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以前是处处夸她好,说她是全世界最善良的女人。 比起周予安那样嚣张跋扈的性子,自己多么温婉。 怎么男人就这么善变呢? 19 20 “行了你自己在这冷静冷静吧,我先走了,等你出院就自己回国去,我给你定了机票,我不希望你出现在她面前,知道了吗?我不想看见。” 周晓没说话,垂眸发着呆。 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周晓抬起头,泪水顺着脸颊滴落。 “秦墨,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她的手紧紧的攥住秦墨的手腕,这是她最后的依靠了。 她是私生女,本来就没有什么地位,为了秦墨她跟母亲闹得难堪,父亲如今也没有钱整天跟她发脾气。 她没有地方去了。 这样的祈求这样的卑微却依旧还是没有能把秦墨留下。 “你自己冷静一下吧。” 门轰的一声合上,他离开了,周晓蜷缩着膝盖把头埋着喃喃自语。 “秦墨,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 ---第二天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撞开。 周晓站在门口,长发凌乱,双眼布满血丝。、 她右手握着一把手术刀,刀尖在会议室乱晃,吓得众人措手不及。 她的声音尖锐。 “周予安!你这个贱人!” “抢我男人,害的我今天不好过全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带走了我的志愿和股份,怎么可能会这样!你还我属于我的一切,你要是不还我,我今天就在这里死给你看!” 会议室里瞬间炸开锅。 几位投资人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文件散落一地。 周予安僵在原地。 “周晓?” 周晓挥舞着刀子冲进来,刀锋划过空气发出声响。 “你抢走了我的一切!先是爸爸的宠爱,然后是公司,现在连秦墨都要抢!” 周予安本能地后退。 “你疯了?把刀放下!” 周予安的声音终于出现一丝颤抖。 周晓发出歇斯底里的笑声。 “对,我疯了!被你们逼疯的!” 她一步步逼近,刀尖直指周予安的心脏。 “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每天看着秦墨对着你的照片发呆,看着他偷偷保存你发的每封邮件...他爱你,他对你愧疚,那我呢!我算是什么!” 周予安的脸色瞬间惨白。 她张开嘴想说什么,但周晓已经高举刀子冲了过来。 一道身影从侧门闪电般冲入。 “住手!” 秦墨用身体挡在周予安面前,同时伸手去抓周晓的手腕。刀锋偏离了原本的轨迹,却依然深深刺入他的侧腹。 “......” 秦墨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周予安身上。鲜血立刻从他指缝间涌出,在白衬衫上晕开触目惊心的红色。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 “秦墨!”周予安的尖叫声与周晓的“不!”同时响起。 周晓松开刀柄,双手捂住嘴,眼中疯狂的光芒被惊恐和害怕取代,她摇着头后退。 “不...我不是要...我不是...” 两名保安这时冲进会议室,一左一右钳制住周晓。 她开始疯狂挣扎,踢打着尖叫。 “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周家二小姐!我爸会让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报警!快叫救护车!” 周予安已经跪在地上,双手按住秦墨的伤口。 鲜血很快染红了手指,顺着手腕滴落在会议室的高级地毯上。 秦墨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 他艰难地抓住周予安的手腕,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咳出一口血沫。 “别说话,保存体力。” 周予安的声音出奇地冷静。 21 一旁赶来的顾淮之迅速脱下西装外套卷成一团,取代周予安的手压在伤口上。 “压力止血,”他对周予安说,声音低沉而稳定,“救护车三分钟内到。” 周予安抬头看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感激,随即又回到秦墨身上。 她轻轻拂开秦墨额前被冷汗浸湿的头发,这个亲昵的动作让顾淮之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会议室另一端,警察已经赶到,正在给仍在挣扎咒骂的周晓戴手铐。 “你会遭报应的周予安!你们都会!” 周晓的声音已经嘶哑,却仍充满恶毒, “你以为秦墨真的爱你吗?他不过是看中你的钱和地位,就像当初对我一样!我们都一样。” 周予安恍若未闻。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秦墨越来越微弱的呼吸上。 “坚持住,”她低声说。 秦墨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听见周予安的声音,似乎想睁开眼看看她,却最终还是闭上了。 他的手指从周予安手腕上滑落,在地毯上留下一道血痕。 “秦墨?秦墨!” 救护人员就在这时冲进会议室。 顾淮之迅速起身让开位置,同时伸手将周予安拉起来。 顾淮之坚定地揽住她的肩膀: “让他们工作,你这样会妨碍抢救。” 顾淮之递给她一块手帕,她机械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迹,却只是把血抹得更开。 “他会没事的,刀伤看起来深,但应该没伤到主要器官。” 周予安没有回应。她的目光转向被警察押走的周晓。两姐妹的视线在空中相遇。 “我恨你们!”周晓突然尖叫,“我诅咒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警察强行将她带出会议室,她的咒骂声在走廊上渐行渐远。 会议室里一片狼藉。 投资人们惊魂未定地聚在角落低声交谈,保安正在维持秩序,医护人员则小心翼翼地将秦墨抬上担架。 周予安突然迈步跟上担架,却被顾淮之拉住。 “你去哪?这里还需要你处理。” 周予安的下巴绷紧。 他们僵持了几秒,最终是救护人员的催促打破了沉默。 “家属要跟车吗?” “我去。” 顾淮之出乎意料地说,同时不容拒绝地将周予安推向她的助理。 “林助理会帮你处理后续。我去医院盯着,有任何情况立刻通知你。” 周予安想反对,但理智终于占了上风。 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随时联系。” 顾淮之快步跟上担架,在离开会议室前回头看了一眼。 医院的消毒水味刺得秦墨太阳穴发疼。 他睁开眼时,天花板的白炽灯亮得刺目,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钝痛。 秦墨连忙往四周看去,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周予安在不在。 她不在。 只有顾淮之坐在那。 “醒了?” 顾淮之的声音从病床旁传来,平静得听不出情绪。 秦墨艰难地偏过头,喉咙干涩,好不容易挤出来一句。 “她......来了吗?” 顾淮之没有回答,只是递给他一杯水。 秦墨的手指微微发抖,接过水杯。 “她不会来了。现在不会,她要去准备我们的婚礼事宜,可能没有空过来看你。” 秦墨闭上眼睛,胸口起伏了一下,扯得伤口生疼。 他想起自己曾经信誓旦旦地说会保护她,可最后,他却成了伤她最深的人之一。 周晓的疯狂、周父的打骂、周家的崩塌、他自己的偏执...... 一切像是一场荒诞的闹剧,而周予安,早已抽身离去。 “周晓呢?” 他沙哑地问。 顾淮之沉默了一瞬。 “精神病院。” 秦墨手指攥紧了被单。 周晓被关进了市郊的精神病院。 她拒绝吃药,拒绝治疗,整日蜷缩在病房的角落,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怨声载道。 22 “秦墨,你来看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护士递来的餐盘被她掀翻,她歇斯底里地尖叫。 “滚开!你们都想害我的孩子!” 医生不得不给她注射镇定剂。 可某天深夜,当护士例行查房时,发现她的病床空了。 她用自己的病号服拧成绳索,吊死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她早就没有了别的退路。 如今这副疯癫模样,周家不会要她,她无处可去。 死时,她的嘴角甚至带着诡异的微笑,仿佛终于得到了解脱。 警方在她的枕头下找到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用口红歪歪扭扭地写着。 “秦墨,下辈子,我要做周予安。” 当顾淮之告诉秦墨周晓的死讯时,秦墨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后,他低低地笑了。 笑声嘶哑。 “她终于疯了,也终于......死了。” 可笑着笑着,他的眼眶却红了。 周晓曾经也是骄傲的、明艳的,可最终,她被执念吞噬,变成了一具扭曲的空壳。 而他呢? 他比周晓好到哪里去? 周予安终究还是来了医院。 她站在病房门口,没有进去,只是透过玻璃窗看着病床上的秦墨。 他瘦了很多,眼下泛着青黑,整个人被抽走了精气神。 “要进去吗?”顾淮之轻声问。 周予安摇了摇头。 “不必了。” 她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医院走廊的地砖上。 秦墨似有所觉,猛地抬头看向门口,可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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