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个小农夫的角色。 他原是一个被抛弃的孤儿,后被村庄上的李老伯收养。家中贫穷,但他仍是被李老伯宠着长大,养成了些不好的性子――吝啬贪财又懒惰。 李老伯去世后,李映池孤身一人又不懂干农活,只靠着自己远村的一个表哥帮忙过活,时不时还爱去蹭些别人的小便宜,导致全村避他如猛虎。 本来日子也许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但一天深夜,李映池从河边捡回来了一个男人,也就是主角攻白允川,至此,他的作死之旅开始了。 粗糙的布料擦拭着身上残存的水珠,李映池想到这个世界里他的身体缺陷,有些心不在焉,随意地穿上短衫回了自己的破屋子。 他这个世界的缺陷为泪失禁,刚一开始时,李映池是不理解的。 但那晚当他看见黑暗中水里昏迷的人时,他顿时理解了。 原因无他,那一瞬间宛如见到死人的恐惧过后,他察觉自己的脸上一片湿润,泪珠不断掉落。 最后在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的帮助下,他抽抽噎噎地把男人带回了家。 羞耻涌上心头,李映池思绪渐停,刚冲过凉的人穿着单薄,躺回了铺着层单薄竹席的小床上,准备睡一个午觉。 到了下午,日头渐弱,不远处的房屋炊烟袅袅,从烟囱中传递着家人们期盼着男人回家的讯号。 劳作了一天的男人们正动作快速地收拾整合着割下的稻谷,准备收工回家。 有人招呼白允川一起走,白允川抡起一捆稻穗放下,“好。” 另一边,李映池家的小木门突然被敲响。 “李映池,菜我放门口了。”徐子昂拿着一袋子菜,等待着门里的回应。 徐子昂是李映池从前的邻居,后来跟着母亲改嫁,去了另外一个山头。 在李伯走后担心自己小邻居那个德性会饿肚子,不顾自己娘亲的阻挠,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田平村给李映池送点粮食。 一般来说,他敲了门后李映池就会立马应声,然后让他放下带来的东西,直到他走后,李映池才会出来取。 可今日他等了许久都没听见声音。 徐子昂又敲了敲门,屋内依旧没有回应,他手下使力推门,却发现门并没有锁,大门顿时敞开,他走了进去。 “李映池?” 李老伯家不富裕,三亩农田、一个被木栅栏围起来形同虚设的小院子和一间又破又小的木屋就是他留给李映池的所有财产。 这木屋小到什么程度呢?大概是多站两个人都会嫌挤的程度。 门一推开就能看见堆满木灰的灶台,一堵土墙将屋内分成两块,只勉强腾出一个卧室来供人休息。 站在门外那么踮脚往里一看,就看到了底。 随着推力,木门吱呀一声展露出屋内陈设。 空气中的灰尘顺着光线洒落在地,徐子昂刚一抬头,视线便敏感地捕捉到床上熟睡的人。 迈出的脚步一顿。 下一刻,他竟是鬼使神差般地走近。 第 24 章 吝啬小农夫(二) 简陋的褐色木板床上垫着几层床单,李映池躺在那儿,白净的脸深陷枕内,模样乖巧。 在这间古朴简陋的屋子里,褪色泛黄的色调中,少年如墨长发披散于床,漂亮得就如话本里藏在深山中的精怪。 一瞬间,徐子昂只觉自己真的中了妖术,大脑都生了锈,不受控制地走向床边。 日头渐落,窗外传来归家村民们的寒暄声,声音由小渐大。 徐子昂突然回过神来,像是被刺了似地后退,却不察动作太快,不小心碰倒身后的椅子,发出不小的声响。 李映池被这一动作弄醒了,他迷蒙地睁开眼,见是徐子昂,有些疑惑:“子昂哥……你在这里干嘛?” 徐子昂有些局促地收回手,解释道:“我来给你送菜,你不应声,我以为出什么事了,就、就进来看看。” “哦。” 李映池撑起身,自顾自地低头看了眼装菜的篮子。 一见全是绿油油的菜,看不见一点肉沫,他撇了撇嘴,“怎么又是这些菜?” 往日徐子昂送菜从未与李映池碰过面,所以这还是李映池头一次当着徐子昂的面抱怨。 徐子昂听得一愣,忙道:“你不喜欢这些吗?你想吃啥,跟我说,我下次给你带。” 见徐子昂这么好说话,李映池眼睫微抬瞧了他一眼,“好久没吃肉了。” “子昂哥。” 他语调软软,求人的时候最是会说好话,“我听闻你很会捕猎,下次可以给我带些野味吗?我不用很多,一点点就好。” 徐子昂知道,他无法拒绝。 他耳根红得快要滴血,半晌,他道: 本以为这样就能缓解不适,可当他想起身时,动作间还是无法避免被摩擦到。 那处向来是脆弱又敏感的,现下变得肿胀,连布料粗略的摩擦也无法承受,一时间竟使得李映池又软软坐回被褥中。 有人打开了房门,发出“吱呀”一声,李映池循着声音转头,问道:“是谁?” 外面大概是又下雪了,白允川刚洗漱回来,走向床榻,带来些冷意,惹得小世子又向里缩了缩身子。 白允川没继续靠近,停在床边等冷意消融。 小世子的问题令他忍不住发出轻笑,声音磁性低沉,让人耳朵发痒:“小世子希望是谁?” 也不需要小世子回答,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还窝在被子里的小世子,“今日不想起床吗?” 往日注意形象的小世子起得会早些,现在窝在床上小小一只的,睡得头发乱遭也不知道,呆愣愣地坐在那儿,模样怪是像乌萨奇一样可爱。 白允川两步走近,坐到小世子身边,顺手将给他被角掖好,怕这个娇贵的金疙瘩受凉。 身旁的动静李映池听得清楚,但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因为原因……太过于羞耻。 总不能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跟别人说自己、自己的胸口那处被布料磨得难受呀。 可,他也总不能因为这事就不起床了,这显得他一个世子多娇气啊。 过了半响,床上的小世子才说话,声音弱弱小小的:“不是。” “我……”他细长的手指不自觉地轻勾着床单,神情是少有的扭捏。 他微侧着脸,无法聚焦的双眼睫毛低垂,由于主人的羞怯正快速颤抖着,白净的脸颊泛着红意,富有肉感的唇瓣被主人紧紧抿着,压得晕白。 “我有点儿不舒服,白允川……你可以帮我拿点药吗?” 这话说的着实隐晦,可小世子能被人精心照料着,哪会一夜之间出什么差错,白允川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什么。 男人脖子上突出喉结上下滚动,性感又隐忍,暗处不为人知的欲望悄悄滋生。 “你要拿什么药?” 那处被摩擦的感觉实在实在是不好受,李映池看不见,也没想过自己碰一下,不知道那处究竟是什么状况。 他想了想,斟酌着说道:“就是、就是治疗擦伤的那种吧。” 白允川眼眸微眯,语调平缓:“这得对症下药,你得让我知道是哪里受伤了,我才能拿药。” “小世子是哪里受伤了?” 这一问使得小世子愣神了会儿,大概是没想到要回答得这么详细,犹豫了一会,答:“嗯……就是胸口那。” “胸口?” 白允川随着少年的话语视线向下望去,目光灼灼,似乎能从那白色寝衣中看出点什么。 “怎么伤到了?有什么感觉?” 他口吻认真,如果忽略他那不断吞咽的动作和布上血丝的眼眸,倒真像担心世子身体的贴心侍从。 单纯的小世子不知道身边的人怀了什么心思,听男人这样认真地问,还乖乖地想了想:“碰着有些疼,麻麻的。” “啊。”白允川语气听起来颇为苦恼,“很多症状都会疼,我有些分不出来。” 他为难地说:“能不能让我看一下?那样我就能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李映池比他更为难,可白允川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让人很难拒绝他的好意。 他心中暗想,要不,就给他看一下? 两个男人之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早点知道是什么情况也好差使白允川去给他拿药。 虽然李映池这样想着,但他毕竟是个连公共厕所都没去过的人,对着一个人露出胸口还是让他有些难为情。 他做了几番心理准备,轻呼出一口气,小小声说:“那好吧,就、就看一下?” 白天和夜晚的差别,此时就凸显了出来。 不同于夜里的一片漆黑,小世子的房间采光很好,清晨的光线从窗外洒落进来,将床上的场景照得一览无余。 小世子葱白纤指微动,缓缓解开寝衣,露出白玉一般莹润的胸口。 男人呼吸一窒。 随后,寝衣被小世子向两旁拉开。 露出昨晚某个恶狗的杰作。 冷白的胸膛平坦紧致,薄薄的肌肉带着些少年朝气,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最惹人瞩目的还是那两处像乌萨奇一样可爱的凸起。 本就被人又含又叼地折磨了一夜,红肿得让人心疼,此刻被迫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娇娇怯怯地颤着。 就连旁边白皙软嫩的皮肉,也莫名点缀上了几点红梅。 白允川大概能想象出它原本的颜色,应该是浅浅淡淡漂亮的粉色,可现下却变成了颜色浓丽的模样。 红与白的对比,是极致而又禁忌的,也是瑰丽惊人的。 他想,昨夜他到底还是过火了些,可眼下小世子这样乖乖巧巧地掀开自己的衣裳让自己瞧,他又不可抑制地呼吸沉重了起来。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住,从不贪恋温柔乡的少将军也不可避免。 粗糙滚烫的大掌就这样毫无预警地伸了过去,手指落在李映池身上,烫得他一抖。 “大概是过敏了。” 男人这样下着结论,李映池能感受到那手指在自己的身前轻抚着。 像是考察般地,从边缘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擦着,到中间时,像是不经意般的轻按了下,又疼又麻中还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酥麻,突然传入大脑惹得他不可抑制地轻喘出声。 他脸上泛上更为明显的红晕,手指颤颤巍巍地握上男人的大手,口中溃不成句:“不、不要……不要按呜……” 但这样的推拒似乎并没有什么用,男人恶劣极了,不仅再次按了按,还重重摩擦而过。 很明显的,红得更可怜了。 可嘴上,白允川又答应得极为快速:“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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