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 宁濯明明看不到,可那双手却好似带了火星子,在她触碰过的地方燎起一片欲焰。 宋青苒本来就低着头,几乎是瞬间,便发现了他的异常。 轰的一下,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脸上烧得厉害,宋青苒滚水烫手似的猛缩回手,转过身,心跳仿佛加了倍速。 从未有过的局促不安。 宁濯几乎是跟宋青苒同步转的身。 他压根就没想到,一向克制的自己会如此经不住诱惑。 更何况,宋青苒只是帮他解腰带而已,连诱惑都算不上。 怎能……如此失态! 气氛实在太尴尬,二人都没吭声。 过了好一会儿,宁濯开的口,“要不,你先出去吧!” 宋青苒如蒙大赦,面上的温度还没降下来,她用手背贴了贴。 “妾身就在外间,王爷若有什么需要,可随时叫我。” 宁濯压抑着呼吸,从鼻腔里嗯了声。 宋青苒出去后,他才重重喘了口气,然后脱了衣裳,摸索着浴桶边缘跨了进去。 宋青苒坐在外间小圆凳上,复盘着刚才的情况,悔恨得捶胸顿足。 没发挥好啊! 敢看小视频的人,竟然不敢看真人版? 脸热是个什么情况? 这跟她的气质严重不符! 刚才一定是被盗号,原主附身,嗯,真相大白了。 为了透气,外间窗户是微敞的,此时窗下窸窸窣窣传来动静。 宋青苒只当是老鼠,走过去瞄了眼,正巧跟抬头偷瞄的绘冬对上。 绘冬吓得一哆嗦,直往后仰,身后的临夏被她撞得‘哎哟’一声,捂着胸口直喊疼。 除了她俩,林嬷嬷也站在不远处的廊下,时不时朝这边张望。 宋青苒:“……” 这些人怎么想的,宁濯都瞎了,洗个澡能发生什么? 绘冬怕她生气,赶紧解释道:“奴婢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怕姑娘第一次伺候王爷,不太顺手,所以过来看看。” 宋青苒打了个哈欠,“确实不太顺手,要不你们进去换换?” 那二人闻言,脸色顿变,“奴婢突然想起来,小少爷的暖壶里没装热水,这就去。” 绘冬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拉着临夏逃也似的飞快离开了这一处。 林嬷嬷见状,默默叹了口气,很快也进屋了。 宋青苒关上窗,重新坐回小圆凳。 院内很安静,屏风后时不时传来宁濯撩动水花的声音。 “王爷,水还温热吗?”宋青苒开口询问,“需不需要添热水?” “不必。” 宁濯巴不得桶里的水快些凉下来。 否则她在外面坐着,他那把火根本就泄不出去。 这声音,一听就是紧绷到了极致。 宋青苒忽然挑挑眉,把他之前的话还了回去,“王爷是不是不方便?啊……都是妾身不好,妾身不是有意的,如果让您感到困扰的话,那我退出去吧!” 宁濯:“?” 为什么会有一种,她插足了他跟别人感情的错觉? 宋青苒说完就推门走了出去,给足宁濯私人空间。 怕宁濯滑倒,她没敢走远。 她不在,他果然很快就结束了。 看不见的缘故,宁濯的寝衣穿得并不十分规整,出来时还有大片胸膛肌理露在外。 宋青苒借着院内灯光看得分明,他的胸膛并不是平滑的,上面交错着一些狰狞的旧疤痕。 每一道疤,都是他曾为南凉浴血奋战的证明。 宁濯扶着门框,出来时险些被门槛绊倒。 宋青苒及时过去扶人,径直带他去往东屋。 进了屋,又动手帮他理了理衣领衣袖直至拉平整。 怕弄到眼睛,宁濯没有洗头,不过白天在王府刚洗过,这会儿还是干爽的。 宋青苒留意到他覆眼的白绫有些松散,刚想帮着系紧,又突然想到什么。 “要睡觉了,王爷眼睛上的东西,要取掉吗?” 宁濯点点头“取吧!” 宋青苒绕到他身后,轻轻解开白绫放在小几上。 宁濯被束缚了一整天的双眼不适地眨了两下,眼前仍旧一片漆黑。 宋青苒再次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毫无反应。 看来不是模糊,是根本就看不见。 太严重了。 可宁濯有自己的想法,她总不能强迫他非要接受一个陌生人给他治眼睛。 哪怕那个人是她的师兄。 更何况换个角度,宋青苒觉得自己未必就能把双眼交给陌生人。 想了想,她低声问:“王爷的药,还有多久服完?” “大概七日,明日军医会来复诊。” 军医采用了针灸与内服的疗法,见效是慢了些,但毕竟是最重要的眼睛,保守一些总没错。 如今战乱已平,宁濯又得了圣谕可以多休养些时日,他并不急于一时。 宋青苒闻言,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把宁濯扶到床榻边等他躺下,给他盖上被子,宋青苒转身准备出去。 “等等。” 宁濯突然喊住她。 “怎么了?” “你……”宁濯的语气有些犹豫,他似乎在纠结,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问道:“你能否就住这儿?” 第170章 再抱一个我看看 宁濯的语气,没有丝毫色令智昏的轻薄。 反而有些像宁小呆晚上怕黑时可怜兮兮喊她的模样。 非要形容的话,像极了受挫的小兽。 她下意识问了句,“王爷也怕黑?” 也? 这个女人果然是把他当小孩看。 原本,宁濯只是睡不了东厢房的床,他如今看不到,一旦摔下来,会很麻烦。 但他的秘密,不打算让下人知道,所以想请宋青苒睡外间守夜。 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 宁濯顺势点点头,嗯了声,“怕。” 又说:“祖传的。” 宋青苒:“……那王爷在军营是怎么睡觉的?” 军营里,自然是直接睡地上。 宁濯一脸娇弱道:“我平日里睡觉从不熄灯,只是现在看不到了……对不起,这么晚了是不是不该打扰你?” 宋青苒快被气笑了。 现在想想,她以前在宁濯面前故意装绿茶的段位比起他本尊来简直是个小学鸡。 初见那会儿霸气侧漏,走路都是六亲不认的步伐。 后来成了小作精,时不时就想作一下。 再后来被她撞破小名,又娇气得不行,吃饭喝药都得要她亲手喂,跟个公主病似的。 现在又成了一壶碧螺春,开口就一股子茶味。 啧,这多重人格式的人设,放在她那个时代也是相当炸裂。 半晌没听到回答,宁濯道:“宫里来的金银赏赐,我还没着手处理,怕今晚睡不好,明天没精神。” 他说着还一副钱多没地方放,最不喜欢的就是钱,十分苦恼的模样。 宋青苒精神一振,“那王爷让妾身住这儿,得‘住’到什么程度?” 宁濯不答反问,“你喜欢什么程度?” 宁濯:……躺、躺平?! 这种程度,会不会有点太刺激了,毕竟他还什么都看不到。 “妾身给王爷念书吧!”宋青苒说:“听书入睡快。” 她说完,起身去往宁小北兄弟俩以前的书房。 那二人去了棠梨书院,搬走了一些东西,但还是留了不少书。 宋青苒挑了一本南凉地志。 就跟她上辈子失眠买高考试卷来做一个道理。 越复杂无聊的书,越催眠。 回到东厢房时,宁濯已经坐起身来,后背靠着床柱。 卸掉玉冠长簪的墨发垂了一缕在肩头 双眼微睁,因为看不到,显得有些呆滞无神。 听到脚步声,他循着声音方向慢慢转过头来,眼睫微微垂落。 罩灯透着暖色调,架子床的床柱将他框在其中,好似一幅静默温馨的油画。 宋青苒有一瞬间的恍神。 片刻后,她点了安神香,又搬了小板凳坐在床头,“王爷先躺下吧,妾身给您念会儿书,等困了就直接闭上眼睛入睡。” 宁濯闻言,没有反驳,摸索着躺了回去。 宋青苒翻开第一页开始念。 她嗓音轻柔,如涓涓细流,极具安抚人的效果。 宁濯没有被催眠,倒是内心十分安定。 这让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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