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教学。 李映池是个聪明的好孩子,他看上去不声不响,可一直都有在学习。 第一次做任务时他便能维持好人设,并且在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的指导下越发熟练,渐渐的,他举一反三,发现这并不只是一个按照剧情走的世界,每个人都有血有肉,他也好似短暂的重活了一次。 李映池开始学习他们的一切,开始接触自己从未了解的东西,学他不懂的遇见,学他不懂的情感,学他不懂的分别。 学着那些男人们待他好的样子,懵懂地感受着心脏的跳动,也开始学着如何去回应。 情感是坦诚的,李映池也是坦诚的,他不忌讳情爱的事情,可他到底还是过于单纯,唯一对这些的了解,也只是来源于对自己父母那一代的印象。 或许等他明白那样快速的心脏跳动,究竟是什么的时候,便也能将之诉之于口。 李映池一直在成长着。 那么现在友情也好,爱情也罢,没人会再去计较,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爱他的人总会告诉他答案。 揠苗助长不是白允川的长处。 他会被少年的容貌吸引,也最终甘愿为少年纯粹的灵魂驻足。 一见钟情后的细水长流才是他的选择。 他允许自己得不到一丝回报的付出,也感恩于自己得到的任何一点回应。 王府内,几位侍女正站在书房的院子外等候着吩咐,闲暇时也不敢多嘴,只能用眼神和不断变化着的表情,不时传递着八卦的心思。 她们都知自家王爷生得俊美非凡,又骁勇善战,在皇城不知是多少闺中少女的如意郎君,偏偏总是同太子专研些打打杀杀的玩意。 老管家和她们日夜盼着王爷早日成家,却始终盼不来点希望。 上次南巡一遭,王爷还差点没能回来,现在别说结婚娶妻了,府内上下都觉得王爷能留住一条命好好活着已是上天恩赐。 结果这一次回来,不仅王爷看起来恢复得很好,还带了个漂亮得好似天上仙子似的小公子回来。 一看自家王爷对那小公子的态度,侍女们便懂了,他们王爷可从来没对谁这么温柔体贴过。 这哪是什么小公子,这是她们未来王妃。 她们本来就是十分赞同的,在知道了那小公子还是王爷的救命恩人时,更是恨不得直接给府上准备一桩婚事。 不过也差不远了,今日可不是一个寻常的日子,今天可是…… “长夕姐,这些是什么呀?” 轻软的声音不算大,但也打断了几人不断延伸的肆意想法,她们赶紧端正站姿,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 唯一抬起头的长夕,便是最近同李映池说过最多次话的侍女,听见少年唤自己,她便立马走进了书房内。 李映池正站在书架旁边,手上捧着个本子,有些好奇地翻看着上面的内容,“长夕姐,这个是白允川写的吗?” 长夕听见自家王爷的全名,一张脸绷得死紧,多的一眼都不敢往李映池身上放,只匆匆瞥了一眼那本子,恭敬答道:“回小公子,正是。那应当是王爷还未及冠时曾用过的字帖本。” 李映池有些意外地视线落在那些矫若惊龙的字墨上,仿佛都能透过这些字看见少年时意气风发的白允川。 他纤白的指尖落在纸上,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勾勒着白允川的笔锋。 一黑一白,一锐一柔。 这画面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长夕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内心暗叹难怪王爷动心,就算自己是个姑娘,再多看一眼,恐怕都要把持不住了。 李映池看了一会,翻到了白允川自己写下他自己名字的那一页,恍然发觉自己练了这么久的字,竟然还没有试着写过白允川的名字。 他心中生起了要与几年前的白允川比试一番书法的心思。 叫长夕帮自己研了磨,李映池就自顾自地琢磨起了如何下笔会更好些。 写了不知多少遍,废弃的纸张在白允川为处理公务,整理得格外整洁的书房内快落了满地,凌乱散开。 李映池蹙着两条细细的黛眉,举着白允川年少时的字迹与他的自己对比,仍是不满意极了。 只叹男主不愧是男主,就连写字都比自己厉害许多。 他不再想着要同白允川比试高低,放下那本字帖,自己按照自己平日里最舒服的笔法,一笔一画的,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白、允、川……” 李映池用毛笔写字时很认真,嘴里还喃喃着男人的名字,最后写出来的一幅字,虽然和白允川的没有可比性,但这次有了许多他自己的风格。 是另一种独属于他自己的认真。 墨迹还没干呢,书房的门就再一次被人推开了。 “我怎么老远就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这么大胆,嗯?”白允川如墨一般深邃的眼眸里带着明显的笑意,走到了李映池身边。 待看清书案上铺开的几张被墨渍沾染的白纸时,白允川难得地愣了愣。 “这些……都是你写的?”他哑着嗓音明知故问,弯腰捡起了几张不知何时落在脚边的纸张,“写这么多我的名字,特意给我准备的礼物?” 李映池手里的毛笔还未放下,听白允川这样问,他在砚台里压了压墨渍,薄薄的眼皮抬起,晕着些红意的眼尾上扬,有些奇怪道:“几张字而已,做什么这么夸张。” 白允川宝贝似地拿着那几张字,眼神还放在李映池手下未完全干掉的纸张上,好像对于那张纸的归属在意得不行。 “可这是池池第一次写我的名字啊,你之前都没有写过。”白允川双手撑在书桌上,认真地看着李映池,“池池是不是知道今日是我的生辰,特地来练我的名字,想给我送礼物?” 李映池眼眸登时睁得浑圆,惊得笔都拿不稳了,“今日是你的生辰,怎的之前都没有告诉过我?” 他有些无措地站起身,粉嫩的唇瓣被咬得泛红,望向白允川的眼里也不自觉地带上了些愧疚。 白允川见不得他这个样子,忙放下手中的纸张,环住了少年纤柔的腰身,“都是我不好,是我忘记跟池池说了。可现在不是巧了吗,我没说,可池池还是给我准备好了礼物。” “天意如此,我们两个有缘。” 李映池摇头,话语间已然带上了些鼻音,“写几个名字怎么能算是礼物?我都没有给你提前准备好礼物。” 白允川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哄道,“要是池池觉得不够的话,答应我一个请求好不好?” “……什么要求?”李映池吸了吸鼻子,抬眼看向白允川。 “今晚陪我去个地方吧,池池。” 之后李映池写下的那些白允川名字的宣纸,全部被白允川收藏到了一起,要不是李映池觉得难为情,他恨不得要一张一张地裱起来。 最终只是选了李映池最后写的那一张。 他亲自做了个木框给那张纸镶在了墙上,好叫他自己坐在书房里抬头就能看见。 实在奇怪,哪有人在家里裱自己名字的。 李映池觉得那样不好,白允川却觉得没什么不好的。 但他不说,还以此要求李映池在一旁属了自己的名字,好让两个人的名字留在一张纸上。 般配,确实般配,白允川决定之后换一个宝石做的框。 - 这一天的夜晚来得很快。 好像今年的夏季真的快要结束了,连太阳落山都落得比以往快,让人不知道该惋惜落日的短暂,还是该期待未知夜晚的来临。 白允川不喜欢大办生辰宴。 他的生辰之日没有叫来其他朋友和下属,只是让后厨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像往常一样和李映池一起吃了顿饭。 很平常很普通,就像以前在田平村里的每一晚那样。 吃罢饭之后,李映池就被白允川蒙住了双眼。 视野顿时一片漆黑。 李映池坐在椅子上,不明白白允川这是想要干什么,心中疑惑之余还有些掩藏不住的他黑色丝绸掩住的眼眸轻眨,“为什么要遮住我的眼睛?” “嘘。”白允川粗糙的指腹压在少年的唇瓣上,示意他不要再问,只道一句“你待会就会知道了”后,便牵引着他的手坐上了马车。 李映池坐在车上,听着车轮滚动的声音,不断猜测着今晚会去到哪。 也许是商城?又或者是一些专门贩卖奇珍异宝的地方?白允川会让自己给他买些礼物吗? 可他并没有什么钱,现在身上唯一的钱还是之前把白允川的玉佩当掉换来的,白允川后来在府内给他的钱,他都偷偷藏在白允川的床底下了。 他不好意思拿。 不过……那个当掉的玉佩好像又回到了白允川身上。 也是,毕竟原剧情里面那个玉佩就是白允川下属寻到他的关键,也不知道白允川拿回玉佩为什么没有追究。 难道是想今晚在他生辰的这个大好日子里,去追究自己的罪责,然后把自己送的牢狱里面? 越想越天马行空,李映池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不寒而栗,也不敢再胡思乱想了,静静地靠在白允川的怀里等着到达最终目的地。 很快,他们就到了。 他们到了白允川用生日愿望换李映池过来的地方。 李映池被白允川稳稳地从马车上抱了下来,到了这时,他眼上的黑色丝绸都还没有被取下来。 黑夜里暖色的灯笼照亮了他们此时的模样,也让白允川能够看清少年此时的美丽。 他�i丽的眉眼被遮住,只露出下半张嫩得汪汪的小脸,小巧精致的鼻尖将黑绸顶出一些弧度,下方是因为紧张而微微抿起的红红的唇瓣。 白允川忽然有些紧张,手心都似乎冒了些汗。 他的手掌不断地抓紧又放松,最终趁着少年看不见,不顾形象地将手放在衣袖上擦了擦。 实在沉默了太久,李映池站在原地,都快以为身边没有人了,他试探着开口问道:“我什么时候能看呀?” “现在。” 眼前的黑绸顺着男人的动作落到了地上,灯笼微黄的光线瞬间充斥在了视线中,李映池不太适应地眯了眯眼。 片刻后,他抬头看向自己目前所处的地方――一个看上去才装修好没多久的府邸。 不是商店,也不是牢狱。 李映池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的府邸,晚风吹拂着他脸颊边的发丝,配合着他的侧颜,有几分难言的温柔惑人。 他开口,嗓音软软,“这是哪儿呀?白允川。” 今晚白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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