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番,李映池红着眼眶,鼻翼翕动着要拉开距离。 华亮如以为他又是要走,严肃着一张脸,手紧紧地扣着人极细的腰间,“想撞个头破血流?” “我没有啊。”李映池推他,却又不愿意说是因为什么。 僵持了好一会,马车还不住地往坑里走,华亮如只感觉一滴湿冷的水落在身上,李映池埋在他的身前,呜咽着道:“你怎么这么不讲理,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这样……” 实在是一顶大帽子扣在头上,华亮如受不住他这样,捏起他的脸,指节擦去嫩得汪汪脸颊上的仍在下落的泪珠。 “难受不说?” 终于松开了手,李映池哼唧一声,捂着胸口转了个圈,“我说什么说,不说,要说公子说。” 他羞于启齿,可怜兮兮地护着自己的身前,也不闹腾了,皱巴着一张小脸缓解着身体上的不适。 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支线任务的确是叫他刻意引诱华亮如,可这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啊,什么身体上的接触,李映池根本没有这个打算。 他就想着多接触着些。 哪里知道在打探到对方喜好之前,就差点给人送到嘴里了。 也分不清楚有什么差别,李映池被毫不顾忌地磨了几次幼嫩的皮肉,微翘的小巧花/尖差点没给他撞破,酥麻疼痛之感烧得他差点又要哭出来。 只知道难受,其他的概念一概不懂。 人都快融化在别人的体温里了,小脑袋还惦记着要说华亮如坏话呢,一边想一边吐槽华亮如真是火炉做的。 和他接触到的部分处处都是烫烫的,他都快怀疑华亮如不是正常人了,尤其是他坐着的地方,又烫又不舒服。 偏偏他一想挪位置,摇着腰还没能动到哪去呢,臀尖就给华亮如拍了一下。 “再动。” 真的生气了,李映池根本不听,用力地碾上华亮如的腿根,“我没动,是马车在动,你不许怪我!” 然后就听华亮如倒吸了一口凉气。 水红的唇这才满意地翘起。 华亮如倒是第一次见这人这样耍小性子。 大抵是丢脸地小哭了几次,处处给人磋磨了个遍,心知自己再脾气好些就要被人连肉带骨地吞吃入腹,也不藏着那娇气的性子了。 华亮如知他身子软乎,性格也是黏黏糊糊的,说话细声细气,温温柔柔得像是个什么小菩萨一样。 就是辨别善恶的能力差了些,什么人都敢上赶着招惹。 如今闹了些不愉快,知道对方也不是和外表一致的好欺负,华亮如反而心里舒服了点。 虽然在他看来,李映池还是好欺负得不行。 也没什么好争的了,窝在华亮如怀里,李映池垂着湿红的眼尾,又变成了之前那个好说话的先生。 他哄华亮如,“要是你来接致知,我便不会再被吓到。” 不知是从哪学来的话术,运用得倒是很灵活。 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在这个前所未见的支线任务出现后,立刻给他的宿主恶补了一系列书籍和电视剧。 如今看来,东学一点西学一点,也不懂学了点什么。 “怎么说?” 华亮如紧闭的双眸重新睁开,低头看向青年,手稳稳地扶在对方腰间,像极了任劳任怨给人当坐垫的工具。 这样的话对他很是受用。 含含糊糊地念在他的耳边,话里话外都体现着他在李映池的认知里,是与别人不一样的存在。 原本被他一路上反复阅读的账目现在早已被丢在了车厢角落,皱巴的一团,无人在意。 李映池背对着华亮如,表情仍是入戏的害怕,“你不知道你的弟弟是个怎样的人吗?” “他们都说华亮如行事乖张,仗着自己是华家的人,在镇子上无恶不作,我还亲眼见过他干坏事。” 草稿打得太过粗糙,以致于开始说坏话的时候,连华亮如到底干了什么坏事也还没想好。 像极了别人口中的笨蛋炮灰,当着华亮如的亲哥哥也能自如地开口抹黑他,丝毫不顾虑在血缘上对方更应该偏向华亮如。 “哦?” 华亮如眼角带上了点笑意,应和他,“原来我弟弟这么可怕啊。” “是该叫他离你远些。” 犹觉不够,李映池侧过脸,纤长的眼睫翘起,神情专注又小心翼翼地凑近华亮如,好像是枕边吹妖风的小妻子一般,轻轻念起夜话。 整个人在昏暗的光线下漂亮得不成样子。 “别看他现在假装看什么书,背地里止不住要做些什么呢,公子作为哥哥怎么也不管管?” “就像今日,他定是故意来得这么晚,我站在外面被冷得咳嗽,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公子,要是我生病了,怎么办呀?耽误了致知周末时的补课可怎么办呢?” 华亮如喜欢他这样的表情。 也很喜欢这样单独相处贴近时的亲密,唯有二人的环境,不会被分割开来的视线。 就连李映池说了什么他都有些听不清楚了,听细碎柔软的腔调正模模糊糊地说着什么,他喉结滚动,“先生教训得是,回去我会好好管教他。” “明日由我来接致知吧。” “会来得更早些,总不能让先生吹了风生了病,平白无故的就叫致知换了老师。” 三言两语之间,倒真是叫华家的当家人事事都顺应了这胡搅蛮缠的小先生。 终于到了李映池的小屋子外。 华亮如给人理好了衣袍,下车送人到了那院子门前。 在车上小闹了一回,到了这个时候,李映池面上仍是晕着点痴痴的红,好似被人足足揉搓了一路,眼尾鼻尖都是晃眼的桃粉。 被男人的体温烧得还有些腿软,浑身酥酥麻麻找不到用劲的点。 刚下车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差点摔了个底朝天,还好华亮如正站在他面前等他下车,恰好接了个满怀。 车夫没能注意到这一幕。 否则定是要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好似只有生意能勾起他情绪波动的大公子,对着这皮白肤软的小先生柔了面容。 风吹拂而过,将二人身上交融得混合的气息都吹散了些。 剑眉微皱,华亮如感受着那腻人的甜味在随着时间逐渐消散,忍不住站得离人更近了些。 大门吱呀一声敞开了个口,个人气息浓郁的环境渐渐在华亮如的面前显露出来。 李映池好似是想起了些什么事,眼睫翘起,含了一汪水的眸子水汪汪着波纹,勾华亮如的视线。 “公子要进来坐坐吗?” 华亮如只是不语。 “上次公子借我的衣袍真是厚重,虽然暖和,可我在河边搓洗了好多次,袖口和裤脚都湿透了才洗好,只是后来又在我的衣柜里放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如今还有没有沾上别的味道。” 那日拿回来华亮如的衣服,是当真厚重,沾了水重得他都快抬不动了,便叫苏言澈帮他草草搓洗了一次,大抵是……干净了吧。 李映池开了门,也不再邀请华亮如进来,半边脸藏在门后,弱声弱气的,只道,“要是公子不介意,我这就拿来还给你。” “若是还不满意,您先闻闻呢,往后我换些其他皂角来,也不再贴着我自己的衣服放了。” 是真的有些忧心了。 李映池根本没什么家当,连衣柜都只是小小的一个,自己的衣服都快不够放的。 可偏偏也没了别的地方再塞衣服了。 晒干了衣服后,就只好把华亮如的那几件衣服紧紧挨着他的那些衣服放,气味这件事确实令他有些担忧,可他每天都乖乖洗澡,应当也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吧? “先生真是考虑得周全。” 华亮如推开了他的门,“都这样说了,我自然是该细细检查一番。只是舟车劳顿,还请先生给我斟一杯茶水,容我多留片刻。” 第 50 章 吝啬小农夫(二十八) 夜色渐浓时,屋子的木门被人轻轻推开。 屋内暗黄的烛光随着空气流淌,缓缓倾泄于门缝之外,晃出了来人藏在夜色里的高大轮廓。 白允川刚徒步从鼓秋县回来,从下午走至傍晚,闷热的天气令他止不住的流汗。 身上穿了一天的灰白色布衣被汗水浸湿,随着男人的呼吸一起一伏,紧紧地贴在腰腹上,将腹部处的肌肉线条勾勒得分明。 给李映池买的一堆小礼物被他贴心放置在背后的竹筐里。 他肩膀两端被竹筐的背带勒住,外出风吹日晒了一天,此时负担着筐中不容小觑的重量,站姿仍然标准笔挺,腰间只是用一块长布束紧便当作腰带。 明明是如此粗糙简单的搭配,狼狈的状态,一打眼望去却把他宽肩窄腰的身形修饰得更为惹眼。 经历过战场厮杀的野性此时在这幅男性身躯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只是随手推开木门,动作间手臂处的肌肉便明显的鼓起,饱满坚韧,似乎蕴藏着极强的能量,令人生畏。 老房子年久失修,开门时腐朽木头相互刮擦,发出几声干涩的声响。 细细碎碎的,放在不算宽敞的屋子里实在引人注意。 屋内,李映池正跪坐在床边,笨手笨脚地翻找着在衣柜里尘封多年的旧衣裳口袋。 无视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的劝阻,倔强地试图在没有一点钱味的家中找出几个意外之财来。 循着声,李映池扭头看向门口,身后的发丝随着动作柔顺的滑落至胸前。 懵懂的视线先是落在男人下颌一滴滑下的汗珠上,而后他抬眸对上男人含笑的视线,眉眼轻弯了下,“你回来啦。” 摩擦产生的木屑散落在地上,走动的风令它在地上胡乱翻滚着。 不知何时拂过了白允川的脚边,瞬间染脏了原本干净的裤脚,那污渍看上去极为碍眼,不过却无人在意。 因为主人的心神已经完全离开了此处。 家里一向简陋,没什么装饰,仅有些基础的家具,空荡荡的,让人一眼便能看清家中的所有情况。 点的蜡烛是李映池亲自买的,一个铜钱就能换上一大袋的那种。 谈不上品质,最多算实惠。 因为点亮后,那光线好似只能照亮一个餐桌的大小,其余地方昏昏黄黄看不真切。 白允川进门时,李映池就坐唯一的亮光处。 少年坐在床上,一头乌发半扎半散,披在纤弱肩背上时像是一层未落的乌绸,而他的身边不知为何堆了一大团衣服。 有少年自己的,但更多的,是白允川的衣服。 乍一看,少年像是被白允川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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