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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还是我的人 难得提离婚后元霜首次打电话给付清叙,却特地要求带上付黛。 可不管她有什么要求,付清叙都会满足,何况只是带上付黛这种小事情。 付黛却不情不愿坐在车上,扭动着身体,有些烦躁和苦闷,“哥,你要带我去哪儿,我最近很忙,实在没空跟你瞎闹,你跟方元霜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忙什么?” 付清叙还会不知道自已这个妹妹吗? 从小到大就没什么大出息,小时候爱漂亮,长大了爱让男人看着她漂亮,遇到段寒成算是栽了,为了他,什么脏事丑事都敢干了,多少都有点不像她了。 恶毒的层次都开始升级了。 付清叙跟她早没了兄妹关系,对她自然不会客气,“忙着想办法去对付段寒成,还是对付元霜?”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她不说,付清叙也知道,他哼笑一声,“我告诉你,你要对付段寒成我管不着,可元霜是我的人,我们还没离婚,明白吗?” “没离婚,不也没结婚吗?” 付清叙让她难堪了,她自然也不会让这个哥哥好过了,“话说回来你们还真逗,表面上看着像是夫妻了,结果没睡过,甚至连证都没领,难怪方元霜敢那么大摇大摆离开。” “闭嘴。” “怎么,就准你说我,不准我说道说道你?” 付清叙沉默了下来,他不吭声就是止战的意思,付黛也没赶尽杀绝,跟着安静了,不再多说一个字。 她已经变了,不再是那个咋咋呼呼,没头脑的女人,现在她沉着了许多,也知道要怎么冷静面对每个人了,包括方元霜。 可那杯水泼到脸上时,付黛维持良好的外表形象和脾气一瞬间全碎了,她还没有坐下,水就从脸上汇聚成水珠,慢慢滑了下来,别说是她了,就连付清叙都吓到了。 他的手还放在椅背上,要给付黛拉椅子。 元霜突然站起来,手上还拿着那只泼了水的杯子,怒气太重,导致元霜无法沉静下来,才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这不是她的本意。 可在看到付黛那瞬间她明白,对这样的女人好说歹说是没用的。 “知道我为什么泼你吗?” 付黛瞪大了眼睛,不在乎水会进入眼睛里,死死看着方元霜,像是要在她身上盯出两个窟窿,“你是不是疯了,你找死是吧?” “找死吗?” 元霜看了看一旁已经不知如何反应的付清叙,目光再次到了付黛脸上,“付小姐,我知道你讨厌我,所以我避着你,可我选择嫁给了付清叙,从那一天起,我就知道自已是避不开你的,所以我尽量忍受你的脾气,可你呢?” “嫁给他,你真的嫁了吗?”付黛还可以站着不对元霜动手,这已经称得上定力好了,她嘴角伴随着冷笑,咬紧了牙关,拿起桌上的水就要泼过去。 付清叙这次早有预料,拉住了付黛的手腕,“别这样。” “付清叙,我才是你妹妹!” 付黛像是爆发了,拿着水杯的手猛地推出去,所有水都洒在了付清叙身上,湿透了他的白色衬衫,他狼狈地看了元霜一眼,付黛又冲上来质问,“你凭什么护着她,她泼我你没看见吗?瞎了吗?” “付小姐,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泼你吗?” 真正触及元霜心灵上的痛的是向笛,如果展则没有提起向笛,她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甚至会当作没发生过,可向笛不一样,那是一切悲剧的开始。 是她不可揭开展露的过往。 付黛显然快要忍不住动手了,是付清叙横过一步拦在了中间,付黛伸出手指着方元霜,“有本事你说清楚!” “你让展先生来威胁我,要杀我的时候,难道不知道我会找来吗?”元霜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发问。 第508章 对他大失所望 哪怕付黛这么做了,展则也真的差点掐死元霜了,她还是会客气称对方一声先生。 付清叙不信元霜的话,却狐疑地看向了付黛,只因这种事情的确是她干得出来的,“真的是你找了展则?我告诉过你什么?” 这点付黛不否认。 可她也只是跟展则提了一嘴,并没打算现在就实施,所以面对元霜的指控,她还是可以理直气壮地申辩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杀你,你当你是谁,也值得我放在眼里?“付黛冷笑一声坐下,拿纸巾擦了脸,脸上的妆容全部花了,“展则跟我是什么关系,他说是我就是我了,这是污蔑。” 猜到了付黛会反驳。 元霜不意外。 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付小姐,一年多以前那场绑架背后的策划者究竟是谁,我想你心里很清楚。”元霜这么说着,又冷冷看向了一旁站着的付清叙,从某种层面来说,他也是当事人之一。 是那个为数不多知道真相,却隐瞒她许久的人。 提起这件事,付黛才露出了心虚的表情,下意识看向了付清叙,那是憎恨和责怪的表情,“怎么,你真以为靠着自已的只言片语就可以送我进监狱了?” 这太可笑了。 付黛是什么人? 背靠付家和薛家,有这两家人撑腰,别说是进去坐牢了,恐怕早在元霜举证之前,她身上的那些罪名就被洗干净了。 她之所以可以这么堂而皇之,仗的无非就是背后的势力,“有本事你就去告我啊,我倒要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抓我?” 兴许是上一次因为元霜在段寒成手底下挨了打,付清叙也不再向着元霜了,这是一个心在别人那里的女人,哪怕他爱她,可她却连正眼都没给过他。 比起元霜,家族荣誉更重要。 如果他有一个坐了牢的妹妹,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 权衡利弊之下,付清叙自然会选择自已的妹妹,从而站在了元霜的对立面,“元霜,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最近付黛刚做了手术,一直在休养,很少出门。” “付清叙,我以为你起码是个明事理的人,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样。” 是展则惹恼了元霜,让她对这对兄妹再没了一点好脾气,连带着对付清叙也是一样,极尽失望,“你可以护着付黛,我没所谓,可如果她再来找我的麻烦,我不会像上次一样算了。” 拿上座位上的包,元霜绕过椅子,路过付黛身边时又停顿住,余光扫在了她的脸上,“付小姐,你说我没有证据,可你忘记了证据是可以找的,我也想看看,你背后的权势,究竟能不能战胜法律。” 这话严重了。 付黛猛地看向她,脸色煞白,“方元霜,你是不是疯了?” “你做的那些事无论放在谁的身上,都是要疯的。”元霜从骨子里都变了,跟付清叙在一起时,她是懦弱的,不争强好胜,甚至低声下气,对付黛这个妹妹也用上了所有的耐心和柔情。 可真相被揭穿了。 这对兄妹才是害她最深的人,一个害她永久失聪,需要终身佩戴助听器,一个欺骗了她一年之久,只差那么一点,她就真的要跟付清叙结婚了。 在他惴惴不安时,元霜竟然还安慰过他。 安慰他是她的丈夫。 可这个丈夫却让她大失所望了。 付清叙像是看懂了元霜的眼神,推开了付黛追上去,在楼梯上拉住了她,她是他最青涩懵懂时的爱人,却遭到了她的欺骗,后来失而复得,却没与好好珍惜。 可他始终不觉得这是他一个人的错。 在楼梯上拉住了元霜,付清叙站在后,“元霜,你听我解释。” 第509章 是不是那个黄脸婆? 在推搡中元霜跌下了楼梯,这消息是付清叙送到周嘉也耳边的,在电话里他将付清叙臭骂一顿。 那一摔摔到了头。 去了医院,刚包扎好周嘉也便冲了进来,他上手就要打付清叙,被元霜一句话喊停,“住手,你来这里是来找事的吗?” 周嘉也看向元霜,她更憔悴了,发丝散在纱布之上,苍白消瘦的样子让人心疼,可偏偏是她在一直受伤,“我要回家了,你们要打别再我眼前打。” 她下床要走。 付清叙推开了周嘉也拦在她身前,“元霜,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让开。” 他的解释多听一句都是多余。 元霜已经不想跟付家人有任何牵扯,在死心之际不忘警告付清叙,“顺便告诉你妹妹,我的耐心到此为止,她如果再耍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我一样会反击,我没那么好脾气。” “元霜。” 甩开了付清叙的手,周嘉也及时上来拦住了他,给了个警告的眼神,才带着元霜一同离开。 坐上车。 元霜一言不发。 周嘉也看了她一眼,目光轻柔,又有些无奈,“你又去找他干什么?这下好了,受伤了?” “我找他自然有我自已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元霜一眼没给周嘉也,倍感可笑,“倒是你,杜挽姐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你少管。” 既然元霜劝不了,那周嘉也的态度自然是要变一变的。 还没将元霜送回去,便有电话打开,周嘉也的手机连着车子,接起了电话,声音却从车内音响传了出来,“嘉也,今晚要一起吃饭吗?我等你好几天了,到底什么时候才有空?” 见过林绫,元霜急得她的声音,带着无奈的笑看向了周嘉也,“放我下车。” 毕竟她是站在杜挽这边的,可没办法坦然坐在这里听着周嘉也跟小三调情。 反倒是林绫却听见了元霜的声音,她仿佛忘记了自已的身份,竟然理直气壮问起了元霜的身份,“你身边有女人?你跟我说没空,却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那个黄脸婆?” 这女人没礼貌又张扬,跟付黛是一款的。 元霜瞥了周嘉也一眼,语气更糟糕了,“停车。” 周嘉也叹了口气,教训着林绫,“是我妹妹,最近别打来了,很忙。” 说完便挂了电话,半句没有为杜挽撑腰,元霜的眼神更凉了,果然这个人不该跟她是兄妹,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一个长情一个滥情,一个利益至上,一个只想活着了。 下了车,元霜重重摔上车门,一个人走在路边,周嘉也将车开走了,留元霜一人走在风里。 不知走了多远,还是没打到车子。 身后有车辆的鸣笛声,元霜回头看去,车子缓缓停在了身边,段寒成降下了车窗,“元霜,上车。” 她有抗拒,可还是上了车,毕竟是有目的的。 “头怎么了?”段寒成明知故问,那份关心挂在脸上,“是付清叙干的?我告诉过你不要再跟他接触,他那样欺骗你,你还没死心?” “之前没死心,这次死心了。” 元霜低下头,沉吟了片刻又抬头看段寒成,“我这次想好了,我要让付黛坐牢,我希望段东平出来指证她,至于其他证据,我会自已去找。” “想好了?” 段寒成很少见到她这么坚定,除了对自已的时候,“如果你决定了,我会帮你的。” “不用。”元霜拒绝了他的好意,但有一方面是需要他帮忙的,“可我要见段东平一面,只有他答应了才行。” “没必要见。” 看向窗外,段寒成不由叹气,毕竟段东平是他的哥哥,哪怕同父异母,血缘是否认不了的,他如果安生点,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他死了,死在监狱里。” 第510章 是她一个长辈 失去了段东平这条线,想要让付黛坐牢就更难了。 元霜一时没了方向,就连段东平的助理也死了,证人几乎算得上是没有了。 知道她的困扰。 段寒成尽其所能地去帮她搜集证据线索,向笛的事情时隔多年,不一定查的清楚,但一年以前的事情,还是有可能调查清楚的。 为此段寒成不惜找到了项柳,这人算得上是自已的后妈,但也是小姨。 虽然多年未见,也有仇。 可为了元霜,段寒成可以向那个女人低头。 难得接到段寒成的电话,项柳不可思议,话里没有段寒成所预想的讽刺,反而很平静,“你找我就是为了让我再复习一下东平的死吗?” “当然不是。” “我是想问,段东平在参与绑架之前,有没有跟你说些什么?” 或许是已经过去了太久,项柳的仇恨没那么深了,何况段寒成因此也伤了腿,项柳曾经的尖酸刻薄只不过是因为想要替段东平挣一份尊重。 段东平不在了,她再争也没用了。 “没有,东平的事情一向不跟我说。” 猜到了。 段寒成不再纠缠,正要挂电话,项柳又叫停了,“等下,但是在那之前东平跟我说有个大人物要帮他,帮他对付你让东平继续留在董事会。” “大人物?” “是,但我想东平说的应该不是你说的女孩儿。” 一个女人,怎么都算不上是大人物。 段寒成愣了下,不明白项柳所说的大人物是谁,“跟付黛有关系吗?” “应该是有的。”项柳说着说着流了泪,段东平是她唯一的孩子,生下来就是受苦的,不受宠爱,被段寒成压着,一辈子都过得不高兴,最后落了个惨死监狱的下场。 她是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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