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都有种欢愉的笑,那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让阎煦越来越觉得刺目,他一把将黎钥身体给翻转过去,从后面扣着黎钥的身体。 “哈哈哈,哈哈哈!”后颈猛地被人给叼着,对方的牙齿深深地往自己皮肤里面刺,尖锐的疼袭来,黎钥却突然笑了起来。 后面的阎煦,眼瞳里全都是野兽被激怒的狂躁,他一把就抓住了黎钥的头发,突然间特别想要伤害这个人,想要这个人哭,想要这个人在他怀里除了哭泣求饶以外,再也做不了任何的其他事。 阎煦另一只手一把掐住了黎钥的脖子,他要这个人向他求饶。 可手指只是刚刚用了一点力,突然地眼前的人咳嗽起来,最初是轻微的咳嗽,阎煦以为黎钥是在演戏,但渐渐的,黎钥咳得越来越厉害。 咳得浑身都在颤抖,甚至还咳出了鲜血。 殷红的血液呕了出来,从黎钥绯色的嘴唇里,那些血液将黎钥的唇瓣染得更加的猩红,阎煦看着黎钥不停地呕血,他的调查里没有这一项,没有黎钥身体不好的这一项。 甚至于那天,第一次见到黎钥时,在电梯那会黎钥盯着自己的手掌,好像丢失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阎煦的调查里,似乎也根本就不存在那种东西。 为什么这个人会吐血? 阎煦站在那里,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做什么,曾经他从来没有这样迷茫和失措过。 黎钥还在咳嗽,脚下的地方呕了许多的鲜血,那些血液极为艳红,车灯还是开着的,所以阎煦可以看清一地的鲜血。 像是黎钥身体里一半的血液都呕了出来。 终于,黎钥咳嗽声小了一点,慢慢地停了下来,他抬起头,同时也抬手抹掉了嘴角的鲜血,他脸上居然还有着笑。 而且那抹笑,是阎煦不曾见过的,好像黎钥最在意的某种东西回来了,他得到了他最想要的东西。 “谢谢。”黎钥突然同阎煦道谢。 阎煦摇头,他不懂,他一点都不懂。 “谢我什么?”阎煦问。 “谢谢你,帮我把它给找了回来。”黎钥伸出了右手,那里面放着一把刀刃。 如果不是离得近,阎煦甚至要觉得自己眼睛出了问题,不然上面会有刀? 那里放着一把非常薄的刀,也就是形状看出来是刀,但是太薄了,好像薄薄的一片,来一点风就会被吹走。 “这是……刀?”阎煦没有见过这种刀刃。 真的是刀吗? 他伸出手,碰触到薄薄的刀刃。 但同时,指尖微地一疼,阎煦拿回手,就看到自己的指腹一抹血珠冒了出来。 “它很锋利,小心一点。”黎钥把刀给举到了眼前,他的眼睛就在透明的刀身后,透过锋利的刀刃,黎钥看着阎煦。 阎煦盯着拿着异样刀刃的黎钥,他突然意识到这个人给他的一种不对劲来自哪里了,他不是刚刚在包厢里和阎煦有过谈话的那个人。 他是,另外的一个黎钥。 “你到底是谁?” 两个人长得一样,性格也是一样的,两人是一个人,这一点很明确,但同时,阎煦又知道,两人不是一个。 这看起来和荒诞,但这个念头就这样冒出来。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个人从这么高的悬崖跳下去,现在却还能安稳出现在他面前,这不是一般情况就可以解释的。 在除去了一切可能之后,最不可能的那个原因,反而成为了最后的真相。 阎煦看着眼前这个人,他的手指颤动着,走了上去,他想要把黎钥个抓到怀里来。 然而啪一声响,阎煦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 黎钥扬手就抽了阎煦一耳光。 直接把阎煦整个人都给打蒙了。 可以说阎煦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甩他耳光,连他父母都不敢。 现在却被眼前这个青年给打了,一瞬间阎煦只觉得暴怒,额头青筋都暴突了起来。 他猛地抬眸,眼底一片猩红,俨然已经被彻底激怒了。 “黎钥!”恶狠狠地低吼着。 面对男人周身的暴戾气息,黎钥丝毫不惧,他挑起了眼帘,左手抬起,将自己后脑勺的头发给理了理,刚刚被阎煦的手给抓扯过。 现在头皮还有一点微微地泛疼。 “我好像没有告诉过你,我这人非常不喜欢别人抓我的头发。” “还有,不喜欢别人把我摁在汽车上。” “阎煦,你都做了,你觉得我该高兴吗?” 阎煦一张脸阴沉到了极点,他拳头攥紧,指骨捏的咔咔作响。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已经在愠怒的边缘,然而黎钥好像一点都不害怕一样,还在不断地挑战卞阎煦的忍耐力。 “我只想和你玩玩而已,可你想要什么?你还想要我的心吗?” “你凭什么以为,我的心该只属于你?你哪里来的自信?” “普通又自信吗?” “哦,对了,你这样的人可不普通,不普通但是非常自信。” “哈哈哈,哈哈!”黎钥放声大笑起来。 阎煦盯着这个人那张犹如妖孽般的绝色脸庞,这个人不知道勾了多少人,但同时,他又不曾为任何一个人停下。 阎煦想要自己成为那样的一个特别,能够将黎钥给抓住的存在。 “为什么就不能是我?”阎煦笑,论权利,黎钥完全不能和他比,他现在因为还怜惜黎钥,所以没有动用过激的手段,他有很多方法让黎钥的那张绯艳的嘴唇再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阎煦心中无数个念头滑过,他是真的打算那么做。 “怎么,还想再看我跳一次悬崖?”黎钥右手还拿着他的刀,但他手臂落了下去,显然不打算动用那把刀。 阎煦后槽牙用力地咬着,他沉沉吐了一口气出去,注视眼前这个青年,阎煦突然问:“你不会死?” “会啊,怎么不会,我又不是怪物。” “但你上次没有死,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死了。”黎钥笑,看起来像是在胡说,可眼睛里分明在表示,他没有说谎。 “你死了?”阎煦脑海里有更多的费解了。 “我死了,但因为你,我现在估计又能活了,这一点上,阎煦,我很感激你。”感谢这条优秀的鱼儿,让他重新得到了他的病美人卡。 黎钥不知道中间到底是什么原因,但现在卡已经回来了,那就说明马上他就要离开现世。 至于说这里算不算是自己的一个梦境,黎钥知道不是,这是真实的,他是真实的,他面前这个被他给彻底迷住的男人,也是真实的。 只是,时间和时空上,大概发生了一点变化。 “阎煦,换个人喜欢,不要喜欢我。”这是黎钥给阎煦的忠告。 阎煦拒绝:“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二个你?” “这倒是没有。” “那不就是了。”阎煦冷冷地笑。 “好了,不多聊了,我该走了,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见面,如果我能回来的话,我想我可能会来见你,毕竟,你的颜我很吃。” 黎钥朝悬崖走了过去。 那姿势,是他又要再次跳崖。 “黎钥,我不准你跳。”阎煦猛地上去,将黎钥的手臂给抓住。 黎钥回过头,他微笑起来:“你阻止不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完全是阎煦听不懂的话,这个人要离开,离开去哪里,永远的消失吗? 阎煦不允许那种事发生。 黎钥伸手抚摸上阎煦的帅脸:“再见,这次是真的。” 随后黎钥猛地推开阎煦,他再次倒向了悬崖下,这一次和上次有点不同,不是径直坠落,而是身体落到一半,突然间被虚空给吞噬了。 阎煦看得很清楚,看到了黎钥是怎么突然就从他视野中消失的。 阎煦站在悬崖上,他怔然了好一会,突然就低低地笑了起来。 拿出手机,阎煦拨了个电话出去,拨的是一个早就熟记于心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人接通,清淡的嗓音。 “黎钥!” 那边的黎钥很快就给了回复:“怎么,想通了吗?” 阎煦嘴唇裂开,笑容在车灯的照耀下,那一瞬异常的诡异起来:“嗯,想通了,以后我们还是朋友?” “当然是,有空了随时找我玩。” 听筒里很快就传来了机械的嘟嘟嘟忙音,阎煦目光下落,落在了悬崖下。 又一次想要跳下去,不知道这一次他往下跳,会不会追上那个人。 阎煦摇头失笑起来。 还是算了,那个人,怕是他根本就追不上的存在。 黎钥回到了游戏中,走在熟悉的游戏通道里,这里充满了冰冷和死寂,但这些气息却意外得让黎钥感觉到一种隐隐的亲切。 他果然更适合这里。 病美人卡拿在手里,指腹温柔摩挲着,宛如珍爱的恋人般。 他有个大概的猜测,那就是回到现世里,应该是给他的一个选择,如果他想,那么他就可以回去了,不再来这个死亡游戏空间里,至于说为什么他可以这么特殊,不像其他玩家那样,要挣扎许久,才有这个完全离开的机会,黎钥知道肯定是他手里病美人卡的缘故。 游戏方给了黎钥选择,但最后黎钥还是选择回来了。 因为他非常清楚,这里根本就不会放过他,怎么会那么就轻易放过他,他身上,还有很多可以利用的地方。 倘若自己是那些存在的话,他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放手,让他自由。 他留着这里,才会有更多精彩的戏码上演啊。 才会有更多人为他着迷痴迷,然后为他大打出手。 这一幕,难道不有趣吗? 反正黎钥是觉得很有趣。 走在通道里,冰冷的游戏音出现,询问黎钥是去休息区休息,还是先去下一个游戏副本。 “下一个副本是什么?”黎钥停下来问。 “监狱副本。” “规则是?” 没有回应,黎钥轻轻一笑,意识到下一轮游戏还没有开始。 那他就猜一下好了:“玩家们将作为囚徒住进监狱,寻找逃狱的方法?是这样吗?” “是。” 那就行了,黎钥不再多问。 这个游戏音好像比之前的有了点生气,不是那么机械冷漠。 “监狱啊!”黎钥唇齿间轻轻地转着,那是黎钥不怎么熟悉的场地了。 “还是有两天时间可以提前?”黎钥再次确认。 “是。” “因为这张卡吗?” 首次的,黎钥非常直白地问。 游戏音没有做回答,黎钥笑了一声,转开话题:“行,我就先过去体验一下监狱生活。” 通道的前方开始出现另外一个岔道,岔道往左边延伸,走上岔道,黎钥走向了下一个副本。 很快就有一扇门出现,黎钥一脚就跨出了门,下一刻周围的光线骤然一暗,跟着浓稠的血腥味袭来。 咳咳咳,黎钥咳嗽起来。 脚底下十分粘稠,好像踩在鲜血上。 黎钥缓缓低眸,借着头顶微弱的光,黎钥看到了地上的暗红,全都是血液。 同时周围还有其他人。 而且人数不少。 黎钥转过头朝周围看,自己出现在一个相当狭窄又肮脏却混乱的房间,准确来说是牢房里。 牢房里一片阴暗,地面都是粘稠的血,四周墙壁上有着许多诡异的痕迹,好像这里经历过很多凶残的打斗。 黎钥往牢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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