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时期,万一有人投了无法被免疫的毒,她会变得很被动。 宗政璎想了想也是。 他跟在江喻白身边那么久,知道世间之毒千万种,并不是每一种都能被她的血免疫,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妙。 宗政璎没等多久,许砚的饭菜就上桌了,全是她喜欢的口味,一道比一道精致。 素蒸鸭,锦带羹,东坡豆腐,都是宗政璎喜欢的。 旁边的汤有些新鲜,宗政璎之前没见过,特地凑近闻了闻,闻到了肉豆蔻和甘草丁香的味道。 她有些好奇,“许大哥,这是什么汤?” 许砚面无表情道:“豆蔻汤,可治,哕逆恶心,养、养生的。” 治恶心,这是在内涵宗政麒? 宗政璎忍不住轻笑出声。 许砚看着她,那明媚的笑容近在咫尺,仿佛一束光,将他整个人都照亮。 他唇角不觉跟着弯了弯。 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许砚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呼吸变得沉重而紊乱。 在宗政璎反应过来之前,他迅速走到一旁低着头弓着身,“公、公主慢用,奴才、出去守着。” …… 这天晚上,许砚绕开重重守卫,出皇城与五长老等人汇合。 已经知道许砚真正身份的五长老,不敢有丝毫怠慢,亲自给他倒了茶,这才问:“宫里情况如何?” 许砚看都没看那茶一眼,只是想到宗政麒对宗政璎生出的龌龊心思,眸中杀气凛然,“镇远大将军何时能抵京?宗政麒此人,留不得了。” “大概还有三日。”五长老说:“此事急躁不得,在大将军到来之前,我们还得尽量把这位六皇子的仇恨拉一拉,撺掇他闹得天怒人怨才行。” “麻烦!”许砚冷着脸叱道。 这也急躁不得,那也急躁不得,要让他来,直接全部弄死就好了。 “不如,让那位五皇子死一死,嫁祸给宗政麒?”许砚道:“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少他一个不少,反倒是能刺激刺激镇远大将军。” 他调查过了,什么五皇子以前照拂过宗政璎? 分明是五皇子宗政垣,自己都病得半死不活,还跟着宫里其他人欺负过璎璎。 也亏得那个女人能忍,忍到现在还能给五皇子配药救命。 她那么有爱心,怎么就不能分一点给他? 越想越堵,许砚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五皇子是要死的,但不是现在。” 五长老道:“九公主都计划好了,要在镇远大将军入京那日,将所有矛盾爆发出来,让皇宫里乱成一锅粥。” 没听到许砚答话,五长老仔细看了看他。 想到这人入宫去当‘太监’,那画面简直不忍直视,他好心建议道:“当太监见了主子是要跪的,你若是跪不惯就回来,老夫另外派人换皮去。” 第409章 立皇太女 许砚闻言,冰冷的眼神扫向五长老,“长老位置坐腻了?” 五长老后脖子一凉,呵呵两声,“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你小子,给女人下跪的事都做得出来,陷得不浅啊! 五长老还能怎么说,自然是献上自己的尊重和祝福。 —— 几位皇子的情报是由宗政姝搜集,宗政璎提供给五长老的,安插细作撺掇六皇子宗政麒的事,便由鬼医谷的人来执行。 这三日,盛京的天阴沉沉的,仿佛随时都能压下来。 先是二皇子的和四皇子妃的奸情被曝光,引得满城哗然。 四皇子被戴绿帽,做了现成的王八,找上门去把二皇子打了个半死。 四皇子妃名声尽毁,悬梁自尽了。 紧跟着三皇子府上有下人发现了私制的龙袍。 私制龙袍,谋逆大罪。 宗政麒大怒,当即让羽林卫把三皇子府上的所有人抓起来打入天牢。 七皇子得知后,猜到了老六要给自己清障,他心慌之下,想着连夜跑路,最终却从马背上摔下来,毁了容还断了腿。 八皇子本就站在宗政麒这边,倒是没受什么牵连。 如今老二老三老四老七全都出事,只剩一个老五了。 宗政麒听说宗政璎给老五求了一个方子,越贵妃把方子上的药配齐后,服用了一段时日,效果很明显,老五在好转。 他脸色阴沉沉的,“老五是吗?去,给林威传信,他外甥和妹妹在我手上,他若是敢带兵闯入盛京,不止自己要背上谋反的罪名,他的妹妹和外甥,都得给他陪葬!” 去给林威传信的人,五长老没拦。 消息很快传入了林威的耳朵里。 林威大怒,“这逆贼竟敢如此猖狂!” 副将说:“大将军,我们虽是打着‘勤王’的名义,却没有皇上的任何旨意口谕,一旦入城,恐怕罪同谋反,是否还要继续入城? 林威两道浓眉皱起,“皇上如今被软禁,下不了地口不能言,上哪让人传旨意?我等若是袖手旁观,那才是助纣为虐!传本将军命令,继续前行,随我一同入京诛灭反贼,解救吾皇。” —— 林威入京前夜,宗政璎换上太监服,在许砚的帮助下,趁着守卫帝寝殿的羽林卫换班,偷偷溜了进去。 迷晕殿内所有下人后,宗政璎挑帘走到龙榻前。 齐皇早已是行将就木的状态,宗政麒让人吊着他一口气,无非是为了传国玉玺。 见到宗政璎,歪嘴斜眼口不能言的齐皇眼眶倏地红了,喉咙里呼噜噜响,呼吸不是很顺畅。 宗政璎弯腰,把金盆里的毛巾拧干,给齐皇擦了擦额头。 “这几日被几位皇兄接二连三的消息冲击着,父皇还好么?”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透出一丝丝的诡异。 齐皇意识到什么,眼睛睁了睁,却是发不出声音。 宗政璎拉过他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仔细给他擦着。 嘴里自顾自地说道:“其实,我原本可以是一颗很好很听话的棋子,因为我从小没娘,从没感受过被人捧在手心里宠是什么滋味儿。” “只要你肯给我一颗糖,哪怕糖里藏着毒,我也心甘情愿吃下它。” 许砚就站在一旁,听到这话,不由得朝她看来,眼神复杂。 “可是后来我发现,我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甚至什么都没做,也被安上了罪名,被赶尽杀绝。” 下人们都被迷晕,大殿里很安静,宗政璎的话,清晰传入齐皇的耳朵里。 “我流落在外的这两年,每天不是被追杀,就是在被追杀的逃亡路上,过得比我前头十几年加起来还要惊心动魄。” “后来我想明白了,我的确有错,错就错在,一度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在宫里时,我以为父皇会是我唯一的依靠,流落在外时……” 她顿了顿,没再继续往下说,似乎连提都不想提起某个人。 许砚望着她自嘲的侧颜,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是许砚多好。 把她从魏王府救出来的那一刻,他原本可以成为她生命里的一束暖阳,成为她没吃过的那颗糖。 可他这颗糖,却没有甜味,还浑身是刺,让她无从下口。 许砚垂下眼睫,打算助她登基成功就恢复身份与她相认的他彻底打消了念头。 能让璎璎露出明媚笑容的是许砚,不是江喻白。 坐在宗政璎的位置,察觉不到许砚的情绪变化,她只是继续为齐皇擦着手,唇角微弯,语气里有着轻松和释然。 “我身怀宝血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如今暗处盯着我的眼睛不知有多少双。” “父皇,你说如果我站得够高,高到万万人之上,是不是就没人敢打我的主意了?” 齐皇哪还听不明白宗政璎在说什么,他眼睛瞪得老大,拼命挣扎,想把自己的手缩回来。 却被宗政璎用了力道,尖锐的指甲,戳在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上。 齐皇疼得脸部肌肉直抽搐。 宗政璎面上笑意不减,“明日镇远大将军会入京勤王,到时候,我会让父皇回光返照,让他来见证您金口玉言立下皇太女并传位,儿臣就先行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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