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释,比否定要好太多,树人阴郁的表情立刻恢复了不少。 “可以。”树人说。 它们都听得到大厅里正在飘扬的钢琴曲,那再熟悉不过了。 但玩家们都听不到,他们需要‘听到’,否则的话,就要遗憾了。 从树人眼睛里,几乎是一瞬黎钥就察觉到了一些潜台词。 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有它存在的意义。 例如无声但又可以被听到的音乐,那不是为了好玩,而是一种必然的规则。 魏莱等人也注意到了演奏者的出现,看到他坐在钢琴前突然弹了起来手指在快速地弹动着,可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只是在那里当个背景板吗? 稍微有点脑子的都不会那样认为。 那又是为了什么? 没有音乐,他们也可以跳舞,这并不影响,哪怕是玩家们身体异变,有人两只脚,已然变成了树杆一样的存在,可是还可以跳。 那么无声的音乐,又代表什么含义。 不少玩家没有立刻推测出背后的理由。 跟着怪物舞伴们突然松了一点手,然后把目光从黎钥那里转移回来,它们看着自己的舞伴,邪恶的眼瞳,注视着人类。 它们在等待着,等待着什么? 这一点倒是好想。 之前都是怪物拿着主导权,玩家们跟随着怪物的步伐跳舞,这次他们停了下来,怪物们没有发出声音,可是那种意图是明显的。 舞会里不跳舞,一直站着当然是不对了。 而且有演奏者出现了,那么跳舞就更加必须了。 所以跳起来,必须跳起来。 谢远最先意识到这个事,他主动抓着舞伴的肩膀,开始移动起来。 跳舞他是会的,而且曾经都是男的位置,毕竟现在是性转的女人。 之前都是被怪物给主导着,如今主导权能够回到手里,虽然这后面肯定会发生别的事,但眼下谢远懒得想那么多,先跳了再说。 穿着高跟鞋,但谢远直接跳起了男步,这是他擅长的,而脚上的高跟鞋,不算是阻碍。 如果这点困难都克制不了的话,那么他想自己也太逊了。 谢远甚至还笑了起来,自己控制果然是很爽的,但这种权利被拿走,哪怕只是一天时间,重新回来时,谢远才发现它的可贵。 谢远这里和舞伴跳了起来,他跳着男步,这一幕很容易被大家给感知出来,陆续有玩家照着做了,不过不是每个人都一天时间就适应脚上的高跟鞋,跳了男步,没跳一会,身体就不稳,摔倒了下去。 而他们的舞伴并没有去接住他们,只是站在旁边看着,那眼神是冰冷和邪恶的,非常乐意看到这一幕,巴不得他们摔得更狠一点。 有人的脚在摔倒的时候扭到了,钻心得疼,似乎比自己身上挨一刀,那种疼还要尖锐。 可是能停下吗? 摔在地上,艰难爬起来,眼前的舞伴沉沉盯着他,周围温度骤然变冷,呼吸一下肺腑似乎都在被快速冰冻起来。 玩家感受到那种强烈的恐惧气息,好像自己再晚几秒钟,浑身都会被冰冻起来,成为一个冰人,然后全身会碎裂,碎成无数的冰渣。 玩家立刻重新回到舞伴面前,抓着对方的手臂,跳起舞来,哪怕扭伤的脚极其得疼。 疼得玩家一张脸都扭曲了,他也只是咬着牙往下面继续跳,一点脚疼他可以忍,只要可以活着。 这点疼痛他可以忍。 黎钥倒是没想到,原来这里的变化是这样。 让他跳男步,那当然没问题,黎钥会跳。 他非常擅长。 周围其他玩家都在跳了,黎钥却突然不动了。 明明是他最先和大家不同,结果这会却不照着做了。 树人抓着黎钥的手,眼瞳异常的深暗,和藤蔓一样颜色深褐的眼瞳,死死盯着黎钥。 他觉得黎钥肯定知道,这个人这么聪明,怎么会察觉不到现在需要改变一下了。 可是黎钥不动了,他就那么站着,好像突然之间就变得茫然起来。 树人顿时有点着急,因为这里的规则如果黎钥不遵守的话,那么黎钥就要出事了。 他不想看到黎钥就在这里出事,他会得到他,黎钥会死,但不是现在。 树人正打算给黎钥一点提示,这是可以的,只是很少会有怪物会这么做。 树人刚要那么做的时候,黎钥咳嗽起来。 鲜血从他嘴角流了出来,黎钥嘴唇完全都是猩红的血,眼底的那份茫然在血液出现后,突然被明亮的笑给取代了。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黎钥当然什么都知道,这点小规则都发现不了的话,那他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可是怎么说呢,黎钥不想跳,哪怕今天脚不疼了,没有昨天那么疼,可是他还是不想跳。 这里气味太刺鼻,黎钥感到难受,所以他就是不跳。 而他不跳,太简单了,咳嗽吐血就好。 谁让就是有这个别人没有的能力,被游戏附加的特别能力。 黎钥咳嗽,吐血,那些血液就吐到了他的裙摆上,纯白的长裙,一瞬间就落上了很多的血。 而且血液在白裙上渲染地很快,眨眼里就一片猩红,仿佛是绽放盛开的血色花朵一样。 那朵血花相当得美丽,看起来仿佛是真的花朵一样,树人低头看着黎钥欧裙摆上的鲜血。 想也没有多想,直接就把黎钥给抱了起来。 抱着人四处看了一下,好像只有钢琴那里有点位置,于是树人就走了过去,把黎钥给放在了钢琴后面。 钢琴已经被烧得焦黑,一片暗黑,黎钥被放上去后,全身的白,裙摆是白的,他的皮肤也是纤白的,顿时色彩就具有强烈冲击力了。 坐在钢琴前面正在弹奏曲子的男人,视线早就捕捉到了这一幕,看到美丽的女孩终于来到他面前,近距离看的话,女孩浑身的皮肤堪称完美。 一丁点下次都没有。 面前的裙摆上,都是鲜血,只是那些鲜血都聚集在一起,俨然就是一朵盛放的艳丽花朵。 女孩纤细的手指放在钢琴上,男人视线凝过去,他嘴角微动了一下,牙齿感到了一种痒,想要直接就拿起那只手,然后狠狠咬一口。 咬断一根手指,在唇齿之间咀嚼,一定相当得美味。 男人目光愈加的血腥,树人感知到了,猛地盯过来,阴冷着一张脸,警告地睥睨着男人。 男人轻笑,一点笑声,虽然很细微,但还是让黎钥听到了。 黎钥转头朝他看过去,男人微微歪头,又和黎钥道了一声:“嗨!” 黎钥咳嗽,手指上沾染着鲜血,血液从他修长的手指上滴落,滴到了钢琴上,黎钥突然缓缓伸手,朝男人那里伸,那姿态像是在做邀请一般。 男人心底骤然一悸动,啊,他想他听到了无数雪花在脑海里飘飞的声音了。 真的是美丽啊! 男人弹奏钢琴的手指稍微停顿了一下,在黎钥朝他伸手,指尖的血滴落下来时,男人是真的被引诱到了,想要去接住黎钥的手。 只是那只手转头就停了下来,因为被旁边的树人给摁住了。 树人把黎钥的整只手臂都给牵了回去,拿到自己面前,他缓缓低头,目光望着坐在钢琴上的黎钥,嘴唇靠近,在黎钥的指尖落了个吻。 随后树人回眸,眼底逸开的笑。 被挑衅到了的男人不作回应,低垂下头,继续他的音乐。 黎钥还在咳嗽,不停吐着鲜血,那些咳嗽声落在男人耳朵里,如同优美动听的音符一般。 黎钥咳了许久,一首曲子弹完,黎钥的咳嗽声有所减缓,男人抬眸看向黎钥,他知道这个人听得到他的曲子,他的心可以听到。 真是意外收获。 让许久不成动心的他,也开始有了点兴趣了。 希望这个宝贝可以活到明天,活到最后,然后再被他给拥有。 美好诱人的东西,总是这么让人心颤,而这里的它们,早就是欲望的生物了。 他们的所作所为,都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 “……抱歉,我可能暂时没法和你一起跳了。”黎钥眼底都是闪烁的泪光,吐过太多的血,导致他本来就皙白的脸,这会透明到像是一碰就会裂开,然后碎掉。 黎钥声音都是哭腔,他在和树人道歉,他的舞伴道歉。 他孱弱的身体,无法再支撑着和这人一起跳舞。 “没关系,你先休息,休息好了再说。” 树人心底只有怜惜,这个人不想跳那就不跳好了,如果再吐血,他可能会昏迷过去,想到那个场景,树人就感觉到身体里面好像撕裂般地疼。 “谢谢你,你对我真好。”黎钥所做的不只是口头上的感谢,他还突然就靠近,然后在树人嘴唇上落了一个吻。 这是一个异常主动的吻,哪怕只是蜻蜓点水,在那一刻也让树人浑身都一颤,他完全愣住了,底下的藤蔓们也愣住了。 人类主动吻他? 这代表着什么? 树人心底有一个答案了,他灰褐的眼瞳一点点地放大,然后异常地激动。 “我害怕这里,你可以一直保护我吗?” 黎钥满眼泪水的望着树人,他虽然坐在钢琴上,但还是比树人矮一点,于是扬起头,完全仰视着眼前这个怪物。 他在请求这个人保护他,他全身心地相信和依赖着对方。 “我会的。”树人给黎钥做下承诺。 “你真好。”黎钥一把抱住了树人,相当的开心,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却又笑了起来,开心地笑着。 钢琴那边的男人看到这一幕,也在笑。 这个小家伙可真会演戏。 让人甚至分不清他的虚实了,现在这个柔弱的是一个人,那个是恃美的人又是另外一个。 无论哪种真相,但都是一个身体,这个身体他瞬间就迷恋上了,他要得到他。 玩家们在舞池里面跳舞,穿着高跟鞋跳舞,时间流逝得相当缓慢一样,始终都不见停的迹象。 没有音乐声,昨天还有音乐声来给大家做提醒,音乐声停了,舞会就结束。 但是这里,没有音乐声,所以没人知道什么时候停。 渐渐的,大家连时间观念都变得模糊起来了。 只觉得过了很久,几个小时,甚至几十个小时。 但其实好像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 有人觉得累,想要休息,也有人突然想到昨天下午的舞会,黎钥将他的舞伴给推开,然后去找别人跳舞,转换舞伴,那个玩家想到这里,觉得似乎今天也同样可以。 他想要换个舞伴,和怪物一直跳,对方始终都盯着自己,导致玩家完全不敢有丝毫的停顿,只能一直移动起来。 如果换成是其他玩家就好了,大家可以稍微跳慢一点,这样一来可以稍微休息。 玩家这么想着,觉得马上就可以缓一口气,他猛地推开了面前的怪物舞伴,舞伴没有阻止,就是在玩家转身离开时,舞伴突然笑了起来,无声的扭曲的笑,好像就在等这个结果一样。 好像马上玩家就会死去一样。 玩家注意到了,但他没有想太过,玩家开始去找其他的人,抓着其中一人的手腕,想要把人给拉过来。 但是随后发生的事,让玩家给愣住了。 玩家本来两只脚就变成了树杆,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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