 往墙上一靠,程朝是服服的了, “我就纳闷了,我都单了三十多年,你们也不着急,那咋,这是单单一结婚,你们就突然想起我了?” 秦清淮已经把炉子点了起来,简单把凳子一转,就围着炉子烤火, “二叔,你们这房子,也太遭罪了,就没寻思修一修,或者重新建一下吗?这马上过年,最冷的时候了,这呼呼透风,再好的身体也受不了啊。” 程卓神情淡淡, “嗨,没事,都习惯了,大老爷们火力壮,这点算什么?” 程朝一摊手,瞧吧,这可不是我不劝。 简单翻了一个白眼,看着程卓, “二叔,你现在那膝盖,骨头缝,是不是经常疼? 我估计那些战士应该也都是吧? 腿,膝盖,脚脖子..... 二叔,这都是病啊,现在不算啥,要是这么造,都等不到上年纪,过个三年五年的,要是严重的,都有可能走路都成问题。 二叔,到时候别说在这边戍边站岗,你想想,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做贡献?拄着拐,还是坐轮椅?” “.....” 程卓倒吸一口冷气,程朝和秦清淮愣了一下,都转头抿嘴乐,这还,还真挺扎心的,没看程卓都变了脸色。 “不是,单单,你,也不用这么吓唬二叔啊?” 简单轻哼, “是吓唬吗?你自己想,这寒气一天天的入侵,在外面冻透了回来也没有个缓气的时候,住的地方又这样,这成天成宿的,你们身上的还有个好吗? 不说你,就说那些战士,也不光腿疼骨头疼,冻疮也不少吧? 我就是再粗心也知道,那玩意儿本来就不愿意好,还不去根儿,就这么一年一年的,说是老兵,我看那些战士也都没有多大,也就比我大点呗,有的还没成家生子吧,你不心疼吗? 等来年随军的家属多了,看见自家孩子在这受这个罪,不也得心疼死啊?” 程卓来这边也是好几年了,自然知道简单说的都是实情,实际情况甚至比她说的都要严重的多,粮食不足是一方面。 温度低是另一方面,环境恶劣,加上后勤保暖措施供应不到位,简单说的还只是表面的,冻疮也是有轻有重的,他们的小战士有的情况严重的,手脚都烂了,只要一暖和就流脓水,还痒的抓心挠肝,不敢摸不敢碰的。 甚至为了不痒,他们宁可在外面受冻,冻僵了没有知觉,就感觉不到疼痒了。 在程卓跟前儿,都是孩子一般的年纪,要说不心疼,那怎么能呢? “你这孩子,是知道咋让二叔心疼的。 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二叔也知道,这个问题,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解决的,这边的气候和环境是不能改变,就说这房子,不是不能建成好的,但是如果冻疮不好,反倒是不如现在这样合适。” 看几个人都是一脸的不忍,程卓反倒笑了, “没事,我们都习惯了,” “可是,那其他的哨口,他们也是这么对付的么?” 第675章 “可是,那其他的哨口,他们也是这么对付的么?” 程卓语塞, “那不一样。” 但是说完他自己就叹了口气, “我也知道,都苦,那你说,这边境线至少上百个哨点,要修也是一个大工程,” 简单浅薄的历史知识,这边现在叫哨点,是对某一区域进行巡逻、监控、侦察和警戒工作的小型驻扎点,这偌大的边境线,被分割成了超过百个哨点。 现在这个时候,人员物资都紧张,哨点简陋,一个哨点也就三四个人,还远远没有发展到后世哨所的规模和坚固,但是环境和物资供应也同样简陋的情况下,遭罪的就只有人了。 程朝和秦清淮对视一眼,这边的问题,他们也考虑到了,只是修建说的简单,实践也有难度。 为了安全,这些哨点都建在不同的地势,顺着山的那一侧,还能避点风,几乎都建在山坡上,但是也不都是平坦的地方,要修建也是挺麻烦的。 更何况是现在这个季节,本就冰冻三尺,动土也不是个容易的事。 建,不建,都挺为难。 沉默半天,程朝才开口, “二叔,之前我特意来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还记得吗? 你当时可能是气话,但是我们可当真了。 东西运回来了,也已经做了计划,这边的修建本来也在计划里,不过本来打算的是过了年化冻了再开始动工,是我们考虑的不周了。 不过,现在具备动土的条件吗?” 他们在东北生活了这么多年,这点常识也还是清楚的,程卓摇头, “算了,你们能记在心上,就不差这点时间,这么多冬天都过了,也不差这一个,这天,说难熬,其实再有个把月,最冷的日子也就过去了。 开春化冻了再说吧,现在确实不合适。” 程朝突然伸手去撸程卓的袖子,两只手上明显的要肿胀不少,隐约的也能看见一道道发白的痕迹,手抖了下,程朝鼻子发堵,就有点坐不住了,腾的站起来,背过身去。 简单和秦清淮看在眼里,一时间也有些语塞。 “你们不用这样,” 程卓慢悠悠的把袖子放下,顺手左右手一抄,活脱脱的一个东北汉子, “我都习惯了,而且,在这边能亲手干点实事,说实话,我心里更踏实,这点儿不算什么,除了刺挠的闹心,也没啥影响。” 外面的风从墙缝中大大方方的钻进来,程卓面色发青,也镇定的很,好像没有察觉一般, “我还能随意走动,还能进来避风取暖,他们,” 简单朝外面看去了,两个小战士端着武器认真的站岗,身上已经落了一层雪,就连睫毛上都沾了一层,亮晶晶的,似乎还有些重量,眨眼睛,颤颤巍巍的。 “他们都不大,却已经有了好几年的军龄,要整日整夜的这么站着,下哨的时候,那腿,胳膊,甚至脑子,都是冻僵的,一动弹,就跟针扎似的,几乎每次都要围着这边走上十来圈才能恢复正常。 每天跟他们在一起,我也真的知道了底层战士的无奈,这是和平年代,他们还是一样的吃不饱穿不暖,就更别说养家糊口了。 你们说,当兵是为了啥呢?撇家舍业的到这边来受罪? 都说保家卫国光荣,这和平年代啊!” 程卓情绪低落,一时半会儿的简单也不知道说什么。 程朝缓了缓,沉声到, “重建的事听你的,但是其他的你得听我的,房子不能就这么对付,我回去找材料,里面糊上一层,不能白天在外面吹风,晚上休息还要在里面吹风,这没日没夜的,谁也受不了。” 出门在附近的几间房都看了看,有的甚至还不如这间,里面简陋的很,有的大缝子太大了,也是拿不用的东西堵上的。 刚建国,国内千疮百孔,到处都是需要填补的窟窿,这边本就偏僻,上面就没注意到,这一圈边境线,也就有几个哨口比较坚固,不过也是战争时遗留下来的建筑,他们也是废物利用,反倒比其他兄弟要少受不少罪。 程朝在军中多年,摸爬滚打,什么环境都不惧,但是每次看着兄弟们在这一年不如一年的宿舍里受罪,他也是实在难受。 之前是没有办法,现在,他觉得他不能这么干等着开春化冻,总得做点什么。 秦清淮脸色也不好,跟程朝相比,他这边更近,在眼皮子底下的问题他们都没有发现,这让他有些打脸的感觉。 “你别瞎想,” 秦清淮的表情很明显,程卓叹气, “这不是你的责任,是这么多年的遗留问题。” “对,是我们的问题,” 程朝满脸的悲愤,和沉重, “这么多年,这边我来了不止是三次五次,居然也没有发觉这样有什么不对,那边条件再不好,那边的兄弟们也能睡在不透风的宿舍里的,这边,是我疏忽了。” 有了这一茬,这顿饭吃的兴致不高,几个人离开后,还远远的看了半天,正赶上换班,要下哨的战士,在战友的帮助下才慢慢的挪动开脚步,然后和程卓说的一样,蜗牛一般在附近挪动了好半天。 一直到他们离开,下哨的小战士还没有恢复正常状态。 几个人沉默了一路,到了营区附近,两个人对视一眼,默默的转向营区,简单也默默的回了家属院,几个人都没有出声。 秦清淮和程朝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是屋里却并没有灯光透出来,院子里也安静的很。 两个人站在门口看了半天,秦清淮使劲的揉了揉脸,让自己尽量看着正常一些,才伸手去推门, “走吧!” 进门也只是静悄悄的,两个人顿了下,秦清淮推开东屋的门,昏暗的光线下,炕上影影绰绰的躺着一个身影,秦清淮暗中吐了口气,伸手拽了被子给她盖住,随即就出来带上了门。 “怎么了?在屋里吗?” 秦清淮把外衣脱下来挂到西屋,顺手点了灯, “睡着了,先别叫她了。” 程朝幽幽的叹口气, “这人,嘴上硬的跟什么似的,结果心里头,看这个不忍看哪个不忍,估计是心里又不舒服了。” 秦清淮抿嘴没说话,是啊,是个嘴硬心软又傲娇的小家伙。 回来后,简单就有些乏,有点冷,添了火就躺下了,结果眼前一直晃动着刚才看到的景象,一会儿是满是脓血的冻疮,一会儿是满是裂口子的手,一会儿是下哨的小战士不能动弹的僵硬,一会儿是小战士躺在到处透风的宿舍里冻的瑟瑟发抖,一会儿又咧嘴笑的天真,露着满嘴白牙...... 胡思乱想着,心里也清净不下来,翻来覆去的,直到他们快回来了才睡着,本以为睡一觉就能好一些,没想到,等秦清淮做好了饭进来叫她的时候,才发现, “媳妇儿,你发烧了?” 简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还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呆了三秒才把目光聚在面前的人身上, “我怎么了?” 这一开口才发觉,这是她的嗓子? 跟拉风箱没有什么区别,后知后觉的才感受到嗓子针扎一般的疼痛,秦清淮也发现了,赶紧把晾好的温开水递过去,一边把人扶起来, “先喝点水,一会儿再说话。” 就着手喝了大半缸子水,简单终于精神了一点,看了眼窗外, “你回来了?都这么晚了吗?” 秦清淮起身把灯点着,又坐过来让人靠在自己身上, “是不是今天出去冻着了?怎么嗓子还这么严重呢?家里有药吗?我带你去卫生室看看吧,好不好?” 简单也发懵,下乡这几年连感冒都很少,没想到这次倒是严重了, “咳,不,不用,我,有药,吃药就行。” 说着就直接掏出几粒药,直接就咽了下去,秦清淮赶紧把茶缸子送到嘴边, “怎么这么急?先吃饭再吃药啊,” 灌了几口水,把药顺下去,简单才摇摇头, “没事,我不常吃药,见效很快的。” 程朝已经听见了动静,不方便进去,已经勤快的把桌子收拾好了,看见她出来,上下打量了两圈,不禁皱眉, “不是吃药了吗,脸怎么还这么红?” 简单翻了个白眼,秦清淮解释, “刚吃下去,药效也需要时间,来,先吃饭吧。” 秦清淮庆幸,刚才不想吵醒她,做了简单方便的疙瘩汤,不过他知道简单的口味,用西红柿炝锅,酸酸的,倒是正对了简单现在的口味。 不过到底是精神头差一些,吃了半碗就放下了。 看着她不停的清嗓子,秦清淮眼睛闪了闪,去切了一盘西瓜端过来,往她前面一推, “呶,吃点西瓜润润嗓子。” 果然,又猜对了。 简单眼睛一亮,一口下去,满意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好吃,太爽了!” 程朝的视线在两个人之间游移,眼里带着一丝笑意,他没经验,但是看着就觉得,这种感觉好像很温馨。 “好了,吃几块就行,一会儿肚子不舒服了,回屋躺一会吧,困了就睡。” “行,” 吃饱了,这会儿也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简单也不纠结,顺势下了地, “你们俩吃吧,我没事,躺一会儿就行。” 秦清淮不放心,还是把人送回去看着她躺下, “真不用去卫生室吗?” “不用不用,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吃了药再发发汗睡一觉就好了,你们去吃饭去吧。” “行吧。” 秦清淮走的是一步三回头。 刚睡醒,不过可能是吃了药的缘故,躺了没一会儿,简单居然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之前那些光怪陆离倒是没有再出现,不过也没有睡的安稳。 烧退了几个小时又升了起来,秦清淮更是一会儿就起身摸一摸,有时候不放心还用自己的额头去试,拿湿毛巾去擦,折腾到凌晨,这烧才算是安稳的退了,人也终于呼吸平缓。 秦清淮这才放心的眯了一会儿。 早上起来,烧是没再起来,不过嗓子却是更严重了,几乎说不出话来。 两个大男人彻底慌了。 “这是咋回事?咋还严重了呢?不是吃药了吗?” 说实话,简单也没预料到这种情况,她的身体虽然不是百病不侵,但是除了打喷嚏流鼻涕,还真就没有这么严重过呢。 想说什么,发出来的却是一阵气音,简单有些挫败,想了想,又翻出来几样消炎药,一股脑的塞进嘴里,两个人连阻止都没来得及, “诶,那是啥药,咋吃那么多?” “要不还是去卫生室看看吧?” 话说不出来,简单干脆的拿笔在纸上划拉, “没事,这是消炎药,对症的,不用去卫生室。” “那,行吧,不过,就等到下午,要是不见效,你就得听我的。” 简单无语,什么药见效那么快? 不过也点头,示意自己饿了。 生病了本就虚弱,这一天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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