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回到自已的生活中,再也不用顶着莫须有的罪名过日子了,不好吗?” “不好。” 元霜低头流了泪下来,再抬头时抚上了段寒成的面额,他瘦了很多,却依旧年轻,这场面庞除了倦意太浓,与当年一模一样,一样是她爱着的样子,“段寒成,我不想别人说我占了天大的便宜。” 话落,她踮脚吻向了他的唇。 第553章 有机会在一起 不过只是触碰了一刻就被段寒成推开了。 他有些诧异,但很快就明白了过来,情绪中难免有了怒色,“元霜,你知道我不是想这样,我那样做完全是出于本心,跟别的无关。” “我知道。” 她怎么会不知道。 如果段寒成是另有目的,就不会把这事藏得这么深,要段业林亲自回来告诉元霜了,就因为这点,她才不能无动于衷,那样岂不是太冷血无情。 “可我也不是没有感情,这是我愿意的,跟那些是是非非无关。” 元霜上前了,段寒成却后退。 此时此刻多像是曾经,元霜总是那么热情,段寒成对她的热情招架不来,想躲却也躲不掉,偶尔还会被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弄得晕头转向。 哪怕过了这么久,跟她闹过那么多次的矛盾,又让她流了太多的眼泪,可段寒成骨子里的东西没变过,在面对元霜时,尤其是自已底气不足时,总会莫名心虚。 刚低下头,元霜的手又搭上来,背后又是书桌,她的胳膊很软,骨头也软,像是藤蔓一样绕住了段寒成,元霜吻向他的下巴,又到唇,感受着他身体的僵硬。 又像雪一样。 段寒成是会融化的。 会在元霜的怀里融化。 很快他就接受了元霜的吻,不管这个吻是出于何种目的,是感激还是其他,段寒成知道,这或许是最后一次跟元霜如此近的接触,很快他反客为主,将她抵在了桌沿边上。 她仰头,段寒成低头撑着她的下巴,吻到忘情时,他搂住元霜的腰,呼吸细密地落在元霜的耳际。 停了下来。 元霜瞳孔湿漉漉的,眼皮细褶上像是沾染了泪,面孔在灯光下蒙上了一层温暖的雾感,靠在段寒成怀里缓了几口气,她忽而道了句:“段寒成,要是没有当年那些事情,我们会不会有机会在一起?” “会。” 他给了肯定的答案。 她心满意足地微笑,刹那拉住了段寒成的手,带着他走出了书房进了卧室,房间漆黑,关了灯。 元霜带着段寒成栽倒进了床褥中,被他的气息所包裹着,那吻就更加激烈了,段寒成的手指漂亮修长,穿插进了元霜的发丝中,他怜惜地亲吻着她的鬓角,身上因为热度浮起了层红色。 他很少有机会这样欣赏元霜。 那样近的距离,那样一张漂亮面孔,总会让他无法克制自我,从而产生强烈的占有欲,这一点元霜是知道的,她不介意段寒成如此。 她本就瘦弱,在段寒成怀里像是一直随时会被巨浪掀翻的小船,好在有他的护航,他没有太掀起太过剧烈的风浪,哪怕情绪抵达了临界点,哪怕快要克制不住,第一反应也是不让元霜痛苦。 他的手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手印。 元霜没有抗拒。 薛邢入狱,他们也洗脱了这么多年来自已身上莫须有的罪孽,反复的亲吻更像是两头没有安全感的小兽在相互舔舐对方身上的伤口,段寒成的痛更多在心里,元霜补偿不了。 选择这种方式,是不由自主的,并非在强迫自已如此。 段寒成知道元霜渴了,他拿水给她,心疼地看着她手腕上的印记,他不是故意的,也不想如此。 可他是男人,总有情难自控的时候。 元霜没有生气,她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薛邢的事情我们再想办法,我不想让你那样做,在这件事里其他人不应该再受到伤害了,好吗?” 他们都知道距离庭审没几天了,证人的名单也都交上去了。 段寒成没有拒绝元霜,但心里早已打定了注意,没有更改,他凑近,吻在元霜的额心,“好,我答应你。” 第554章 她会不会挽留 天一亮段寒成就离开了家,也没打算再回去,多见元霜一面他的动摇就多一分。 后天就是庭审了。 只要薛邢一判刑,段寒成就会履行承诺离开是睦州,这是谁都无法更改的了。 走之前。 他贪恋地看向元霜,她这一觉很沉,除了做夫妻的时候,这是这些年第一次,两人心靠着心在一起,段寒成只觉得是值得的,元霜不再恨他了。 别说是一个身份了,就是性命他也豁得出去。 手指轻轻拨开了元霜鬓角的发丝,段寒成舍不得离开,心中也清楚,这一眼很有可能就是最后一眼了,他弯腰,落吻在她的面颊上,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呼吸起伏。 元霜的睫毛垂着,眼皮盖住了那双皎洁的瞳孔,皮肤细白,虽然瘦了很多,但约莫是因为揪出了薛邢,她近来气色好了很多,段寒成看着,微微有些出神。 可他的时间到了,必须要离开了。 这一眼,弥足珍贵。 到了景南这里。 这两天他都要躲在这里,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不然计划便会有误。 景南看出了段寒成的异样,都是男人,也猜得出来他昨晚发生了什么,诧异是掩饰不住的,“怎么,元霜为了感谢你,以身相许了,这么豁得出去?” 段寒成幽幽抬眸,那一眼像是立刻要碎掉了,让景南自责是不是自已说错了话,“抱歉,我只是想缓和下气氛,你真的想好了,抛下这里的一切出国,再也不回来。” “没有回来的必要了。” 这里有他爱的人,可那个人不爱他。 就连昨晚的亲密与热情都只是为了回馈他的付出,段寒成这样聪明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可他没有拒绝,毕竟他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再者说,那是元霜。 是他拒绝不了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元霜没有动摇呢?”在景南看来,元霜是狠心,可她的狠心源于当初段寒成与周嘉也的漠视,可现在真相大白了。 段寒成跟周嘉也都是被薛邢的所作所为蒙蔽了。 他们得到的太多指向性的信息都是薛邢放出来的,那些线索指向元霜就是真凶,他们自然会误会,这是无可避免的,就像元霜甚至怀疑过是不是自已害死了向笛是一样的。 那件事里出了元霜,没有一个是无辜的,可段寒成也是被拉进了骗局中。 “她要是动摇,就不会那样了。” 段寒成有着自已的判断能力,他可以看得出来,她的眼睛里是没有爱意的,更多是漠然,是在完成任务,他不喜欢强求,但也不想她在愧疚之中度过余生。 “你别弄得自已好像很了解她一样。” 景南否决了段寒成的判断,“不如我们来赌一次,就赌你走的时候,元霜会不会挽留。” 这个赌约是存在不了的。 段寒成笑着缓缓摇头,“我不会让元霜知道我要走的,她挽留与否,跟我都没关系了。” “你为什么这么固执,难道你不想跟她在一起了?” 这是景南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的,“你以前费尽心思,强迫她在你身边,现在她主动投怀送抱了,是,就算是有其他的原因在,那也不能否认元霜不讨厌你了,这么好的机会……” “什么机会?”段寒成冷声打断了景南,他不想这段感情里掺杂别的东西,“是趁人之危的机会,还是利用元霜的同情心,景南,如果我想要的是这个,我就不会故意瞒着她了。” “是,你是圣人。” 景南重重放下水杯,替段寒成觉得可惜又可悲,“那你就等着抱憾终生吧。” 第555章 把戒指戴上 醒来没看到段寒成,床边放着干净的换洗衣物,楼下是厨房传来的香气。 元霜换了衣服下去,总有种恍若隔世之感,当初她是段太太,强制性被留在段寒成身边,每天都跟他貌合神离,连一同吃一顿早饭的时间都要大吵一架。 元霜要吃粥,段寒成偏不让人准备。 她一气一下将牛奶泼在了他的脸上,让他昂贵没有一丝褶皱的西服被牛奶弄脏,他倒也不生气,只是擦了擦脸上的牛奶,接着掀开睫,付之一笑,像是逗家里的宠物似的。 “出气了吗?不出气冰箱里还有一桶,你可以给我洗个牛奶浴。” 那时候元霜的每一天都是生活在压抑窒息之中的,除了跟段寒成争吵就是睡觉,在他身边时,她不觉得自已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才会那样抗拒。 可仔细想想。 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寻不痛快,她跟段寒成争吵,主动要跟他分房,在任何人面前都不给他面子。 他送的戒指也永远不带。 甚至当着他的面扔下楼。 那次段寒成是真的生气了,掐住了元霜的脖子,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松开她时像是气极了,又舍不得伤害她,便只挤出了一句,“你就非要糟蹋我的心意吗?” 她当时说了什么? 她说:“你以前不也是这么糟蹋我的心意的吗?” 亲手做好的蛋糕被段寒成扔进垃圾桶,当着一屋子人的面,他高高在上,鄙睨地看向当时还是千金大小姐的元霜,“方小姐,我不是告诉你我不喜欢吃甜腻的东西,你听不懂人话吗?” 当时周嘉也也在。 回去路上元霜哭得不能自已,连周嘉也都劝她放弃,可她不放弃,不知疲倦缠着段寒成。 这些都在后来一一还了回来。 为了找那枚戒指,段寒成打着手电筒在楼下的草坪找到了凌晨三点,回来时带着一身的寒气躺在元霜身边,她感受到了他的靠近,便往墙角缩,可他不依不饶贴上来。 他抓住了她的手,想要把戒指套上去。 元霜却死死攥着拳头,不给他一点机会,他也舍不得去掰她的手指头,就那么靠在她身边哄着,卑微又小心,“不吵了好不好,我以后都让着你,你要打要骂我都没意见,听话,把戒指戴上。” 想起那一幕,又想到昨晚,他连碰她都要几次三番地确认。 或许在无数个日夜里,她就已经动摇了,只是自已从没发现。 保姆带着元霜在餐厅坐下,早餐是粥,是段寒成特意交代的,结婚时为了赌气故意不让元霜吃自已想吃的,反倒是不在一起了,又在尽力满足她的愿望。 他是个矛盾的人,这点元霜早就知道了。 “段寒成呢?”元霜仰眸看着保姆,“我找他有事。” 一整晚的时间还没谈好,她必须要跟段寒成一起去找项柳,这样她才好放心,也能确认段寒成真的不再犯傻了。 可保姆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寒成说是要忙,最近集团很多事情,他留了话,你要是起来了就先回去等消息,最近不要随便走动。” “我知道他忙,我就在这里等他。” 元霜很执着,她一定要亲自确认了才行。 可早餐还没吃完,电话就打来了,看了眼来电,是付清叙的。 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起来。 付清叙的声音很急躁,情况紧急,没有铺垫,言简意赅道:“元霜,你快过来一趟,我姥姥来了,看样子是一定要把薛邢捞出来不可了。” “你姥姥?” “就是领养薛邢的人,她很疼爱薛邢。” 来不及多说,付清叙撂下一句,“总之你快过来。” 第556章 要两个一起保住 过两天就要开庭,老太太这个时候来的目的明显。 付清叙在旁沏茶,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更没想到这件事情会让老太太赶来阻拦,毕竟薛邢并不是亲生,只是领养来的,不敢重感情到这个地步。 “你妹妹是不是也被关起来了?” 老太太没有喝茶,八十三岁的高龄了,要不是出了这档子事,她兴许一辈子都不会舟车劳顿跑到这里来。 付清叙忍不住叹息,不知接下来会有什么变故,“是被关起来了,她做错了事情,被关起来不是应该的吗?姥姥,这事最后如何,都有法律来裁定,你赶来一趟,我能做的只有让您参加庭审。” 迂回周旋是没用的,当务之急便是让老太太明白,这件事情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话音一落。 老太太像是气极了,也顾不上什么理智了,扬手便落了一巴掌在付清叙脸上,她是老了,但还有力气,尤其在情绪的左右下,这一巴掌很重。 老人家手上带着玉戒指,打在脸上很有分量。 付清叙侧着脸,一动不动,也猜到了她会动手,“您就算打死我,我也是一样的回答。”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妈妈都跟我说过了,你是因为一个女人才这么对自已的舅舅跟妹妹的,你好歹也是世家教出来的,怎么能轻重缓急都分辨不出来?” 老太太头发花白,烫成了卷,堆积在脖颈处,一手扶着沙发,一手置放在额头上,看样子像是被气得不轻,“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把你迷得亲情都不要了?” 元霜接了电话赶来,走到门口时却被付清叙一早安排在这里的保姆拦住了。 里面有争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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