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 她当庭爆料,庄天行早年通过贿赂获得资源,甚至伪造学历包装学霸人设,证据藏在她公司的电脑里。 法庭哗然,庄天行吓得瘫在座位上,一口一个贱人,却于事无补。 可他的辩解已无人在意,从法庭出来后,记者们蜂拥而上,镜头怼着他扭曲的脸。 几天后,警方查实洛芝的爆料,庄天行因涉嫌商业贿赂和诈骗罪被追加起诉,最终判处五年有期徒刑。 两人双双入狱,曾经的风光化作笑柄。网上舆论彻底翻盘,网友感叹:“司屿太刚了,硬生生把这俩人渣送进去!” “庄天行从娱乐圈学霸到阶下囚,活该!” 我看着热搜,胸口的郁气终于散尽。 走出法庭,司兰哈哈大笑,笑得欠揍:“姐说了吧,这俩人渣翻不了天!接下来干啥?”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继续搞考古。” 后来我报名了研究生考试,埋头钻研古籍和文物鉴定,并借着现在的热度,在网络上宣扬保护古董文物等相关知识。 庄天行和洛芝的嘴脸,早已被我抛诸脑后。 几个月后,我在一次考古实习中发现了一个新的古墓,引发学术圈热议。 网友们议论纷纷,又翻出之前那些事。 我看着评论,笑了笑,关掉手机,抬头望向远处的发掘现场。 阳光洒在泥土上,文物静静诉说历史,我的心从未如此平静。这场风波,终究成了我追梦路上的一抹尘埃。 第1章 你没资格叫我的名字 凌晨三点四十。 某个破旧偏僻的小巷子里,皎白的月光冷冷的洒下来,将纤细瘦弱的身影映得清清楚楚。 因为太过惶急,叶惟初连鞋都没穿,踉踉跄跄的在一堆废弃的杂物中拔足狂奔,她赤裸的脚踝和手臂被划出了无数道细小的血痕,而她像是感受不到疼一般,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绝对不能被身后的那个魔鬼抓到。 “啊——!” 猝不及防间,叶惟初被重重绊倒,整个人狼狈至极的跌倒在了地上,火辣辣的痛感一瞬间传遍了全身,让她止不住的痛吟起来。 而就在她身后,被黑暗笼罩着的巷子里,蓦然传出一道冰冷低沉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继续跑啊?怎么不跑了?” 像是听到了什么最恐怖的事情,叶惟初单薄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如同风中落叶一般,她手撑着地,艰难的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一连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叶惟初身后的男人没有阻止,也没有动作,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像是一个猎人在玩弄他势在必得的猎物。 终于,叶惟初咬着牙站起身,她刚想再往前迈动一步,膝盖便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险些再栽倒在地上。 在这时,黑暗中的男人才一步步走了出来。 冰凉的月光倾泻下来,那个男人无疑拥有一副非常出色的样貌,五官如同雕刻家最精心的作品,俊美深刻,却带着坚冰样的冷意,他目光中没有任何感情,只是垂眸看着地上的叶惟初,半晌才俯下身。 “啊——!放开我!” 叶惟初尖叫起来,而男人却没有半点反应,他拖着叶惟初的手臂,不顾她的反抗,将她硬生生拖了出去! 路边街道上停着一辆低调的SUV,男人将叶惟初强行拖上车,简短的吩咐了一句:“开车。” 叶惟初浑身上下尽是血迹和尘土,她颤抖着抬头,对上男人冷漠的双眸,她微张着嘴,好半天才颤抖着吐出一个名字:“江绍寒……” 而江绍寒只是略略挑起唇角,勾起一个不屑嘲讽又讥诮的弧度:“你没资格叫我的名字。” 叶惟初定定的看着眼前矜贵优雅的男人,忽然感到巨大的悲凉。 她嫁给他三年,而在江绍寒的眼里,她就像是一粒再微渺不过的尘埃。 “千溪的葬礼在明天下午举行。” 江绍寒倾身,骨节修长分明的手捏住叶惟初的下颌,硬生生抬了起来:“你作为千溪的姐姐,难道不应该去送她一程吗?” 叶惟初一颗心直直的坠落下去。 她是江绍寒的妻子,而她的丈夫,却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妹妹,那个当初被从福利院领养出来的妹妹。 在她的新婚之夜,江绍寒曾经一字一句的告诉过她,他这辈子,都不会爱上她。 之后,他决然的转身离开,从此再也不曾分给她一个眼神。 这条注定只有她一个人的路,叶惟初走了三年,而这三年间,江绍寒回家的日子屈指可数,这种虚假僵硬的平静,终于随着叶千溪的死,彻底的四分五裂。 车厢内开着暖气,而叶惟初却像是冷到了极致一般,连牙关都僵冷起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证据会指向自己,就连后来被抓到的那几个绑匪,口供也是如出一辙—— 是叶家大小姐,叶惟初暗中下的令。 之后,迎接她的,便是彻头彻尾的深渊,哪怕她无数遍的为自己澄清,都没有人会相信她 而江绍寒更是对她恨之入骨。 车子停了下来,江绍寒下了车,动作粗暴利落的将叶惟初从车上扯下来,不顾她痛苦的嘶叫,如同丢垃圾一样,将她重重扔到地上。 她恐惧的支起身子,看着江绍寒:“……你想干什么?” 江绍寒的侧脸在夜色映照下,显得格外冰冷:“你觉得我会杀了你?”转而,他便勾起一个不带任何温度的笑:“不,杀你,只会脏了我的手。” “你就好好呆在这里,等着千溪的葬礼开始,我要你,跪着给千溪道歉。” 江绍寒的话像是无情的宣判,让叶惟初整个人,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不……不是我!” 叶惟初的双腿在地上摩擦出粗粝的血痕,她拼命反抗着,疯狂摇着头,“我没有害死叶千溪,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说道最后,她的语音已经带上了几分嘶哑的凄厉,夜色无声无息的压下来,而江绍寒半张脸都笼在夜色中,如同坚硬冷漠的大理石。 江绍寒为她准备的地方,是一个黑暗潮湿的地下室。 “啊!” 叶惟初被直接扔了进来,她浑身都在痛,在她面前,地下室的门被重重关上,同时,也隔断了最后一丝光线。 周遭都是几乎将人吞噬的黑暗。 就如同,她那三年不见天日的婚姻。 叶惟初不知过了多久,头顶响起刺耳的开门声。 刺目的阳光在一瞬间刺痛了叶惟初的眼睛,而在她眼前,一道熟悉的修长身影逆光而立,投下来的目光冷漠而无情。 “江……绍寒……” 一夜水米未进的喉咙已经干哑到了极致,叶惟初只觉得喉咙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让她几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江绍寒一步步走过来,垂眸打量着她的狼狈样子,蓦然冷笑了一声。 “后悔吗?” 他蹲下身,修禅的手指强硬的扳起她的下颌,盯着叶惟初那双失神的,充满痛苦的眼睛,“还有五个小时。” 江绍寒看了看表,吐出一句话,“千溪的葬礼,你做好准备。” 叶惟初翕动着干裂的唇,“我没有杀叶千溪……” 江绍寒的眉目笼着一层淡淡的戾气,那一点冰冷的嘲讽从他眼底彻底消失不见,他看着叶惟初,“现在还要装无辜是吗?” “现场所有证据都指向你!”江绍寒猝然闭上了眼睛,顿了几秒才冷然开口:“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是想装作什么都和你无关吗,还是说……你觉得千溪死了,我就会爱上你?” 叶惟初伏在地上,刚刚那句话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她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 江绍寒强行扳起她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残忍而漠然的吐出几个字:“你做梦。” 无边无际的黑暗涌来,几乎要将她全部淹没进去。 第2章 噩梦 “啊——!” 叶惟初发出一声短暂的惊呼,她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昏黄的床头灯映照着她苍白的脸,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已经过去了。 叶惟初的手指一根根蜷缩起来,她双眸中笼罩着惊恐与噩梦未醒般的情绪,像是一只只大手,要将她重又拖进那足以把人逼疯的黑暗。 已经过去五年了,可那一天的事,却还清晰的像是昨天一样,已经深刻进了她的骨髓,每每在深夜,便如同梦魇一般,将她禁锢在那个方寸之地的地下室。 从那以后,叶惟初便开始极度怕黑,晚上必须要开灯才能睡着了。 门外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随着一声开门的轻响,一个娇小柔软的身体扑上了床。 “妈妈!”女儿软糯的声音让叶惟初清醒了过来,“你又做噩梦了吗?” 叶惟初稍怔,伸手便能碰到女儿软云一般的脸蛋,她出神的看了一会,才微笑着回答:“妈妈没事。” 当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体内,竟已经有了江绍寒的孩子。 多么讽刺,在她被江绍寒认定为杀人凶手之后,她才发现,她竟然已经有了江绍寒的孩子! 她原本打算打掉这个孩子,护士问她要不要先看看孩子的雏形,这一看,叶惟初便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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