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对我不好吗?其实你那样对我,我还能好过一点。” 起码那个样子,就可以一心一意想办法去要段寒成的命,而不是陷入他的温柔乡中。 段寒成只抬了下眉眼,“你受了伤,我折磨你也不会痛快的。” “让我见到你的前妻,住在你跟前妻曾住过的屋子里,也是你折磨的一种手段吗?”元霜对此很膈应,段寒成却不以为然。 毕竟他知道,他并没跟易凝睡在过同一张床上,就连怀孕也是假的。 但元霜不知道。 他不解释,看着元霜的心情被毁坏,跟他一样糟心,这才有真正折磨的快感,“这样你就受不了,这么说起来,易凝岂不是更可怜,她跟我结婚的时候还要跟你分享我。” “那是我要的吗?”元霜不知哪来的脾气,突然站起来,不在乎手上的疼,争吵时声音突然拔高,“是你自已来找我,我躲不开逃不掉,为此我的孩子没了,到今天你还是不放过我。” 段寒成气定神闲,将药物收进了箱子里,“我放过你,谁放过我?” “你什么都有了,需要谁的放过?” 争吵声传到了隔壁,老太爷拄着拐杖走了过来,猛拍了房门两下,大声呵斥道:“这个时间了,又在吵什么?” 段寒成伸手就捂住了元霜的嘴巴,示意她别再说下去,这才回了老太爷一句,“没吵,闹着玩呢。” 直到门外的人离去,他的手才挪开。 元霜擦了擦嘴巴,往墙角缩了缩,远离了段寒成,背对着他,没有新婚夫妻的意思,给他的只是陌生和疏离。 “最近都要住在这里,你还要忍很长一段时间。”段寒成是好心告诫,“我不希望太爷爷觉得我们感情不好。” “只要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元霜背对着段寒成,眼泪滑了下来,这样的日子是漆黑的,根本看不到尽头,“还有,你如果还喜欢易凝,大可以过去,我不会拦着你的。” 段寒成坐在床边,捏紧了水杯,“方元霜,我是你的丈夫,你却赶我去别的女人那里?你到底有没有感情?” “这样不好吗?反正我们也不是真正的夫妻。” 不是夫妻,更像是仇人。 水火不容的仇人。 段寒成什么都没再说了,拿上换洗衣服,他进了浴室,听见关门声,元霜松了口气,拿出手机回复了周厅的信息。 他还在坚持,还是想要带元霜走。 可元霜却在一次次的背叛中心灰意冷,也找不到了希望,就像周嘉也所说,就算这次她跟周厅走了,那以后呢,段寒成还是会找过来的。 放下手机,元霜困意浮现,逐渐陷入睡眠,段寒成是什么时候过来,又是什么时候拿走了她的手机给周厅打电话的,她全然不知。 站在阳台,段寒成迎面吹着冷风,指尖的烟雾也被吹散了。 周厅一接电话,脱口而出道:“元霜?不是说段寒成在不打电话吗?” “我是在。”段寒成直接开口,音调没温度,“不止在,而且发现了周先生私下联系我妻子的短信,周先生,我想礼义廉耻,你应该有的对吗?” “这话我要原封不动送给你。” 周厅不怕他,也不是第一次挑衅了,“强行娶走元霜,又剥夺她的自由,算什么正人君子,又算什么丈夫?” “我可没剥夺她的自由。”玩文字游戏这一套,段寒成是熟练的,“我只是让她别去见一些奇怪的人,这也有错了?” 第250章 盛初远回来得太晚,丢下行李,他向着周厅冲去,一拳打在了他脸上。 周厅始料不及,往后踉跄几步摔倒下去,衣领瞬间又被提了起来,盛初远青筋凸显,愤怒挂在脸上,“我让你照顾好元霜,把她送到段寒成身边去,就是你照顾她的方式?” 元霜是多努力才从段寒成身边离开的,盛初远都看在眼里,这下全被周厅给毁了。 “我说过了你别逼她,你为什么非要回来?”盛初远的质问声冲进耳朵里,周厅没有回答,“你知道她过得有多辛苦,又经历了多少才摆脱这些人吗?” 这些周厅是知道的。 他手掌流着血,紧紧握住了盛初远的手,“你先别激动,先听我说。” “我听你说什么,听你说怎么把元霜舍弃出去吗?” 迎着盛初远的拳头,又挨了他两拳,这次后槽牙被打得微微松动,有血在往外流淌,周厅被按在地板上,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嘴巴里却还是不住地解释着,盛初远却一句不听。 直到自已都有些精疲力竭了,周厅更是,瘫软在地上,嘴角的血还在蔓延。 盛初远气喘吁吁坐在一旁,“你现在最好想想怎么从段寒成身边把元霜救回来,不然我不会放过你,还有田田,她也不会再跟着你这么不负责任的爸爸。” “你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周厅爬起来,撑着掌心坐起来,“是元霜自已要去段寒成身边,我阻止过,可是没有用。” “她要去你就让她去,她只是不想给你惹麻烦,你难道不明白吗?” 周厅怎么会不明白,他只是拦不住元霜,“那是她想做的,她想彻彻底底摆脱段寒成,不想生活在他的阴影里,即便是这样,我也要阻止吗?” 他与盛初远不同,盛初远更多的是出于保护的心情,周厅是想要帮助元霜完成她想做的所有事情。 “可是也许她自已的事情没完成,就已经被折磨死了。” 周厅却从不这么觉得,“元霜没你想的那么脆弱,经历了这么多事,她早就变得坚韧了许多。” 盛初远才不听这些,“我要去见元霜,我要听她亲口说,不然我一定会想办法把她救出来。” “初远。” 周厅想要阻拦,盛初远却快一步走了,他坐起来,肋骨像是碎了一样,跟着在疼。— 段寒成不打算为元霜办婚礼,这也算是给她的羞辱。 一大早他要去公司开会,从阿姨那里拿了领带扔给元霜,态度很糟糕,“过来,给我系上。” 那语气像是在使唤佣人。 元霜不甘示弱,捡起领带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你自已没有手吗?还是家里没有上赶着要给你系领带的人?” 段寒成带着笑踢了垃圾桶一脚,“给我捡起来。” “段寒成,你我都知道我们是为什么结婚的,何必要我装出贤妻良母的样子,不觉得恶心吗?” 头忽然被段寒成一手扣住,他抬起元霜的脸,强行逼着她抬头看着自已,“贤妻良母?你既不是贤妻,也当不成良母,我才不管是什么目的,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让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 “我是妻子,不是佣人!”元霜脆弱的小脸愈发白皙,分明是会让男人心疼的,可段寒成就是要做出冷硬的样子。 这些都是元霜在为那一刀赎罪。 好在她现在一侧耳朵听不见了,段寒成的那些话对她而言是模糊的,她也用不着往心里去,倒是段寒成,脸色更不好一些,“我让你当妻子的时候你不要,现在留给你的就只是佣人的位置。” “这就是你给周家的承诺吗?”元霜蓦然站起来,“好啊,我现在去告诉他们你究竟是怎么对我的。” 段寒成扯住了元霜的手,撕痛了她右手上的伤,“方元霜,你以为你那个家可以给你撑腰吗?连他们现在都是在靠我生存!” 第251章 早上开例会时任谁都看得出段寒成的领带系得有些紧,可他却没有去调整。 这是强逼着元霜系上的,她有意报复,自然不会调整到合适的松紧程度,跟几个项目的负责人见了面,段寒成便派江誉去接了元霜吃午餐。 元霜兴致缺缺,并不想来,坐在车上的脸色也不好。 对江誉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道:“段寒成难道没有别的女人吗?非要折磨我?” “方小姐,您别这么说,段总平常的时间那么宝贵,别人想跟他见面都没机会。”江誉尽可能的想要在中间调和,“您如果心平气和一点,您跟段总都会好过很多。” “如果他别没事找事,我们都会很好过。” 这下江誉没话可说了。 将元霜送到了餐厅,她给自已点了菜,不管段寒成如何,等段寒成到时,她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对上段寒成略显凛冽的眼睛,“你太晚了,我有点饿,所以先吃了。” “你是饿,还是不想跟我一起吃?” “都有吧。” 元霜擦了擦嘴角,“既然我吃好了,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已慢慢吃。” “坐下。”段寒成的口吻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硬蛮横,“我让你陪我吃,不是你一定要吃,懂我的意思吗?” “你这样有意思吗?” “我觉得有意思,很有。” 服务生上了段寒成预定的菜,他倒是不急,慢条斯理地吃着,“等会儿你跟我一起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没兴趣,我很累,想休息。” 段寒成手上动作顿了下,忍下了这口气,“元霜,你别跟我耍性子,你知道我这人一向是没什么耐心的。” “我累了也叫耍性子吗?”元霜嗤笑一声,“曾经是谁跟我说一句累,我就要消失好几天不碍你的眼?段寒成,那些话你都忘了吗?” “我的累是工作,可你眼下有工作吗?” 怎么往元霜心尖上戳,段寒成很清楚,他显露出一点笑,“我忘了,你再也碰不了小提琴了,以后别提工作了,就是废人一个。” 元霜一忍再忍了。 段寒成却不依不饶,“你还喜欢画画对吗?以前不是画了一屋子的我吗?现在怎么不画了?” “会画的,给你画遗照。” 针尖对麦芒,二者谁都不退步。 段寒成尝了口酒,像是随性聊天那样,“那你也要给你自已准备一副,毕竟到时候我可是会让你陪葬的。” 下一秒酒就被泼到了脸上。 段寒成不慌不忙擦拭了,“元霜,你还是这么沉不住气,这样以后的日子你怎么扛下去,更别说要我的命了,自已就先把自已气死了。” 元霜起身要走,路过段寒成身边,他拉住她的手,狠过又软下了语气,“好了,好歹我们也是夫妻,何必每次都闹得这么不欢而散,坐下。” “别碰我。” 甩开段寒成的手,元霜快步往前走,段寒成的好脾气没了,突然摔下刀叉,瓷盘被砸碎,“我说让你坐下,你耳聋了?” 这话元霜听见了,纵然有了强大的心理建设,可还是红了眼睛,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段寒成,他好似发觉自已说错了话,试图弥补,张了张嘴,却被元霜打断。 “对,我就是耳聋了,我是怎么聋的你不是很清楚吗?”元霜眼泪在打转,声音也哽咽了,“怎么,要我复盘一遍吗?是不是那些事情成了过去式,你就可以忘记我是因为谁受的这些伤?” “因为我吗?” 段寒成不甘示弱,“是谁不听我的话要跑出国结果被绑架?这不都是你咎由自取吗?” “没错,从我喜欢你上开始,就是咎由自取。”元霜再次掉了泪,“我活该,我应该去死是吗?” 第252章 想要折磨元霜,可最后折磨的还是自已。 元霜恼了,流泪了,段寒成还要为自已说出口的那些话道歉,好不容易哄好了元霜,下楼坐进车里,段寒成亲自弯腰替她抹去了眼泪。 “我不是人,我不该那么说行不行?” 元霜带着泪光冷笑,“段寒成,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这种事,你干得真是熟练。” “你还要我怎么样?”段寒成的耐心也就这点了,“无理取闹也要有个界限。” 到他这里,她竟然成了无理取闹了。 这是元霜听得最好笑的话了。 江誉默不作声开了车,将他们送到了目的地,段寒成带着元霜进去,她晃眼看去,认出了这是什么地方,“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不管怎么样,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戒指起码还是要的。” 刚吵过一架,元霜没了力气多说什么。 段寒成愿意折腾,她无所谓。 早早定了戒指,店员将戒指送过来,半跪在地上要给元霜佩戴,她将手往后缩,不习惯这样被人服侍,“不用,我可以自已戴。” 小时候她习惯了被伺候,仗着有钱有势,走到哪里都是趾高气昂的,后来自已成了伺候别人的那个,才知道这些工作有多么伤自尊。 可偏偏对穷人而言,自尊是最不值钱的。 看了一眼段寒成的眼色,确认可以走了,店员才留下戒指离开。 段寒成看出了元霜的心思,“你不用觉得有负罪感,你觉得我买下的仅仅只是这枚戒指吗?” “我管你买下了什么,我原本可以什么都不要的。” 又是这样的话,段寒成听腻了,“戴上。” 元霜没有多看,像是当成了玩具,直接戴在了指间,“戴好了,可以走了吗?” “不准摘下来。” 段寒成这话是命令是通知。 “送我了就是我的东西,怎么处置都随我心情,不是吗?” 当着段寒成的面,元霜起身走到垃圾桶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将戒指取下扔了进去,是羞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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